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剪除羽翼
“鄭老闆什麼意思？”
“那個四羊方尊簡直太搶手了，我那邊的合作伙伴反覆易手五次，最後是五千三百萬港幣被一個地產富豪買走了！”
“你那朋友賺的錢都數不過來了吧？”
“哈哈哈，他現在恨不得親自過來見你！”
“那還是免了吧！省的他過來找我算賬！”
“我跟他說過了，他也不信！他後來從爆發戶開始賣，得知別人感興趣再加價買回來，之後就是黑幫大哥、船業二代接班人、股市大亨之後賣到地產富豪手裏邊！”
“行啊，真能折騰！”
“嘿嘿嘿！改天我擺桌子酒咱們一起喝！”
“酒就算了，我現在沒有心情！這四百萬都給你，你能帶我去找陳晉嗎？”
“這個....”
“有難度就算了，我再找人！”
許大茂拿上錢箱子就走了，留下思考的鄭東海。
“大茂叔叔！”
“秀兒啊，嚇我一跳！”
許大茂回賓館一開門，穿着浴衣的楊秀就蹦了出來，
“這嘴上塗什麼了？看上去這麼潤？”
“進口的脣膏，還挺貴的”
“我嘴脣乾了，你也給我潤潤！”
“好！”
對於許大茂的要求，秀兒是有求必應，每天不是在賓館纏着許大茂，就是買東西打扮自己然後去往許大茂賓館的路上。
“你這小妖精，一天不要就難受？”
“早聽那些三陪女說這一行既舒服又有錢賺，一個個排隊入行，今天我才知道爲什麼了！”
“第一次不是疼的死去活來的？”
“現在看也值了，再來十次我也不會後悔當初的決定！”
“當時我也沒想到你一個上大學小丫頭會那麼決絕！”
“我的人生已經這個樣子了，不做點改變今後可能一點機會都沒有了。”
“也是，就算你五十歲還是完璧之身估計那個時候也沒人要了！”
“哎呀，我哪有那麼老！”
“就說這個意思！”
“你緩過來了嗎？再來一次啊？”
“年輕就是體力好，我可沒力氣了。”
“那好吧，陪着你讓我也很安心。”
這一刻許大茂彷彿回到了他的大學時代，懷裏的佳人年輕漂亮，小鳥依人，對於未來還有着憧憬。不上年紀不懷舊，之前在四合院許大茂就沒那種感覺。
宋若虛打聽到許大茂現在手握四百萬現金還沒出去大搖大擺的消費，對於他的定力還是頗爲認可的。對於他來說是錢可以掙，但是不能揮霍，否則那就是愚蠢的行爲。
另外他觀察許大茂每天除了喫喝就是女人，行爲低調不惹人矚目，之前又通過了他的考驗，是個可以合作的對象。
因爲真的編鐘還沒找到，外邊的文物販子對這隻僅剩的編鐘也很感興趣，宋若虛找到自己的舅舅李光軒希望仿造一隻，同時也爲了試試許大茂的深淺。
宋若虛這邊做完之後邀請許大茂過來指點，許大茂當即指出數點不足。在宋若虛鉅額指導費用的誘惑下，許大茂現場指導李光軒。
“哎呦，你居然不用尿？”
“現在化學工業發展的快，尿素都能提煉了，之前的老辦法還要用硫磺，太費勁！”
這次做出來的東西無懈可擊，許大茂假裝左右看挑不出毛病。
“嗯！不過我就一個要求，不能在國內出現！這麼大的國家，起碼有那麼幾個在這一項比我強的，萬一指出來問題，那我就麻煩了！”
“好，我同意你！”
宋若虛很高興，許大茂的製假素養高於自己的估計。作假跟盜墓比起來成本更低，更隱蔽，許大茂爲了錢除了不碰明器以外幾乎無所顧忌，他打算跟許大茂長期合作。
假編鐘由宋若虛親自出馬和鄭東海交易。不過在半路他發現鄭東海被人跟蹤了，思來想去應該是那個四羊方尊的原因。爲了安全起見，宋若虛甩掉鄭東海直接和香江古董販子裴大海聯繫。
這天，二人正在交易，裴大海同門師兄何進寶將二人劫持。原來何進寶自從上次四羊方尊的事情盯上了鄭東海，沒想到來的是宋若虛，何進寶不認識宋若虛，就把他當成鄭東海了。何進寶不僅把編鐘拿走了，裴大海的錢也被卷跑了。
宋若虛受不了這個窩囊氣，讓手下人利用公用電話聯繫秦安平把何進寶給點了，何進寶連夜出境沒抓住，不過在香江那邊的警察接到大陸過去的合作電話，在那邊把何進寶抓住了。
何進寶有點難以置信，得知香江正在準備迴歸，兩邊系統正展開合作的時候也是認了，把裴大海和鄭東海交代了出來。裴大海被捕，鄭東海這邊被警察監視着不可能有機會交易，秦安平陷入了迷惑之中。
香江這邊配合大陸工作，把假編鐘歸還，秦安平對外宣佈了找回了編鐘，結案了，把人從楊家村撤回來了。這讓宋若虛大仇得報的同時也鬆了一口氣，自己手下乾的那點事兒終於不用再擔驚受怕了。宋若虛把許大茂邀請到自己的老巢見到了一批真正的合作伙伴。
許大茂和秦安平通氣，把這次宋若虛手底下的幾個合作伙伴給點了，秦安平順藤摸瓜抓住了外來販子劉姐等人，宋若虛被削去了羽翼。
宋若虛對許大茂產生了懷疑，派穿山甲去盯着他，又從別處瞭解到楊秀居然是楊家村楊乖娃的女兒，一個老農民怎麼可能認識北京來的大老闆？
宋若虛把穿山甲派去調查楊乖娃，每天就是請他喝酒，天天讓他爛醉如泥，終於一天晚上楊乖娃說出了去鬼市遇見許大茂的過程。由於他喝的神魂顛倒，上下不分，把編鐘說成上大下小的東西，還有綠鏽，但是名字自己逼着自己徹底忘掉了，東西賣了許大茂一千塊錢。
穿山甲趕緊回家告訴宋若虛，宋若虛大驚，以爲許大茂買到了真編鐘。宋若虛仔細一想之前爲什麼許大茂一眼就看出他舅舅李光軒做的編鐘不對，後來在他的指導下改正了，原來是他手裏有真東西！
宋若虛讓穿山甲去處理掉楊乖娃，這邊派人嚇唬楊秀讓她盯着許大茂的一舉一動。許大茂不久之後遭到警方帶走盤查才得知楊乖娃遇害了，結合着這幾天楊秀恢復了謹小慎微的狀態，每天在後面偷偷跟着自己，許大茂已經想明白問題了。
“沒對我動手看來還是沒證據，或許楊乖娃沒說實話。”
宋若虛懷疑許大茂把他的手下點了，事實確實是這樣的，許大茂一合計要把自己摘出來。他從自己這邊取出一個精仿青銅爵，在證物科把劉姐一夥人手裏面的明器上面的墓泥掛下來貼在上面，之後聯合老秦做局，把青銅爵先埋在鬼市附近，然後架着小販子劉友友和劉姐假裝去指認現場，之後現場挖出來青銅爵。
之後老秦對外說楊乖娃的死是劉姐一夥人爲了出手帶銘文的青銅爵，夥同別人殺人滅口，幾人對於倒賣陪葬品的犯罪行爲供認不諱。
這一下不僅是穿山甲懵了，宋若虛也傻了，明明是自己做的壞事，有別人來搶着把罪行接過去。後來青銅爵在外面展覽，上大下小，和當初楊乖娃的說法差不多，宋若虛和李光軒都去看了，那股子土腥味隔着幾米都能聞到。
“你手底下人手腳不乾淨，揹着你自己出去接活了！連你一起合夥兒的都給撬了！”
“媽的！吃裏扒外的玩意兒！”
此時，宋若虛纔打消了對於許大茂的懷疑，讓人從楊秀身邊撤了。
楊秀在許大茂的安撫下恢復了自然，得知父親被殺的消息以及自己被威脅的原因居然是一幫文物販子懷疑許大茂串通警察之後，楊秀對於許大茂的感情有了裂痕。
“我說我不做明器生意，我做的是正經生意你還不信嗎？”
“那，你能離開他們遠點嗎？”
“好，聽你的！”
“真的？”
“我現在就帶你遠走高飛！”
許大茂退了房帶着楊秀去了古都玩耍，人消失了。
這邊宋若虛懊悔不已，當初不該動楊秀的。爲了挽回許大茂這個合作伙伴，宋若虛設計騙來了一座皇后墓的資料，之後在道上放出了賣生皇后墓坑貨的消息。西北地區的盜墓賊和文物販子幾乎全來了，連陳晉都好奇宋若虛這小卡拉米怎麼找到皇后墓的，他沒親自來，而是派了手下人前來參加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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