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鹹喫蘿蔔淡操心
丁春秋的這個問題,讓我瞬間明白了自己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柳建國這個老逼梆子,他擺明了是利用我,他不是要提攜我,要帶我見見貴人,這老逼是在拿我當籌碼當利益去討好丁春秋,他想舔丁春秋的屁眼。
襙他個屁股蛋子,柳建國這個老逼!
不過心裏罵歸罵,臉上依舊是充滿了恭敬和尊重。
“丁老,我就是王恆,也不算是韓伯父的女婿,只是現在在和韓雪談男女朋友。”
“嗯,是個誠實的年輕人,很好,我就喜歡人誠實。現在有些人啊,總是誇誇其談,彷彿不說大話就彰顯不出自己身份了似的,你說是不是啊,柳大拿。”
丁春秋吧唧着他的翡翠菸袋,對柳建國笑眯眯的問着。
柳建國頓時臉上斥滿了尷尬的笑意,“哪敢哪敢,小柳子就行,丁老哥你別笑話我了,別人不知道我有幾斤,老哥你還不知道我那二兩啊!”
何爲卑躬屈膝?何爲奴顏媚骨?此刻,柳建國用自己的言行給我做出了完全的詮釋,讓我深深的瞭解了這兩個成語。
“晚飯吃了嗎?”
“最近關於南海事件你怎麼看?”
“中國男足跟韓國男足比賽,你覺得能輸能贏?”
“最近有部電視劇特別火,人民的名義,你看過沒有?其中的那本萬曆十五年,你有沒有讀過?”
丁春秋問了我很多問題,簡直是天南海北的,上到殲2o,下到新航母,可謂是全球八杆子打不着的事他都問了一遍,就跟他麼和我鬧着玩似的!
左一杆子右一棍子的亂七八糟問了一通後,丁春秋在桌角磕了磕菸袋窩子,隨即又對我問道:“我想跟韓向前合夥,把市的生意做一次,你覺得這事怎麼樣?”
丁春秋這個套路,讓我一下子就回憶起了當年的武林高手範德彪,如今的尼古拉斯趙四,都是各種動作各種套路的耍人一個矇頭,最終偷偷踹一腳。所不同的是,丁春秋這一腳踹的可有狠,差點給我把骨頭都踹折了。
這種掉腦袋的生意,我可不想有半點的置喙,我也沒資格去置喙。
儘管我可以在其中操作一下用來禍害韓向前,但終究也沒有這樣去做。
於是,我對丁春秋說道:“丁老,我這人不懂生意場上的事情,這個我不敢插嘴,而且我也不見得就一定能夠成爲韓老爺子的乘龍快婿,即便能成那也是以後的事,今天的我就更沒有資格插嘴了。況且,說到底我就是柳總麾下一個夜總會的保安隊長,您和韓老爺子之間生意上的問題,我實在沒能力說,更不敢亂說啊!”
我話剛說完的,丁春秋都還沒有開口,柳建國當時就急眼了。
“你不是告訴我說你幹安保工作的嗎,什麼時候去我店裏工作的?你可別瞎說!”
這軍被我給將的,直接就給將到牆上去了,摳都摳不下來。
柳建國這老逼梆子肯定在丁春秋面前把我說的就跟韓向前親兒子似的,要什麼他韓向前就給什麼,而且我的能量很大,影響力很重。那好嘛,我就照你這個臺拆了,先給你把四條腿的桌子對角踹斷兩條再說,我看你歪不歪。
“柳總,我就在蘭明月夜幹保安隊長啊,我來市一個多月了,一直在蘭明月夜工作,現在是保安隊長,我說安保工作也沒錯啊!”
我很無辜,我表現的完全不知道柳建國在說什麼。
柳建國有些急眼了,“丁老哥,你聽我說,我是真不知道他在我手底下工作”
柳建國話都沒說完的,丁春秋就擡起了手。
我這才注意到,他抓菸袋的那隻左手只有大拇指和食指,其餘三指都沒了。
“我剛纔就說過,我就喜歡年輕人的誠實,不說大話,不誇誇其談。王恆,你就很好嘛,有一說一,很實在,很坦誠,很好,你先出去吧,代我向韓向前問聲好。”
他顯然猜到了我會將這件事情告訴韓向前,所以光明正大的借我口向韓向前傳話。或許,這纔是他這隻老狐狸的真正目的,他根本就沒有在意過我是否能夠成爲韓向前的女婿,他在意的是我能向韓向前開口傳遞他的想法,而不用他主動去跟韓向前談,顯得他好像低了韓向前一頭似的。
這些老狐狸的智慧,真是一本活生生的厚黑學,怎麼學都學不完。
告辭丁春秋,於是我就出去了。至於柳建國愛死不死,死了更利索,連高芷君帶白先雨,都是我的,一三五襙他媳婦兒,二四六襙他閨女,趕上週日歇個班,打他兒子玩,多爽!
離開地下‘科技園’後,我就回到了公園的門口。
柳建國的車子還在那,司機見我自己出來,問我柳建國去哪了。
他態度很不客氣,於是我很客氣的對他說道:“請自己進去看。”
他憋的像是個氣蛤蟆,憋了半天愣是沒有憋出半個屁,很沒有出息。
坐在車上,我直接點燃了一支菸。
煙剛抽沒一口的,他就再次聲了,“柳總不準別人在車上抽菸!”
我直接把腦袋伸出了車窗,“來,你打我吧,打死我,我就不抽了,你要打不死,我保證讓柳大拿把你抽的你爹孃都認不出你來。”
他不動手,只拿眼睛瞪我,我怕他瞪?俺們村哪頭驢的眼睛不比他大,也沒見哪頭驢瞪眼瞪死過我!
“不打是吧?把你那你就把你的腚眼門子給閉緊了,別撒吧歡的就迸出點屎花來,你這是想噁心人還是想找打?”
臭懟一通,我直接繼續倚靠着座椅抽起了煙,琢磨着今天見丁春秋這個事。
至於那個司機說白了,懟他都是給他臉,他得趕緊回家看看祖墳上冒青煙沒,能遇上我這麼個大貴人來懟他。
琢磨來琢磨去,我琢磨着還是得給韓向前打個電話,哪怕明知這可能正是丁春秋的心思,但也只能去幫他當個傳話筒。單純爲韓向前我肯定不至於,可不是中間還彆着個俺媳婦兒韓雪呢麼!
正在我琢磨的時候,柳建國也從院內出來了。
他捂着腦袋,看那樣子就像是頭疼似的。
直至到了車上,他才怒氣衝衝的放下了手,對我厲聲暴喝,喝問我爲什麼不告訴他,我在他的蘭明月夜工作,我藏在他家是什麼意思。
“老柳,你別吼,吼啥麼吼,吼能解決問題啊?吼要是能解決問題的話,驢早他麼通知世界了。至於你說的那個我藏在你家是什麼意思,那我就要跟你掰扯掰扯了,白先雨是我的女人,我在你家,你說什麼意思?”
我話說完,柳建國明顯懵了一壁。
也就是在他懵壁的時候,我纔有機會打量他的額頭。
那如同一元硬幣大小的燙傷,分明就是被菸袋窩子給燒出來的。看起來,丁春秋對他今天把我給介紹過去的舉動,很是滿意啊,這都給蓋章以示嘉獎了。
不過對此我只想說倆字,活該,愛他麼挖坑利用我!
當我打量詳細後,柳大拿的懵壁也結束了。
“你說先雨是你的女人?那韓雪呢,韓雪算什麼?”
“我的事要你管?鹹喫蘿蔔淡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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