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匹夫無罪
“只是你這麼主動讓我有點不知所措。”
“我嚇到你了吧?”
“就是不習慣,怎麼着男人也該主動的。”
“你這大男人佔了便宜還委屈上了?”
“我哪裏佔便宜了?分明是..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讓梁姐哭了!”
梁拉娣一撅嘴,許大茂就知道要壞事兒,趕緊服軟。梁拉娣小心思得逞,破涕爲笑。
“你以後怎麼打算的?”
“好好掙錢,養肥梁姐!”
“你個臭男人還挑起來了!還嫌棄你梁姐了?”
“沒有,我就看梁姐喫的太少,營養不夠。你看,我大衣兜裏有朱古力啊,那個好喫!”
“什麼東西那是?”
許大茂沒回話,伸手就去拿,一板巧克力從大衣裏拿出來,許大茂撕開包裝,給掰下來一塊放她嘴裏。
“有點焦味,好甜啊!”
“這是北邊繳獲的老美的東西,喫一塊頂一天的!”
“再給我一塊!”
“都給你!”
梁拉娣拿過來邊喫邊看,
“這是什麼字啊?我一個都不認識!”
“這是外文,老美的文字。”
“這麼好喫,很貴吧?”
“也不貴,黑市就十塊錢!”
“什麼?十塊?那我不吃了!”
“逗你的,我認識部隊裏面的人,他們從戰場拿回來不要錢的。其他人拿回來沒有喫的都拿去黑市賣了,本來量就少,49城人又多,價格就給炒上天了!”
“奧,原來是這樣!你還有嗎?”
“有啊,還有幾箱子呢!你要都吃了?”
“纔不呢!這麼甜喫多了會發胖的的!”
“你從哪知道喫甜的愛發胖?”
“我們原來一個院兒的小丫頭家裏是賣雜貨的,小時候起經常拿糖喫,16歲就快二百斤了!”
“這麼胖?”
“是啊,她都不敢出門,這個年頭喫不飽飯的多了,有幾家有胖子的?”
“也是!我渴了,去倒點水。”
“我去吧!”
許大茂趁着她起身直接把她撲倒在一邊,
“嘿嘿,該我翻身把歌唱了!”
“你耍詐!”
第二天早上,梁拉娣早早起牀回屋了,簡單梳洗過後看到門口的許大茂,點頭致意之後直接去軋鋼廠了。
“丞相啊,晚輩給你丟臉了!這個弓啊她又反了!”
許大茂趁着現在沒人打開密室來到牆壁附近。
“這裏離梁拉娣家有多遠?”
“不到2米。”
“我能不能直接挖空它?”
“你要是沒有東西撐着遲早會塌的”
“之前幾個人有沒有會木匠或者泥瓦匠的?”
“沒有”
“張建國這個密室他怎麼挖的?”
“找人挖啊!”
“那就不叫密室了吧?”
“誰說那個人回去了?”
“張建國這小子這麼狠嗎?”
“你以爲呢?”
“那我回去準備點工具,早晚我要把它挖通!”
下午許大茂離開軋鋼廠採購了幾根木頭,又運來一馬車的磚頭,晚上利用從秦淮茹那收回來的坍縮箔來回穿插土壤,打出來一個一人高的通道,然後用木頭削成柱子支撐在兩旁,許大茂在中間鋪磚搭出來一個通道,最後來到了梁拉娣房間的牀下邊,掏出來一個洞。
“梁姐,我是許大茂!”
“誰?你在哪?”
“我在牀下邊,你往邊上看!”
梁拉娣從牀上探出來一個腦袋,正好看見洞裏面的許大茂。
“你挖地道了?”
“是啊,白天不能光明正大的,我這就挖了一個,方便咱們搞地下活動!”
“你真有搞特務的潛質!”
“快幫我把磚頭挪開我好上來!”
梁拉娣幫着許大茂把磚挪開,許大茂鑽了上來。
“你一個人一天就挖好了?”
“之前我那屋張建國找人挖的密室,恰好在這個方向。”
“我想下去看看!”
“等我壘好臺階的,你幫我打點水,我洗洗臉和手!”
梁拉娣看着小花貓一樣的許大茂點了點頭,一個人出門打水去了。許大茂快速控制坍縮箔變成方形來回擺動,把土收走的同時挖出臺階形狀。
許大茂用磚頭把土覆蓋形成階梯的模樣,然後把木頭切開成自己腦中的隼卯結構的形狀組裝起來,內裏鋪上帆布把土放進去壓平再一塊塊地把地磚放在上面擺齊,一個僞裝的蓋子做好了。
“水來了大茂!”
“放那吧,快好了。”
許大茂又利用牆壁和牀下面的磚頭做了一個簡易的機關。把磚頭拿起來,挪動裏面的木頭,這個僞裝的蓋子就可以被推動到一邊露出下面的臺階。
“你下去看看吧,我洗把臉。”
梁拉娣順着臺階下去是一個地道,沿着通道走到頭是一個密室,密室對面還有個臺階,上去就是許大茂的屋子了。梁拉娣看了一圈又回到自己的屋子。
“怎麼樣?”
“就後面這段看着像新挖的!”
“以後咱們大白天也可以這麼光明正大的幽會了!”
“你盯了我很久了吧?這地道打通可要喫不少苦頭!”
“那是,爲了你鑽洞挖土都值得!”
許大茂與梁拉娣從此過上沒羞沒臊的生活。
話說賈東昇在西城區打遍天下無敵手,他也感覺膩了。一天他恰好聽說有一個敵特在北城區大戰打死一個好手,他手癢癢開始尋找目標魏來。後來經過多方打聽到他是從軋鋼廠跑出來的,賈東昇直接來到軋鋼廠附近租了一個房子,每天就是在大街上溜達,檢索記憶中通緝令上的胖子。
許大茂離開四合院去上班,早上來喫個早餐。
“你前邊那個小子身體被改造過,有很強的時間波動。”
“喫個早飯都能碰到穿子!”
“你看他的眼神,貌似在找什麼人。”
這個時候兩個人一前一後來喫早飯,
“老樣子來兩份!”
“兩碗豆汁兒,四個焦圈兒,兩份鹹菜,來了!”
兩人接過來早飯就開始喫,
“聽說了沒,昨晚上長街鬼市那又響了!”
“有敵特了?”
“是啊,一個撿破爛兒的大喊一聲魏來,周圍拿着響的都衝着一個瘦子開槍,那小子身法詭異,子彈愣是打不着!”
“魏來不是一個胖子嗎?”
“那小子估計會易容術”
“那撿破爛兒的怎麼認出魏來的?”
“好像是他要賣一個瓶子給金三爺,魏來跳出來要截胡,撿破爛的情急之下亂喊的。”
“那就瞎說貓碰死耗子了唄!”
兩人繼續喫飯,等他們喫完起身,那個穿子已經不見了。
“晚上得去金三爺那看看了,那個撿破爛兒的八成是趙家平,要不然一般人絕對認不出來易容的魏來!”
“易容是時間加速手段,通過身體細胞的部分加速生長從而改變外形。”
“那個..”
“你想的美!你那個玩意兒又不是壞了,休想用我的技術改變許小茂,你這是對我技術的侮辱!”
“我還沒說呢!”
“你腦子裏想什麼腦電波已經告訴我了,三個字,沒門兒!”
許大茂無奈,自己的小心思在系統面前根本就是透明的。
晚上,許大茂來到長街鬼市。
“金三爺聽說昨晚上挺熱鬧啊!”
“是啊,沒想到一個汝窯引來了敵特!”
“東西呢?”
“在後面!”
“走吧,我去看看!”
“行,我跟你說,那敵特刀槍不入,子彈打他身上跟濺起點水花似的直接沒了!”
“恩,敵特有這個能力!”
“那還是人嗎?那不都成大仙兒了?”
“只要碰到國家,那都不叫事兒!”
許大茂在後面的庫房裏見到了那個汝窯大罐子。
“這個器型可真不小啊!”
“是我,我也是第一次見這麼大的!”
“他怎麼出手的打算?”
“他說同等價位的東西就可以”
許大茂不信這套說辭,把罐子拿起來裏裏外外地看,沒有一點磕碰和瑕疵,這才把它放下來。
“他說的同等價位是多少?”
“6500根小黃魚或者等價的瓷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