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無言之辯
“大茂還沒來？”
“他昨晚上幹到後半夜，幾個老頭兒都頂不住了，好在結束了。”
“中間這怎麼回事兒？”
“按大茂說法不是真品！”
“這麼多？”
“黑市收貨良莠不齊嗎！”
“先去審訊室吧，等大茂下午過來的！”
下午，許大茂休息好了再來到臨時監獄，琦哥等人已經準備好了。
“都在這呢？我這一覺睡過頭了！”
“你昨天大半天鑑定超過五千個古董，功不可沒啊！”
“都是爲了組織嗎！”
“嗯，今天來是讓你看看我們怎麼處理這些黑市頭目的。”
“行啊，我也跟着看看。”
許大茂跟着幾人來到四樓一個大的會議室裏面，裏面除了角落的金三爺以外都是生臉兒。
“正陽門西道口鬼市趙福生，你手下的幾個頭目都已經拉去打靶了，你還不交代那一車國寶的去向嗎？”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怎麼回事兒啊李哥？”
“這小子祖上是禁軍統領，慈禧跑路的時候他派人從宮裏盜出來幾車國寶級別的文物，用贗品給來了個狸貓換太子。出來以後發達了一陣子，解放之前不知怎麼滴事情敗露被國軍敲詐出去一部分運往了臺灣，按照舉報人的說法，至少還有一車東西他家給藏起來了沒有被人發現！”
“原來這樣，要是打靶反而便宜這小子及其家人了！”
“審了一遍又一遍了，這老小子就是不交代！”
“把他跟我關一個屋子我試試去！”
“行嗎大茂？”
“死馬當活馬醫了”
李哥跟琦哥請示了一遍，得到授權以後把他帶走跟許大茂放一個房間。
“趙福生，祖上是禁軍統領！”
“...”
“恰好，我認識當年一個九門提督的後人，我們喝酒時候他無意間透露了不少有意思的東西！”
“....”
許大茂用系統能力看出這小子壞水兒值有稍微增長，於是他決定詐詐他。
“當年的趙統領事發突然，來不及想對策，只能是帶着東西強行闖關，一路上出了不少事故！”
“....”
許大茂擡頭看他頭頂上的格子漲了一點兒，有戲。
“到了正陽門想出去守門的不放，無奈拿出禁軍牌子想嚇唬人沒承想人家不給你面子。不得已趙統領跟人家的頭兒做了交易，出去把東西分了，這才讓你們出去！”
“...”
“漲了兩格兒了！有戲！”
“出了正陽門你們沒地方去，帶着那些東西太扎眼，沒辦法你們找了個大院子把東西藏起來，或者是牆裏，要不就藏地底下！”
“...”
“漲了半格，不準啊！”
“後來等風聲過去了，你們跟其他人每人拿了幾件，要不回老家了，要不就在皇城外紮下根兒了，隱姓埋名，直到後來大清國亡了就開始出來活動了。”
“漲了三格！有意思！”
“你們祖上把東西賣了，有了本錢開始買房置地，很快就攢下一份家業。後來民國了，軍閥混戰，你們的產業也受到了衝擊。有的乾脆自立門戶起兵造反，有的跟了幾個大帥來回打，有的開了古董店做買賣。”
“掉了一格，看來不是他家！”
“後來你們裏面有了叛徒或者本身就是活下來的軍閥舊部加入了國民黨，平時搜刮民脂民膏，在日本人來之前很風光，之後就是死的死，跑的跑！”
“...”
“漲了兩格！”
“在解放之前看國軍大勢已去，你們之中有人從所有家裏面搜刮了不少存貨通通運往臺灣，剩下的人走不了只能是隱姓埋名重新做起來平民百姓。”
“....”
“漲了三格，這個猜的準！”
“解放之後你們憑藉多年的人脈和僅有的家底兒開始從事地下交易，從民間收集寶貝，轉賣給遺老遺少或者大老闆。建國以後更是從事生活物資的交換，直至後來的票據買賣！”
“....”
“就差一格就滿了！”
“你們這一幫人能被抓到一起，大概率是因爲你們裏面出現了告密者，要不然都被拉去打靶了。爲什麼你們都對最後這一車寶貝守口如瓶？這天災年頭能活下來實屬不易，你們違背了當初的誓言，再加上這一車不夠所有人分了，有的人拿了有的人沒拿，分贓不均！”
“啊！！！！！！”
趙福生忍受不了直接跳起來要去撞牆，許大茂擡手兩槍打在他雙腿上，趙福生倒在地上痛苦大叫。
“你家的那個我看看在哪呢？牆裏？竈坑裏？還是門口的院子裏？嗯，都不對，你把它藏在你黑市交易的屋子裏？也不對！原來如此，你把它藏在了鄉下的老家裏！逗你的，怎麼可能！難不成你把它藏在你鄰居家裏？哦原來如此！你們家的房子租給了別人，讓別人世世代代給你保護着證據！”
“頂格了，爆缸了！”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這個時候外面衝進來幾個戰士，看着倒在地上的趙福生，都用眼神詢問許大茂。
“他要對我行兇，沒打在致命的部位，帶下去吧！”
幾個人把趙福生拖走，在路過原來審訊室的時候他高呼，
“我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許大茂整理下衣服來到大審訊室，
“趙福生招了，最後一車你們分了，一家一個，不過因爲數量不夠加上災年餓死幾個人所以有的家沒分到。”
“....”
“還不死心是吧？我這就帶人給你們取來！”
“大茂，你有把握嗎？”
“有，跟我走吧。”
李哥跟着許大茂來到趙福生家，在他屋子裏搜索一遍沒發現，來到他鄰居家附近也沒有發現，許大茂沿着這個四進的大宅子挨家挨戶的搜，在門口附近的掛耳房的地下發現了了一個大盒子。
“走吧，李哥，進去！”
經過一番解釋，許大茂二人來到牀的位置，幾個人迅速給拆掉，把地磚起開往下挖兩米，果然看到一個金絲楠木的大箱子。
“小心點挖啊！那可是國寶！”
“是，許上尉！”
幾個戰士用手小心翼翼的挖，不一會兒就拿出來了。先清理表面泥土，然後把鎖砸開，裏面是金黃色的綢緞包裹的一個器形巨大的瓷器。
“大茂，這玩意兒值錢嗎？”
“價值連城！乾隆御用轉心瓶，他過生日時候造的你說貴不貴？”
”聽上去就很貴！”
“走吧，回去立功了！”
帶着東西許大茂幾人迅速回到臨時監獄。東西往那一放，打開箱子，許大茂把轉心瓶拿出來放桌子上，用手從鏤空位置伸進去一轉，瓶子裏面還能動。
“乾隆御用粉彩交泰轉心瓶，這下你們沒的說了吧？”
“哎！這個趙福生真該死！”
“當初咱們可是發了死誓的！”
“他怎麼就忍不住呢？”
“我出去要滅他滿門！”
現場的污言穢語讓衆人頭大，琦哥制止不住擡手一槍現場安靜下來。
“哼！沒拉你們去打靶已經是仁慈了！趕緊把你們家裏藏的都交出來，我們稍後有故宮專家團來收回國寶！”
其他人見沒機會了紛紛交代，金三爺非要和許大茂親自交代。
“說吧三爺，怎麼回事兒？”
“兄弟我傳家寶給你了！你得保我一命”
“嗯？你跟我逗悶子呢？”
“這個..我就是給你了！”
“你說說是啥？”
“那個祕色瓷！”
“呵！你當初不是說是遺老遺少的嗎？你都不認識還是我給你講解的！”
“...”
“是不是賣給別人了，你說出來我興許還能給你找出來！”
“...”
“不對啊，你小子不會是那個告密的吧？你沒分到？”
“哎！兄弟，你別說出去！要不在這49城地界我金三兒以後沒法兒混了！”
“你這叫識時務者爲俊傑，胳膊擰不過大腿的！”
“嗯，我知道了，鐵蛋死了我就想開了！”
“嗨！那我幫你想想辦法，一會兒問啥你說啥就行，東西你胡亂編個位置，你就說是宋代古畫就行！”
”啊？宋代還能有畫兒傳下來？”
“你甭管了了，記住了啊！”
“好吧，我知道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