第447章 爲什麼不讓我親你? 作者:未知 今天他做東,不能推辭,只能來者不拒。 慢慢地,杜彬彬懶散了,跑到廳外隨意地逛了起來,忘了要找畢奇寒打卡。 酒店的別式花園裏,她正欣賞着小橋流水人家的美妙風景。 突然手臂一個猛地受力,身體像離弦的箭,不受控制地撞向假山。 她本能地大叫一聲“救命”,看着自己直直地往假山上撞,嚇得緊緊地閉上了眼睛。 完了,這臉本來就不夠漂亮,再砸到凹凸不平的大石頭上,要比馬蜂窩還醜了。 絕望感橫生。 不該離開他的視線呀,那個悔啊那個恨哪,嗚嗚嗚~~~ “嘭!”的一聲,鼻子撞疼了。 但是...... 她奇怪地睜開了眼,眼前一個結實的胸膛。 她仰起頭,一張放大的俊臉正壞笑着凝視着她。 她頓時腿腳又懦弱地哆嗦起來。 這個人,她害怕。 “怕了?你昨天不是還天不怕地不怕嗎?昨天逞英雄的難道不是你?” 林偉梓邪魅一笑,看到她害怕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開懷。 “我很怕......的,我先走了。” 杜彬彬揉着撞痛的鼻子,扭頭要走。 林偉梓伸開修長的手臂擋在她面前, “你撞了我就想一走了之?哇,我剛纔胸口好像撞裂了,受傷了,你怎麼賠?” 杜彬彬臉色乍青乍紫,姓林的竟這麼無賴?......跟他沒道理可言! “你......要怎麼賠?” 林偉梓俯下身,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指指他的薄脣, “親我一口,我們就兩清。” 杜彬彬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 有病吧? 她脫口而出:“我有藥!” 說着,她甩頭轉身就要走,卻被他猛地一把圈到了懷裏。 杜彬彬頓時急了,伸手去擋開兩人之間的距離。 “喂,光天化日,你不會腦子壞了吧?我是姐姐,我出來混的時候你還穿開襠褲。” “原來還是隻小野貓,難怪迷得文飛雲神魂顛倒,拼了命要護你。” 林偉梓不由分說親了下來。 “登徒子!” 陰影迅速覆蓋下來,來不及了~~~ 杜彬彬用手掌緊緊矇住了自己嘴巴。 林偉梓的脣親到了她那嫩白的手背上。 “親一下又不少你一塊肉,我長得有這麼寒磣嗎?多少女人想求本少爺的香吻都求不到。” 林偉梓沒想到就這麼個淺淺的吻她都不願意,他傲驕的自尊心受到衝擊了。 誰能擋得住他的壁咚?這小野貓居然連嘴巴都不讓他碰? “我這輩子只和我老公一個人親過嘴,不能親別人。” 杜彬彬仍然死死地捂住嘴,說話聽起來糊糊的悶悶的。 但是林偉梓聽懂了。 原本已陰鬱的臉色又放了晴,還綻開了難得陽光的笑容。 “都什麼年代了,誰還只親一個人?親一下沒事的,我不說,你不說,你老公不會知道的。” 他突然覺得自己好似在誘拐未成年少女。 杜彬彬捂着嘴拼命搖頭,像未經人事的小女孩眼中萬分恐慌,急切地想逃走,無奈被圈住無處可逃。 林偉梓不死心,今天就是強吻也要把她親了。 “乖了,就親一口。” 他強行掰開了杜彬彬捂着嘴巴的手, “你看,口紅都被你捂花了。” 他頓覺得自己神經兮兮前所未有的話多。 不是該直接親下去嗎? 他一手圈住她掙扎不斷的身體,一手抓住她的手,再次俯首。 這次總沒辦法拒絕了吧? 情急之下,杜彬彬猛地一擡膝蓋...... “嗷嗚......” 下身某處喫痛,林偉梓本能地鬆開了手捂住重要部位。 杜彬彬趁他痛着防備鬆懈之際,推開了他,慌不擇路跌跌撞撞地逃出了魔爪。 她先去了衛生間整理了下衣服,才前往宴廳。 還不時看看身後,擔心那放肆的男人會跟過來。 心驚膽跳地走進宴廳,挽住畢奇寒臂彎,她那“怦怦”直跳的心才漸漸平緩下來。 好在畢奇寒已有醉意,沒注意到她異常的神色。 他像往常那樣攬住她的纖纖柳腰,俯首想親她一下。 杜彬彬條件反射地避了開來。 看到畢奇寒緊蹙的眉頭,和別人帶着笑意的眼神,她才發現自己矯正過旺了,竟然對畢奇寒的吻都本能地覺得害怕。 懊惱!杜彬彬心神不寧,一擡眸,竟撞上了林偉梓的異樣眼神。 他正往頭桌走去,眼角餘光瞟向杜彬彬,樣子壞壞。 好像他跟她有着某些不可告人的關係似的。 她連忙收回視線,向畢奇寒身邊挪了挪,寸步不敢再離開。 宴會終於結束,坐上了車,杜彬彬才鬆了一口氣。 畢奇寒醉意已濃,回到家便一頭倒到牀上不省人事。 杜彬彬費勁地幫他擦洗了一遍才躺到他身邊準備睡覺。 心裏感慨這個歉道得真辛苦,把他喝得前所未有的醉。 還別說,畢奇寒醉酒的模樣真磨人。 白皙的臉頰紅暈蔓延到耳根處,濃密的睫毛像嬰兒一樣直直的在眼底覆上一層暗影,性感的薄脣也變得紅紅的像擦了口紅。 他一個成年人都漂亮成這樣誘人,到時生出的小小畢奇寒該多漂亮啊~~~ 杜彬彬越想越美,忍不住在他脣上親了幾口。 手機震響,她摸到手機一瞥,一個陌生號碼的信息:“小野貓晚安,親一口!” “神經病!”杜彬彬直接把手機關機,扔到了一邊,氣憤地罵道,“陰魂不散!” 畢奇寒身上散發出來的濃郁酒味薰得杜彬彬很快進入深睡眠。 她再度睜開眼睛時,天已大亮。 畢奇寒正側着身子,一手託着腦袋凝望着她。 “你醒啦,頭還痛嗎?” 杜彬彬伸手摸摸他的額頭,關切地問。 畢奇寒維持着這個姿勢沉默半晌,彷彿在猶豫什麼。 杜彬彬沒在意,以爲他的酒氣還沒徹底退去,才一反常態,表現得呆呆的。 “再睡會,你昨天喝得太多了。” 她往畢奇寒身邊挪了挪,很自然地抱住了他,靠在他胸前,聽着他強有力的心跳,安心地繼續閉起眼睛。 “你昨天爲什麼不讓我親你?”畢奇寒終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