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纪承洲平静无神的眼睛逐渐失控 作者:撩琴 科幻小說 现在才七点多,往常這個点,正是女儿和纪桑榆玩闹的时候。 今天却异常安静,沒有女儿软糯粘人的喊哥哥,也沒有纪桑榆嫌弃不耐烦的說你真笨,更沒有动画片的声音,连平时听见动静就過来给她拿鞋的小筑也不见人影。 奇怪,人呢? 正在桑浅纳闷的时候,一道声音从客厅那边传了過来,“是浅浅回来了嗎?” 這不是陈秋容的声音么? 她怎么在這裡? 难不成又像上次一样,特意在這裡等她? 桑浅想起上次陈秋容說让她以后晚上不要出门的话,心裡直打鼓,耳边传来脚步声,她压下心中的忐忑,温声回:“奶奶,是我。” 下一瞬就见陈秋容出现在视线裡。 桑浅下意识解释,“奶奶,我今晚……” “我知道,你是去和罗语堂吃饭了,你走之前不是和小筑打過招呼嗎?她都告诉我了。”陈秋容微笑着打断桑浅的话。 桑浅见陈秋容嘴角含笑,想来应该沒生气,但還是有些不放心地问:“奶奶不责怪我?” “傻孩子,你是在工作,我责怪你干什么?”陈秋容走過去拉住桑浅的手,嗓音温和,“你要照顾承洲,還要照顾两個孩子,又要工作,太辛苦了。” 桑浅看着一脸慈祥的陈秋容笑了笑,“都是我应该做的。” “真是個好孩子。”陈秋容轻轻拍了拍桑浅的手背,拉着她朝客厅走,“奶奶给你炖了鸡汤,你喝点补补身子。” 桑浅微怔,虽然她知道下午她那一番操作后,陈秋容对她心中有愧,对她态度肯定会有所改变,但她沒想到变化這么多。 陈秋容拉着桑浅来到餐厅椅子上坐下,“你等着,汤在厨房温着,我去给你盛。” 桑浅忙起身,“我去。” 陈秋容又将桑浅按了回去,“不用,你坐這裡等着。”然后转身进了厨房,沒一会儿就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出来了。 她将鸡汤放在桑浅面前,在她对面坐下,殷切地看着她,“炖了四個小时,你尝尝味道怎么样?” 桑浅有些受宠若惊地喝了一口汤,味道鲜美,却和她以前喝的鸡汤又有些不一样。 她嗅了嗅,总觉得有股怪怪的味道,“奶奶,你在裡面加了什么?” “我加了点滋补的中药。”陈秋容眼中快速闪過一抹心虚,稍纵即逝,太快,以至于桑浅压根沒捕捉到,“喝了补身子,多喝点。” 桑浅点点头,正好晚饭她沒怎么吃,一会儿功夫就将碗裡的鸡肉和鸡汤都吃得干干净净。 陈秋容高兴得眼睛都快笑出花来,仿佛看见小曾孙在朝她招手,“要不我给你再盛一碗?” “不用了,我吃饱了。” “那行,你上楼休息吧。” “……”吃饱了就让她睡?当她是猪嗎?桑浅扯唇笑笑,拿着碗起身,“我去洗碗。” “不用,你上楼看承洲吧。”陈秋容抢過桑浅手裡的碗,往厨房走了几步想到什么,又回头,“明天周末,桑榆和晚晚放假,我将他们接到我那儿去了,小筑也過去帮忙照顾,护工我给他放假了,你最近辛苦了,好好休息,明天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 难怪家裡這么安静,原来都不在家。 陈秋容太過慈祥温和,桑浅实在不忍拂了她的好意,只好点点头上楼了。 来到卧室,她先看了一下纪承洲,他安静睡着,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看来护工已经给他擦洗過身体了。 刚吃东西,桑浅沒有急着去洗漱,想围着沙发走走,消消食。 走了几圈,感觉有点热,她便停下来,拿過一本时尚杂志,坐在沙发上看了起来。 只是不知怎的,越看心情越烦躁,她索性合上书不看了,起身进了卫浴间。 洗完澡,吹干头发出来,桑浅脸颊像染了一层胭脂,白裡透红,眸光水润像一汪清泉。 怎么感觉這么热? 明天要升温了嗎? 桑浅靠坐在床上看手机,可能是太热了,沒看几分钟就沒了兴趣,她便放下手机打算像往常一样给纪承洲按摩后睡觉。 但今晚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给纪承洲按摩的时候,脑中老是浮现下午她给他擦身子时,他脱了衣服的样子。 壁垒分明的胸膛,紧窄的腰身,白皙修长的腿,還有穿着平角裤紧致的臀…… 若是脱掉最后一层束缚,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桑浅浑身涌起一股羞耻的燥热感。 真是疯了,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猛然呼出一口热气,双手在脸颊旁来回扇了扇,想以此降下身体裡刚升腾起来的热度。 扇了一会儿似乎好了一点点。 她准备继续给纪承洲按摩,低头才发现纪承洲的上衣扣子竟然都开了。 不会是她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画面的时候解开的吧? 要命了。 她手忙脚乱地开始扣扣子,手指碰到纪承洲的胸膛,她整個人如触电般颤了颤。 目光无意间落在纪承洲性感的薄唇上,视线便再也挪不开了。 他唇上小小的伤痕還在,是那天在健身房时,两人磕一起磕的。 她下意识抬手抚在自己的唇上,那天他的唇好像很软,還有什么感觉来着? 心裡像有什么东西在挠,一下一下的,麻麻的,痒痒的,似在驱使她再去体验一番。 脑中莫名又闪過宋时璟的身影,還有昨晚的那個吻,新婚夜那晚他霸道凶狠的占有…… 桑浅眸光逐渐迷离,理智渐渐飘散在那些旖旎的画面中,身子缓缓弯了下去,直到吻上那抹削剥的唇。 她整個人仿佛在沙滩上搁浅许久突入水中的鱼儿,满足极了,舍不得离开,想要更多。 浑然不知,床上的男人已然睁开了眼睛。 随着她的贪心,纪承洲平静无神的眼睛逐渐失控,一缕缕克制的隐忍和怒气撕裂开来,形成一股骇人的风暴。 可他泄露情绪的眼睛并沒让身上的女人有半分收敛,反而愈发得寸进尺。 纪承洲额头青筋突突直跳,忍无可忍,他抬手握住桑浅在他身上作乱的手,嗓音低沉染了克制的怒气和不知明的暗哑:“你在干什么?” 逼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