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洛兒-烏叔蓋2
烏叔蓋捏着面前女人的下頜,她皮膚滑膩溼潤,被他掐得嘟起嘴來,被他咬得發腫的嘴脣紅紅的,又是困惑又是無措地看着他,雙腿一動都不敢,只僵硬地盤着他的腰。
“……你知道嗎?”他問出聲,單手掐着她的腰,不容拒絕地又靠近一些,不知何時自己已經赤裸了……也許本來就是這樣,但夢境隨着心意瞬息萬變,他已經記不清了。
男人和女人的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男人的結實發熱,而女人的皮膚帶着微微涼意,溼潤而柔軟。
他能感受到自己胯間的脹痛。
“你知道我想要你嗎?”烏叔蓋俯身去咬李洛兒通紅的耳尖,她的黑髮溼漉漉地沾在赤裸肩背上,被他紋着滿滿黑紋的手臂盡數撩開,又結結實實地捧住她纖細脊背。
“……”她顫顫的嘴脣動了動,仍是什麼都不說。
怒意與無力感突然綿延而起,烏叔蓋也沉默了,他本來就是沉悶的性子,只是在自己的夢境裏……他多少會狂肆一些。
不說便不說罷,不知道便不知道罷。
他悶頭悶腦地又低頭去親她,將那兩片本就飽滿的嘴脣吮得鮮紅欲滴。李洛兒有些窒息似的唔唔掙扎,在他懷裏扭動起來,滑膩動人的皮膚一直在他身上蹭,蹭得他心頭火起。
憶及他手掌剛剛接觸到的那片溼軟,知道她已經做好了容納自己的準備,烏叔蓋咬着他的下脣,手掌重新摸下去,揉着那團溼漉一片的花瓣。
“嗚啊……”李洛兒含糊地呻吟,涼涼的手抓着他的肩膀,雙腿怎麼掙扎都掙不開,被他結結實實地壓着揉開了兩片羞怯怯的花瓣,平日裏握刀使劍的手指一用力就挑開她閉合的嫩肉,在敏感處研磨按壓。
她着實是溼得徹底,也敏感得徹底,紅着臉在他手裏受了一會,透明的花液潺潺而落,順着他手腕滑下,她的呼吸也越發帶上哭腔。
他的指腹開始刁鑽點揉最難受的那處肉核時,她再也承受不住,伸手就去推他手臂,氣喘咻咻。
烏叔蓋順着她的動作抽出溼漉手指,還不等她鬆一口氣,他就順勢用手托起她的雙腿,將她握成一個在他面前打開的姿勢,一挺腰身,用自己最粗魯的地方在她紅紅顫顫的花朵上研磨。
“啊……”李洛兒懵懵的半句驚呼還沒有出口,沾染上了她蜜液的性器就氣勢洶洶地分開緊張花瓣,強硬地擠進一個頭。
痛——
即使他已經被手指玩弄的溼潤情動,但到底還是用了勁的巨大硬物分開身體,李洛兒擰着眉,面上顯出痛苦的表情。
甬道里極致的溼滑吸吮讓他脊背一陣陣出汗,深深吸了兩口氣,很想就這樣不管不顧地大動,將她乾死在這裏……反正,只是他的夢,不是嗎?
可她眼裏有細細碎碎的淚意,軟軟地看着他,咬着脣,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卻又偏偏不肯告訴他。
烏叔蓋咬着牙俯下身體又去親她,一手轉而去揉捏她顫顫胸乳。
他不喜歡看到她痛苦。
李洛兒的呻吟被他含在脣齒裏,她胸前粉嫩的蕊珠被他掌握,很快就變成殷紅的色澤,鼓鼓地挺在手心,他一動她就一顫。
身下含着他的地方也有了反應,一吮一吮地收緊,她眼神開始渙散,額頭沁出細細的汗水,鼻腔裏控訴的悶哼也變成了帶着嬌的軟聲。
烏叔蓋抱着她,滿身大汗,試探着前後動了動,原本進入一個頭部的巨大性器擠開死死咬緊的內壁更深入了些,她雙腿箍着他精瘦腰身,心跳劇烈。
這次好像順暢了一些,豐沛的體液被他擠出,落入臀下緩緩流淌的溫水中,她溫順又敏感地躺在他面前,因爲快感而顫抖。
進到深處,被咬得都有點疼了,他喘着氣緩緩退出些許,結實的胸膛廝磨在她柔軟胸乳上,兩人都是一陣悸動的呻吟,他在她柔軟的眼睛裏讀到了快意,終於放開控制,加快速度動了起來。
最敏感的部位肉貼肉地廝磨,原本淡粉的肉色變得通紅,淫靡液體汩汩落出,李洛兒嗚嗚輕叫,雙手胡亂地抱着他的脊背,任他掌控節奏。
這個女人,他想了太久了。
肉體的拍打聲在寂靜的黑暗裏響起,他結實的下腹在幾次重擊後幾乎次次都碰撞在她綿軟的腿心處,將那裏的皮膚撞得發紅,頂得她平坦的小腹處都隱隱顯出兇惡的輪廓來。
李洛兒不知道是舒服還是痛苦,長長短短地呻吟着,被他撞得起起伏伏。
烏叔蓋起初還有理智去留意她的模樣,聽她帶着鼻音的悶悶哼聲是不是帶了痛意,後來被她軟的發膩的聲音叫得心口一陣狂跳,胯下漲得發硬發痛,撐得她柔軟穴口通紅髮顫。
“太、太粗了……”她下意識地搖頭囈語,可憐巴巴的樣子,卻微妙地取悅到了身上這個沉默的男人。
他黑得發沉的視線在她面上遊走,一時看她發暈的眼睛,一時看她翕張的嘴脣,只有身下拍擊的動作越發劇烈,幾乎次次盡根而入,撞到最深處。
她的胸乳在一次次重而快的進攻下像兩團白兔般跳動着,烏叔蓋俯身抱緊她,雙手禁錮她細瘦脊背,恣意享受軟綿嫩肉摩擦的嬌軟滋味。
啾啾的水聲越來越大,李洛兒被折磨得腰身顫顫,幾乎像是失禁般隨着他的進入抽出收縮着花穴,他一抽腰,粗長而上翹的肉莖就重重刮過她體內的嫩肉,帶出一連串崩潰快感,她連聲嗚嗚,屏着氣攀着他。
兩人的皮膚都蒸出熱意,即使泡在淺淺溫水裏也仍然冰涼的女子的手開始發燙,可烏叔蓋比她更燙,他心跳如雷,肌肉紮實緊繃,後背滾落熱汗,額上幾乎要騰起白霧。
他鬢角汗水“噠”地砸落在她面上,李洛兒暈陶陶地半睜開眼睛,視野裏出現他咬着牙發狠的模樣,他盯着她,就像野獸盯着自己垂涎已久的肉,眸中惡狠狠的,恨不得撕碎吞下似的,怎麼看都是情動到了極點。
她嗚地閉上眼睛,不知是羞怯還是恐懼,自暴自棄地將頭埋進他肩窩,不願再看。
果然……是夢。
李洛兒從來不願意這樣依靠他。
抹掉淡淡的失落,烏叔蓋深吸一口氣,雙手扶上她的膝蓋下壓,將她整個折迭在地上,只有被撞得紅腫的腿心大大張開,穴肉細細抽搐着。
他膝蓋發力支撐,像是將她釘在地上一樣大開大合地挺身,幾乎每一次都盡根抽出,猙獰紫紅的性器帶着滑膩水液抽離,又猛地“滋”一聲擠開咬緊肉瓣,一路碾壓折磨着內裏顫抖不休的軟肉,重重地撞到最深處。
即使最後整個下腹都貼上她柔膩下身不得存進,他也要低吼着向下壓胯,擠壓她內裏最酸澀的地方,逼出她的眼淚和戰慄。
她紅腫花瓣已經合不攏了,被狂風暴雨般的激情撞得慘兮兮向兩邊分開,裏面生硬的小珠俏生生挺立着,被他一次又一次的進攻重重擠壓,越來越紅越來越舒爽。
吃了這樣的幾十次侵犯,李洛兒的腰身開始細細顫抖。
她撐不住了。
“啊嗚……”淚眼朦朧的女人攀不住他的肩膀,嘩地落在水裏,手肘撐地想向後掙扎,奈何被他牢牢捉着腰身,這樣掙動只讓下身摩擦快感更加劇烈。
她又一次被撞到最敏感處,張了張嘴,眼白微微上翻,什麼聲音都發不出地倒在水裏,脖頸僵硬地彎成一輪月,痙攣戰慄。
她急劇縮緊的穴肉吮裹着烏叔蓋熱氣騰騰的堅硬性器,男人咬牙,面色幾近猙獰地低吼出聲,將蹲坐的姿勢變爲跪立,從上至下更加狠更加重地將她貫穿。
“啊啊啊——”李洛兒啞着嗓子尖叫,被快感刺激得脊骨酥麻。紅腫嫩肉咬得死緊,堅硬性器抽出時甚至會帶出一叢失禁般的水液,淅淅瀝瀝噴在他肌肉糾結的小腹。
烏叔蓋脖頸青筋跳動,他沒頭沒腦俯身咬她的嘴,舌頭纏着她的,濡溼糾纏。
原本寂靜的夢裏,此時處處混雜着曖昧水響,脣舌相交的擠壓聲、肢體撥動水流的亂聲、性器相交的摩擦聲、花液噴灑落下的碰撞聲……
反正是夢,不是嗎?
……
第二日醒來時,烏叔蓋愣愣地在被子裏呆了許久,才緩緩回神。
在巖洞裏,即使有李洛兒的血庇護,但是爲了不出聲地潛入,他還是受了點傷,不知何時那個怪物的毒素就上了身,回到寨子裏將消息告訴李洛兒之後,他就暈了過去。
——約莫是毒素影響,他昨日才做了那樣荒唐的夢。
在夢裏……他將李洛兒折磨得昏過去,又硬生生讓她哭叫着醒來,渾身每一處都沾滿了愛液與他的精斑……
他挫敗地搓了搓臉。
視線一轉,陽光亮起,恰好看到李洛兒掀開簾子走進來,面上溫和帶笑,手上端着黑乎乎的不明食物:“你醒啦。”
“……”對自己的夢境有些羞慚,烏叔蓋扭開了頭,不想被她帶笑眼睛看到自己卑劣的面孔。
看到他這樣的態度,李洛兒嘆了口氣,將食物擺在一邊的矮几上。
“你受傷了,記得喫飽。”
她嘆息着離開了。
烏叔蓋看着那盤黑乎乎不明所以的物體,想起了小時候喫過每一頓飯……揉了揉眉心,還是伸手拿過來,老老實實地吃了一大勺。
屋外。
李洛兒拉上簾子,仰頭看了看天空。
真是的……怎麼會這樣發展呢?他中了毒意志不受控……可自己爲什麼也昏了頭呢?
她掀起衣服看了看自己胸口發漲的牙印,又想想昨天一片狼藉的浴室,頭疼地閉了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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