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崔祖娥犯病,老子今朝!
似乎不願挪開。
“無名,你實在是太傷我心了,唉,罷了罷了。”
崔祖娥搖頭一嘆,似乎極爲惋惜自己的深情,讓沈無名滿頭黑線。
他上前靠近崔祖娥,嘴脣緩緩靠近她的耳朵,“你有病啊,搞我?”
崔祖娥嘿嘿一笑,同樣是壓低了聲線,“逗你玩嘛。”
“我這不是幫你看看你那兩位娘子,心胸是否寬廣?”
“比你寬廣。”沈無名冷哼道,“你雖然也還不錯。”
“但是跟她們相比的話,實在是貧窮了些。”
崔祖娥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反應過來,明白了沈無名言中之意。
目光落在曹茱萸那肉彈般的身材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豔。
曹茱萸是真有料!
但她可從來沒有輸過給過別人,此時也忍不住挺了挺胸。
弧度極爲傲人。
可她卻忘了沈無名此時距離她極近,兩人只有三寸之隔。
她這麼一挺,剛好一團軟綿就頂在了沈無名的胸口上。
沈無名嚥了咽口水,“是挺軟的,但還是不如茱萸!”
“呸!”
崔祖娥啐了一口,頓時臉頰一紅,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
可這般模樣,落在周圍人的眼中,那可就有故事。
兩人本來就靠得近,不知道說了什麼,但崔祖娥卻是一臉嬌羞。
正常人都知道,肯定是在說着情話,而且多半是色色的情話。
“好了,崔大家,我要進去考試了,告辭!”
沈無名倒是沒想那麼多,只是不想和這個女人過多糾纏罷了。
見她被自己壓下威風,莞爾一笑,拱了拱手。
“上次欠你的人情,我回頭在府上設宴,好好感謝你。”
“哼!”
崔祖娥嬌哼一聲,人情人情,就只記得到人情?
記不到自己嗎?
想想她崔祖娥,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而且方纔還說她不如曹茱萸,她比曹茱萸到底差哪裏了?
不就是小點嗎?
但是跟其他女子相比的話,她可絲毫不遜色!
她心中分明知道,沈無名只是故意這樣說。
但還是忍不住又挺了挺胸,目光掠過曹茱萸,又看向自己。
暗自對比。
好像真的小一點……
“他看不起我!”
崔祖娥想到這裏,心中的悸動似乎又膨脹了些許。
就像火上澆了油一般!
她感覺自己的大腿都在痙攣,那種不受控制的顫抖。
“我真是一個又騷又賤的壞女人!”
崔祖娥覺得沈無名說的很對,自己真的有病。
那些把自己捧在手心的人,自己看不上。
可是沈無名調戲自己,打壓自己,忽視自己。
自己卻偏偏就是想要體驗那種感覺。
……
對沈無名來說,這只是一個小插曲罷了。
伴隨着考場內傳來清脆木鐸聲,遠處一個人就在呼喊自己。
“憔悴兄,這裏!”
這是王之維,他本來是住在沈無名的家中的。
但是今天起得很早,跟沈無名打了個招呼,就來到了考場之外。
不爲別的,只是搶位置!
有了他的幫忙,沈無名插了個隊,很快就進入了考場之中。
找到自己的號房,凝神靜氣,開始準備考試。
春試和秋試的流程都差不多,前面都是考一些經史子集的內容。
對沈無名來說,根本不用花什麼腦子。
看到題目的一瞬間,腦子還沒反應過來,手就已經寫好了。
開始下一題!
不到半個時辰,帖經部分都被他做完了。
然後纔拿起第二張卷子,也就是雜文。
雜文的主題分別是:忠奸、秦。
前者要求寫詩詞,後者要求是寫賦文!
這兩道題目都不算很出格,甚至從嚴格意義上來說,算很老了。
歷朝歷代以來,寫忠臣奸臣以及秦朝的文學作品,多了去了。
但也恰恰是因爲這個原因,導致想要寫出出彩的作品。
非常難,非常難。
新的題目只需要角度清奇,又或者是文筆好一點,就能吸引住考官的目光。
因爲競爭者只是同考。
但是一些老的題目,考官會下意識把你的作品跟歷朝歷代的優秀作品做對比。
人家是搞了個秀的,你是拉了坨大的。
評分自然就被壓低了下去。
對很多水平還行考生來說都很不利!
反倒是對水平一般的考生來說,最起碼能夠得到一個保底的成績。
“但是我想要考狀元啊!”
沈無名忍不住放下手中毛筆,揉了揉腦袋,開始思索後世的文章。
要能夠與之契合,要能夠讓考官眼前一亮。
既要牛逼,又要創新!
“杜甫的蜀相,應該是可以,但是隻寫到了忠臣,沒有寫到奸臣!”
“要不就是文天祥的正氣歌,裏面倒是列了一大串的人名。”
“但似乎也沒有說到奸臣,這……”
沈無名一時間倒是犯了難,不過片刻之後,突然眼睛一亮。
擡筆,落下。
“杯汝來前!老子今朝,點檢形骸。”
“甚長年抱渴,咽如焦釜;於今喜睡,氣似奔雷。”
“汝說“劉伶,古今達者,醉後何妨死便埋”。”
“渾如此,嘆汝於知己,真少恩哉!”
“更憑歌舞爲媒。算合作人間鴆毒猜。”
“況怨無小大,生於所愛;物無美惡,過則爲災。”
“與汝成言,勿留亟退,吾力猶能肆汝杯。”
“杯再拜,道麾之即去,招則須來。”
看這個風格就知道是辛棄疾的詩。
描述自己戒酒的情景,將酒杯比作奴僕,與自己的一番對話。
頗爲有趣,頗爲滑稽。
光是從抓住考官的眼球這一點來說就很不錯了。
至於內容,表面上看挺一般,但若是深入一點,還是可以發掘的。
隨後,沈無名就開始思考寫秦朝的文章。
“詩詞倒是挺多,但是寫賦的話,我就記得個過秦論。”
“這個世界倒是沒有過秦論,可問題是,過秦論算不算賦啊?”
“還有個六國論也可以吧,不過同樣是論,不是賦啊!”
沈無名陷入了糾結之中。
在他的印象裏,如赤壁賦、三都賦之類的,都明確寫了是賦。
過秦論,六國論,卻是論!
他拿捏不準啊。
(卡文拖了這麼久,比之前多更兩千多,算給兄弟們磕一個,抱緊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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