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隻寶狐-她的尾巴
辛祕垂着眼睫,嗅到了他身上淺淡的血腥味,那味道好像不止來自臂上的傷口,還是整個從他身體上透出一般。
眼前是他劇烈起伏的胸膛,其上橫臥着那隻惡鳥,漆黑翼展橫亙整個前胸,尾羽延伸至腹——他整個人都被這隻鳥禁錮着,拖向混沌無光的暗海。
真好玩,他們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雲泥之別。
辛祕沒有迴應他這個大膽的擁抱,只眨了眨眼睛,輕軟的睫毛在他胸口刷過,那裏的肌肉敏感地一跳。
“我不喜歡怯懦的人。”她說,“若想要我,又覺得自己諸般不好,就該更昂首挺胸纔是。”
“何況入了我的眼又爲什麼要自卑?被我寵愛的只會是萬里挑一的大丈夫。”
狐狸理所當然地說,語氣微冷傲然,帶着些不近人情的傲慢:“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勸慰你。”
霍堅吞嚥着口水,雜亂無章的心跳難以遮掩,盡情暴露着他的無措。這是一場交戰,理所當然的,他在辛祕面前一敗塗地了。
他隱隱聽懂了辛祕的意思。
雖然前一句她還在發怒,說着要去找別的侍從,也許會讓別人替她暖牀,給她快樂。可現在的她,又在笨拙地像揉弄一隻小狗的頭一樣安撫他了。
她的手法很粗糙,指甲尖利,弄痛了小狗的頭頂,扯斷了它的毛髮。可她也沒有嫌棄這隻小狗只是只垃圾堆裏爬出來的雜種,渾身髒兮兮,仍然親暱而笨拙地摸了它。
何況——
霍堅抱着她,她抵在他肩上的頭頂忽然毛了毛,有什麼東西冒了出來,掃過他赤裸的肩膀。
“好了,看你這次受了傷。”辛祕淡淡地說,軟綿綿地回抱了他:“可以給你摸一摸。”
她放出了自己的耳朵和尾巴。
霍堅不懂得這對於高傲的神明來說意味着什麼,但他明白辛祕已經收起了利爪,只用軟軟的肉墊撥弄着他,想讓他靠近自己。
他的心柔軟地沉下去,泥漿被蜜糖包裹,痛而快慰的熱浪幾乎要將他灼傷。
懷裏的纖細神明擡頭看他,容色豔麗,眉目高傲,一頭鴉羽般的墨發水般流瀉,赤紅的、柔軟的狐耳撐開了兩鬢長髮,挺立在她頭頂兩側,平生一股妖異的美豔。
她冰冷、傲慢、不近人情、又挑剔得令人髮指,但她也美好得像是不屬於人間的稚純精怪,毛茸茸的狐耳被他的呼吸吹拂,抖了抖。
“——你在等什麼呢?”她問。
霍堅沒有再遲疑了。
他吻上了辛祕的狐耳,那薄薄的軟骨溫熱柔軟,被他舌尖噙住,害羞地一抖。辛祕沒想到他直接上嘴,輕咦了一聲,另一邊耳朵也被抓住了。
霍堅的手粗糙寬大,帶着灼熱的溫度,細細地揉搓過她的耳尖,一直到耳根,將那裏火紅的軟毛梳理順滑,以食指曖昧撫觸。
耳骨脆弱敏感,這裏又是神明久不示人的隱祕之處,本就微微帶着些淫暱的氣氛,他這樣吮吻摩挲,辛祕下意識地紅了臉,喉嚨裏細細呻吟。
她不甘示弱,調動身後那隻靈活的蓬鬆尾巴,也去勾纏他。
她赤裸着,霍堅卻穿了長褲,只露出了胸膛,那隻尾巴纏到他腿上時男人還沒反應過來,等那團細柔一片的綿軟環上他的腰時,他腹部肌肉猛地收緊,終於意識到那是什麼。
他鬆了嘴,單手下移,將那蓬鬆一大條握在手裏,狡猾狐尾留戀地在他下腹處的紋身處一點,又勾勾纏纏地在他手腕上繞圈。
霍堅看着辛祕,她半跪坐在牀上,臉頰紅紅的,眼睛卻很亮,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快。
神明的喜樂真的很好懂。霍堅也柔和了臉色,湊過去吻她。
呼吸可聞,近在咫尺的距離裏辛祕瞪大眼睛看着他,一點兒也沒有閉上眼睛的意思,霍堅並不在意,他棱角分明的嘴脣貼合着辛祕紅嫩的脣瓣,輕輕吮吸。
摩擦產生了熱量,蒸得他也臉頰緋紅,霍堅回憶着自己瞭解到的知識,用心地取悅着她,以舌尖來回舔舐她柔軟的下脣,牙齒輕咬,在她反過來咬他時長驅直入,熱舌糾纏着辛祕莽撞的小舌頭,靈蛇一般糾纏吸吮。
牙齒碰撞出聲,只是無人在意了。空氣纏綿灼熱,辛祕幾乎要陷進他的懷抱裏一樣緊緊貼着他,雪白的脖頸仰起,紅潤的舌頭被他吮進口中,忘情糾纏。
這樣淫靡色情的吻於他們來說都是第一次,新奇伴隨着令人沉淪的昏昧,來不及吞嚥的津液順着嘴角滑下,辛祕嗚咽着想要伸手去擦,被他擒住手腕,舌尖從她口中拔出,追隨着那道溼亮痕跡蜿蜒向下。
雪白的脖頸烙上紅痕,彷彿雪地綻放的瓣瓣紅梅,又彷彿獵物灑落的鮮血。
他以口脣膜拜着神女的身體,至高的崇敬與低賤的情慾交織,幾乎燒得血液沸騰。他吮着辛祕搏動的脈搏,那種危險的快感讓辛祕將他後背抓得血絲痕痕,他反倒笑了起來,促狹地捏捏手中還纏着的她的尾巴。
那蓬鬆的紅色尾巴也像爽極一樣整個癱軟着,只有尾巴尖尖在他手心曖昧摩挲。
霍堅吻着她胸口吮弄時,原本忘情低叫的辛祕忽然想起了什麼:“啊,對了……”
他不停,只從喉嚨裏“嗯?”了一聲表示回答,舌面繼續繃直抵着那充血硬起的紅果研磨,辛祕舒服得雙眉微蹙,雙手插進他粗硬髮絲裏,斷斷續續地問他:“你、你不疼了吧?”
疼?哪裏疼……?
……啊。
霍堅吐出口中被喫得溼淋淋的乳肉,有些赧然笑意。之前他爲了不讓辛祕鬧騰,騙她自己那處摩擦得疼,偏偏她總記得這事。
他將下頜抵在她乳肉上,眉眼沉沉帶着笑意:“不疼了。”
辛祕喘着氣低頭看自己彷彿有些志得意滿的小狗,他膚色泛着自然的蜜,下頜點在自己雪白的胸膛之上、雙乳之間,從她的角度看下去,就彷彿她柔軟的乳團包裹着他深色的臉。
莫名的淫靡。
她喘着氣,雙肘向後支起身體,赤裸身體珠玉一般,火紅的狐尾勾纏着他的手腕:“把褲子脫掉。”
霍堅頓了頓,直起身體,那隻兇惡的鳥盤旋在疤痕遍佈的胸膛之上,尾羽延伸鋪開,蜿蜒過塊壘分明的腹肌,隱沒在褲腰下……她一直都沒看到,這鳥的尾巴究竟在哪裏呢?
男人伸手,繩結掉落,棉布長褲垂落在膝,她終於找到了尾羽的頂端。
火紅火紅的狐尾離開了他的手腕,曖昧地移動着尾尖,在他驟然緊繃的肌肉上滑過,圈住了一處龐然大物。
“這是獎勵。”在霍堅不可置信的抽氣聲裏,辛祕惡意地嘻嘻笑,乳尖還溼淋淋地腫着,卻又開始作怪了:“獎勵你那一晚上讓我舒服。”
她的尾巴蓬鬆而靈活,濃密的細軟毛髮打着圈兒裹纏着他早已勃發的下身,幾乎是剛一盤上來就讓霍堅狼狽地吞嚥了一下。
辛祕惡劣地咬着手指,控制着自己的尾巴,包裹着他彈跳的性器緩慢遊移,一時纏得緊緊讓他疼痛,一時又用尾巴尖點着他脹大頭部的小孔,威脅地抵着那裏轉動。
霍堅弓起腰身,喘息粗重,視野裏只有她雪白玲瓏的誘人身軀,頭側的狐耳輕輕一抖,腰後延伸出的那條蓬鬆大尾任性妄爲地盤旋在他性器之上,來回蠕動,時而一片赤紅完全包裹,時而遠遠抽開,露出下面紫紅跳動、敏感到極點的肉刃。
漲得發紫的硬物頭部滲出前精,打溼了那團綿軟的毛髮,卻讓她作怪更加順暢,她甚至擡起一隻赤裸的小腳,踩在他胸口的紋身之上曖昧碾弄。
“……”霍堅艱難地控制自己不要發出丟臉的呻吟,可喘息聲已經暴露了他的脆弱,辛祕玩得越來越開心,他也隨之越來越狼狽。
他下意識地去抓她雪白的腿,卻覬到她分開的赤裸腿心之間微微的反光。
玩弄着他,辛祕自己也有些溼潤了。
似是找到了突破口,又好像沒頭沒腦的掙扎,霍堅苦悶地哼吟一聲,將她單腿擡起,一口咬上那處柔膩的綿軟。
“啊……”
“嘶!”
效果是顯而易見的,辛祕立刻腰一軟叫了出聲,纏着他的尾巴也猛地一緊,半是痛半是爽,霍堅也跟着從牙根裏擠出哼聲。
辛祕丟了臉,咬着脣使壞,尾巴尖兒甚至去纏他根部後的兩團,霍堅汗如雨下,被逼到極處沒有辦法,也更用力地吮吻她柔軟的花瓣。
兩人彷彿仇敵般互相折磨,分明是在行最香豔之事,卻誰都憋着一口氣不肯示弱。
霍堅高挺的鼻樑抵在她柔軟飽滿的腿間,嘴脣死死貼合那處翕合不定的小穴,纏綿吮吻,用力抽吸,幾乎將空氣全部抽乾,還一手捏着她鼓鼓的小陰蒂擠壓,邊揉邊舔,辛祕難受呻吟出聲,腳趾用力蜷縮,下身那種高壓的快感卻無處排解,越來越緊繃。
她瞪着他,一邊控制不住地顫抖呻吟,一邊收緊自己的尾巴。
基友:口交戰士重出江湖,甚至進階爲尾交戰士。
今天寫完發給基友看的時候,她發現我把雪都打成了血……直接鬼片。
另外,Doi小助手提醒您,親脖子要小心!吸得太大力可能會導致昏迷,甚至猝死,所以親熱力度要適中哦!
下章還是肉,扯着尾巴後入之類有些粗暴的,我的寶貝們能接受嗎?
:https://www.zibq.cc。:https://m.zibq.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