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懟成個茄子
我們正喫的歡快和諧呢,然後如同公鴨嗓子的刺耳聲音就從不遠處響起。
接着,我就注意到了梅少妝的臉色一變,變的極爲難堪,甚至隱隱有些白。那種白就像是失血過多一樣,有些悽白。
我扭轉過頭,然後看了一眼,一個男人,也是三十來歲的年紀,西服筆挺,皮鞋鋥亮,旁邊那隻妖精也挺不錯的,竟然還是半個熟人,孟仲影。
這可就有意思了,梅少妝找了蘭明月夜的少爺我,而她前夫則找了蘭明月夜的公主孟仲影,我跟孟仲影是相識,而他們倆則曾是夫妻,這個巧合相當的有意思,感覺就像是人爲造就的一樣。
我問梅少妝,“那個帥到不是人的是哪位?”
“我前夫,徐國明,我們昨天剛離婚。”
我‘哦’了一聲,然後問道:“不是人吧?”
梅少妝顯得很生氣,但氣顯然不是對我的,“畜生!”
能讓梅少妝這麼好脾氣的人都罵一句‘畜生’,那隻能證明徐國明幹了畜生都不如的事。
隨即,徐國明摟着孟仲影,就自來熟似的跟我們拼了桌子,我跟梅少妝對桌,而他則和孟仲影對桌,看起來不像是喫飯,更像是四人圍繞着方桌要打麻將。
當然,他要改名爲‘麻將’的話我也不介意打一打,因爲這逼說話挺氣人的。
“你敢跟她坐一桌,你知道是什麼嗎?你知道普拉達是什麼嗎?你知道路易威登是什麼嗎?你知道香奈兒是什麼嗎?你知道迪奧是什麼嗎?你知道梵克雅寶是什麼嗎?”
“你不知道?好的,我可以告訴你,就是外面她的那輛奔馳跑車,裸車一百九十萬;普拉達就是她身上的這件連衣裙,七萬六;路易威登就是她腳上那雙鞋子,四萬八;香奈兒就是她手腕上那塊腕錶,十八萬八。”
“她全身上下的行頭,加起來二百五十多萬,你敢跟她坐在一起喫飯,你這個土鱉是窮瘋了吧,不然你哪來這麼大的膽量?”
徐國明對我是狠懟一通,只是我還沒有來得及開口的,梅少妝就還擊了。
“徐國明,這是我的現任男朋友,他窮他富跟你沒有任何的關係,請你離開!”
“不見得吧?”徐國明臉上泛起嗤笑,“不見得就跟我沒有半點關係,你想啊,我穿下來的破鞋了,他又給撿去,那也得經過我的同意不是?”
“徐國明!”
被當面罵破鞋,任誰也不會有好心情,梅少妝自然也不例外。
但是正當她想要說什麼的,我直接給阻止了。
女人在這種場合叫囂,無論再有理,也只會被罵作潑婦,況且還有我呢,她都把我攬過去當她的現任男友保護了,我自然不能眼睜睜看着她被欺負。
“你說那些,我還真不知道,但我也想請教你一下,你知不知道奔馳的創始人是誰?普拉達的創建者是誰?的創始人是誰?香奈兒品牌的創建者是誰?迪奧的創始人是誰?梵克雅寶的創始人又是誰?”
我沒有像是徐國明那樣,問完就急不可耐的自說自答,惟恐被我答上似的。我給予了他足夠的時間,但是他連屁都沒蹦出一個,更別說粘着點屎花了!
“不知道?好,那我可以告訴你,奔馳的創始人叫戈特利布戴姆勒,是德國的工程師和明家!普拉達的品牌是由瑪麗奧普拉達於1913年在意大利米蘭創建的!的創始人是時尚界最傑出的時尚設計大師之一路易威登所創建!香奈兒是加布裏埃可可香奈兒於191o年在法國巴黎創立的品牌!”
“迪奧的創始人是法國的克里斯汀迪奧,梵克雅寶的創始人是法國的阿爾弗萊德梵克查爾斯雅寶!你雞毛都不知道,你跟我裝什麼大尾巴狼?還跟我拽這些東西,來,我跟你拽點更絕的!”
“現在是下午一點十一分,我就問問你三國演義第一百一十一回叫什麼名字!不知道?我告訴你,鄧士載智敗姜伯約,諸葛誕義討司馬昭!”
“口袋裏還揣着盒和天下,你知不知道和天下焦油量是多少?11!你知不知道煙氣一氧化碳量多少?13!你知道煙氣菸鹼量是多少嗎?”
“你知不知道你手腕上那塊江詩丹頓背後的企業故事?你知不知道你開的那輛蘭博基尼以前是造拖拉機的?你知不知道你脖子上那根華倫天奴的領帶是最次品的存在?”
“從車到煙,從讀書到腕錶,從天上到地下,從炕前到牀上,你覺得你哪方面能懟的了我?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你這就是屬於死後還得把那傢伙什兒割下來給扔了的,你還跟我這裝什麼大頭逼?”
一通臭懟,直接把徐國明給懟到沒樣兒沒樣兒的了。他是徹底的啞口無言,我所說的東西他都聽說過,但是往深裏戳一點他都戳不透。
“徐國明,你簡直就是無知到了極致。可按說無知是不可怕的,這就像是你十八歲了睡覺還依舊尿牀一樣,但是你別說出來啊,是吧?你偏不,你還非得褪下褲子來給人看看尿漬,怎麼着,你覺得這事光榮啊?國家還得給你頒個榮譽證書唄?”
我一個勁的懟着,徐國明的臉色就一個勁的紅着,到最後都懟紫了,都他麼快趕上茄子了。
“怎麼了,徐國明,臉怎麼紫了,人家智取威虎山裏臉白了是防冷塗的蠟,那你這紫了是怎麼個意思,你這是要跟茄子一爭高低呢,還是要上演一出茄子的悲傷?”
我剛懟完,徐國明就徹底的爆了,就跟火山噴似的,怒聲狂吼,把整個餐廳的人都給嚇了一跳。
下一瞬,他呼的一下竄起身,同時將凳子給踹翻。
我夾了塊肉遞給梅少妝,然後放下筷子看了徐國明一眼。
“怎麼着,你還想跟我動手啊?那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要動手的話你更不是個,就你跟個小雞崽子似的,綁起兩隻手來打你都算我造孽欺負弱智兒童!”
徐國明的拳頭攥的青筋凸顯,氣的天靈蓋都快掀翻了,但終究也沒敢動手,從上到下的透漏着一股子慫包勁兒。在我看來,他連鄭昊鄭日天都不如,那孫子好歹還會罵娘呢,這犢子就會把屁憋着回家放被窩裏自己聞。
望着徐國明遠去的背影,我嗤笑搖頭,“出息!”
誰請客,或商量着要不要找地方弄桌麻將搓一搓,而且搓的還是屁糊五十那種。
我跟莉婭舒對視一眼,各自看到了對方眼神中的無語。
我們倆人是假乞丐,可他們顯然比我們還要假,而且還要專業
衆乞丐散去,我攙扶着莉婭舒往公路上走去。
臉色蒼白的她狠狠瞪了我一眼,“你要死啊你,那麼一陣搞,我都要死在車上了我,害的我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沒了!”
我擡頭掃了眼遠處,旁邊有個小樹林,小樹林中有座看林子的小破屋。
於是,我隔着破棉襖狠狠揉弄着莉婭舒胸前那對堅挺的渾圓,“那真對不起了,爲了表示我對的歉意,咱們這就到小屋裏去,我給你嬌軀中打進去些能量,你就有力氣走路了,我……”
我話都還沒說完的,莉婭舒一把拍掉了我的手掌,“滾!”
我估計我要真聽她話現在立刻就滾的話,她得嚇到呲牙咧嘴的,這四周靜謐偏僻的,萬一那羣乞丐現她的陣容再回來給她來個羣體而曰之,她還不得爽上西天?
所以我沒有滾,依舊在攙扶着她,而她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在我攙扶中前行。
徒步走了百十米後,她實在走不動了,整整被我折騰了兩個小時,確實是失水太多,而且相信那種快樂的摩擦過後,她嬌軀某個部位也得是火辣辣的。
“算了,我揹你走吧!”
不待莉婭舒說什麼的,我就把她給背在了後背上,繼續往主路上行去。
她趴在我的後背上,很安靜,就像是一隻受了傷的小鳥,回到了溫暖的窩中。
當我背行她走了十多分鐘後,當我以爲她已經睡着的時候,耳邊卻突然傳來了她的聲音,聲音很溫柔,有些愛暱的小甜蜜。
“王恆,對不起,昨晚不該那麼折騰你,但是你剛纔在麪包車上也那麼折騰我了,所以我們就扯平吧!”
“這怎麼扯平?你那兩坨飽滿現在還在我身上磨蹭着呢,每揹你一分鐘我都多經歷一分折磨,除非背完了你讓我狠狠愛你。”
“纔不,明明是你賺了我便宜,你還一副受委屈的樣子。”
在相互鬥嘴中繼續前行,倒也不覺得累了,至少不再那麼悶聲的無趣着。
終於,又過了半個小時後,我們來到了公路上。
腰痠腿軟的我把莉婭舒放下,靠着一棵剛剛萌綠芽的大樹就坐了下來。
“辛苦你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吧!”
莉婭舒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站到路邊去攔車。
攔車這樣的事情不費力氣也沒有難度,我相信她可以做好的,所以我閉上眼睛開始休憩,可當我休憩了近半小時後睜開眼睛才現,我錯了,錯的一塌糊塗,她半個小時一輛車也沒有攔下,對她而言這似乎並不是一件輕快的事情。
我剛要詢問她情況的時候,突然有一輛出租車在不遠處停下了,距離也就十幾米,於是沒有任何廢話的,我和她直接衝了上去。
“喂喂喂,你們這些要飯的,這是要明搶啊這是,你們……”
剛下客的出租車司機正要離開的,我跟莉婭舒就一前一後的上了車。
不等出租車司機說完的,莉婭舒就把一把子零錢全塞給了出租車司機。
出租車司機無語,足足沉默了二十多秒纔開口道:“媽的,要飯的都打車了,老子怎麼感覺自己連個要飯的都不如。”
隨後他又詢問我們去哪,莉婭舒直接說出了停車那個舊倉庫的地址。
於是,出租車司機又把那堆零錢還了莉婭舒。
“下車,起步二百塊錢,你拿幾十塊零錢給我,你當我做善事呢?”
我正要掏錢的,莉婭舒就從破棉襖裏摳出疊的皺皺巴巴的兩張紅老頭,丟給了出租車司機,“那幾十塊零錢就當小費了。”
出租車司機再次無語,許久才掛檔開車遠去,口中還不停嘟噥着,“老子還真不如個乞丐。”
突然,我的座椅背後迎來了一記輕踹。
“喂,怎麼樣,我有先見之明吧,身上提前裝了兩百塊的零錢。”
我捂了下破棉襖的衣角,然後點點頭,“是的,確實非常有先見之明。”
對於我的認可,她似乎感覺到很驕傲。
沒有過多的話語,出租車一路疾馳,最終來到了倉庫停車處。
當出租車司機看到莉婭舒掏出鑰匙打開一輛大奔馳後,眼睛當時就綠了。
“我襙,姐妹兒,你們那還招人不,我也想當乞丐?”
回到倉庫內,我們拿涼水大概清洗了下,然後換好衣服。
換衣服的過程中,我欣賞着莉婭舒曼妙婀娜的迷人嬌軀,她則欣賞着我拆破棉襖,而且還滿是好奇,“當一天乞丐而已,你就這麼恨這身衣服啊?”
只是下一瞬,當她看到我從破棉襖衣角里取出十張紅老頭後,頓時就揮動粉拳撲了上來,“你這騙子,說好了不許帶錢,你什麼時候塞進去的!”
我一把將只穿着內衣的她摟在了懷中,雙腿同時盤上了她兩條玉嫩修長的美腿。
“婭婭,你不也帶錢了嗎?況且我是個男人,怎麼都行,我帶錢是怕你受委屈,關鍵時刻可以保護你,讓你不用挨餓受凍的。”
莉婭舒趴在我身上,一雙漂亮的大眼睛盯視着我。隨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那眼神也越來越溫柔,直至最終如水般波紋盪漾,心起漣漪而外顯。
“你就是個大騙子,不知不覺中就被你騙了,但是還心甘情願的讓你騙。我都不知道你說的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又是不是因爲你的職業身份所以纔會讓你說出這些如同家常便飯。我都不敢靠近你了,也看不清你了怎麼辦?”
對於莉婭舒的提問,我沒有用言語回答她,而是直接以實際行動作出回答,我吻上了她玉嫩的雙脣,深深的吸吮着薄嫩紅脣的每一分每一寸,繼而更是以舌頭強行破開了她的牙關,狠狠的向我索取着來自晶瑩香舌的柔嫩與滑潤。
許久的親吻過後,我雙手輕拂在了滑嫩的後背上,深情凝望着她。
“婭婭,我是隻鴨子不假,可是我從來沒有真正的騙過你什麼,以前不會有,以後也不會有,我喜歡你身上的芬芳味道,我也喜歡你那裏的緊緻和溫潤,但我更喜歡你這個人,我的生命中因爲有了你的出現,而變得愈加精彩,愈加絢麗多姿。”
我說了很多動人的情話,連我自己都感動了。
莉婭舒深情凝望着我,漂亮的大眼睛中水霧瀰漫,充滿了感動的味道。
但下一瞬,她突然放聲大笑,整個人笑的花枝亂顫。
纖纖玉指點了下我的額頭,“你可不是隻合格的鴨子,被我輕輕一勾你就動感情了,這樣可不好,鴨子與客戶之間只談錢,不談感情的,這是整個行業的規矩,你可不能忘了哦!”
莉婭舒背轉過身穿好衣服就嫋娜娉婷的離開了。
很明顯,她還是覺得因爲我是一隻鴨子,所以我在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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