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從龍之功
“我們雷哥也不能保證在競選探長上能勝過顏同，你就不怕這些錢打水漂？”
“我也沒說他能勝過顏同，不過以後有更高的職位他倒是可以爭取一把，要貪就貪個大的！”
“這句話我愛聽，也是我雷哥最喜歡的一句話！不過你能告訴我你們在大陸是幹什麼的嗎？”
“我們來自49城，我父親在民間有婁半城的稱號。”
“我懂了，大地主嗎！我可不保證你這一筆錢能有多大效果，現在明面上看無論如何我們也很難有機會戰勝顏同。回去等我們消息吧！”
婁家一行人離開，豬油仔的笑容逐漸消失，他眼裏兇狠與猶豫來回切換，剛點好的煙兩口就吸沒了。
“要不要做掉他？這麼多錢咱們一輩子都沒見識過！”
“不行，他是顏同手下的人，現在雷哥還在和他耗着做給鬼佬看，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另外你派人給我盯着他，他怎麼得知我雷哥要高升的消息？這個連鬼佬還沒正式宣佈呢！”
“你說咱們這裏有叛徒？”
“你們都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有叛徒只能是我！找幾個游泳過來的大陸仔問問，49城有沒有婁半城這個人！”
三大爺家門口棒梗、閻解曠和閻解娣玩耍，期間棒梗肚子餓了，坐在地上和其餘二人吹牛。
“我們家中午喫的紅燒肉，這還沒到飯點就餓了！”
“哼！我纔不信呢，我爸爸說你們家窮的連老鼠都不去！”
“我至少喫過肉啊！你們喫過肉什麼味道嗎？”
“我們家也有肉，我大哥回來的時候我還喫過呢！”
“別吹牛了閻解曠，你們家鹹菜每個人一頓飯都論根兒的，我奶奶說了你們家老鼠都繞着你們家走！”
“呸！我們家有肉的就是，就是..”
“就是什麼？”
“我媽媽說了不能跟外人說！”
“那就是沒有了！你們騙人！大人們都願意騙小孩子！”
“纔沒有！我們最誠實了！哥，你帶棒梗去看一眼吧！”
“好吧，但是你不能出去和外人說！”
“我絕不跟我不認識的人說，我發誓！”
“好，那咱們進去吧！”
閻解曠帶着妹妹和棒梗進屋，來到房梁正下方，然後指着上面說，
“肉被我爸爸用魚杆吊上去了,誰也夠不着！”
“原來你們真有肉啊！看來你們沒有騙我！”
“那是，我們家按我爸爸的說法就是書香門第！我們纔不能撒謊呢！”
“嗯，我們都是好孩子！出去玩泥巴！”
晚上回去之後，棒梗如實彙報了訊息。
“好你個閻老扣！把肉吊在房樑上不就是怕人拿嗎？我還不稀罕呢！”
“奶奶你不說不拿嗎？”
“我本來也沒想着拿，就是問問，沒想到他把事情做得這麼絕！”
“奶奶我晚上想喫肉！”
“哎呀！兩個月之前不是剛喫過嗎？那種東西喫多了不好，人會上火，嘴邊起泡，一戳就流膿！”
“啊...我不想流膿！後院那個耳房的老頭兒死的時候身上都是膿包，拉走的時候還往下流呢！”
“對，那就是肉喫多了的結果！你以後只要想喫肉就想後院的老頭兒！”
賈張氏連哄帶騙終於打消了孫子棒梗喫肉的念想兒，不過他轉過頭來也迅速地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淚，她也很久沒喫過肉了。
這個時候的秦淮茹也沒有了結婚前後那麼清純靚麗了，歲月的痕跡已經在她臉上悄然出現，帶了皮猴子一樣的棒梗四年她也是身心俱疲，不過這都是人生必然經過的階段。家裏糧食自從賈張氏出獄以後就再也沒有富裕過，粘火柴盒的活兒也要等着街道分配。賈家所有的重擔都要壓在賈東旭一個人身上，他又開始沒日沒夜的幹，只有這樣才能讓家人勉強喫個半飽。
其餘的沒名沒姓的龍套角色走的走，死的死，幾乎空出來一小半的空房子。有段時間沒有穿子過來重生了，許大茂緊繃的神經也懈怠了。後來許大茂也通過鬼手李恢復了劍刃、劍柄和劍鞘，他自個兒組裝起來終於恢復了寶劍的全貌。
“九龍寶劍！乾隆爺的心頭好！”
許大茂分別找了貝勒爺和九門提督詢問關於九龍寶劍的細節。貝勒爺知無不言不過知道的並不多，九門提督也是知之甚少。許大茂去找了其他的遺老遺少，還去了專門記載前朝文獻的圖書館，只是瞭解了大概，只知道手裏邊寶劍的成分、外觀、配飾和材質上基本符合歷史上九龍寶劍的描述。許大茂心裏還是沒有底，他也需要一個人給他掌掌眼，畢竟是傳說中的東西。
許大茂這不問則已，多處打探之後也是走漏了風聲。有心人聽說神眼梟還有不知道的東西先是好奇，知道是九龍寶劍之後就放一邊了，畢竟那幾位接手的人悽慘的下場還廣爲流傳，作爲人們捕風捉影、道聽途說的災厄之劍，基本沒有人再有心思打聽。
南京那邊鬼市的老叫花子自從許大茂離開之後，他東奔西走找到的寶貝接連消失，先是戴笠墳前水坑裏掏換出來的九龍寶劍的殘破劍身丟失，而後是從墜機山頂上採藥農民手裏買來的半顆碎紅寶石詭異不見，最後是一塊劍鞘上的碎鐵片從他隨身的一個上鎖的盒子裏憑空消失。他整個人陷入了瘋癲狀態，每天在大街上走着都自顧自得說九龍寶劍復活了，九龍寶劍復活了。
作爲六朝古都的金陵，文化底蘊深厚，自古以來文玩市場興盛，每天有數不清的各種古董涌現，也出現了諸如博古軒等傳承老店。自鬼市老叫花子瘋癲之後，有心人憑藉黃酒、鹽水鴨等喫食從老叫花子嘴裏套到了不少的情報，更沒有底線的直接讓他邊喫邊給掌眼。老叫花子人瘋但是本事沒落下，找他的人絡繹不絕，甚至傳出來康熙一碗酒，乾隆半扇鴨的美談，一時間廣爲人知。
這一天，老叫花子在一塊石頭上正躺着休息。一個油頭小夥兒帶來一竹筐的糕點和一壺黃酒。
“老頭兒，給我講講九龍寶劍的故事吧！”
老叫花子轉過身來也不問是誰，拿起來就喫。
“東西讓人買走了”
“誰買走的？”
“不認識，蒙着臉，49城口音”
“他買了哪個部分？”
“劍柄！他還施放妖法把劍刃、鑲嵌的寶石和劍鞘都拿走了！啊啊啊啊啊！我不甘心！那是我的九龍寶劍！”
“別喊了，喝兩口接着說”
“他還買走了一把劍和一把刀，一塊兒帶走的，我忘不了那個背影！我以爲我夠傻了，守着一堆寶劍的殘骸還想賣個高價，我以爲用個殘破的劍柄騙了一個更傻的，誰知道他竟然會妖法！我的寶劍！”
“你還跟別人說過嗎？”
“沒有。嗯？你爲什麼要這麼問啊？”
“不爲什麼，你該睡覺了！”
“我怎麼頭有點暈，我好睏！”
老頭倒下便睡，油頭男子起身點上一根雪茄，轉過身來目視北方。
“父親的遺志由我來繼承！”
男子走後老頭兒一覺睡過去再也沒有醒來。幾天以後一個找他來鑑寶的人發現了他凍僵的屍體，之後九龍寶劍帶來厄運的傳言就又開始甚囂塵上。
油頭男子很快通過金陵地下世界的消息掮客得知了買走黑市兩把寶劍之人住過的賓館，又經過一番走訪調查找到了接待目標的工作人員。在僱兇綁架並動用私刑之後，油頭男子終於問出了來人的名字。
“許大茂！一場好戲纔剛剛開始！”
經過一段時間的沉寂，雷洛在與顏同爭奪一地探長的交鋒中落敗，不過英國鬼佬上級直接委派雷洛作爲總華探長，級別高了顏同一級，自此時勢完全偏向了雷洛一方，顏同與他再難以同日而語。
成爲總華探長第一週就有無數黑白勢力向他靠攏，豬油仔作爲雷洛手下第一話事人，幫他對接所有業務。作爲從龍之人，婁家長子成爲豬油仔率先向他推薦的功臣，並受邀參加了雷洛的家宴。
“49城大地主婁家是吧？以後在香江報我雷洛的名號，沒有人可以招惹你們家的生意！”
雷洛以及家人、豬油仔和婁家長子一家在一起拍了一張合影，雷洛微笑着與婁家長子握手，畫面定格。
回去之後婁家長子洗出一個最大的照片放在家裏客廳，誰來做客都無法逃離照片中雷洛的目光。
婁家長子又將照片洗了大小十幾張然後通過信件發送給了遠在49城的婁振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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