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敗露
“梁拉娣，有你的信！”
“謝謝他三大爺了！”
“沒事兒！”
梁拉娣打開之後是一份報紙，上面有許大茂醜陋的抓拍鏡頭，起初她看了照片還笑的出來，後面看到內容之後宛如晴天霹靂，報紙她沒拿住直接掉到了地上。
許大茂都準備好做飯了，幫廚還沒下來。許大茂決定過來看看情況。
“梁姐，怎麼回...”
許大茂還沒說完就看到地上的報紙了，他也是菊花一緊，趕緊過來把報紙撿起來扔一邊。
“梁姐，事情不是你想的樣子，我是被逼的！”
梁拉娣還是目視前方，眼神呆滯。許大茂沒有辦法，走過去把門反鎖，接着把她抱下了密室放在牀上。許大茂怎麼說她也彷彿聽不到。只能是嘆了一口氣過去自個兒做飯。
也許是餓了，飯的香味讓梁拉娣回過神來。許大茂還在對面喫飯，梁拉娣怒從中來，來了一個梁氏蓋饃。
“哼！！！你還有心思喫飯！！！”
“梁姐，今天可是白麪饅頭！”
梁拉娣低頭正好看到自個兒扣在桌子上的白麪饅頭，拿起來繼續喫。
“今天我燉了一隻雞，還有土豆和蘿蔔。本來想買點青菜的，結果發現沒有了，就剩黃豆嘴兒了，那玩意喫多了淨放屁！”
“噗！你就不能老實點！”
“我要是老實了，這梁姐能被我騙到手裏嗎？”
“一天沒個正形！”
“多喫兩口補一補！”
“我都夠胖了！別人穿衣服都是飄着的，就我衣服在身上裹着。”
“那多好啊，我的女人就該養的白白胖胖的！”
“哎呦，不喜歡那千金大小姐了？”
“本來就是強扭的瓜，何來喜不喜歡這一說。再說了我們倆啥也沒幹，有名無實。”
“真沒幹？”
“當然了，我對地發誓！哦不，對燈發誓！”
“哼！信你一次！”
“真的這麼信我？”
“你說過不喜歡我太瘦的樣子，還嫌棄我硌得慌，所以纔要把我喂肥。婁曉娥比我瘦多了，那筷子一樣的腿好趕上我胳膊粗了！”
“確實，男人賢者時間確實是智慧佔領了高地，說什麼都是真心的。”
“賢者時間？”
“完事兒了動不了的那段時間”
“就是是你求我的時候？”
“哪壺不開你提哪壺！”
“那你們這叫什麼事兒啊？”
“我就是被拉着做了擋箭牌，然後人家把我又趕出來了，哪有新婚的姑爺不讓在家裏住的？”
“是啊！”
“而且婁曉娥還不跟我回來。”
“你還想她跟你回來！！！”
“這都拜了天地了，按之前禮法我們這是合法夫妻了。”
“那我算什麼？”
“梁姐絕對是家裏最大，我的大老婆！婁曉娥只能是你的妹妹，我的小老婆！”
“男人就該被掛在牆上才老實！”
“我掛在牆上你該多寂寞啊？一個人晚上陪着孤燈，沒人說話，沒人給做飯，放屁都得自個兒聞着！”
“你給我滾！”
梁拉娣轉怒爲笑，許大茂看她好像心情好轉了，趕緊說一些其他的事情分散她的注意力。
“楊衛國離開了軋鋼廠還不老實呢，他去楊廠長那舉報我，我和柱子都被拉去問話了，連我們倆小時候打架的事情都要問。”
“他要幹什麼？”
“我當衆把他褲衩子扒下來了，他能不記仇嗎？”
“你這除了屁就是褲衩子，一點正經的都沒有！”
“不止！錄像裏他楊衛國和劉嵐當衆上演活春宮！那場面你是沒見識到！”
“很有意思嗎？你這麼高興？”
許大茂看她似笑非笑趕忙打岔。
“沒意思不好看，沒我梁姐好看！”
“真的？”
“真的！來喫塊雞翅！”
許大茂趕緊倒了一口酒一飲而盡，兩個人悶頭喫飯沒再對話。
飯後，許大茂把雞骨頭擱一塊兒，順着牆就甩出去了，反正外面也沒人住。
晚上，三大爺在牀上餓的難受，起身想搞點喫的。
“孩兒他媽，咱家還有喫的嗎？”
“沒了，一點都沒了！糧食袋子都空乾淨了。”
三大爺無奈起身，在院子裏挨家挨戶門口溜達，看誰在偷偷做飯好蹭一口。他走了一圈也沒發現誰家在做飯，開燈的都不多。
“這是什麼味道？”
三大爺走到了許大茂和梁拉娣房子中間的位置用力嗅着，趴在地上，佝僂着腰沿着牆角聞，直到靠近院牆的位置他找到了源頭。
“原來你擱這呢！”
三大爺回家搬來一把凳子，踩着上去，正好看到一塊雞脖子的骨頭。他拿起骨頭湊到鼻子旁邊聞，
“啊！！！肉味！我都記不清上次什麼時候喫的肉了！外面還有！”
三大爺扛着凳子就出了門，左轉右轉來到院牆外，地上散落着十幾塊雞骨頭，有的還掛着點肉絲，另外還有點蔫了的蘿蔔纓子和挖下來的土豆坑兒。
“真是暴殄天物啊！這麼好的東西都扔了！這不是浪費而是犯罪！”
三大爺把地上的東西籠絡到一起用凳子盛着回了家。
“大晚上幹什麼去了？”
“你看我這找的東西！蘿蔔纓子就蔫兒了一半就給扔了！這土豆削的你看，這還有沒挖乾淨的肉呢！最後是這雞骨頭，這嘴可真不好使，你看這還有幾絲兒呢！”
“快扔了吧他三大爺，這多噁心啊！”
“你懂什麼！擱前朝那一年喫不飽飯餓死的不計其數，我手裏拿的可是能救命的玩意兒！”
“人家吐出來的也太噁心了！你也不能再喫進去吧？”
“誰說我要吃了？我就是看着可惜了的！我要是能喫上這一頓，那別提多美了！你說誰這麼缺德往咱們院牆外亂扔東西，差點扔進來！”
“那外面也沒人住啊？就一條小道，誰閒的沒事把垃圾拿到這來扔啊？”
“肯定是其他院子偷喫的！雞骨頭這些一扔誰都看見了，所以趁着晚上跑到這來扔，你看我分析的對不對？”
“對對對，我要睡覺了！要不肚子空落落的難受！”
“你睡吧，我還不困。”
三大爺就這麼坐着看剛撿回來的東西，月光下，那眼睛賊亮！
二大爺劉海中這邊也飽受飢餓的困擾，他本來就是鍛工，掄大錘的，喫不飽飯拿不穩錘子。好在家裏光齊分家走了，光天下鄉去了，就剩個光福，也吃不了多少，但是一家三口的口糧還是緊巴兒的。
劉海中不止一次偷偷去找劉光齊了，他手裏糧票不夠，想偷偷讓他兒子給買點計劃外的糧食，地上摻了土的瑕疵糧也可以接受。不過劉光齊知道老爹的品性，只要能讓他幹成一件小事兒，那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到時候不僅他的工作沒了，他老丈人家也會受到連累，所以他一直對自個兒老爹躲着或者乾脆視而不見，幾次之後劉海中也放棄了。
賈家自從棒梗出生以後賈東旭沒日沒夜的工作，只爲了能讓家人過上更好的日子，原來的年輕小夥兒迅速的衰老。糧食標準的一降再降，他自個兒已經不能滿足每日喫飽的需求了，家裏還有三個人要養，賈東旭的身體每況愈下，已經不能完成人道這個簡單的任務了。
秦淮茹臉色一天天的暗沉下去，原來豐滿圓潤的身材眼看着乾癟了下去。就連一向是一個肉葫蘆身材的賈張氏竟然也掉秤了，臉上的肥肉少了，因爲上了年紀的原因皮膚鬆弛，邊緣的位置也是拉長下沉，好似沙皮的嘴。
四合院裏最好的應該就是易中海一家了。他還抽空把七級鉗工的考試通過了，工資又漲了不少。
何雨柱兄妹二人在何大明的帶領之下也長大不少，家裏也被他整理得井井有條。何雨柱每天也不用操心工作以外的事情，每次帶回來東西都是一家人分享。何雨水有人管着，也不用去挨家挨戶要飯，每天都是高高興興的。
秦淮茹這邊一邊要帶孩子，一邊還餓肚子，時間長下來也遭受不住，本來都撇一邊的歪心思又回來了。賈張氏每天也是餓的前胸貼肚皮，不是在牀上躺着就是靠着牆坐着，連下地在窗簾位置盯着的力氣都沒有了。
秦淮茹餓了就喝水，一天去好幾次廁所，每次都要耗上一段時間等着何雨柱，盼望着可以蹭一口飯。何大明也是經常算準了時間在門口靠着牆抽菸，只要柱子過來就上去搭話，秦淮茹就是看見也是幹跺腳，毫無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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