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工兵摸金營
劉禪就把居於長安大半年之久的李儒給請到了武關。
看着已年近八旬而氣色不錯的李儒。
劉禪笑着說道。
“回到長安一切可還適應?”
“臣下本就是關中人士,年事已高,受陛下照顧這也算是落葉歸根,一切都好!”
“這次我漢軍主力的大部分軍將都已向潼關方向集結對敵。”
“潼關方向有相父與魏延他們坐鎮,我幫不上什麼忙!”
“可這武關是我關中南大門。”
“也是我漢軍的後路。”
“朕只想在相父結束潼關之戰前守住武關,確保漢軍後路不失,先生可有計策教我。”
李儒沒有急於回答劉禪。
而是站於武關城頭。
一邊以手捋須一邊擡頭看向天空,像是在思索什麼。
“臣下雖久在西域,可來到長安半年以來也對現在中原的三國局勢有所瞭解。”
“漢爲正統,之前卻偏於蜀地。”
“曹魏在曹操之後歷經三代獨佔中原之地,大漢十三州其曹家獨佔其九,又經末帝禪讓,視自己爲天下正槊。”
“這陛下與丞相以兩年之前奪下長安,曹魏不得已簽定城下之盟。”
“可魏國上下卻引以爲奇恥大辱。”
“眼下大軍雲集於潼關之外就是要一雪前恥。”
“雙方大戰已完全不可避免,唯有不死不休!”
“而武關所面對的荊州軍主將司馬懿,此人卻沒有那麼積極。”
“臣下有兩策獻於陛下。”
劉禪大喜。
“先生請試言之!”
“其一、應戰,其二、避戰!”
劉禪一想這不是自相矛盾嗎,都應戰了還怎麼避戰。
“先生請說!”
李儒看着武關城外說道。
“司馬懿此人臣雖未見過此人,可在長安這半年以來臣蒙受陛下信任,也看到了不少關於他與曹真等敵手的情報。”
“臣對此人印象就是,這是一個心思深沉、審時度勢的高手。”
“他與曹真不同。”
“曹真已與曹魏集團死死綁在一起,曹魏贏則曹真家族也隨之飛黃騰達,曹魏政權一旦消落他的家族也會隨之覆滅。”
“所以他只能是死忠於魏國爲其盡忠效命。”
“而司馬懿此人卻行的是世家之風,他們更多的是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只看誰能爲其帶來更多利益。”
“這也是爲何,魏帝曹睿讓曹真爲主將領魏國所有主力兵馬於潼關向丞相發動進攻,而讓司馬懿守在荊州進攻武關一線的原因所在。”
“這位年輕皇帝也是看到了其中本質。”
“他明白這其中根本關鍵所在。”
劉禪說道。
“所以先生才讓我武關一線避戰。”
“以免觸動司馬懿,讓其與我方拼命。”
“可那爲何又要應戰!”
李儒說道。
“那是因爲司馬懿手中卻有十萬兵馬。”
“現在關中的十幾萬兵馬除了留於武關的兩萬人,其他大部都在潼關對抗曹真大軍。”
“而前日陛下是不是又抽調了八千人派向華陰一線以爲潼關後援。”
“這樣的話這武關之內守兵已不足一萬二千人。”
“而司馬懿手中兵馬確是我軍數倍之多。”
“他真要一意強攻武關,我們只憑武關現有這些兵馬時間一長很難守住。”
“臣下的意思就是把一部分兵馬派出去,分爲數支兵馬藏於武關外的山林之中。”
“這樣對方一旦死拼武關。”
“我們這些兵馬就能擾其糧道、後勤讓其不能全力進攻。”
劉禪搖搖頭。
“軍師有所不知,這司馬懿何其狡猾。”
“他怎麼會輕意讓別人斷其糧道。”
“兵派多了我們武關守備就不夠用,兵派少了又不管用。”
李儒說道。
“兵在精而不在多,陛下手中不是還有一支摸金部隊嗎。”
劉禪笑着說道。
“軍師連這個都知道,實不相瞞我手下卻有一支這種部隊,可他們長於土攻作業而不善於作戰。”
李儒說道。
“術業有專攻,臣下要的就是他們穿山打洞的本事。”
“臣聽說這支部隊的土工作業本事是一般兵馬的數倍乃至十倍之上!”
“當年您於街亭就是用他們一夜之間挖出敵軍認爲不可能的壕溝,成功滅掉了王雙手下騎兵部隊。”
“臣還聽說,陛下在收降這支兵馬之後不久就派上了用場,之前缺軍餉之時你沒少派他們對關中一帶的古墓下手,爲了滿員滿餉保證軍隊戰鬥力,你甚至還命其對帝陵……!”
“啪……!”
劉禪一把上前捂住了李儒的嘴。
“軍師不要聽別人瞎說,沒有的事,朕身爲帝王怎麼會去行曹操之事,絕對沒沒……沒影的事!”
李儒輕輕拍了拍了劉禪的手。
那意思他明白。
劉禪這纔看了周圍一眼,發現都是自己心腹之人,這才鬆了口氣放開李儒。
“這支兵馬朕主要是用於修橋補路之用,他們的名字叫作後軍工兵摸金營,工匠的工!”
“瞭然、瞭然!”
“臣下明白!”
李儒很是識趣的閉上了嘴。
“那臣下就借陛下你這工……工兵摸金營一用,這支兵馬對於防守武關可是至關重要。”
劉禪不以爲意的說道。
“軍師你借他們做什麼,這些兵作戰還不如我手下的精銳兵馬。”
李儒看着劉禪不想借,於是接着說道。
“臣剛纔說過,術業有專攻!”
“任何一支部隊都有他的本事與特長,只看當家將領會不會因才施用!”
劉禪說道。
“不用這支兵馬軍師就不能守住武關了?”
“這支軍隊不用,守武關風險會很大,司馬懿是什麼人陛下比臣下清楚。”
“你把武關近一半的兵馬都調向一潼關、華陰方向,那司馬懿未必不會聞着味過來喫肉。”
“到時勝負難料也!”
劉禪看着李儒不像是在開玩笑。
最後一咬牙一跺腳。
“來人,傳高祥來見朕!”
不多時一個身材不高,看上去還有些瘦弱但卻目光如炬的軍官來到劉禪面前。
“臣高祥拜見陛下!”
高祥剛要行禮。
劉禪一擺手說道。
“免了!”
隨之劉禪一指高祥對李儒說道。
“高祥、字山甲!工兵摸金營校尉。”
“軍師如何安排就與他說吧。”
李儒上下看了看眼前之人隨之問道。
“可能夜間行動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