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隻老實人-問
霍堅深深地挺腰埋進她的身體裏,將她頂得在牀單上一聳一聳。
握着她的腰動了一會終於解了心裏那股燒得熱烈的火苗,霍堅蹙着眉,身下動作緩和了一些,只埋在裏面感受着她一吮一吮的內壁,伸手去解她襯衣釦子。
辛祕臉頰緋紅,眼神水汪汪的,被咬得有些腫的嘴脣一張一合地喘息,她看着霍堅有些急地伸手在自己胸前,忽地咬脣按住了他的手。
“……?”霍堅不知道她又使什麼壞,皺眉頂了她一下,撞在柔嫩內壁上,她一陣敏感的瑟縮,難受呻吟出聲。
“我、我都不知道,你是退役軍官……”她吸着氣,腿心花瓣細細地抽縮着,眼神有些刁鑽的狡猾,“你還有別的……是瞞着我的嗎?”
她聲音裏帶着探究,霍堅一邊在腦中嘆氣,一邊又被她吸得緊緊,額上滲出汗珠。
她在逼他,可她又柔軟地躺在他身下,雪白的膝蓋抵在他腰上,眼睛裏盛得滿滿的都是他的影子,不管是快樂、情慾……還是別的什麼牽動心緒的東西,都是他給的。
霍堅就沉沉地鬆了一口氣,扶着她的腰,緩緩退出到穴口:“……那都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了,你有什麼想知道的,都可以問我。”
“唔……”辛祕敏感穴肉被他脹大的頭部狠狠刮擦而過,顫慄着弓起腰背,雙手在他結實背後刮出紅痕。
她緊閉雙眼才捱過這一波難耐的感覺,可下一秒男人已經又一次發力,狠狠地撞進她身體,飽滿的花液帶着啜啜水聲被擠出,他結實的下腹拍打在飽滿的花瓣上,留下紅紅的痕跡。
辛祕顫着嗓子語不成調,在他耳邊小聲哼:“你、你真的叫霍堅嗎?”
她這是什麼問題,霍堅失笑,手指在她襯衣下襬裏露出的腰腹上揉捏,啞着嗓子回答她:“對。”
“嗯啊……”他又猛地抽出去了,辛祕幾乎要咬到自己舌頭,眼淚在眼睛裏打轉,還是強撐着繼續問:“你們混黑社會的,沒有、嗯……沒有什麼綽號嗎?”
她看的都是什麼老土港劇吧。
霍堅又想笑,又想抱緊她,又想幹脆將她吞到肚子裏,不要被任何一個人看到這樣可愛的模樣纔好,他胸腔裏的火苗越燒越旺,整個將她攬在懷裏去咬她耳根的嫩肉,含含糊糊回答:“……鬼面,我叫鬼面。”
含着他的花穴忽而狠狠一縮,他以爲辛祕被自己有些可怖的名字嚇到,鬆嘴去啄吻她微微張開的嘴角,舌頭也鑽進去,纏着她溫熱的小舌頭舔舐。
她好像說了些什麼,霍堅帶着情濃擡頭去看她:“嗯?”
辛祕眼睛水汪汪的,帶着些奇怪的笑意看着他,喘着氣搖頭:“原來、原來你叫鬼面呀……很帥哦。”
她的聲音又軟又嬌,還帶着融化般的暖,霍堅心口一陣一陣的悸動,極盡溫柔地吮吻她的嘴脣眼角,纏着她那張可惡的小嘴咬,下身卻截然不同,以幾乎稱得上粗魯的動作衝撞着她,撞得她身下的小嘴哭泣一樣吐着花液,腰身顫得幾乎語不成句。
“嗯啊……”她長長地呻吟着,聲音嬌得像小貓,燒得霍堅耳朵都酥了。
“你還想知道什麼……問我,我都告訴你……”他貼着她耳根絮絮地說,像夢囈一樣,情濃如織。
話是這麼說的,可他卻不是這麼做的,下身霸道的撞擊更加不成節奏,時輕時重,時而在淺處一連串又輕又狠的撞擊,下一刻又忽然長驅直入,沉重地碾壓花心,擠出她破碎的呻吟。
辛祕被腿心酥麻的快感逼瘋了,嘴巴張張合合都是不成調的囈語,眼淚一串一串掉。
胸前的扣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失守了,在一連串揉蹭裏崩碎開來,衣襟大敞,而她爲了爲難他特意沒有穿上內衣的行爲現在反而讓自己變成了肉體潔淨的羔羊,霍堅只用手一撐,她就從襯衣裏剝了出來,顫巍巍的胸脯在月色下姣白惑人,男人俯身舔吮,惹得她下身又是一陣過電般的收縮。
“你……你這樣、做危險的事,多、多久了……?”她噙着淚,強撐着還要說話,似是覺得這個一直憋着的男人總算決定放開心扉,不順着問就虧了一樣。
霍堅溫熱的掌心貼在她小腹,揉被自己頂起一塊的溫熱皮膚:“……十七年了。”
他已經孤身在外,行走於黑暗,整整十七年了,日日刀口舔血,生死不由己,既自由,又絕望。
而那場意外,讓他脫離了組織,也遇到了……想餘生都捧在手心裏的花朵,她嬌氣、稚嫩,卻意外地成爲了他的牽掛,在這茫茫無垠的宇宙裏,她的小屋子,成爲了他的家。
而她溫暖的身體,親暱的吻……都是他所無法摒棄的毒藥。
霍堅深沉地吸氣,他喊她的名字,絮絮地在她脖頸邊親吻,一次又一次地深入,恨不得讓自己整根嵌入她的身體,融化在她最深處的骨血裏,再也不要分開。
她舒服得厲害,紅腫的小陰蒂硬硬地挺起來,花瓣被分得大開,每次撞擊他的恥骨都擠壓着她鼓鼓的小陰蒂,將它撞得陷進肉裏,又更加充血挺立。
外面走廊有人在走動,也許是醫護,也許是病人家屬,來來回回的腳步聲,小聲的說話聲,都傳進了耳朵裏,可他們什麼都聽不到了,只有喘息、心跳、水流的響動,在月色縈繞的房間裏迴盪。
辛祕腿根細細抽搐着,她眼角水汪汪地,半睜半合地看着霍堅。
霍堅覺得自己要融化在這視線裏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她的嘴脣,伸手去撫弄她顫顫的胸乳,一點點加深她的快感。
情到濃時,下身的拍打發出劇烈而粘稠的聲響,辛祕顫抖着抱緊他,快要崩潰般嗚咽着。
“我想知道……我全都想知道……”
“你的年紀、你的來歷……”
“你有過女朋友嗎?你有家人嗎?……”
“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呢?”
她像幼稚的孩童一樣亂七八糟地講着胡話,下身花穴在瀕臨崩潰地緊縮,霍堅於是寬容地抱着她,一句一句地回答她無意義的提問。
“我會告訴你。”
“……那些故事很長,慢慢講給你聽。”
“我喜歡……”
我喜歡你這樣的女孩子啊。
他將柔和的語調咬在牙關,猛地將她送上了高潮,又在她穴肉密密麻麻的吸吮裏,喘着氣讓自己釋放在她最深的地方。
月色濃稠,情意深重,兩人攬抱着,渾身都流淌着甜蜜的氣息。
辛祕哽咽着,手指尖尖刺破他的胸膛,小小聲地在他耳邊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麼——那天在赫樂賓格酒店,你殺了他嗎?”
記不清酒店劇情的話,大概就是以前他們在酒店裏都是真實狀態的時候粗略見過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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