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好壞參半
由於有名有姓有點背景的頑主們幾乎都被解決了，黎援朝幾乎成了無可爭議的領袖。好友們的相繼離去還是給他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他對於敵特的恨可以說是恨到了骨子裏。
這邊鍾躍民的得知了周曉白的家庭住址和工作單位，每次都要在她來回的路上等她，除了顯擺自己的見識之外還經常會分享自己對於一些文章和詩歌的見解，有的地方甚至能讓周曉白眼前一亮，讓她有了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有時候她也會拋下羅芸，獨自跟鍾躍民去約會，戀愛狀態下的她分泌的荷爾蒙衝擊着她的理智，讓她的心在何雨柱與鍾躍民之間來回搖擺。一邊是琴瑟合鳴，你情我願，另外一邊是喫飽喝足，默默付出。她在猶豫與徘徊之間還是逐漸靠近了鍾躍民。
何雨柱不知道情況，只是埋頭苦幹，在背後照顧好她的身體和家人。鍾躍民知道何雨柱，不過他以自己的學識涵養以及套路方法確實打動了周曉白，周曉白在他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精神層面上的滿足。
周曉白無法對抗內心的煎熬，他在一天喫飯的時候來到後廚跟何雨柱坦白。
“何雨柱！你給不了我想要的生活！你跟我在精神層面的交流爲零！我不想再這麼耽誤你了！我要去找鍾躍民！”
“哦！這樣啊！那他會做飯嗎？有錢養活你嗎？”
“這...”
“今年年底就要強制下鄉了吧？他和你一起嗎？”
“我找我爸爸幫忙，讓他跟我去參軍！”
“好吧，祝你們好運。”
“你沒什麼可以跟我說的嗎？”
“沒有啊，本來我一開始就是癩蛤蟆想喫天鵝肉。你是白天鵝，本身就是飛禽，你想飛多高飛多高，我管不了，也管不着。不過你哪一天累了想找個家了，我在這邊等着你回來。”
“你爲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就想追求精神上高度契合，脫離低級趣味的伴侶爲什麼就沒人支持呢？你是這樣的，我爸媽也是這樣的！你們爲什麼不支持我？”
“你想要的生活，他想要嗎？”
“啊？”
“簡單來說你想喫的跟他想喫的一樣嗎？”
“應該一樣吧？”
“他喜歡喫扣肉嗎？”
“不喜歡。他說太油了。”
“紅燒肉呢？”
“他喜歡喫！”
“奶油蘑菇濃湯呢？”
“他吃了一口就吐了！”
“你看，你們在這三道菜上就不一樣。”
“那又怎麼樣？”
“他和你都是人，都是一張嘴兩隻眼，但是人就會不一樣，雙胞胎也不會完全一樣。等哪一天他對你沒興趣了，或者他找到更喜歡的了，你會被拋棄的！”
“不可能！我們明明那麼相愛，他怎麼可能拋棄我？”
“人生無常，你還小，經歷過之後你就懂了。”
“我不信！”
“那你就去自由的飛翔吧！我祝福你！”
“以後，你不要來做飯了。我..”
“你看着礙眼是吧？我懂！你要是想明白了就去國營餐館找我或者去我家，你也認識！”
“不是這樣的，我沒有不讓你做飯..”
“我今天做最後這一頓，以後我就不來了可以吧？”
“你！你不要逼我！”
“是你讓我走的啊！”
“不是這樣的，你能不能主動離開，這樣我心裏也好受一點！”
“好！我不喜歡你了，這樣可以吧？”
“嗯...”
這一頓飯周曉白喫的很折磨，何雨柱的表現如常。何雨柱照例是收拾好廚房，之後騎車回家了。
之後何雨柱再也沒來過周家。
“柱子怎麼不來了？”
“跟小白鬧彆扭了唄？”
“柱子脾氣挺不賴的，任勞任怨的性格怎麼會鬧彆扭？”
“小白回來了！那個男人是誰？”
周曉白帶着鍾躍民來到了周家見父母，並跟他們公開了自己的戀情。這個時候老周夫妻明白了柱子不來的原因了。
對於這個鍾躍民，老周沒給他什麼好臉色。周曉白想讓父親把他安排進部隊，這更引起了老周的反感。鍾躍民出人意料的拒絕了周曉白的提議，並表示自己不會按既定的生活軌跡活下去，那樣的人生對他沒有意義，另外他也否定了在和周曉白戀愛，這讓她十分不解。
周母表示他沒有目標沒法給周曉白穩定的生活，他們不同意二人在一起。鍾躍民之後會去插隊，周曉白則是去當兵，二人的生活軌跡第一次有了分歧。
時間一晃就到了年底，軋鋼廠響應上級指示，所有老三屆全部下鄉。沒有轉正的全部送走，已經轉正的，向上級打申請聽從上級的安排。
周曉白去部隊生活之後，老周家生活少了不少的樂趣，周母私下裏聯繫何雨柱讓他回來給二老繼續做飯，何雨柱得知周曉白去當兵了就同意了下來。
鍾躍民在鄉下插隊不久之後就結識了秦嶺，她的歌喉讓鍾躍民從靈魂深處得到了慰藉，鍾躍民遵從內心的決定，與還在書信聯繫的周曉白寫了分手信。
在部隊的周曉白如晴天霹靂一般震驚。沒想到現實讓鍾躍民這麼快就轉變了態度，之前兩人在一起的甜言蜜語都成了昨日黃花，周曉白痛不欲生，幾度挽留無果之後也暫時放棄了。
休假的周曉白回到家裏，桌子上還是熟悉的菜，何雨柱端着菜從廚房出來的時候，周曉白淚如雨下，直接撲了上去抱住何雨柱。
“怎麼了這是？”
“你是爲我回來的嗎？”
“你爸媽在你走後沒人照顧了，我這不就來了？”
“沒想到最愛的人還是因爲現實要分開！”
“是吧？”
“你早就知道了，來看我笑話的嗎？”
“我說的是事實啊！只是你不願意承認而已。”
“你就不會安慰我一下嗎？”
“你同意嗎？”
“你！你還在生我的氣嗎？”
“先讓我把菜放下，一會兒你爸媽就回來了！”
“我不放！你給我說清楚！”
這個時候老周夫妻進屋了。
“哎呦！這是想明白了？”
“是啊！你看他們多親密！都不揹人的！”
“爸！媽！你們回來了？”
周曉白趕緊鬆手，何雨柱過去把菜放下回後廚忙去了。
“你看，還是柱子老實可靠，就是這樣貌差了點！”
“你跟那個鍾躍民怎麼樣了？”
“他跟我挺好的！”
“那你回來還纏着何雨柱？拖泥帶水可不是你的做派！”
“那個他喜歡上別人了，跟我寫了分手信。”
“你看！離開物質層面的精神追求就是無土之花，早晚凋謝的！”
“回來就好，上桌喫飯吧。”
還是熟悉的味道，何雨柱的身影再次回到周曉白的視線中，之前的點滴回憶歷歷在目，只有在失去了以後她才知道珍惜。周曉白釋然了，她也逐漸放下了心裏的鐘躍民。
願意跟着建華去自願插隊的於海棠灰溜溜的回來了。她這邊還沒走就看到建華跟別的年輕漂亮的女知青一起暢想未來，於海棠就沒下定決心去了。
回來之後，在姐姐家住久了的於海棠無所事事，每次自己想消費了，就拉着姐姐去看，對別人有的東西表示羨慕。於莉自己認命了，但是對於年輕一點的妹妹還是有照顧和寵溺的心理的，經不住她的軟磨硬泡，還是掏錢給她買了。
於海棠這一招屢試不爽，她逐漸依賴上這種感覺了。作爲閻家嫡傳的閻解成多少遺傳了三大爺吝嗇的性格，自己本來就節省，但是一個人掙錢三個人花，他多少還是有點不樂意的。
之前還好只是喫喝，但是這個便宜小姨子不幹活就不說了，這還攛掇她姐姐用自個兒的積蓄給她買衣服，這就讓他心裏更加不爽了，有時候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他都借這光兒要指桑罵槐一下。
於海棠什麼人，一下子就聽出來了。她以她姐給她花錢不是應該的嗎爲藉口，說的閻解成啞口無言。
於莉知道閻解成是什麼樣的人，她就假裝沒聽見，反正她抓着閻解成的把柄，就這麼有恃無恐，他也不敢說什麼。另外，閻解成讓她守活寡，本來她平時氣就不順，正好讓好妹妹出來氣氣他，這樣於莉心理也平衡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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