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以身爲餌
“我在同仁堂的侄子發現有一個農村的矮胖漢子來賣過七品葉的人蔘，同仁堂給了五千塊錢的天價，這個事兒周圍的人都知道。有一夥兒參販子從夥計處得知七品葉趕緊派人去圍追堵截那矮胖子，只看到他駕駛的驢車，沒看到本人。據他同村的人說那矮胖漢子最後是駕驢車回的家。”
“大茂？”
“嗯！”
“你們什麼意思啊？說出來大家討論討論？”
“這七品葉堪稱絕世無雙，你們想想你們的祖輩裏有人見過或聽說過嗎？”
“原來是這樣！我只從古書上見過明朝有人獲得過七品葉後來毀於戰火。”
一個年輕酒瓶底推了推眼鏡。
“既然這樣我就去會會他！有人知道他家住哪裏嗎？”
“在49城東北的龐各莊”
“好，你們等我消息！”
許大茂回家買了點罐頭回家，還留下了糧票和錢。
“怎麼回事兒大茂？要出遠門嗎？”
“嗯！有敵特來了，在周圍的村落”
“啊？那你能不去嗎？”
“不行，這是我作爲除奸小組的職責！”
“那明天再走可以嗎？再陪我一晚？”
“好！聽你的！”
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提前來到軋鋼廠，灌滿偏侉子，帶上放映機，又要了兩桶油之後出了軋鋼廠大門直奔東北而去。
這邊廠裏本來有一場新電影放映安排的，最後由紡織廠調來的放映員臨時擔任。
“這許大茂不務正業又跑出去了！”
“易中海你這話說的，人家許少尉有緊急任務出門還要經過你同意嗎？”
“他許大茂首先是軋鋼廠放映員，其次纔是少尉！”
“上次糧食的事就是你給許少尉潑髒水！哥幾個幹他！”
“你們要幹什麼？我就是說兩句公道話，啊！！！”
幾個忿忿不平的工友按住易中海把他揍了一頓，他身上有不少腳印子臉上還捱了一拳。
“幹什麼呢？給我放開！”
“易中海背後說許少尉閒話！上次許少尉給我們找糧食回來他就一路碎嘴子！”
“那個打人是不對的，別打壞了影響廠裏生產啊！”
保衛科的人過來說兩句就走了，其他人趁機補了幾腳四散開來。易中海掙扎着爬起來拍拍身上的土。
“許大茂的威望如日中天了，看來我不拿出點真本事不行了！”
四合院內，秦淮茹的肚子已經很大了，預產期臨近，往常還有賈張氏照顧，這個時候家裏沒人了。一個大肚子的女人生活自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家裏一個小棒梗只知道玩兒的年紀也幫不上什麼忙，秦淮茹開始動起了歪心思。
在四合院賈家和其他家庭關係都不好，賈張氏現在進去了，其他人對於兒媳婦秦淮茹的觀感還沒那麼差，幾個老婆子坐在院子裏閒聊，秦淮茹特意在她們面前去彎腰打水，由於肚子的阻礙，稍顯笨拙。一次兩次沒事，次數多了，終於是有的大媽忍不住上前來幫忙了。
“謝謝他二大媽了！我這肚子太大，幹起活兒來實在不利索！”
“嗨！咱們女人都是這麼過來的！家裏有個老人還好說，你婆婆不在這多少有點不方便！”
其他幾個大媽不爲所動，到不是一點惻隱之心都沒有，只是他們自個兒家的老頭多少對這個小媳婦有非分之想，她們出於嫉妒也不願意多活動活動。
趙學成在工作之餘學習了焊接，通過對於工件的焊接技術的鑽研，他只通過把廢舊車牀簡單改造，發明了可以同時焊接三根焊條的工作臺，三根支架可以通過串聯的軸來回調整工作臂，使之前一個人需要兩天的工作量縮短到半天，雖然人的精力要高度集中，但是效率的提升的顯着的。
李懷德得知這個消息後大喜，隨後把廢舊機牀交給他拆卸組裝，很快就又改造出兩臺過來，趙學成親自示範其他兩個車間的領頭羊焊工，不出兩天就已經可以獨立操作，一個人幹四個人的活兒，還沒那麼累，這樣下來三個車間剩下的焊工略顯多餘了。
李懷德又把改造的照片交給林浩，林浩在串聯軸承加上的精確齒輪，在工作臂上緣的把手位置加上刻度標識。經過一番改造之後使得焊接作業更爲精確，這其實已經多少超越了這個時代的範疇了。不過包括李懷德等人在內誰還能具有幾十年以後的科學素養呢？凡是不懂的地方照做就是，至於如何改造的和爲什麼這樣改造通通歸爲工程師的傑作，平常人不理解的神蹟。
這樣一來，三個車間的精簡計劃被提上日程，很快就做出了決定。三個車間焊工正式工包括學徒精簡六成的人，李懷德大手一揮，學徒工通通二百，正式工最低給三百，最高給六百，糧食是一人三十斤棒子麪，糧票二十斤，一次性買斷，當然可以接受轉崗，不過這些補償就沒有了。
焊工裏大部分都選擇了補償，因爲有技術，即使離開軋鋼廠也不愁沒人要。學徒工們自從見識到機械的威力也看出了自個兒的前途無望，趁年輕提早轉行。
梁拉娣作爲許大茂的地下姘頭自然是受到了李懷德的特殊關照。補償照發，先回家待業一陣兒，崗位保留，等許大茂回來再做定奪。回家待業期間的工資待遇暫時凍結，等回到廠裏再一次性結清，作爲交換，梁拉娣要做出表率擁護李懷德和廠裏的決定。
梁拉娣知道了李懷德的安排，看李懷德跟自己客客氣氣地，同時也瞭解到他和許大茂平時關係不錯最終同意了。
作爲精簡的一員，梁拉娣回到四合院加入了待業大軍。
“聽說了嗎？廠裏把梁拉娣精簡了！趁着許大茂不在的時候發難，等他回來也沒法子發火了吧？”
“切，李廠長那跟許大茂好的跟穿一條褲子似的，你看着吧，等許大茂回來她就能回去！”
“你說平時都不見他們倆湊一塊過日子，她一個學徒焊工哪來的錢喫飽飯啊？那身段居然還沒餓成皮包骨？”
“肯定是許大茂私下裏偷偷喂的唄！我們家光天看到幾次許大茂在公廁扶着牆按着腰放水，你說誰能把他搞的那麼虛啊？”
“除了那個騷寡婦還能有誰啊？不能生了還不用避孕，那不得給許大茂榨乾了啊？”
“就是，我上次去給中海拿藥正好碰見許大茂從藥房出來。夥計說了，就沒見過這麼闊氣的主兒！珍貴的補藥那一開就是十副，這麼補那女人哪有一個受得了的！”
“那許大茂熬藥我都沒聞到過啊？”
“那藥不是來熬的，是用來泡酒的！夥計還說許大茂上來就要五品葉以上的人蔘，那一般店裏那也沒有啊！”
“五品葉那得多少錢？這麼捨得他？”
“男人就那麼點兒腌臢事，多抖兩下他們寧願少活十年！”
旁邊假裝洗衣服的秦淮茹偷聽到了全部，許大茂對這個寡婦姘頭這麼好，自己這幫他生兩個娃的出牆紅杏也應該有同等的待遇。
這邊自從賈家富裕了以後秦淮茹再也沒跟何雨柱有了過多的接觸，對於之前找何雨柱幫忙還債的事情是絕口不提。況且從賈東旭處得知何雨柱已經被調回食堂做大鍋飯，油水比小竈班少了不少，她嘴上得不到實惠也懶得去理傻柱了。
下定決心之後，秦淮茹假裝坐在梁拉娣門口休息，等她回來攙扶自己。
“呦！這不是淮茹嗎？怎麼在臺階上坐着呢？”
“我這洗衣服直不起腰來，到你家門口就走不動了！”
“地上涼，對孩子不好！來我扶你進去喝口水吧！”
“那麻煩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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