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章 拿着自己腫起來的蛇尾巴哭唧唧
“哦……”莎莎低頭用調羹撥弄了幾下,“有鱗片,黑乎乎又光溜溜的,我瞅着像是黑蛇。”
“哪來這麼粗的蛇,現在蛇肉很貴的,幾百上千一斤,哪能隨隨便便喫到。”
孟驕陽聽到這句話嗆了一下,擡頭看了對面的白月寒一眼。
白月寒回視她,神色揶揄。
“嬌嬌想喫的話,隨時隨刻都可以喫到,只要嬌嬌愛喫……”
孟驕陽忍不住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腳。
“我不愛喫。”
“哦?”
桌下,看不見的地方,一條蛇尾,纏住了她剛纔踢過來的腳。
孟驕陽:“!!!”
粗糲的鱗片剮蹭着她嬌嫩的腳踝,某蛇慢條斯理的喝着蛇湯,表面上看着清冷斯文,暗自,一點點用力。
“嬌嬌,不愛喫嗎?”
桌布基本上籠罩在膝蓋之上,某蛇就在桌布的掩映下,肆意妄爲。
孟驕陽眯眸,瞪着對面蛇膽包天的某人,暗示他收斂。
可對面那雙璀璨的桃花眸浮起點點笑意,蛇尾巴尖居然能溜進她的拖鞋裏,撓着她的腳心,面不改色的又問了一句:
“嬌嬌,不想喫嗎?”
孟驕陽的脣角勾起一絲弧度,忽然把翹着的腿放下了,小嘴一抿,狠狠在地上一踩。
次奧!
某蛇疼得瞬間擡起了頭,白色的眼珠都佈滿了血絲。
一旁的莎莎奇怪的看着他:“白總您怎麼了,怎麼臉色那麼白?”
白月寒竭力穩住神色,想讓自己看起來沒事。
可他疼得快要昇天了!
這就跟一百米跨欄時,最後高高躍起那下,忽然重重摔在欄上,卡襠的感覺是一樣的。
對面的孟西城拿起一個雞蛋往桌角狠狠一敲,蛋碎一地。
蛇尾巴已經縮回去了,孟驕陽也發現了白月寒的臉色不對,原本得意洋洋的神色變得滿是擔憂。
忍到極限的白月寒猛地站了起來,忍住往那個地方捂的衝動,說:“我去趟洗手間。”
對此毫無察覺的孟西城一臉嫌棄,小聲吐槽:“喫飯上廁所,什麼壞毛病。”
孟驕陽有點擔憂,起身跟過去,敲了敲門:
“aaron總,你沒事吧。”
一門之隔,某蛇坐在馬桶蓋上,拿着自己腫起來的蛇尾巴哭唧唧。
看來有必要跟媳婦兒科普科普,蛇尾巴的重要性了。
聽到她的聲音,他忍住哽咽,嗓音冷漠低沉:“沒事。”
另一邊,莎莎還不知道,因爲她無意挑起的黑魚湯引發了一場血案。
餐桌上只有她和孟西城兩人了,面對面坐着。
對面的孟西城覺得尷尬,咳了咳,夾了一個藕盒到她碗裏:
“嚐嚐這個,我做的。”
正在喝魚湯的莎莎受寵若驚,一不小心,把一顆魚刺嚥下去了。
在他面前,她又不好意思用力咳,吃了一大口飯,想把魚刺壓下去,卻是徒勞。
一頓飯,她儘量喫得面不改色,直到孟西城上樓開會,她才躲到洗手間裏:“嘔,嘔,嘔。”
其實這個洗手間就在孟西城房間的樓上,他在會議的時候,對面的客戶和公司的員工都隱約聽到一個女孩子“嘔嘔嘔”的聲音,各個面色怪異卻沒有表現出來。
孟西城也聽見了,微微皺眉,也不好說什麼。
孟驕陽竭力留她下來跟她一起住一晚,說現在天晚了,她一個女孩子回去不安全,而且她是打車來的,別墅區很難叫到出租車,回市區不方便,剛好明天搭哥哥的車一起去公司。
莎莎想想就留下了,因爲好久沒見她了,她也想她,想跟她一起在被窩裏說悄悄話。
她沒帶換洗衣服來,孟驕陽拿了自己的粉色小吊帶裙給她當睡裙,把她推到自己的浴室去洗澡了。
剛剛的魚刺還是沒有弄出來,莎莎洗澡的時候有努力的嘗試了幾次,還是沒有辦法。
嗓子眼已經腫了,隱隱作痛。
出來的時候,她纔跟孟驕陽說這件事。
孟驕陽當即從樓下廚房取來一杯醋,讓她喝着嚥下去,莎莎捏着鼻子一口悶了,孟驕陽拿着手機往她嘴裏一照:
“乖乖,我看見了,這個刺還不小呢,卡在肉裏,怪不得你咽不下去呢,得用鑷子拔出來。”
“那你用鑷子幫我拔吧。”
“我不敢啊……”孟驕陽說:“我小時候被魚刺卡着都是我哥幫我拔出來的,這個他有經驗,我帶你去找他吧!”
說着,就拉着她跑去了孟西城的房間。
“砰。”
她推開門,剛好看見孟西城在換衣服。
“哥!”
剛洗好澡,身上只圍着一條浴巾,上身是飽滿緊實的肌肉。
他不疾不徐的將衣服套回了身上,又回浴室換好了褲子出來。
“什麼事?”
“莎莎被魚刺卡住了,好大的魚刺,你給拔一下吧。”
孟西城回想起剛纔聽到的聲音,頓時恍然大悟。
“怎麼早不說?”
見他沒有拒絕,莎莎有點意外,心想自己還好剛纔刷了呀,用了驕陽水蜜桃味的牙膏。
孟驕陽一溜煙跑出去了,“哥,交給你了啊。”接着還關上了門。
孟西城從醫藥箱裏取出鑷子,用酒精棉擦拭消毒,對她說:“坐。”
旁邊就是他的牀,莎莎繞過去,想坐他旁邊的書桌上,他說:“你就坐那,那邊光線好,這邊太暗了。”
莎莎想起小時候,母親就教育過他,男孩子的牀不能亂坐,想掀起他的被單,才掀起一個角就聽她說:“你掀起來幹嘛,嫌我髒?”
莎莎頓時尷尬:“不是……”
孟西城已經拿着鑷子過來了,她只能坐了下來。
“啊,擡頭,張嘴。”
莎莎聽話的擡起頭,張開嘴。
他捻起她的下巴,有些不耐煩:“張大點。”
莎莎努力建設了一下心理,像做核酸一樣,把嘴張得老大老大了。
男人俯身,蹲下來,端詳着她的嗓子眼兒,把鑷子伸進去。
淡淡的奶香味從她身上傳來,用的雖然是和妹妹同款沐浴露,卻是不同於妹妹身上的味道。
除了自己的妹妹,他還沒跟哪個女生那麼接近過,二十出頭,還在讀大學的小丫頭,害,就當是個小妹妹吧。
正想着,他胳膊肘往下,恰逢她腰一挺,手肘登時擦過一抹不該觸碰的尖尖角,還q彈q彈,像一股電流,從手肘的位置迅速躥過全身,他背脊一麻,身軀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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