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個許大茂,看得這麼緊?”
老太太發了幾句牢騷就走了。等老太太回到家關上門,中院垂花門偷偷觀察的棒梗趕緊回去通知秦淮茹,秦淮茹直接出門奔許大茂屋子敲門去了。
“怎麼沒人聽見呢?棒梗,去撿幾個小石子!”
“哦!我找到了!”
“把門口那個玻璃打碎一個角。”
“啊?媽!我爹不是讓咱們不惹許大茂嗎?”
“他不讓你就不做嗎?敢不聽媽媽的話?糖還想不想吃了?”
“想!!!”
“那就扔!來媽把着手教你!”
“啪!”的一聲,玻璃直接破了一個小口,裏面的婁曉娥聽見了動靜,還不等他起身,一顆小石子就滾過來密室這邊,最後停在她的面前。
“果然像大茂說的,鄰居沒安好心!”
婁曉娥上去把密室門機關蓋上,用裝洗臉盆的鐵架子移過去,然後纔過來來拉開簾子打開門。
“不好意思啊小娥,棒梗淘氣不聽話,把你家玻璃打破了,我這就賠給你們!”
棒梗在旁邊假哭,秦淮茹陪笑,婁曉娥本來也沒什麼脾氣,看別人道歉了也就沒追究責任,帶上門出去上個廁所。
“棒梗趕緊進去!找喫的!”
“媽這樣好嗎?”
“怎麼不行?那是你親..不說了趕緊進去!”
棒梗進去一陣翻找沒有找到一點喫的,碗筷都洗乾淨了也聞不出味道。
這邊秦淮茹堵了門口,在婁曉娥回來的時候拖住她給棒梗爭取時間。
“實在不好意思婁妹妹,我家裏實在是沒錢賠了,我這裏有一毛錢,你就行行好,不要告訴許大茂啊!”
“這碎的位置這麼明顯,我就算不說他也能看見!”
“那你就讓他來找我!”
“好吧,那我回去了!”
“等等!你們結婚也不打算擺酒嗎?”
“擺什麼酒?”
“喜宴啊!”
“那個,我們家擺過了!”
“我怎麼不知道?”
婁曉娥明顯被觸及到了傷心處,低着頭直接越過秦淮茹了。
“誒!別走啊!我們家結婚可是請了許大茂一家的,你跟他結婚怎麼能不請呢?”
“放開我!你煩不煩!”
“我就不放!我還沒喫過你家的喜酒呢?老話說得好,結婚不擺酒,夫妻不長久!你不想一兩年就跟許大茂離婚吧?”
“給我讓開!要不我現在就去告訴許大茂!”
“別別別,我怕了你了!”
看着遠處出門的棒梗,秦淮茹趕緊用身子擋住婁曉娥的視線,等棒梗到家了她就讓開了。
回到屋裏,婁曉娥正生悶氣呢,早上擦桌子灑下的地面水漬上有一個小孩子的腳印。
“這就是大茂說的拉扯嗎?還好屋裏我什麼也沒放!”
這邊棒梗什麼也沒找到,秦淮茹也是一陣鬱悶。
“真是白折騰一趟了!”
“媽我的糖呢?”
“你都沒找到你喫什麼喫?我告訴你的幾個地方去了嗎?”
“都去了什麼都沒有!”
“真是沒用!算了,出去玩吧!”
“你跟我說有糖的,你說話怎麼不算數?”
“你這個孩子,找打呢不是?”
秦淮茹拉過來棒梗就在他屁股位置給了兩巴掌,棒梗委屈的哭了出來。
秦淮茹出門洗衣服去了,棒梗哭了一會兒就出門玩兒去了。
“沒找到東西吧?小棒梗?”
“沒有!”
“你去的地方不對,你去許大茂家老宅看看,那邊沒人!”
“好,我這就去!”
棒梗來到後院許大茂老宅,進去之後果然沒有東西,不過在檢查炕的時候,炕和地面接縫處的一個磚有點鬆動,拿開以後裏面有一塊奶糖。
“這是大白兔嗎?”
棒梗歡天喜地地出門了。
“找到東西了?”
“對,一塊奶糖!”
“好,那你別跟別人說是我告訴你的,要不然以後有好東西我就不告訴你了!”
“我不會說的!都是我媽的主意!”
“好孩子,真聰明!”
老太太回屋了,棒梗仔細看包裝紙,他還不識字,不過兔子犀利的黑人斜眼表情包讓他看着有點詭異的樣子,“太臼免”三個字他一個都不認識。
爲了不讓自己被人抓住,他直接把糖紙撕下來喫掉,然後再開始咀嚼裏面的乳白色糖果。
“好甜啊!有點粘牙!”
在沒人的地方棒梗就咀嚼,有人的話就含着,這塊糖他前後用了四個小時也沒咀嚼完,反而是腮幫子有點痛。
“這個糖怎麼這麼難喫?上次從一大爺易中海家喫的不這樣啊?”
這邊在軋鋼廠上班的不知道爲何系統裏的壞水兒值在一點一點的上跳。
“怎麼回事兒啊?”
“應該是你留下的道具被人撿到發揮作用了!”
“我的道具都隨身帶着的,除了最開始領過的太臼免和diao茅!難道是這兩個?”
“那瓶道具酒還在我這,應該是被你隨意丟棄的道具糖了!”
“我老屋子看來有人進去翻東西了,我猜就是盜聖血脈覺醒了!”
“來點不一樣的樂子吧?這段時間好無聊!”
“好說!我回去想辦法!”
梁拉娣這邊中午跟幾個姐妹去吃了涮羊肉,店家派人從林浩家裏接走“特供”羊肉供幾個人喫,之後再把剩下的羊切大塊讓其他幾人帶走,在60年下半年鮮肉供應斷絕的時候,許大茂的人脈讓其他幾人也是敬佩不已,雖然經不起仔細推敲,但是她們也認了,反正不要票,多給你點錢也是可以的。
林浩這邊自從上次喝到那一瓶可樂就再也沒見到過實物,每次只喝一小口,讓他的癮頭也得到了一定的緩解。長此以往,還是不能滿足他的胃口。林浩向上級申請去香江訪問學習的請求一直未得到批准,他只能寄希望於許大茂了。
這邊終於到了之前受處分的衆人從學徒工重新定級的日子,賈東旭在內的幾個人磨拳擦掌準備考試。其他人都是輪流接受三個車間的高級技工監督考試,唯獨賈東旭是在易中海的專門監督下參與的考試。
起初賈東旭也詫異易中海爲什麼要幫自己,不過他順利定級通過以後,恢復了了三級鉗工的認證,期間也沒有發生什麼特別的事情,易中海也沒有挖坑或者故意卡賈東旭,這讓他有點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其實這是易中海在緩和兩人的關係,畢竟院子裏的養老人選不多了。柱子因爲錢的事兒已經跟易中海鬧掰了,其他人都不是他能放心交付的。
晚上回家,易中海特意給準備了一個慶功宴,用來祝賀賈東旭恢復三級鉗工,工資暴漲了幾倍。
棒梗這個時候嘴裏的糖還嚼不爛,他也不捨得吐,就混合着飯一塊喫下去了。
“人呢?賈東旭!看你兒子乾的好事兒!”
許大茂在外面指着房子的玻璃大聲叫喊,不一會兒就聚集了一大波人。
易中海接到劉光福的通知,出門解決這件事情。
“別叫了許大茂,不就一塊玻璃嗎?我給賈家出錢!”
“誒呦?什麼時候你們倆家又穿一條褲子了?”
“許大茂,那棒梗不是故意的,我跟婁曉娥道歉過了!”
“玻璃外面碎了,我屋裏怎麼有一個孩子的腳印?要不是我糧食都收了起來,恐怕就讓棒梗的得手了吧?”
“你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
“你利用打破玻璃把婁曉娥調出來,然後讓棒梗進屋偷東西,我猜的對吧?”
“我呸!我們家棒梗是好孩子,他怎麼能幹這種事情?”
“乾沒幹你自個兒心裏最清楚!趕緊賠給我玻璃錢,我明天找人來修!”
“他一大爺,我們家東旭還沒發工資,您能不能先給墊上?”
“好,這個錢我出了!都散了吧!”
墊錢這件事兒確實贏得了賈家幾人的好感,賈東旭破例給易中海敬酒,不過那句師父卻未能叫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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