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6章 摸爬滾打
“這麼多糧食，我是不是應該改善一下自己的生活了？”
李向前來到附近的鴿子市，蒙着臉拿出幾個棒子和南瓜放在身前。
“棒子怎麼賣？”
“一塊一根兒！”
“你這都蔫兒了還要這麼多？”
“我這還從地窖裏拿出來的陳糧，能新鮮怪了！”
來人買了兩個裝進包裏蓋住就離開了。
“還好我精明，利用加速空間讓玉米稍微脫水，我要是拿着一個新鮮飽滿的玉米來賣，那多少人得過來把我大卸八塊啊！”
李向前就在沾沾自喜的時候，一個胖子過來買南瓜。
“小子，知道這地方是誰罩着的嗎？”
“不知道。我在門口交了錢了。”
“那只是進門的錢，這地方是我胖爺管的，賣糧食的要多交一份孝敬或者我們收你糧食你要降兩成的價格！”
“你們不是欺負人嗎？”
“就是欺負你怎麼樣！”
“信不信我報公安把你們一鍋端了？”
“哈哈，笑死我了，你自個兒私賣糧食你還敢報公安？你知道你要被抓要進去多久嗎？”
“....”
“老實交錢要不就低價賣給我們！”
“我這還有三根玉米，還有兩個南瓜，你給..”
“五塊錢，拿着錢趕緊滾蛋！”
“我這南瓜一個都有五斤重了！”
“就五塊！”
“我不賣了！”
“還想走？來人啊，給這個不長眼的鬆鬆骨！”
李向前拿起南瓜一下子就砸在對面人的腦袋上直接把他打暈了，南瓜四分五裂掉了一地，周圍幫忙的人看李向前這麼狠都不敢上前了。
“他有糧食！上啊！”
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幾個人一擁而上把李向前抱住，李向前掙扎不開，沒辦法用意念控制空間裏面的南瓜飛起來，在自由落體加速的時候直接取出來任由它落在這幫人的身上。果然，帶着衝擊力的南瓜砸在人的身上摔的稀巴爛，抱着他的人慘叫一聲也沒了動靜。
遠處的人看不見情況，只知道有南瓜砸到了人，李向前掙脫出一隻手就應玉米棒子砸人，等幾個人都鬆開手就趕緊往外跑。
“給我抓住他別讓他跑了！”
李向前提着筐跑不快，索性把裏面東西取出來往後扔，南瓜砸到人裂開，後面追的人踩上一打滑就摔倒了。棒子是軲轆過去了，踩到的人也摔了一個狗啃泥，李向前邊跑邊往後面扔，一邊還掐着嗓子喊，
“地上有糧食！地上有糧食！”
果然周圍的攤販和顧客們都一擁而上的哄搶，追趕的人立即被淹沒在人潮之中。
李向前一路跑回家，在後院翻牆進了院子。脫了衣服，李向前看看身上的傷也還氣不打一處來。
“他孃的，賣個東西這麼費勁！之前那些一口氣賣幾十上百斤糧食的穿越者的作者都是傻缺嗎？我這才賣了一點就被人追成這樣？”
天亮了，李向前換了一身衣服去軋鋼廠，在廠醫室簡單開了一點跌打損傷的藥就去上班了。
上午，車間開會，後勤給每個車間攤派任務，是農村戶口或者有鄉下親戚的，都要回去鄉下給軋鋼廠尋找給養，一把幹蘑菇不嫌多，一頭野豬不嫌少。如果兩手空空地回來要挨批評的。
車間主任直接把所有人叫到一起，拿着每個人的檔案說事兒，李向前車間裏的人多少都一點親戚在鄉下，所有人都被要求下鄉獲取物資，無論多少，回來以後廠裏給報銷。不過爲了保證工廠的進度，每次只抽取一小部分人，很幸運李向前就是第一批被抽到的人。
喫過午飯，李向前就拿着廠裏的文件出門回老家了。一路上坐公交換公交，又搭上鄉間的驢車，到了晚上纔到了李向前的老家李家莊。
家裏的老宅已經沒人住了，李向前回來簡單打掃一下住下，等着第二天去村裏看看有沒有什麼物資。
“野豬都長的不小了，劁過的豬長的肥碩無比，南瓜和棒子它們也基本都喫光了，是時候宰殺了！”
李向前把種豬留下，其他的都放血存起來。李向前從劁過的豬裏面找一頭最肥的分割好，然後放在加速空間風乾。
第二天，李向前來到親戚家，什麼多餘的物資都沒有，反過來他還要留點錢。李向前又來到村支書家尋求幫助，什麼也沒有。沒辦法他自己去山裏找，
“只怪村裏當初清理野獸打得太狠，這連野豬和兔子的影兒都見不着了！”
李向前憑藉記憶認出了半筐的野菜，又抓了兩條蛇，這也可以回去交差了。回到老宅，李向前拿出肉乾在土裏打了幾個滾兒，第三天就告別了鄉親踏上回歸之路。
到了軋鋼廠，李向前發現回來的工友們大包小包地在廣場上排隊上繳物資，一個後勤小哥記錄，旁邊幾個人稱重。李向前自覺去排隊，等到他的時候他上交了野菜和蛇，在他拿出豬肉乾的時候連後勤主任都跑過來了。
“李向前同志，你這些臘肉是哪來的？”
“我老宅發現的，時間久了有的硬的跟個石頭一樣”
現場的人測試了豬肉乾的硬度，又看了看錶皮的浮土，確認無誤之後就記錄了下來。
雖然風乾損失了一定的重量，不過由於不是鮮肉李向前也擺脫了懷疑，他因爲工作完成的出色獲得了後勤主任和車間主任的嘉獎，廠裏又獎勵他一百元和十五斤糧票。
這邊上交物資最多的是一車間的鉗工錢安國。他在鄉下野泡子釣魚釣來了八十斤的草魚和一百二十斤的黃鱔。迎接他的不是公開的表揚和鼓勵，反而是小黑屋的審查，不過錢安國做的有理有據，有同村的人一起看着他釣魚，有一個村的發小跟他一塊兒去抓泥鰍，還有運輸科的卡車司機跟着，可謂是滴水不漏。
實驗室也沒查出來錢安國帶回來的魚有什麼問題，和錢安國商量之後，廠裏決定給他調換崗位成爲採購員，給了二十二級的科員待遇，工資比四級鉗工多了幾塊，算上一些補助輕鬆超過六十元。
錢安國一躍成爲四合院僅次於許大茂的靚仔，有了採購員的工作之後，錢安國每次騎車出門不一定哪天才回來，不過他回來的時候軋鋼廠的菜裏面一定會多出河鮮來。
李前進盯着錢安國的動作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他搞來的物資很多，但是那些都是無主的淡水漁獲，談不上匪夷所思的空間手段，李向前受到啓發，打算開始創業。
首先，他來到肉市街他最開始喫大腸的那家店裏。也許是第一次被人拉客過來的原因，他後來就形成了路徑依賴，每次都過來喫飯。
殺豬的人親戚也算給力，每隔一段時間就能給送過來一頭野豬，等熟了以後李向前得知那些個野豬幾乎是舉全村之力才抓住的，每次多少都有人受傷。後來因爲附近的野豬打沒了，還要進深山去找，這纔會耽誤了約定的交貨的日子。
這一天李向前來喫飯，很不巧，沒肉了。李向前問了一下才知道店主的親戚抓野豬受傷骨折了，最近店裏都不會有肉了。
李向前不是唯一一個撲空的人，其他的鄰居來這買肉喫飯已經成了一個習慣了，不僅是因爲這裏有穩定的貨源，做飯的老頭兒手藝不錯，而且堂食的價格很親民，在周圍也算有口皆碑。
“今天沒肉了？”
“是啊李嬸兒，一段時間內都不會有了，我親戚摔斷了腿，野豬抓不到了。”
“哎喲，那可好好養着吧，傷筋動骨一百天啊！”
李向前的思路一下子打開了，由自己供應野豬讓店主來賣，這是一個穩定的活計。
“老闆，你們野豬都按什麼價兒收的？”
“整豬我按一塊一斤收的，我也不怕你們問了，以後我這店就要關門了。”
“別啊，我這經常來給你捧場，你怎麼也得做下去啊！”
“沒肉了怎麼開店？你以爲我想關門啊？”
李向前也沒多問，吃了老闆做的燴窩頭就交錢走人了。走之前，李向前注意到老闆把錢收起來放在案板下邊的一個抽屜裏，上面有個大鎖。
晚上，李向前摸進來店主家，從鎖着的抽屜裏取走二百一十五塊錢，並留下一張字條。
“看你開店不易，這裏有一頭野豬供你使用，錢我帶走了，你也別想着找我！
燕子李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