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0章 大燕的壓力
廣武將軍只是雜號將軍,可洛陽城的將軍,基本上清一色的都是衆號將軍。
從三品呢!
想想當初還被自己甩在屁股後邊的鎖屏上,如今都已經坐上了京兆尹的位置。
這差距,實打實的。
雖然朝野上下都知道,楚平山能夠爬這麼快,基本上是靠他那位女婿。
可事實就是,自個兒同樣生的閨女,卻沒有嫁出去,更沒有那麼好的一個女婿讓自己喫上軟飯。
還是得自己努力。
“多謝右相大人!”宋懷恩感激不盡,領命而去。
其餘將領對視一眼,眼中不乏豔羨之意,這可是一個挺不錯的機會啊。
畢竟鎮壓江湖勢力,對他們來說,並不是那麼高不可攀,反正背靠軍方。
只要不是碰到那四大門閥和七大聖宗,其他江湖勢力,除非真想不開了,纔會和他們碰一碰。
不然的話,有手就行。
“好了,宋懷恩剛纔說的也有道理,除了鎮壓江湖勢力之外,就是抽調其他兵馬。”
“這一個我會和左相大人商議,然後去彙報給陛下,我們先理一下進攻的方案吧。”
呼延巨羅定調道,“大軍總共分三個方向,同時進攻,楊無病,你來負責東線……”
“除了上述三路兵馬之外,咱們還需要另外一條線,那就是截斷對方的糧道和軍械!”
“這條路線需要孤軍深入,對實力和資歷的要求都很高,你們誰願意來?”
孤軍深入,也就意味着這是能夠立下大功的,不過,同樣意味着風險程度非常高。
衆將帥面面相覷,都在心中斟酌,鄭成武和呼延巨羅也沒有催促,而是等着他們思索。
畢竟這條路線風險極高,對能力的要求也是極高,而且還要他們心甘情願。
不然的話,帶着兵馬乾脆投向燕國,那還完犢子啊?不可能強迫着點兵點將。
“我去吧!”
片刻後,花青站了出來,“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幾分自信的,應該可以。”
“而且我年輕時候,還在燕國遊歷過不少時間,手下也有不少燕國之人。”
有點類似於脫北,前些年,燕國還沒有發育起來的時候,不少燕國人頭靠大漢。
匯聚在北方各州郡。
花青負責的青州,正好和燕國的地界隔海相望,有不少燕國人跨海而來,投入到她的麾下。
此時她開口接下這個任務,倒是挺合適不過,鄭成武略作思索,就點頭答應下來。
……
燕國境內。
沈無名將大軍交給了天蟒大聖和阿蘭多,一人率軍進攻燕國城池,一人率軍潛伏。
至於沈無名本人,充其量不過就是個戰略威懾,相當於核彈,不能沒有,但不能隨時用。
所以反倒落了一個輕鬆。
整天除了帶着琵琶、蘇小小和阿蘭朵朵三女遊山玩水之外,就是喫喫喝喝了。
不過燕國的喫喝的確不怎麼樣,三女也喫的不高興,乾脆逼着他自己來做。
搞得沈無名最近的廚藝突飛猛進。
“我一直覺得,如果我不是在朝廷當着狗屁刺史的話,我應該會成爲一個最偉大的廚子。”
“而且不是大漢最偉大的廚子,而是中原四國加上草原在一塊,我都是最偉大的。”
這是沈無名最近的心得體會。
不過他說出來之後,卻引得琵琶嗤之以鼻,說他是沒有見過世面。
“你做飯還算行,但要說距離偉大的廚子這個名堂,那還是差遠了。”
“在我見過的厲害廚子裏邊,你這個水平,應該連前三都排不進去!”
琵琶驕傲地說道。
不過一旁的蘇小小卻嬌哼一聲,摟着沈無名的胳膊,“不可能,恩公做的是最好喫的。”
對於蘇小小的評價,沈無名平心而論,一點信任度都沒有。
不是因爲他不相信蘇小小,可以這麼說,在他周圍的所有人當中,蘇小小絕對是第一檔的信任。
可這傢伙對自己的情愫,這多多少少有點愛屋及烏的意思,也就意味着完全不客觀。
“我倒是挺好奇,你見過幾個厲害的廚子?”沈無名是真的不理解,自己的廚藝是不怎麼樣。
可問題是,他是站在無數人的肩膀上邊,就憑這一點,應該就超越了絕大多數的廚師。
琵琶掰着手指頭算,“你知道的,食家的創始人是伊尹,那傢伙我正好就見過。”
“好吧,這算一個。”沈無名必須得承認,伊尹的確是個狠人,尤其是能夠說出滯納國如烹小鮮這種話。
在他的眼中,就算是煮掉整個世界,那都是有跡可循的,的確比不上。
可除了伊尹之外,應該沒有幾個厲害的了吧?
“還有啊!”琵琶說道,“比如說上古神話中的那位食神,我可是瞧見過他的作品。”
“真的假的?”
沈無名滿臉的懷疑,按照封神和西遊的說法,琵琶應該是在封神末期才長大的。
他能見到上古神話的人?
“就算你是個千年女妖,但是也不能去碰瓷人家食神,你這不是扯嗎?”
“我怎麼碰瓷了?”琵琶瞪着眼睛道,“我說的是,我見過他的作品,又不是見過他的人。”
“當初商周大戰的時候,食神的傳人也出世了,我跟在高大將軍身邊見過一面。”
兩人掰扯着,目光卻是落在遠處,此時妖族已經完全攻陷了遼西郡,正在劫掠財寶。
不過天蟒大聖還是按照沈無名的要求,嚴厲約束手下妖族,並沒有侵奪百姓錢財。
僅僅只是將郡守衙門劫掠一空,然後就是去打聽消息,詢問城中作惡的那些世家大族。
消息得來之後,天蟒大聖親自坐鎮指揮,將那些世家大族劫掠一空。
不過也僅僅只是劫掠了錢財,只要他們乖乖配合,交出金銀糧草,可以饒他們一命。
可要是不配合的話,那自然就是用拳頭去講道理了。
“唉,可憐啊。”
沈無名搖了搖頭,不過低頭看着手上那些世家大族的罪證,又突然覺得還是手段輕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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