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初露峥嵘
“沒看出来易天赐還是個种田爱好者,先换一個桃子出来吃。”
出去走廊洗桃子的路上,许大茂与娄小娥撞個正着。娄小娥直接摔了一個屁墩儿。抬起头看到许大茂,直接气的红了眼。
“都怪你”
起身跑开了。许大茂有点懵,這是怪我撞她還是怪我抓了他的易天赐。哼,女人嘛,都是视觉动物。
這边贾家与三大爷同一大爷易中海一道,前往街道办办理手续。因为隔壁院子是易天赐私产,后三进又被划为禁区,导致房子被分割。第一进划给轧钢厂作为赔偿,恰好贾家和三大爷房子破损无法居住,直接划给两家暂住,直至损坏房子被修复,期间房租由易中海承担。
许大茂进了厂裡,广播在播报对于易天赐和易中海等人的处罚。易天赐开除一切职务,易中海勾结敌特,念其起初并不知情,而且并未对轧钢厂生产造成实质损害,决定记大過一次,降级一等,一年内不能参加考试,而且需赔偿轧钢厂损失用于重建围墙和倒塌的房屋。事情告一段落。
三大爷家的房子塌了一边,家裡人都安排去隔壁居住,自己在這半塌的房子将就。晚上和衣而睡都感觉冻得发抖,自己找来泥巴把板子缝隙填上。三大爷据理力争,免除了修缮完成之前的房租。三大爷回到四合院,昂着头,背着手,好像一头斗胜的大公鸡在炫耀自己的战果。
许大茂到了放映的日子就开着偏侉子下乡,四裡八乡都知道了有這么一個名镇一方的放映员。這天许大茂刚要回家,贾张氏在门口拦住他,
“大茂啊,你看你东旭哥也成年了,我這边找了不少媒人了一直都沒有着落,东旭之前从来不抽烟喝酒的,现在天天抽闷烟,借酒浇愁的,我這当妈的心裡不是個滋味,你看看能不能给想個办法。”
然后竟开始抹起了眼泪,许大茂不知真假,要不是后世看過几百本书,沒准就让贾张氏的声泪俱下给骗了。
“不瞒你說我天天轧钢厂、四合院两点一线,沒任务基本不出這三條大街,我认识的人不一定比你多。况且我這還沒成年呢,现在对女的一点想法也沒有”(谁信啊,要不是易天赐要捅娄子,你小子才不会死乞白赖的去各处跑___来自系统爸爸的官方吐槽)。
“那,那,我再想想别的办法把”
贾张氏转過身去直接走了,一点吸鼻子的声音都沒有传出来。好家伙,這眼泪鼻涕說有就有,說沒就沒了。许大茂心裡一阵别扭,耸了耸肩进了家门。
易中海這边得而复失,又成了别人口中的绝户。整天除了叹气就是发呆,在工厂关键零件报废率直接飙升。车间主任找了他两次沒有效果,直接让他回家休息一個月,要是再回来還沒有起色耽误生产进度直接开除。易中海沒回家直接去了老太太家,之后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老太太现在是亦师亦母的角色,知道他最近不好受,尽可能的开导他。易中海這次可是彻底崩溃,完全沒了主心骨。老太太看劝沒有用就直接激他。
“好你個老绝户,你今天来哭丧呢,我還沒咽气。你這几天有了儿子就忘了后院,一次都不来看我。认亲宴那天我都沒去,還是柱子给我留好了菜,這一点上你還不如他這個沒爹沒娘的傻小子呢。开個大会,還让刘海中抢了风头,那就是個棒槌。最后压阵還是靠着许大茂一個毛头小子,你說說你或者還有什么用。给你跟绳子快回去吊死吧,别在我這丢人现眼,晦气。”
說着老太太把鞋拿起一只,直接甩易中海脑袋上。易中海一脸委屈,连你個老太太都敢拿捏我,
“我我我..”
易中海两额青筋暴起,一把抓住鞋子,双手用力直接拧成一個麻花,指甲都扣出血了也沒停止,直至缝合线崩开,鞋面和鞋底完全脱离,扬起一阵尘土。老太太扇了扇尘土,轻微咳嗽一声。随即被一脸狰狞的易中海吓了一跳。
“我要把我失去的都拿回来”
易中海紧握拳头,嘴唇都被牙咬的直接流出鲜血。
金秋时节枫叶也该红了,那是后世的北京,這個时候大多地方還是光秃秃的,還有沙尘暴呢。许大茂回想后世這個时候正是贴秋膘的时候,天气转凉有什么是一顿涮羊肉解决不了的呢?
“有段時間沒见過琦哥几人了,一起出来搓一顿吧。”
起個大早,许大茂赶去驻地。這时候站岗的几张新面孔让许大茂有点不知所措,
“干什么的你,军事禁区,平民止步。”
站岗的直接就警告了许大茂。许大茂說明来意,要找琦哥李哥和张哥几人,结果哨兵說沒這号人,让他赶紧走。许大茂吃了個瘪,转身回了家。
“這好端端的,几個大活人不翼而飞了。還不是几個,熟脸一個沒有。”
打开许父买的收音机,从广播裡得知蛤蟆镜大胖让人给撵到长白山了,這正求援呢。许大茂猜着是给整体调走了,這才是全员生脸的原因。
“嗨,保家卫国嗎,咱這自己的小事都不叫事。”
闲的沒事去地坛公园逛逛,看看能不能寻觅着一個对象。娄子能捅那也是几年以后的事了,先找一個每天都能逗闷子的先撩着,這個时候還是全天然的美呢。到了公园转了两圈沒有中意的,寻思找個凳子坐会,远处一個老大爷坐在那发呆呢。许大茂想凑過去唠会嗑,刚抬脚走了一步,旁边就窜出来两個大汉给他架住了。
“怎么地怎么地啊,光天化日就敢截人啊。還有沒有王法了。”
许大茂被架着使不上劲儿,努力挣扎吸引周围的注意。坐着的老大爷回头看了一眼,乐了,手一摆,许大茂给架了過去坐在老头旁边。
“使那么大劲,再给我掐坏了。你俩给我等着,我找我张哥李哥,收拾你们。”
许大茂转着肩膀一脸不爽。
“你說的张哥是不是断了一條胳膊的那個?”
低头打量着许大茂,眼角含笑。
“哎呦,你认识我张哥啊,我张哥跟我那是铁哥们,沒事时候他就会教我两招,我要真拉开架势,一般人真拦不住我。我們俩那是一起拼過命的,一块儿开過枪,一起嫖,额,這個沒有。”
许大茂赶紧刹住车。
“我知道了,就你小子那架势,拿枪都拿不稳,枪头跳的赶上翻跟头了,還让退出的弹壳崩了脸了。”
老大爷一脸调侃的盯着许大茂。
“嘿,你怎么知道,那是机密啊。”
许大茂一脸震惊。
“我是小琦子他爹,你有啥能瞒住我啊。”
老大爷似笑非笑。“
“嗨,那您认识我,刚才還让人把我给架那,我腿都软了。”
许大茂欲哭无泪啊。
“那是我的警卫员,他们把你当佛爷呢。這公园盯着我這身呢子大衣的不少。”
老大爷往另一边看去。顺着他视线,许大茂果然看见一大三小的几人在远处花坛那蹲着,手揣进袖子裡。旁边看着的人手手裡還端着家伙式呢。现在许大茂才回過味来,好家伙,這個老大爷不简单啊。
“那個,额我琦哥他们要上北边帮忙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