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各有各的難
“等我把許大茂變成太監,你們一個個都要爬着過來求我!”
林紹文蹲在窗前等着許大茂回家,就在許大茂路過他窗戶前面的時候,他果斷飛針直插許大茂下半身的穴位。
“感覺應該是中了”
林紹文探出身子把許大茂叫住。
“幹啥?”
“我看你眼角發青,腳步虛浮,怕是下半身出了毛病!”
“放屁,你不僅下半身,你全身都出了毛病!”
“別走啊?我給你看看!”
林紹文沒攔住許大茂,自己兩隻手都沒找到那枚針。
“奇了怪了,我這飛花的手法百發百中啊!
這邊許大茂早就接到了系統的報警,那枚針也被防禦機制吸走了。
“這小子真毒啊,專攻下三路!”
“你應該慶幸你那個東西還能用!”
“他的手法和知識你能保留一份嗎?”
“不能,不屬於這個時空的東西你用了就早晚露出破綻。”
“聽你的吧!”
回到家,許大茂把網兜裏面的兩個飯盒拿出來交給梁拉娣,然後脫了外套倒了一杯熱水準備喝。
“加點咖啡粉吧大茂!”
“好,那我聽娥子的!”
許大茂喝着咖啡跟二女聊天,廣播裏面的災情播報仍在持續。
“這災年什麼時候能過去啊!”
“快了,再有一年來的吧!”
“希望這樣吧,我爸爸原來的長工們都過來求助了,人基本上就剩一口氣了。”
“你爸爸給了嗎?”
“施粥啊,每人給了十斤糧票和五斤棒子麪都打發走了。”
“你爸爸這個地主還怪好的嘞!”
“我們也是人啊梁姐!何況是從小就給我們家打工的人,我爸爸也不是那種爲富不仁的人。”
“大家夥兒過的不容易,能幫一下就幫一下!”
“嗯,是這樣的。來喫飯吧,菜熱好了。”
“今天有肉啊?”
“對,駱駝肉做的四喜丸子,有點咬勁兒。”
“咱們李廠長還是有點能耐的!”
“嗯,咱們的幾個兄弟廠子幾個月沒見過葷腥兒了都!”
“大茂,我想喫水果罐頭!”
“飯後甜點現在喫啊?”
“嗯~~~我想喫嗎!!!”
“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給你開!”
“娥子,不僅是大茂,我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哎呀,我媽媽說了,女人會撒嬌,問題少一半!”
“來,荔枝罐頭,酸甜解膩!”
這邊三人喫飯的時候,賈家也在喫飯,簡單的棒子麪窩頭,加了點麪糊糊的湯還有一小碟子鹹菜就是晚飯了。賈東旭喫的津津有味,秦淮茹有點喫不下去了。這幾天林紹文還有餘慶安給自己的零嘴都還不錯,林紹文給了水果,餘慶安給了點心碎渣還有冰棍兒水,她的嘴多少有點養刁了。
“媽媽,你怎麼不吃了?”
“媽媽腮幫子一點酸,緩一緩。”
“棒梗學上的怎麼樣了?”
“學校好多小朋友,我們在一起玩,很熱鬧!”
“那就好,淮茹,學費是多少?”
“五塊”
“這..”
“爲了棒梗,你少喝點蓮花白都有了!”
“哎!就這樣吧,我給你錢,你明天送過去。”
何雨柱已經很久沒去小竈班做過飯了,一是沒材料,二是兄弟工廠跟軋鋼廠的互通有無已經基本停止了,沒必要再上門走動了。
“今天難得見了點肉,我秦姐一口氣都喫沒了,我這隻能蘸着湯兒吃了。”
“哼!就知道你秦姐!我還餓着肚子呢!”
“這不有棒子麪的餅子嗎?來咱們倆蘸湯兒喫!”
“這一點油水都沒有怎麼喫啊?咱們還是一家人嗎?”
“都是老何家的怎麼就不是了?”
“那你還胳膊肘往外拐?幾個肉丸子都給了別人?”
“我秦姐吃了好誇我手藝好呢,你吃了也白喫,什麼都不說...”
“你先讓我喫到啊!我能把你吹上天!”
“下回再說吧!”
何雨柱兄妹二人一聲不吭地把飯喫完了,之後各自回屋睡覺。
三大爺這邊自從老大分出去以後會時不時地上門打秋風,本來二人勉強過的日子這個時候就會很緊張了,每個月起碼有一兩天要餓着肚子了。
“能不能別讓你爸來了?來喫一頓咱們家就得餓肚子了!”
“兒子伺候老子不是天經地義的嗎?他來喫一頓也不會缺胳膊少腿的!”
“那也不能經常來啊,糧食不夠喫咱們都得餓肚子!”
“這鄰居都看着呢,不讓他來,那得讓別人戳脊梁骨!”
“那不行,我嫁給你就沒過過幾天好日子,就算你爹來了那也得有個規矩!”
“那你說怎麼辦?”
“下次來按他喫的從咱們上交的部分里扣除,來的多扣的多!”
“這...”
“你開不了口讓我開,我得爲了將來做打算!”
果然三大爺晚飯時間如約而至,正要上桌呢,於莉直接開口。
“爸,你這一個月來好幾次我們這都要餓肚子了!”
“我一個人能喫多少?再說了老子喫兒子天經地義!”
“行啊,那咱得算算了!這一個窩頭不大,但是五個也有一斤了,你一頓喫倆還有粥和鹹菜都沒算呢,我們這一個月給上的供要從裏面扣出去。”
“嘿!我兒子還沒說話呢,你一個外人張什麼嘴啊?”
“我嫁進了閻家就是閻家人了,我怎麼就不能說?再說了你又不是不可能幹活了,老跑我們家來蹭飯了你還要不要點臉啊?”
“怎麼說話呢你?那是我爹?”
“你給我坐下!!!”
於莉一嗓子閻解成就老實了。
“你沒有一點婦人之仁,我是長輩啊,你就忍心見我餓肚子?”
“你不來就不餓肚子嗎?你一個正經的老師比我們解成公資高多了,你還好意思過來蹭飯?你一點臉都不要了?你喫多了我跟解成就要餓肚子!”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一個女人不好好的相夫教子,整天算計岳父喫的這頓飯,說出去給我們閻家丟臉!”
“就是,我說出去都丟人!”
“閻!解!成!你到底跟誰是一家的?我不給你爭取呢嗎?”
“這個...”
“解成沒說話你張什麼嘴啊?家裏邊男人說話女人邊兒涼快去!”
“這日子還能過嗎?你們聯起手來欺負我?”
“就是欺負你又怎麼樣?你都嫁給我們閻家了,生是我們閻家的人,死是我們閻家的鬼!有本事自個兒出去掙錢啊!”
“我!!!嗚嗚嗚...”
於莉氣的哭了出來,沒辦法她一沒文化二沒背景,三還沒有本兒,什麼也幹不了,現在除了她這個身子什麼倚仗都沒有。
“你還委屈上了?要不是看在你年輕身段好的情況下,誰願意出錢要一個有兩個哥哥的拖後腿的?”
於莉被三大爺的言語刺激到了,她滿臉憋得通紅,大腦飛速組織語言。
“你們家就沒問題嗎?閻解成跟我結婚幾年了一直不能圓房,他底下那玩意兒是不是廢了?我現在出去跟別人說我結婚幾年了還是雛兒呢,誰信啊?
別以爲我嫁給你們閻家就是賣身了!我離了婚出門隨便找個能出的起彩禮錢的嫁了,一年時間指定生出來一個大胖小子!到時候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們閻家老大絕戶了!”
三大爺嚇得筷子都掉地上了,閻解成趕緊到門口東張西望隨後把門和窗戶帶上。
“兒媳婦啊,我錯了行不?你千萬別出去說啊!要不我這張老臉往哪放啊!”
“莉莉,我們也求你別往外說,我什麼都依你!”
看着面前跪着的閻解成和癱坐在地三大爺,於莉一時間不知所措。
“這個,以後一個月最多來喫一次飯,從上交的部分扣除!”
“成!我聽你的!”
“可以!”
於莉坐下來是喫飯,三人都恢復原位默默喫飯,彷彿剛纔什麼事情都沒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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