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走爲上策
沒有人看着，秦淮茹的行爲更加肆無忌憚了，每天幾乎要泡在餘慶安這裏了，餘慶安也是投桃報李，各種瑕疵品都留給秦淮茹，有的她想喫的乾脆“不小心”搞成瑕疵品。由於店裏麪人不多，再加上賬面上沒出現問題，餘慶安的行爲一直沒有被發現。
除了秦淮茹，來購買東西的婁曉娥也是他的目標。以婁家的家底加上許大茂給的零花錢，婁曉娥想買什麼買什麼，餘慶安那點小手段根本是毫無作用。
“給我來一盒桂花糕！”
“有糕點票嗎？”
“當然有！沒票我來買什麼啊？”
“你一個人用了多少糕點票了？每個月定量的半市斤！”
“我們家大茂給我找的，票有錢夠你囉嗦什麼？”
“嘿！你個..”
“我什麼我？你就看我一個女人好欺負不是？”
“沒有沒有，我這就給你拿！”
婁曉娥交了錢和票接過來桂花酥，打開鐵蓋子拿起來一塊直接吃了起來。
“你們家大茂拿來的這些錢給你買糕點？他一個放映員一個月纔多少錢啊？”
“我們家大茂已經是放映科副科長了！另外他還有少校軍銜，一個月一百多塊呢！”
“什麼？我怎麼不知道？”
“你平時就窩在這一個小店裏不出門，你能知道多少？”
婁曉娥又吃了一塊，隨後合上蓋子扭頭就走了。
這邊秦淮茹給小當喂完，在去供銷社的路上恰好碰到婁曉娥。
“妹妹，你這是喫的什麼啊？”
“桂花酥”
“那個...”
“讓你們家東旭給你買去！”
婁曉娥對秦淮茹沒多少好感，平時梁拉娣跟她在一起沒少說關於秦淮茹的事情，現在婁曉娥對於秦淮茹也是敬而遠之。
秦淮茹也不在乎，進了供銷社就找餘慶安發力了。餘慶安對於她的要求也是來者不拒，用一小塊糕點就能過足手癮，秦淮茹爲了能喫上好東西也是無所顧忌，二人你情我願，好不快活！
話說楊廠長侄子李向前進了廠子裏異常的低調，他每天都能從工友的嘴裏聽見許大茂抓捕敵特的光輝事蹟，對於許大茂過去的所作所爲也有了很全面的瞭解。
“這許大茂有這麼聰明嗎？有空間的穿子他都能弄死，我怎麼覺得他不正常呢？”
李向前作爲一個鉗工學徒，手頭任務並不多，每天他除了幹活就是在車間裏來回走以便收集工友們對話裏面的有用信息。
“現在肉沒有貨，各種蔬菜也是奇缺，糧價也不便宜，我空有一個空間卻毫無用武之地！”
週末李向前回到鄉下老家，隨後一個人上山打獵，翻過三座大山纔到了人跡罕至的地方，李向前從空間裏取出一把黑市順來的盒子炮，對着前面就連開幾槍清空了彈夾，同時他利用空間把子彈收起來儲存着瞬間的動能和勢能。
進了一道溝裏面，遠處的野豬一家在悠閒地喝着水，李向前控制子彈瞄準野豬的眉心位置出現，兩頭大的野豬直接趴下，其他的小野豬沒聽見聲響就看見兩頭野豬趴着把鼻子插進水裏，隨即也有樣學樣的學了起來。李向前在水的下游把手伸進水裏，隨後把這十幾米的一條河連帶着野豬都收進了空間裏。外面河水瞬間斷流，不久之後上游的源頭繼續補充水源，一切恢復了原狀。
空間裏的小豬們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隨即四散而逃，李向前控制兩頭大豬飛起來放血屠宰一氣呵成。空間裏面除了剛收進來的河流還有之前他收進來的小山就沒有別的東西了。
李向前控制小山上面的大樹切割成木材狀隨後搭建起來一個小房子，他又把收進來的河流繞着小房子圍起來，取出一塊野豬的五花肉部分用木頭串起來，升起篝火開始燒烤，同時他又取出一把藤椅，坐在上面釣魚等待燒烤的成熟。
“有這條件我還去城裏幹嘛？一個人自在不是很好嗎？”
五花肉烤好了他撒上孜然和辣椒麪，又撒了一層鹽直接開始吃了起來。
“遠離了文明連孜然和辣椒麪都沒有了！”
李向前把烤肉喫完還是意猶未盡，又把剛釣上來的魚串起來烤當作加餐。茶餘飯後，李向前開始認真思考自己的前途。
“爲什麼對於許大茂我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我有空間爲什麼要怕他？”
“之前在他手底下不是一個都不放過，有個做一錘子買賣的賣魚的直接消失不見了，八成是跑了，還有那個紡織廠來的胖子放映員，應該也是穿子，他去了東北支邊再也沒回來，採購員李明直接跑去了津城。鄉下廣大農村我就不相信一個都沒有，怎麼才能不讓他發現呢？”
李向前在野外待了大半天傍晚纔回到老家，第二天搭了車回到軋鋼廠。李向前繼續之前的生活習慣，一個月用一個本子精打細算這十幾塊的學徒工收入，肉和魚從來都是在空間裏面喫，外面絕對不露出一點馬腳。
另外他又搬家去了前門北邊的一個叫肉市街的巷子裏，遠離南鑼鼓巷和軋鋼廠。
李向前這天下班回家，衚衕口一個穿着中山裝的糙臉漢子偷偷跟上他。
“幹啥？”
“你要肉不？”
“你有肉？”
“要就跟我來！”
李向前跟着他來到前面一個拐彎兒的地方，一個一進的小院子，進去之後西廂房門開着，一個老大媽挎着籃子帶着一個西瓜頭小男孩兒正從裏面走出來。
李向前跟着進去，掀開簾子，幾個人在一個大案板前面買豬肉，這頭豬毛都沒去，一看就是頭野豬。
“新來的？要哪塊兒？”
“什麼價啊？”
“兩塊一斤！要是要下水和蹄子可以便宜點。”
“這麼貴？”
“一看你就是新來的，這年頭豬肉你擱別處都買不到！我這頭野豬是我三舅從山裏打來的，他還把腿給閃着了！”
“我不會做飯，你們能加工嗎？”
“可以，你要哪塊？”
“那個我要那個二斤豬大腸，你們給做個菜我帶回去喫！”
“成，你去東屋等着吧，那邊有師傅給你做！”
“好嘞！”
李向前去了東廂房，這裏看上去像個餐館的後廚，簡單兩個桌子，桌子中間一個筆筒形狀的簍裏面放着幾十雙筷子。
“你要的大腸？想怎麼喫啊？”
“你們這餐館是什麼菜系的啊？”
“魯菜、川菜都行”
“九轉大腸吧，有窩頭或者二合面饅頭嗎？”
“有棒子麪窩頭”
“要糧票嗎？”
“要，大腸不要票”
“行，給我來半斤窩頭！”
李向前等了一會兒菜就上來了，隨後窩頭也給他送上來。
“你飯盒呢？”
“我就在這喫吧，帶回去都涼了！”
“成！”
李向前開始喫，果然是味道不錯，比自己的手藝強多了。那邊掌勺的大師傅穿着廚房的衣服出來把帽子往桌子上一甩，坐下就開始抽旱菸。剛纔給李向前上菜的夥計也出來給大師傅倒茶。
“這頭豬賣完了我又得歇大半個月了！”
“沒辦法，我們這貨源不穩定，要不是我姐夫的三舅抓來這頭野豬，咱們這店根本開不起來！”
“你說這災年搞得，咱這館子都開不起來了！能不能去別處搞來幾頭豬？”
“這年頭肉太稀罕了！”
“這野豬肉太柴，還沒給豬騸了，肉太騷了，做出來也不好喫！這菜都是砸我招牌！”
“太爺，這年頭找到肉就不錯了！一般人家根本喫不上肉，你就將就一下吧！”
李向前藉機詢問了怎麼騸豬，隨後立即對空間裏的小豬做了手術，只留下一對做繁育。李向前又買來能作爲糧種的玉米種在空間裏，萬事俱備，只差一個百倍空間加速的簽到獎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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