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隻寶狐-狂與柔
霍堅見她眉頭又籠起了淡淡皺褶,手上動作又放輕了一點,只託着她含着自己脹大頭部,沒有再擠壓她深處的嫩肉:“……哪裏不舒服嗎?”
沒有,是剛覺得舒服啊!
辛祕不滿地哼哼,他停在這裏,讓她穴口嫩肉有些被撕裂般的脹痛,深處剛剛被抵撞過的軟肉又有些驟然失去依憑的空虛,於是她主動用了點力,向下坐了一點,吞得更深了。
“嗯——”顫動着的肉壁又被粗硬的性器重重刮過,她終於滿足了,雙頰酡紅,細細嘆息。
被擠壓的酥軟感也在這一刻同時傳來,霍堅悶哼一聲,手上失了些力,讓她進得更深了幾分。
偏偏這樣沒有章法的刺激最讓人受不住,辛祕幾乎是瞬間腰整個軟掉,紅嫩的脣露出糯米白的牙,咬着自己下脣呻吟出聲。
霍堅沒再出聲了,他輕喘一口氣,扶着她的腰身,任她酣暢淋漓地在自己身上起伏。
這種姿勢本就進得深撞得狠,兩人還都是沒體會過魚水之歡的雛兒,只摩擦了幾下就漸入佳境,辛祕下意識地將雙手都攀上他的脖頸,細長頸項後仰,雙目緊閉感受着下身軟肉被粗暴擠開的快感。
她的墨黑長髮紛散而開,垂垂蕩蕩,掃過男人鉗在她腰上臀上的手臂,讓他一路癢到心底。
溼滑的體液潤澤了劇烈摩擦的相貼嫩肉,也流了出來,一點點沾溼他的下腹,讓那處毛髮變得晶亮一片,雜亂擦過她分開的飽滿貝肉,又是細細碎碎的快感。
時至深秋,月紅樓裏已經燒起了暖盆,這個雜物間裏雖然沒有放,卻也被周遭房間渡過來的熱氣渲得一片暖融融,辛祕赤裸着身體也半分不覺得冷。
還有點熱。
一次坐得狠了,彈滑臀肉在他腿根輕碰,竟誤打誤撞全吃了進去,頓時花心痠軟汁水橫流,肉與肉碰撞的部位拍得水花四濺,發出粘稠又清脆的擊打聲。
“嗯嗯……”又是酸又是麻,還有說不出的快慰,辛祕腰肢顫顫,眉眼間透露出幾分因情慾而脆弱的美豔。
一滴晶瑩的汗珠從天鵝般修長的頸項滑下,靜默無聲地滑過黃金瓔珞項圈,滑過深陷的鎖骨,一路流入雙乳中間嫩滑的皮膚,留下一道溼溼的痕跡。
她半跪着,柔軟胸乳本就在他面前上下跳動,此時更有這樣香豔的一幕,他難以控制,雙眸鎖着那處水珠攀過她柔涼皮膚。
霍堅抿脣,有些着魔般地湊上前,以舌捲走了那滴晶瑩。
辛祕輕喘,在他頸後的手下意識地收攏,有些緊張地扯住他扎高的長髮。
但她沒有說不。
霍堅於是沒有再退開,他用粗糙火熱的舌面整個舔過她顫動的胸乳,像是喫到了牛乳或是什麼極彈極滑的美味,大口大口地吞嚥,間或有些失控地用牙齒輕咬。
舌尖頂着在口腔裏存在感鮮明的小果裹吮,讓它愈發腫大,耳邊是狐神咿咿呀呀的輕哼,她的手像是掙扎,又像是鼓勵,指甲在他耳後刮過,幾乎讓他後腦一陣陣發麻。
他便發了狠,不再溫柔託舉,而是換了抓握的姿勢,牢牢鉗制着她細軟的腰身。在她每一次擡腿向上時帶着她起身,只留溫暖的小穴戀戀不捨吸吮着他漲大的頭部,又在她受不了向下坐時猛地發力,連帶着下腹一起用力,讓自己完全進入她,感受那種被火熱吮吸的快感。
“唔!”就這樣整根沒入又整根而出的大力攻伐下,沒接幾下,辛祕就率先求饒了。
“輕點……輕點!”
他太用力了……掐她腰的手像是要將她融化,每一次拔出又只留下最粗的部位卡着她緊窄穴口,左突右撞地摩擦着穴口敏感嫩肉,她又是難受又是抵擋不住的快慰,想要回到剛剛被自己掌控的局面,慌忙就要坐下,躲開這種要被撐開的感覺,可向下坐也不好受,他不再像開始那樣緩慢溫柔地託着她了。
男人久經沙場,腰腹力量足夠迎上她,再加上他在她腰部的雙手,足以讓每一次下落都發出“啪”的黏脆聲響。
粗壯性器已經完全充血勃起,表面因爲主人的血脈賁張而跳動着粗碩青筋,這長相嚇人的壞東西即使溫柔地在她穴裏輾轉,也時時帶着要將她撐開的威脅,又何況此時兇猛地一撞到底,不僅花心被頂得酸酸顫顫,下意識緊咬的肉壁也被颳得酥麻不已,怎麼縮都逃不開,反而被磨擦得更重,又是痛又是紛亂的快意狂亂席捲。
嬌嫩的肉瓣撞得發紅,硬硬凸起的小陰蒂一次又一次狠狠磨上他硬邦邦的下腹肌肉,又被濃密毛髮團卷着抽拉,過電般的快感戰慄傳來。
更不要說他還像猛獸吞噬一樣啃咬着她胸前軟肉,將兩團白嫩咬得晶亮紅腫,牙印迭手印,即使都沒有太過用力,也足以讓辛祕驚喘陣陣,小穴裏一陣又一陣緊縮了。
很快她就出不了聲了,面上露出又是痛苦又是歡愉的神色,雙臂顫抖着攬緊霍堅脖頸,嘴裏只剩下不成詞句的呻吟。
……原、原來情慾就是這般,既想讓他停下來,又想讓他更用力一點的,折磨人的感覺啊。
她快要崩斷的凌亂理智胡思亂想着,雙腿再也跪不住,膝蓋一軟就跌坐下去,被男人乾脆整個抱起,像抱着小孩一樣,由他來控制速度與力道。
腿心被撞得痠麻顫抖,勾心的癢幾乎讓她不能呼吸,辛祕艱難地小口喘息着,整個人都被攬抱在他膝上,劇烈顛簸。
整個雜物室內只剩下“啪”“啪”的急促碰撞聲,她腿根發紅,但也感覺不到什麼痛感了,全副心神都被下身作亂的性器佔據,下意識地咬緊穴肉,想將它推擠出去,卻只讓酣暢淋漓進出的男人更加熱血沸騰,從喉嚨裏發出粗啞聲響,像是要將她吞掉一樣胡亂咬她的肩膀。
最後的時候他乾脆仗着辛祕被做的軟了骨頭,身體柔韌性也好,將她一腿擡起搭在自己肩頭,幾乎將整個人都打開了,任他肆意攻伐。
辛祕某一瞬間是反應過來這個人太冒犯了的,但也只有一瞬間,下一秒她就被腿心處無窮的火焰燒灼得意識全無,昏昏沉沉地哼唧着,整個人軟趴趴地靠在他胸膛上,隨着身下的拋送柔軟的胸乳在他胸前柔柔擦過。
後背心又淌出了一層汗,她又是冷又是熱,明明滅滅的視野裏只有那隻大鶚,在霍堅起伏不定的胸膛上醜陋地張着翅,她想撕裂它,可手腳皆軟,沒有力氣,只能無措地抓破他的胸膛。
異樣的、好像要使靈魂都顫抖起來的感覺從兩人交磨的部位升騰而起,辛祕不安輾轉,黑髮在他胸前揉蹭得散亂,她眼角噙着溼潤,無助地仰臉去看霍堅。
分明他纔是拉她墮入情慾深淵的人,可在邊緣快要墜落時,她卻只想讓他抱緊自己。
霍堅看出她目中惶惑,單手收攏她的後背,將她整個擁入懷中,低頭去吻她。
灼熱的呼吸脣舌交纏,她嗚咽出聲,用尖利的牙齒反咬回去,咬破他的舌尖嘴角,血絲融化在口津之間,又被不知道是誰吞下,她咬他,他也反過來用力勾纏她。
他們劇烈地擁吻,牙齒碰撞出聲,晶亮的銀絲來不及吞嚥,沿着她小巧的下頜滑落,未出口的呻吟被吞進肚子裏,只餘靜謐的呼吸和交纏碰撞的水聲。
墜落的瞬間辛祕幾乎整個人都癱軟下去,雙脣抖動着,無聲尖叫,眼角滲出生理性的淚水,她身體痙攣,雙手無助摳挖都是空空如也,那一刻彷彿升高到極樂世界,又彷彿墜入阿鼻地獄。
霍堅扣住了她顫抖的手,十指相扣。
她細細嗚咽着,模糊睜眼,彷彿看到他胸前的惡鳥燃燒殆盡。
被她這樣瘋狂吸吮,霍堅也皺着眉,最後衝刺了十來下,猛地將自己拔出,怒漲性器彈跳着,抵在她綿白小腹,飽飽射出汁液。
那白漿粘稠微涼,辛祕打了個哆嗦,無力地蜷縮在他胸口,看着那團白濁濃稠滑落,滑過自己還在抽搐的穴口,交匯在本就溼的一塌糊塗的臀下。
霍堅也有些氣喘,理順之後雙手擁緊了她,細心替她揉着小腹,緩解初次交歡的痠軟不適:“……您還好嗎?我方纔……有些失控了。”
雖說已經極力剋制自己了,但到底是中了藥的,做到最後的時候他燒得有些難以自控。
狐神挑剔地享受着男人的服務,蜷了蜷腿,用赤裸的腳趾勾他大腿。
“嗯,還需要進步。”她嬌嬌的,帶着一貫的高傲。
“不過也還不錯,我很滿意。”她話鋒一轉,手指在他硬漲的男性乳頭上點了點:“以後你也要這樣滿足我。”
“……”霍堅張了張嘴,有心想說這本是那杯酒的意外。
但他明白自己的慾望,也無法否認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
於是男人苦笑一聲:“好。”
便讓他陪神明在這世間荒唐一場吧。
感受到我以後也想燉肉的迫切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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