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刨根問底
“許大茂！這回我坑死你！”
暗坊打掃了以後，黑老七躺在牀上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
“黑哥，那個許大茂什麼來歷讓你這麼忌憚？”
“那小子有響兒，抓了好幾個敵特了，他上邊有人能叫來一車戰士，你現在去軋鋼廠還能看到那個敵特被打成篩子的宣傳畫呢！那簡直是一個喫人不吐骨頭的狠茬子！”
“今天就這麼算了？那小子不是許大茂的人至少也認識他啊！”
“那小子幫你贏了幾百塊，雖說造成了損失，但是贏的錢足夠彌補前面的混亂了，這事兒就這麼過去了！以後不準再提！”
“行吧！黑哥，來嗎，人家親戚剛走！”
“我累了，睡覺吧！”
黑老七轉過身去了隔壁屋子睡，玉菸嘴女子嘴巴撅的都能掛燈籠了。
深夜，玉菸嘴女人來到附近的公廁。
“大成！那個人找到了嗎？”
“還沒有嫂子！”
“你一定要幫我找啊！你黑哥都不管我了！”
“放心嫂子！我一定幫你找到！”
“還是你懂的心疼我！”
“走吧！嫂子！”
“急什麼，你個死鬼！”
暗坊領頭之人大成把玉菸嘴女人一把橫抱起來去了公廁旁邊衚衕的第一個人家裏，隨後燈就熄滅了。
一段時間之後，四合院的四大穿子都沒有什麼動作，這讓許大茂感到反常。
“這幫人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不露出馬腳怎麼抓啊？”
許大茂不甘心，來到黑市詢問情況。
“三爺，最近有人大規模的買糧食和其他副食品嗎？”
“沒有！還找敵特呢？”
“是啊，上面安排的任務，不能不做！”
“正好你來了，我這有個鄉下來的，抵給我一隻小碗，我看像是汝窯的。”
“哦？他傢什麼身份？”
“祖上在宮裏當過侍衛，老佛爺西逃之後就回家務農了。”
“有點意思啊！我看看！”
“給我兄弟拿上來！”
許大茂上手一看，正品無疑，器型完好。
“宋汝窯天青桃花茶盞，好東西啊！說吧，你要什麼？”
“這個..有點不好意思。”
“嗯？糧食？還是副食品？豬肉、蔬菜、水果？你想要那個就開口吧！我多少能幫你找到一點。”
“這個，我這邊有幾個大的家族，想換點紙幣，就是綠色（shai）兒的那種！”
“誰要跑路啊？”
“嘿嘿，這個咱們就不問了。”
“現在美刀換錢什麼比例？”
“這個沒人換的！”
“那你想要多少？”
“兄弟我能問問你綠紙的來歷嗎？”
“有北邊繳獲的還有殺敵特撿屍體得到的。”
“這個，那兄弟也不多吧？”
“別婆婆媽媽的了！你要多少？”
“那我就直說了，兄弟你的綠紙我全要了！這個汝窯不夠的話我用黃魚補上，你看行嗎？要不你就去我後面隨便挑！”
“你心裏的價位是什麼？”
“我聽香江來探親的華僑家屬說過，咱們這邊換那邊的是二十換一，那邊的換綠紙是八換一，簡單來說就是一百六換一，這個小碗就給三百綠紙怎麼樣？”
許大茂盤算了一下，現在60年佈雷頓森林體系還在，大概40美刀換一盎司黃金，1盎司大概是一條小黃魚的重量。這三百綠紙也就七根小黃魚，還是划算的。
“你現在那黃魚都沒人要了吧？”
“兄弟不瞞你說，現在小黃魚我一塊一根的收，賣的話一塊五一根，不過基本上沒人要。兄弟要是用綠紙換的話，我可以給你優惠一塊的綠紙我給你一百八十根怎麼樣？”
“我考慮一下！”
“來，給我兄弟把那些個黑皮家屬的東西拿上來！”
金三爺手下把一隻臘鴨、一條臘肉還有一小捆臘腸拿出來，還有杏脯、柿餅、芒果乾、花生糖最後還有一瓶鋼罐的可口可樂。
“這玩意你都能弄過來？”
許大茂拿起鋼罐可口可樂看起來，整體紅色，一個大菱形包裹着白色的圖案，中間是可口可樂的商標。
“這個東西我不知道是啥，猜到了是水兒，看着稀罕我就給了三斤白麪。”
“你發了你知道嗎！這玩意你要是還能搞過來，我一塊綠紙收一瓶！”
“真的？這東西在那邊多貴？”
“也就兩毛錢？這種包裝的大概五毛？換算成綠紙也就六分？”
“將近二十倍！兄弟你真的都要？”
“有多少要多少！”
“好，那我也豁出去了！”
“桌子上的這些東西有一樣算一樣都給我包起來！我回去拿錢！”
許大茂去而復返，帶來了四百綠紙。
“給，點點吧。”
“兄弟牛啊！別人頂多是一張兩張的！”
“三百是汝窯的，這些個喫的我給你十塊！剩下的我要黃魚”
“兄弟局氣！把黃魚都給我兄弟擡上來！金磚也要！”
許大茂把一個木箱子打開，裏面是三塊一斤重的大金磚，許大茂檢查一下就往自己的帆布大袋子裏面裝，裝了三十塊。然後打開旁邊的木箱，全是大黃魚，許大茂把袋子裝滿了，沒辦法又拿一個袋子出來裝，還是太慢。
“來倆人給我撐着口，其他人拿起箱子給我倒進去！”
“按我兄弟說的做！”
許大茂盯着箱子裏的黃魚，只要有問題他就叫停，把問題黃魚拿出來再往裏面倒，很快第二個袋子也滿了。
“停！我沒袋子裏，這兩袋子也夠我帶走的了。三爺，你數數吧，我這帶走了多少！”
“金磚三十塊，大黃魚五十二箱，一箱子十塊，這裏兄弟挑出來十二塊。這還不到31。剩下我只有小黃魚了”
“我先回去，你把小黃魚都找出來，我一次給你包圓了！”
“好！”
許大茂在幾個人幫助下把黃魚放自行車上，在幾個人推動之下成功騎了起來。拐了個彎，周邊還沒人，許大茂把金子全收入系統。又等了半個小時，騎着車回來。
“兄弟，小黃魚都在這了”
看着這一百多箱小黃魚，許大茂也犯了難。
“先裝吧，還按我剛纔的辦法！”
許大茂頻繁的叫停，金三爺臉色也越來越難看。
“來拼幾張桌子，把小黃魚都倒上去！”
許大茂拿着空箱子往裏面裝小黃魚，有問題的直接撥進地上打開的箱子裏。前後兩個小時，許大茂裝了三十五箱子小黃魚，剩下的多少有點問題。
“這裏的沒多大問題了，剩下的我就不好說了。剛纔就裝了四十六根，也好數，我這裏再裝三十四箱子，再拿十根，正好三千四百五十六根小黃魚。跟上一趟三十塊八湊個整，一共五十塊綠紙，金三爺還欠我五十。”
“今天我也是謝謝兄弟了，這些黃魚我不查不知道，沒想到問題這麼多！我手底下該清理一遍人了！”
“那我走了，找幾個人幫我推下車，這二百多斤的小黃魚我還真騎不動！”
等許大茂離開，金三爺可謂是犁庭掃穴，上下一百多人被查了個底兒掉。有的跟了金三爺十幾年的都被清理了出去，還有跟金三爺認識三十多年的合作商被斷了來往，據傳西山野外還有槍響，這些就只是傳言了。
許大茂數着自己的黃金儲備半夜都能笑醒。
“我現在跟人說我囤積了幾噸黃金，人家一定把我當傻子。要是六十年以後呢？”
這一晚之後，金三爺把自己的家底都摸了一遍，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寢食難安了，江湖上又多了不少憎恨神眼梟的主了。
許大茂第二天就拿出了幾塊果脯給梁拉娣帶上，讓她按人頭分給辦公室的人喫。
“小梁啊！這東西可難得了！”
“這是大茂晚上出去買的！”
“晚上買？那就是黑市嘍！”
“能喫到就不錯了！我都多久沒喫到過水果了！”
“拉娣真是幸福啊！大茂總想着你！”
“是啊，我也沒想到我能這麼幸運遇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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