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鹬蚌相争
“這傻柱子就是顺毛驴,夸他两句就美的屁颠儿屁颠儿的,真是养老的不二人选。什么时候得让他进厂继承我的手艺,一家两個高级钳工,车间我還不一家独大,主任他還敢不给我面子?”
贾张氏听着贾东旭說着考试的事情一脸的欣慰,儿子长大了,努力上进,日子可以說蒸蒸日上。老贾啊,你看看啊,你要在的话也会乐开花吧。东旭有他师傅罩着,以后那在厂裡去哪都吃的开,早晚就能成领导。贾张氏转头看到易中海盯着窗外的柱子一脸满意,脸上笑容转瞬即逝。哼,這個易中海不是发现什么了吧。
“那個他一大爷,你看咱们三個多像一家人是吧。”
易中海還沉浸在美梦裡,随意答复了一句。
“俗话說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有劲儿往一块使,那些不沾亲不带故的人,让他们自生自灭吧。”
易中海一怔,好家伙,点我那是吧,看似說柱子,实际上也在說我,這老虔婆脑子不孬啊。咳嗽一声,缓一缓,易中海收拾心思,
“你放心,以后东旭有我罩着,以后谁敢随意拿捏他。你看东旭多上进,墙上进步工人的奖状可不是谁都能拿的,在咱们院裡可是蝎子的粑粑,独(毒)一份儿。”
得到师傅的认可,贾东旭也十分开心,
“来师傅,喝茶,我再给您满上。”
易中海這回看了一眼贾东旭,虽說知道了真相,但是這個徒弟也确实沒的說,人老实本分,刻苦上进,人长的也算是不错,眉清目秀。
“东旭啊,快成年了吧,是时候寻摸一個对象了。早点成亲,你妈和我也可以早一点抱抱孙子。”
贾张氏這时候脸色稍缓,
“是啊东旭,妈给你找個媒人,找個漂亮媳妇早点生几個大胖小子。”
贾东旭有点害羞,脸红的低下了头,蚊子声大小的一個恩飞了出来。
“哟呵,东旭,怎么還害羞呢。”
易中海调侃了一句,贾张氏也跟着眯着眼笑了起来。
這边许大茂吃完饭,出来溜达一圈,正好看见柱子在刮鱼鳞。沒忍住靠近调侃两句,
“這不是柱子嗎,怎么给贾家做工啊,给你不给钱啊。”
柱子一回头,
“又是你许大茂,皮痒了不是。”
“不是,你這人怎么不知好赖呢。咱俩来打個赌,一会你做好了贾张氏肯定不会留你吃饭,挑個毛病把你撵走,你信不信。”
许大茂自信满满,后世贾张氏就沒一本书說她好的,我就不信在這能有啥好的。柱子這时候脑瓜子有点反应過来了,
“那咱赌什么。”
“我手裡两块大白兔奶糖,我要是输了就给你。我要是赢了就给我留点红烧肉還有一块鱼。”
许大茂从兜裡掏出来两块大白兔奶糖。
“都是一個院的,手脚不干净那不是让人戳脊梁骨的,”
柱子有点不情愿。
“嘿,你是不知道贾张氏多损,還有他孙子棒..”
不对,這会秦淮如還沒来,棒梗這惯偷還沒出生呢。
“那個你就别管了,厨子做好饭不都得试菜,你每样提前菜留一点,鱼盘子裡给他切多几段,看不出来的。另外,你也不想你吃不到大白兔吧(說吧哪裡见過這类似的语句,手动狗头)。”
說着许大茂晃了晃手裡的奶糖。傻柱直勾勾的盯着许大茂的手,
“那好吧,我试试。”
等柱子做好了菜端进去,贾张氏什么沒說先上手夹了块红烧肉,又夹了一块鱼,
“呸,肉咸了,鱼鳞還沒刮干净。你這小子就這么给我做的饭?我要跟你爹說他不得大耳瓜子招呼你,赶紧给我滚蛋。”
“嘿,怎么說话呢你。”
柱子一听說菜沒好好做,肝火腾一下就上来了。易中海看這架势就是贾张氏想赖账,起身把柱子拉出去,掏了兜给了几张毛票。
“柱子,回去买点东西你和雨水吃,贾张氏就這孤儿寡母也不容易。”
“要不是看你面子上,一大爷,我上去就把她桌子掀了。”
柱子心裡不忿,拿了票子转身走了。许大茂在柱子家门口蹲着,笑呵呵的看着柱子拿了一個碗過来,许大茂也沒說啥直接接過碗回家吃去了。
穿越過来天天在家都见不到几次肉,這回能解解馋了,肉软烂适中,鱼肉鲜嫩入味,恩,别說。這傻柱子真有点手艺。那边贾张氏翻着鱼,发现鱼肚子少一块。
“好啊你個傻柱子,還敢偷我鱼,”
直接起身冲了出来。易中海還沒回屋就看到贾张氏冲了出来,意识到不对赶紧拦住贾张氏。
“好你個傻柱子,让你掌勺就偷菜有這样的嗎?還不是你老子何大清在食堂就這么干,上梁不正下梁歪的玩意儿。”
柱子這边都到家了正生气呢,手上衣服一甩躺到了床上。贾张氏大嗓门让院子裡的吃瓜群众都出来看热闹,這個点院子裡的人都出来溜达消食儿了。许大茂在后院门口边吃边看热闹,
“贾张氏啊,你到底是忍不住啊。”
“干什么呢”
后面许父一拍许大茂肩膀,许大茂吓一大跳,脖子一缩筷子夹的最后一块肉掉地上了。回头一看是许富贵,顿时放松下来,
“嗨,這不是看柱子给贾家掌勺沒给钱,還给他撵出来不让吃饭,逗焖子呢么。”
“你這肉哪来的?”
“嘿,我跟柱子打赌赢得。”
许大茂一脸得意。
“你啊你,记吃不记打,从小到大挨了柱子多少次打,一点记性不长。”
许父摇着头,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许大茂一脸得意,
“我承认我打不過柱子,但是我跑的快啊,我脑子比他好使。”
渐渐的,贾家门前挤满了人。左右问发生了什么。
“我說這大晚上的,吵吵扒豁的,還让不让人消停了。”
“听說是贾张氏找柱子做饭不给钱就给撵走了,還不让人吃点,這是欺负何大清不在啊。”
“什么啊,我看是傻柱子手脚不干净,偷了贾家的肉吃让人给逮着了。”
“俗话說厨子不偷,五谷不丰,這厨子做饭试菜时候拿点不挺正常的嗎。”
“啥呀,大清朝了早亡了。厨子拿主家东西那是,之前地主老财遗留的糟粕。”
“嘿,你敢不让厨子动菜,把人得罪了回头给你吐几口唾沫恶心死你。”
“好家伙,我說上次去饭店吃碗面那汤上浮了那一层沫子。”
“废话嗎你這不是,你每次去都盯着人老板娘那填炕头的大屁股,人老板能不给你下点手脚?”
這边越說越歪,易中海看這一团糟的场面大喊了一声,
“把人都叫出来,开全院大会。”
人群中几個人自告奋勇去通知各家人,许大茂一看要坏,眼珠子一转,把地上红烧肉捡起来,放到旁边许富贵拿着的茶缸子裡涮涮泡泡,然后收进碗裡,回家又拿出半拉馒头给老太太送去了。
进了屋,老太太有点意外的看着许大茂。许大茂直接明說了,
“老太太,柱子帮贾张氏掌勺庆祝贾东旭過了钳工考试,不给钱不說還挑刺,把他赶了出去還說他偷菜偷肉。你看柱子留着试菜的肉也沒多少,柱子在前面走不开身,我就给您拿過来了,正好我家今天吃二合面馒头我也给您带了一点。”
老太太点了点头,就這馒头把肉吃了。
“恩,柱子這手艺倒也得了几分何大清的真传。我知道了,你回去吧。”
“那個老太太,早上来的那女的是哪来的啊?我還不知道她叫什么。”
许大茂有点尴尬的搓了搓手。老太太斜眼看着许大茂,
“屁大点孩子到惦记上女人了,许富贵平时就是這么教育的嗎?”
许大茂一时语塞,转身去了大会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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