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心理醫生失蹤
“翻窗!”王炳鬆說。
“還是我來吧,我個子小,靈活!”付金華說。
王炳鬆說:“想好怎麼應付嗎?”
付金華說:“一進門就制伏姜淺,讓他開門,然後打暈她,帶走,不就得了。”
王炳鬆說:“辦法是不錯,不過,姜淺是個很頑固的女人,很難逼他就範的,我看,不如打暈他,我們將車直接開到衛生間窗戶口處……”
付金華說:“行嗎?會不會被人發現?”
陳書寶說:“衛生間窗戶只和I別墅相接,我看了,I別墅好象沒有人在家。”
王炳鬆說:“那動手!”
付金華稍稍一躍,便上了窗臺,窗戶門是虛掩着的,一推就開。
付金華也直夠玄呼,竟還在衛生間撒了一包尿,出了衛生間,右側是樓梯,估計起居室在二樓。
付金華輕手輕腳,我的媽,到了二樓,並不直接是起居室,是一長長的過道,兩邊有很多房間,這娘們到底在哪個房間呢?
一個一個地看,這太耽誤時間了,說不定會有什麼變故。
人在急中,腦筋轉得比平時快。
投石問路!
付金華站在一個門附近,近量隱蔽自己,然後猛地敲門、
姜淺在對着樓梯那一面中間一個房間。
這會兒,他翻出了手提包裏一個劇本,正在研究劇情。這是以前在娛樂公司時,準備拍演的一部戲,自己飾演女一號,看得過勁處,聽到敲門聲,也沒有去思考這敲門聲來自己何處,手裏拿着劇本就出了房間。
說時遲,那時快,付金華一個箭步上前,一拳擊向姜淺頸部。
姜淺當場暈過去了。
付金華一躬腰,背了姜淺就往樓一衛生間急步而下。
王炳華和陳書寶在接應,三下五片二,就將姜淺弄上了車。
三個雖然不是專業人員,可是從進小區到將人弄走,全程也不到20分鐘。
“炳鬆,現在怎麼辦?”陳書寶說,此時是他在駕車。
“要不要讓江總知道?”付金華說。
“這是江總的女人,給江總當然最好不過,但是我們的目的不是這個,我們是要查姜淺被洗腦的原因,先找封衍再說,這個任務留給一下單吧。”王炳鬆說。
“還是炳鬆厲害,反正江總有的是錢,不敲白不敲。對了,聯繫封衍,咋說呀?”陳書寶說。
“我們到郊外,找一個隱蔽的地方,然後通知封衍。”王炳鬆說。
付金華說:“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是一小破廟,少有人煙,我們就去那裏。”
王炳華說:“行!”
……
安頓好後,由王炳華和封衍聯繫。
封衍這些日子心情超好,正在辦公室整理近半個月來的交易文件,電話響了。
“封氏集團封衍,你哪位?”封衍一邊理着一文件,一邊說。
“別管我是誰,現在你妻子在我們手。回答我們一個問題,立即放人。”王炳鬆。
封衍急了,“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綁我妻子……要多少錢,說,千萬別傷害我妻子!”
王炳鬆他們其實也不是貪錢的人,要不會獅子大開口,可是隻王炳鬆說:“我也有一個女朋友,不從我,聽說,你妻子子洗腦後,你對百依百順,我也想試一試,請問你妻子是在哪裏被洗腦的?”
封衍開始還真信這話,可轉一想,本市這麼大,還找不到這樣的醫院嗎,隨便問一下哪家醫院的哪個醫生都會有結果呀,爲什麼要找上自己呢?會不會是江愈森耍的陰謀?
“嗯,隨便一個醫院都可以呀!”封衍想蒙哄過去。
“封衍,你別哄我們了,我們問了很多醫院,都沒有這種服務,快說,不要耍花招啊!不然,我們會撕票!”
現在姜淺對封衍來說,比什麼都重要,就算是江愈森的陰謀,也顧不得了,先保證姜淺的安全再說。
“好,你們先讓我知道我妻子的安全再說。”封衍說。
這時姜淺還沒有醒。
“金華,弄醒這娘們,”王炳華說,“捏人中,重一點。”
付金華先矇住姜淺,然後捏人中,姜淺立即醒了。
“這是哪裏?你們是什麼人?”姜淺朦朧中見有人在自己面前晃動。
王炳華說:“這裏哪裏,我們是什麼人,你都不必知道,你先跟你先生通話再說。”
王炳鬆將手機遞給姜淺,“快說!就說你很安全。”
姜淺顫着手接過手機,“老公……”
封衍一聽姜淺的聲音,很激動,“姜淺,你沒事吧?你在哪裏,是什麼人綁了你?”
姜淺說:“我沒事,我被蒙了眼睛,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王炳鬆搶過手機,說:“封衍,聽清楚了吧,你老婆是安全的,不過,如果你不配合的話,我可不能保證下一刻,你老婆是不是安全?”
封衍說:“我說,我說,不過,你得告訴我,我老婆在什麼地方?”
王炳鬆說:“我們講規矩的,你說出哪家醫院,我們自然會說出你老婆的位置。”
封衍說:“市內方堂咖心理諮詢所。”
王炳鬆說:“好,如果你敢騙我們,我們隨時可以再抓你老婆。你老婆在郊外一個破廟裏。”
封衍說:“……”
……
王炳鬆說:“姜淺,委屈你了,你老公一會就會來接你,我們走。”
封衍怕這夥綁架姜淺的人真的與江愈森有關,立即給方堂枷去了電話,讓方堂枷作相應的準備。
王炳鬆三人立即趕回了富恆公司,報告了情況,不過,抓姜淺的事並沒有言明。
“你們辦得很好,一會兒去賬務領獎金吧,我出去一下。”江愈森說。
“謝江總!”王炳鬆三個一齊說。
江愈森近乎是在飆車,他心裏在想,只要找到給姜淺洗腦的醫生,一定有辦法讓姜淺重新恢復記憶。
“方堂枷心理諮詢社,”一到此地,江愈森邊停車邊自言自語,“這不是私人辦的嗎?”
但進去一看,規模並不小,醫務人員來來往往的。
大廳有一個醫生坐着,前面掛着一個詢問處的牌子。
“請問醫生,方堂枷醫生在哪裏辦公?”江愈森說。
“你說我們的心理治療的主任啊,他昨天就出診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
“知道他去哪裏出診嗎?”江愈森說。
“這個,我們不便問,方主任是主任醫生,又是老闆,我們當差的,哪好問啊,要不,你去問一下他的助理張小姐。張小姐在1034室,”
江愈森說:“謝謝!”
江愈森快步走到1034室,敲門,開門的是一個漂亮的醫生。
“請問,你是張醫生嗎?”
張巧雲說:“我是的,先生有事嗎?”
江愈森說:“我有事想找方堂枷主任。”
張巧雲說:“真不巧,我們主任昨天就出去了,還沒有回。”
江愈森說:“知道他去哪兒了嗎?”
張巧雲說:“只聽方主任說,是去給一個男孩子作心理諮詢,具體位置方主任沒說。”
江愈森想是不是方堂枷知道自己要來,故意躲起來呢?
“張小姐,前幾天,有一個女的在這裏作過心裏諮詢,也是方主任作的嗎?”
張巧雲說:“是的。”
江愈森說:“有沒有卷宗?”
張巧雲說:“當然有,不過,我們社裏有嚴格的規定,除非特殊情況,不能透露患者的任何情況,請先生見諒。”
江愈森說:“家屬也不可以看嗎”
張巧雲說:“無一例外,而且據我所知道,先生好象不是患者的家屬吧?”
江愈森苦笑不得,是啊,這夫妻關係,一旦沒有了,只能算是認得的人,家屬哪談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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