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7章 絕穿子戶
“我...”
“你看,你箱子都拿來了,你不是也想走的嗎?”
“啊?這個不是我的箱子,是大茂說怕你們沒衣服穿拿來的。”
“嗯?打開它!”
箱子打開,幾件衣服下面壓着摺疊好的美刀、英鎊以及港幣,婁家一家人呆住了。
“大茂早知道咱們要走嗎?”
“不應該啊!我們也沒通知他!”
“你說了什麼?”
“我就跟娥子說把那個帶照片的首飾盒帶上!”
“嗨!照片裏是老大跟雷洛的合影!他一看就明白了!”
“那我們趕緊走吧!”
“等等,你們先上車,我去後院一趟!”
“那個就別要了老爺!咱們帶不走的!”
“你都知道了?”
“我早就知道了!留給大茂吧,哪天咱們回來,他發達了還可以拉咱們一把!”
“但願吧!那些可是我一生的珍藏!是我依仗的根本,就這麼假手於人,我實在心有不甘!”
婁振華堂堂七尺男兒竟然哭了出來,婁母上去一個耳瓜子就把他打醒了。
“像個男人!”
”謝謝!”
婁家連夜逃跑,從天津坐船出發不知去向。許大茂之後來到婁家後院將機關底下的寶貝全部收走,以切割好的巨石和泥土把通道封死,之後又把上面的入口破壞、掩埋。
“娥子,但願你在那邊過的習慣!”
回到家,梁拉娣看出許大茂情緒低落,趕忙過來安撫他。
“娥子一定會逢凶化吉的!”
“但願吧!沒了娥子,家裏只剩梁姐了!”
“什麼叫只剩?還想左擁右抱啊?”
“嗯!”
“切,狗改不了喫屎!”
“後院就剩個老太太了,把她清出去,這個四合院就清靜了!”
“她那屋幾天不見開窗戶了!”
“什麼?”
許大茂一個激靈就起來了,他上去一探究竟,老太太居然跑了!屋子裏什麼也沒有,在牀邊的桌子底下有個密閉空間,許大茂挪開桌子打開,裏面是一張紙條。
“你小子贏了,但是你別想抓住我!”
“哈!跑的可真快!”
許大茂第二天去找廠裏辦手續,把空置的房屋都從登記系統裏摘出來,主要以防止敵特爲藉口禁止這幾個屋子出租。
後院許大茂又加了一個門,把中院後院隔開,院子裏栽上花花草草,在後院正房門口的右手邊讓人給打了一個帶架子的大秋千,這樣讓丁秋楠與梁拉娣二人有機會自行調理生活品質。
中院只剩秦淮茹一家、傻柱以及何雨水。
前院有三大爺一家,還有閻解成一家。
其餘龍套在見識過許大茂的實力之後也是紛紛退租另尋別處,許大茂則趁機把這些房子調出分配系統,暫時凍結。
“這樣一來幾乎把穿子們的根兒斷了,我看以後你們誰還敢來?現在,我要把四合院發展爲我的後宮!”
何雨柱在被審判之後在家裏挺屍了很久,要不是何雨水隨時喂水,他差點就死過去了。何雨水這段時間過得也很艱難,全靠之前的積蓄和許大茂的接濟,經歷了被追捧到被拋棄,何雨水小小年紀就看明白了很多。
在何雨水的牽線搭橋之下,何雨柱每天給許大茂家做飯,許大茂出食材,何雨柱掙一點加工費,另外可以留一點和雨水一起喫,這樣許大茂每天下班回家就不用做飯了。
秦淮茹在廠子裏的收入足夠她們一大三小吃了,每天過的還算湊合。她還是沒有放棄何雨柱,在得知他給許大茂做飯之後還時不時的來蹭飯,當然在家無所事事的何雨水時刻盯着她,不讓她得逞。
作爲楊廠長潛在兒媳婦的於海棠在楊廠長出事以後第一時間跟楊爲民切割,並在廣播室表明了立場。不論她承不承認,她最好的年華還是過去了,二十多歲的她也拋棄了不切實際的幻想,時刻準備着找個情投意合的人結婚。雖然她還是很漂亮,但是廠裏的人大多對她這個敏感人物敬而遠之,時間一長自然還是單身。
某日,一個單身酒蒙子正在自斟自飲,在看到電視劇一處有意思的地方的時候笑的很大聲,結果白酒嗆進去了,人沒折騰幾下就閉眼了。
“檢測到宿主,檢測到目標地點南鑼鼓巷95號,未檢測到目標劉志豪,重試,未檢測到目標劉志豪,重試,未檢測到....”
“我是死了嗎?我這還是穿越了?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哎呀呀,秦寡婦、何雨水、於莉、婁曉娥、冉秋葉,於海棠,難道我的巔峯要來了嗎?我要告別五姑娘的生活了嗎?”
“警告!系統未檢測到目標劉志豪!”
“警告!系統未檢測到目標劉志豪!”
“警告!系統未檢測到目標劉志豪!”
“警告什麼意思?快點放我下去啊?”
“檢測失敗,綁定進程即將終止,倒數10、9、8...”
“我艹,什麼情況?把我下去啊!不是劉志豪行不行?那個我改名字了,我叫棒梗!賈棒梗!賈棒!賈梗!啊啊啊,住手!!!”
“3、2、1,穿越結束。”
“啊...”
男子的聲音消失於無盡虛空之中。
許大茂這天收到了貝勒爺送來的十二份乾隆年間的聖旨,上邊基本都有乾隆的批註。許大茂又收集了很多乾隆筆跡的照片和文獻,在晚上黑市回來一起交給鬼手李。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寫字我確實沒怎麼學過啊!”
“雕版知道不?活字印刷呢?你把乾隆的字拓下來,然後雕刻出反字,隨後拼起來刷上墨,一印就完了!”
“嘿,真有你的!”
“這回你徒弟上不了,得你親自出馬!”
“這玩意兒可是費時費力!”
“十斤豬肉!”
“雕刻反字耗時間啊!”
“二十斤糧票!”
“還要刷墨,一次未必搞定了!”
“五十塊錢!”
“不夠!”
“我給的夠多了,看你懂不懂了!”
“不就是活字印刷嗎?印刷到哪裏上啊?”
“空白聖旨!”
“呦!大活兒啊!這次你要坑誰啊?”
“自己看!”
小老頭藉着月光看了紙條上的字,
“哈哈哈,這小子我一直也想搞他了!”
“這裏有十二份真聖旨還有相關文獻,只要你把我這份弄好,你自己搞出多少副本兒我不管!”
“哎呦呦,小老鼠在撓啊!我都等不及了!誰都知道鬼手李玩兒不了筆桿子,這回他們要打眼了!”
許大茂把東西交給他就回家了。
轉眼又到一年畢業季,軋鋼廠迎來了一批新人。其中有真才實學的很多,走關係進來的也不少。軋鋼廠技術崗、管理崗有限,同時上級制定的政策是控制財政和壓縮崗位,很多大學乃至大專畢業生不願意去一線工人崗位,這就導致了軋鋼廠實習生的大量冗餘。
這些人年輕衝動,精力旺盛,經常想在軋鋼廠裏搞改革,認爲自己的知識所向披靡,殊不知軋鋼廠能有今天完全是靠所有人一點一滴改動和來回博弈纔有了今天的結果,幾個剛畢業的學生提出的淺薄的意見自然不會受到採納,不少人開始對廠裏產生了怨氣乃至公開發牢騷。
實習生多於崗位需要,一天沒什麼安排,他們男女成對、勾肩搭背或者三五成羣在廠裏遊蕩,雖然是爲廠裏增添了活力但是也擾亂了廠裏的環境,老員工難免的會有怨聲載道的。
“這來了一幫少爺少奶奶的,整天公開的拍婆子,真是世風日下啊!”
“丁秋楠那女黃世仁都有人敢靠近,看來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之前還感覺於海棠不賴啊,在跟着剛畢業的十八九歲的學生比差遠了!你看於海棠現在,整天皺眉苦臉的,人又黑,嘴還刁鑽,現在更沒人看她了!”
“說是實習生,不就是會讀書寫幾個字嗎?有個文憑又怎麼樣?打個件兒他們也不會。”
中午喫飯的時候纔是樂子呢,少爺們過來食堂挑肥揀瘦,對於午飯的單調不滿意,工人們則是老老實實喫飯,沒人生事。學生們看自己沒人注意,有的踩着桌子大聲叫喊,有的想拉工人給自己壯聲勢,工人們大多是一副看他們笑話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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