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癡女怨婦
“哎呀，梟爺！這幅明代的畫您給您給掌掌眼！”
“哎呦，明永樂的畫，落款兒從明宣德到民國有三個，這個最近的落款兒..”
“怎麼說？”
“是有人爲了擡高畫兒的價格，用元末明初的空印後刻的，印泥裏混有沒清理乾淨的印璽粉末，這印泥大概時間在抗戰時期，但是刻一個洪武年的內庫落款兒那就是畫蛇添足了，我的意見是半真半假，不過單論這個落款兒，那就是一眼假！”
“到底是梟爺啊！我這畫不是什麼名家之作，我當初爲了找人給這幅畫提提價兒就買了一個元代的空印找人給刻的，沒想到給毀了！那鑑定費？”
“不收！”
“這畫兒我還是自己留着吧！”
“請便！”
老鴇又拿出來一個玉簪子，
“宋代的玉簪，品質一般”
“那您收嗎？”
“五塊！”
“哎呀！那我還得搭錢啊！”
“你那個戒指是貓眼石的，明成化年，我可以出最高一百八十。”
“賣了賣了！”
“去後面吧！”
老鴇帶着東西來到於莉這，
“哎呀，梟爺要這兩件真貨！簪子五塊，戒指一百八！”
“最高是一百八！你這簪子很普通啊，戒指除了這顆貓眼石做工也不是很精細我這隻能給一百五！”
“呦！不就是把你這不下蛋的母雞給休了嗎？見面就給我砍這麼大一刀？”
“你就是那個老鴇？哼！不是什麼好東西！”
“嘿！那我也是靠自己喫飯，你要是沒有前面那位，你早就不知道跑哪裏做半掩門的生意了！”
“你不就是個做皮肉生意的嗎？有什麼可威風的？”
“我就是有辦法讓解成做男人啊，我女兒還給他生了大胖小子呢！你乾淨可惜沒人要，整天自己磨豆腐的鹹肉樁！”
“你！我還是...”
“是什麼是？沒人要就是沒人要！趕緊給我結錢！少一分都不行！”
“我就不給！一百五再扣一百鑑定費之後五十！”
“你給我出來看我不撓死你！”
老鴇伸手就去抓於莉的頭髮
“幹什麼呢？”
“公安同志，她欺負我！”
“你是誰啊？”
“我是維持秩序的，人家說五十就五十，她的意見就是專家組的意見！”
“可是..”
“沒有可是！那幅畫本來也可以收錢的，沒要你錢已經是仁慈了，你還敢對專家組的人動手動腳的，拿上錢放下東西趕緊走，不要影響這裏的秩序！”
“好好好，我這就走！”
老鴇放下東西拿錢走人了。
“謝謝你，你叫什麼名字？”
“不用謝我，是大茂同志的意思！”
景文離開了。看着隔壁屋子的方向，於莉心裏都是感激。
接下來收到的東西以真品居多，殘器也有一部分，一天下來到晚上才勉強達到專家給的經費。
“不好意思大茂哥，我沒能省出來很多錢，今天到現在還是虧損的。”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靠運氣喫飯的東西沒那麼好控制的，不是你的原因，明天繼續吧！”
“謝謝！”
許大茂非但沒怪罪於莉還安慰她，幫她找臺階下，這樣的老闆她也是第一次遇到。於莉看向許大茂的眼神裏都是柔情與感激，於莉暗暗發誓第二天要好好做。
接下來幾天有盈有虧，不過晚上結賬時候平均下來基本都穩定在一百五十往上，刨去中午讓景文帶飯的錢和給於莉開的工資，許大茂其實是在虧損的狀態自己貼錢。
情況到了週末纔有了改觀，不少人大包小包的拿來鑑定，鑑定費收到手軟，不過絕大部分用來收購東西了，基本上也沒剩多少。
神眼梟的行爲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認可，但是五十塊的鑑定費讓不少古董商非議。他們本來想讓神眼梟給他們掌眼之後東西好賣個好價錢，但是直接掏五十利潤自然就少了，而且神眼梟是按件兒收費的，送去越多虧的也越多。
要是普通老百姓，有一個真的那都當傳家寶供着，不會輕易賣的，而且神眼梟還給估價，讓他們心裏有了底，就算別人來想喫仙丹也沒戲了。要是假的或者殘器不用給鑑定費不說還給一道收了，簡直就是活菩薩的行爲，神眼梟的大名也在普通老百姓的耳朵裏流傳。
有的古董商看不下去，幾個人出資僱傭了一幫沒畢業的學生來公安門口抗議，說他們收古董的行爲是舊社會餘毒，要全部剷除。這些學生們不諳世事，拿錢辦事，看沒有效果直接去搶奪排隊之人的東西打碎，不給的話還直接動手打人。
公安門口鬧事那是老壽星上吊-活膩歪了，景文等人迅速出手控制住幾個帶頭的學生。幾個學生負隅頑抗，還聲稱公安都是幫兇，蠱惑其他人砸爛公安局，等他們被逮捕分開關押之後都老實了，紛紛交代罪行，幾個古董商在學生的眼線報告給他們帶頭學生被捕的消息之後也是連夜跑路，舉家消失不見。
當然在公安老食堂舉辦活動也有其他的目的，許大茂至少點出來七件明器，其中一件帶銘文的東周青銅爵甚至幫助公安將遠在河南的一個盜墓銷贓團伙給打掉了。
活動時間持續了一個半月左右，東西收的差不多了，一天基本上都是閒着等人來了。許大茂無聊到打瞌睡。於莉也沒事情做，她過來本打算跟許大茂聊天的，看到睡着的他也湊到近處看他睡覺。
經過這一個多月的合作，於莉每天喫的飽喫的好，一個月胖了有十幾斤。好在尖下巴還在，肉不均勻得分佈在身體其他部位，上圍變化猶爲明顯，臀部變化也不小，本來於莉的曲線就不錯，這下更加美麗動人了。於莉知道自己的變化都是許大茂的功勞，她羞於表達自己的內心，只是默默的看着他。今天，朝思暮想的人兒就在她面前，這讓她難以控制自己。
“大茂哥？大茂哥？”
許大茂睡着了沒有迴應，於莉大膽靠近他指尖輕撫他的臉頰，
“大茂哥，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嗎？我天天幻想的生活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裏實現了。我知道這些對於你來說微不足道，對我來說意義重大。
我從來沒有被人理解過，關照過，受了委屈只能自己承受，受傷之後自己舔舐傷口。有你在別人不敢欺負我，還要反過來巴結我，這是我之前從沒體驗到的感覺。
我喫的東西其實是很多的，小時候媽媽就不讓我對喫，說留着給我哥他們男人，幹活兒多才有資格多喫，但是我那兩個哥哥也不怎麼幹活兒，反而是我因爲是個女孩子，乾的最對，喫的至少。
在你這裏我知道你都喫慣了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那是一輩子都沒喫過的美味。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還是個沒人要的拖油瓶，我後來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呵呵。我就是因爲跟着你才喫上了平時根本捨不得買的菜，我是這麼多年絕無僅有的頓頓都可以喫飽飯的時候，我這輩子都會記住這一段時間的。
還有，那就是..哎！你都不知道吧？你和她們戲水玩耍的時候我在隔壁偷聽。你們好快樂啊，她們三個好幸福啊！我比梁拉娣來到你面前還要早，你爲什麼要她而不看我呢？我不美嗎？我知道是我的家庭拖累了我，你不想要我我不怪你，只怪我自己沒那個勇氣主動向你開口。
另外你好厲害啊，她們三個都不是你的對手，你還意猶未盡的，你不在乎再多一個吧？每當一個人在家想到你的時候，我每天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我幻想哪一天你可以抱着我做一切美好的事物，大茂，你知道我有多想要你嗎？”
於莉呼吸粗重，臉色漲紅，她輕輕得將腦袋靠近許大茂胸口，聽到他強有力的心跳聲。於莉再也忍不住了，她後退幾步靠着牆，手開始在自己身上游走，難以抑制的慾望如海嘯般襲來，她努力閉着嘴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可惜許大茂睡着了看不到於莉這麼癡女的一面，如果他在這個時候醒來的話，他也許會對於莉的看法有所改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