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隻寶狐-推與嘗
怦怦——
辛祕下意識撫着心口,雙腿微微蜷縮。
他直直地看着她,目光晦澀,雙脣緊抿,額上有一滴晶亮的水珠,不知是從溼發上滾落的,還是熱燙的汗水。
“你……”她想斥責他,卻被那昏黑粘稠的神色重重包裹,絲絲縷縷繞緊,連呼吸都下意識地放輕了。
一出聲才發現自己聲音已然喑啞,辛祕咬了脣,謹慎地盯着緩緩俯身下來的男人。
這還是他第一次迎着她的目光,不躲不閃。
“您屢次爲難於我,不就是想看我氣急敗壞的模樣嗎?”他鎖着她,神色如同獵隼猛獸,眉弓落下沉沉的陰影。
說着氣急敗壞,可你現在一副殺神樣子,哪裏氣急敗壞了啊。
辛祕被他看得不自在,向後縮了縮,原本愜意伸展的雙腿向後彎曲,離他更遠了一些。
她咬脣,從方纔的愣怔中艱難回神,嘗試着重新奪回主導地位,不悅瞪他:“若我說是呢?”
但這一眼沒有了平日裏嬌縱的頤指氣使,反倒有種惴惴不安的揣測了,她黑白分明的眼瞳裏明晃晃地寫着警惕,眼風在他身上從頭到腳打了一個圈兒,在他肌肉虯張的手臂上一滾,最後又回到他直勾勾的目色裏。
“……”霍堅抿脣不語,他睫毛本身就是濃黑的,再加上眼窩深遂眉骨高聳,此時雙目下的陰影幾乎讓他有種陰森森的感覺了。
男人頜角動了,一下輕輕的突起,被辛祕警覺地發現。
——他舔了下後牙。
接着他直視着逐漸揚起眉毛冷淡面容被打破的狐神,左臂向前擡,膝蓋也跟着向前一挪,半躋着的鞋子“噠”地落地,整個人上了牀。
分明是四肢撐着牀膝行,有些卑微的獸般爬行姿勢,偏偏他目色冷凝,死死地鎖着她掛上驚慌的黑眸,衣領隨着姿勢散開迤落,只被腰間繫帶粗粗攏住,裸露出筋肉強悍的胸膛,隨着移動起伏。
那隻兇惡的大鶚眼上還帶着傷,半遮在衣領之間,也沉默着逼近了她。
“……”獸類的本性告訴辛祕,在這種更近似於肉食動物對峙的時刻,她一步都不能退,不可示弱,否則便會被吞得骨頭都不剩。
然而他身上似乎裹挾着無窮的熱力,燒灼着她的面孔、她面向他的胸脯,隨着每一次呼吸進入她的身體,又攪亂她的心跳,讓她變得軟弱無力。
狐神捏緊了身下的被子,雪白貝齒咬緊下脣,讓那脣瓣綻出花一樣的色澤。
逼近她的野獸自然而然地,視線一轉,棕褐色的眼珠映着燭光,鎖定她肉嫩的嘴脣。
他已經很近了。
牀只有那麼大,辛祕強作鎮定地靠坐在牀頭,後背離雕花木欄還有一點距離,而霍堅本身就身形健碩,他一個人躺在這張牀上都不能說多寬裕,此時只不過緩之又緩地膝行了幾步,手掌便已經險些觸到她藏在被子下的雙腿。
因此他擡手摸她嘴脣時,辛祕根本無處可躲。
灼熱的、些微粗糙的手指在下脣上滑過,輕輕啓開她緊合的齒列,讓那柔糯的嫩肉不再受疼。
辛祕驚喘,下意識地動了。
她向後挪蹭了一步,在這場兇獸的對峙之間率先退讓,露出了脆弱的喉嚨。
——接着被毫不留情地咬住。
身爲猛獸,在面對露怯的對手時,他只會本能地露出獠牙,飲血食骨。
霍堅的手沒有收回,輕輕夾了一下她彈性的下脣,就順着尖俏下頜向下,捉住她的脖頸。
然後他就用這樣荒唐而無禮的姿勢,去吻她。
“唔唔……!”辛祕頸項被一隻熱乎乎的大手握着,下意識地就要反抗,躲避,甚至撲上去廝打。
但他竟然比她更兇狠。
逃跑?絕對逃不開的,霍堅更進一步,另一手撫上她長髮披散的後腦,更深更重地吻下去。咬他?好啊,鮮血的腥澀之氣逐漸在脣舌間瀰漫開,他毫不在意舌頭的刺痛,執拗地糾纏過去,要讓她也一同品嚐。
後頸凸起的骨節被一塊一塊摸過,他的食指抵着最尖的那塊細骨,無聲地揉捏,似是在安撫受驚的小動物,可分明他又在那樣兇猛地掠奪。
辛祕扯亂了他的衣物,掀開被褥,手腳並用地推他,長髮散亂地遮掩視線,甚至被捲入濡溼的脣間,一同糾纏。
“咚——”
她細骨伶仃的後背終於還是碰上了雕花刻木的牀欄,一退再退,潰不成軍。
霍堅放開了她。
在方纔狂亂的吻中,他一直睜着眼睛,琥珀色雙眸直勾勾地看着她酡紅的臉頰,此時仍是如此。
他看着她,帶着喘,面上沒有表情,像是壓抑着風暴的烏雲。
“……如您所願,我氣急敗壞了。”男人更進一步,手掌隔着薄薄一層中衣,扶上她綣縮的小腿。
“您要推開我嗎?”
牀幔搖晃輕蕩,丁香色的帳子被放下,雪白牀褥凌亂散開,隱約的抽吸和嘆惋都淹沒在重迭羅帳之中。
推開他嗎?當然不。
在他一反常態,火熱地吻上來,她無措向後退卻時,剛被餵飽的花穴已經顫顫緊縮,滴落熱液。
緊張、驚慌和一絲絲淺淡的恐懼,反而讓辛祕感到面對捕食者時的刺激,彷彿渾身血液都在加速流淌,甚至亢奮到戰慄。
她被粗糙有力的手掌翻過去,緊張地攥緊面前軟枕,這種彷彿獸類天生本能的交合姿勢令她後腦一陣陣酥麻,又帶着些任人宰割的恐懼。
中衣被一寸寸剝落,桃紅的色澤輕薄一片,隨意垂落在雪白腰際,玲瓏的骨,削薄的肩,手下一握都是凝脂般的軟滑,像是捧着微涼的脂膏,霍堅嘆息,將那些禮義廉恥丟到腦後,俯身去吮吻。
他舌尖輕輕一觸,精緻的蝴蝶骨便受驚般地弓起,潑墨長髮鴉鴉掃過,被他一隻手握住了旋轉,牢牢纏在手腕處。
男子的衣物要解開太簡單不過,叄下五除二就丟到帳外,辛祕喉嚨裏細細嗚咽着回頭望他,正巧看到他赤裸身體的瞬間,在明亮燭火下的矯健身軀緊繃結實,傷疤累累,盡是狂野的性感。
她幾乎軟了身體,被他撐着腰腹一拉扯,那條輕薄柔軟、纔剛穿上不久就被打溼了的褻褲便又脫離了身體。
辛祕腰細而臀翹,身體曲線堪稱玲瓏火辣,此時伏在身下的樣子幾乎可以讓每個男子眼熱。
霍堅亦是。
他徹底投身進入這一場混沌的亂局,化身只追尋本能的野獸,撕咬着脣下鮮嫩的獵物。
才被疼愛過的腿心肉瓣還是微腫的,透着水紅的溼潤色澤,在剛剛的狹暱中已經做好了準備,溼噠噠的液滴就在他直勾勾的視線裏含羞冒頭,沿着雪白腿根逶迤而落。
他對於女人的身體,雖沒上過手,但總是聽說過許多花式的。
此時放開手腳折騰,他在緊張陌生之餘,逐漸回想起了一招半式,猶豫了一番,還是腦子裏被激出的火氣佔了上風。
辛祕瑟縮地伏在牀上,雙腿間一片空蕩,寒涼的空氣讓她脊背浮起細小的顆粒。
她等待着,半是顫抖半是難耐,可霍堅將她衣服脫掉之後,只是胡亂揉了兩把雪白臀肉就停了手,半晌沒有動作。
於是她咬着脣,努力撐起身體向後看去。
“啊——”
支起到一半的雙臂瞬間脫力,狐神重重倒回柔軟牀褥之上,雪白脖頸仰起,失聲輕叫,似痛似喜。
“你、你怎能……”怎能用嘴……?
男人重重地吮了一口,只用脣舌下的動作回答。
辛祕跪伏着,他用手臂託了她的腿,讓她徹底送到他脣邊來。眼前稚嫩粉紅的穴肉已經溼潤得很好了,像一張無辜的小嘴,張張合合,透明的水液隨着它每一次無助翕合涌出,順着滑膩腿肉汩汩而流,早就溼的不成樣子。
她的味道也很淺淡,輕而易舉勾起男人的慾念。
霍堅笨拙地用粗糙舌面在她穴口之上來回摩擦,那兩團顫顫的嫩肉被他勾起又鬆開,腫得不成樣子,他便又伸直舌,試探地闖入。
軟肉緊縮,像是推拒,可她嬌呼的聲音分明充滿了快樂。
於是他沒有停下來,一次又一次地,用自己火熱的舌去品嚐神明最嬌貴之處,啜吸她無助灑落的花液,也被絲絨柔滑的嫩肉反過來咬嚼,興到濃時,還含了那細嫩的小瓣,用牙齒輕咬。
辛祕不讓,雪臀搖擺,妄圖逃脫,偏生這淫靡的姿態更激起男人的興致,他發了狠,乾脆雙手架高她腿根,在那裏留下微紅的指印。
飽滿的腿心像鼓鼓的雪白饅頭,被他舔舐得張開,溼潤穴口的前端藏着一顆小小紅紅的肉珠,正半睡半醒地微硬着,在軟肉間悄悄露頭。
霍堅知道這裏是什麼。
他伸舌,舌尖筆直地抵着那小巧珍珠,用力打轉。
“嗯呀——!”幾乎是一瞬間就軟了腰,雙腿痠軟得要跌落,又被他牢牢把控,辛祕胡亂張口咬住臉下的軟枕,過載的快感讓她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淚水。
……他怎麼、怎麼這麼會啊?
她紛紛亂亂地想着,痙攣着,模模糊糊回憶起很久以前,他們剛踏上旅途時,她曾爲難過這個沉默寡言的男人,讓他給自己一首接一首地唱豔曲兒。
那些香豔的歌詞在此刻一句一句地從記憶裏冒出來,與身下纏綿不休的溼軟快感交織着,讓她沉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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