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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檐聲不喫飯,把他從沙發扶手上拉進懷裏抱着,又覺得不夠似的,兩手在他肋邊一抱,把濯枝雨抱在自己腿上坐着,摟在懷裏,拿着手機給他點蛋糕。
“挑個漂亮的蛋糕。”濯枝雨貼着他的肩膀說。
“漂亮小孩喫漂亮蛋糕嗎。”庭檐聲用嘴脣輕輕蹭濯枝雨的下巴,嘴角,說話聲音很低。
“不是小孩。”濯枝雨任由他親。
庭檐聲摸了摸他的腰,“是。”
“神經病。”濯枝雨偷偷笑了一下,擡起手摸他的臉玩,又說:“你別調崗了,行嗎?”
庭檐聲沒想到他話題拐得這麼快,抽空看了他一眼,“怎麼說這個。”
“不想讓你因爲我……麻煩自己。”濯枝雨小聲說,他還是不太好意思說這樣的話,但又想說,“我不害怕,真的。”
“嗯,真勇敢。”庭檐聲點完蛋糕把手機扔到一邊,拉過他的手親了親,臉上沒什麼表情,更別說動搖,“但是我害怕。”
“我知道你想什麼,不用想。”庭檐聲垂着眼看他,“我沒因爲你放棄什麼,我沒多喜歡警察這份工作,所以哪個部門都一樣,我壓根兒就沒什麼喜歡的東西,都無所謂。”
“我就喜歡一個你,喜歡你的時候,做什麼我都高興。”
昨天來姨媽沒了半條命,此文大概還有四五章就完結啦
最近在想要不要讓小雨生,給個建議呢親
第14章復工
這事不了了之,濯枝雨除了罵人的時候嘴快,其餘時候說不出幾句中聽的話,況且庭檐聲做事有分寸。
他哪管得了庭檐聲啊!
而且濯枝雨晚上掐指一算,庭檐聲也調不走,更懶得說了。
事情查清楚那天局裏叫庭檐聲回去復職,庭檐聲把濯枝雨也帶去了,給他辦身份證。
“你怎麼不早說,誰堵你嘴了啊,我頭髮都沒梳,劉海還溼着,我真服了你有事不能早說嗎,憋着當王八啊!”
濯枝雨煩得要死,從上車埋怨到下車,碰見警局的同事後才閉上嘴,不讓庭檐聲沒面子。
辦完後庭檐聲去找劉局,先帶濯枝雨回自己的辦公室等着,濯枝雨把他辦公室翻了個遍,發現衣櫃裏掛着衣服制服,還有薄被子和枕頭,櫃子裏放着泡麪麪包,把這當家一樣。
不過濯枝雨回來後,不記得庭檐聲有哪天不回家,天天回,有時候還回兩趟。
濯枝雨拆了桶香辣味的泡麪給自己泡上,他很久沒吃了,庭檐聲不往家買這個,他自己也懶得去,看不見還想不起來,看見了就饞了。
庭檐聲帶着趙清河回來的時候濯枝雨剛掀開蓋吃了一口,一進辦公室全是泡麪味,庭檐聲拿了個杯子去接水,趙清河愣了一下,看見辦公桌上好幾滴油和碎屑,趕緊抽了幾張紙過去擦。
“沒滴文件材料上吧!”趙清河邊擦邊喊,“這可都是手寫的。”
“哦。”濯枝雨被他這麼一說就有點侷促,端着泡麪放到茶几上,去沙發上喫,庭檐聲接了杯溫水放到辦公桌上,轉身把泡麪桶又拿了回去,“坐這喫,窩在那對胃不好。”
“煩死了你倆。”濯枝雨拿着叉子又不耐煩地坐回去了。
趙清河快尷尬死了,把衛生紙扔了,站在旁邊不吭聲,庭檐聲靠着辦公桌喝了口水,“繼續說。”
“啊,”趙清河擡了擡頭,“哦,就是舉報的那人從賭場老闆那聽來的,好巧不巧以前你就抓過他,他就把這事說了,還真別說哈,您在仙河還挺出名呢,抓一個人一個認識您。”
後面喫泡麪的濯枝雨忽然笑了一聲,師徒倆都回頭看他,趙清河問:“怎麼了師孃?”
濯枝雨不笑了,庭檐聲笑了,放下杯子,“你出去吧。”
趙清河出去帶上了門,庭檐聲抽了張紙給濯枝雨擦嘴,被濯枝雨搶過去胡亂擦了兩下扔桌子上了。
庭檐聲把紙扔了,靠在他旁邊摸他的頭髮,“少喫點,對身體不好。”
“少管我,對我也不好。”
“我管你了?”庭檐聲笑了笑,給他拿了罐可樂打開。
濯枝雨吃了兩口就喫不下了,推給庭檐聲,“你喫,別浪費了。”
庭檐聲接過來站在那吃了,“這叫喫的什麼飯。”
“早午飯。”濯枝雨說,把可樂也給他了。
“劉局說在暫時不能調崗,快過年了這陣兒忙,就算我要辭職都不行。”庭檐聲伸手在濯枝雨嘴上蹭了蹭,“你這嘴開光了。”
“那你就待着吧。”濯枝雨懶洋洋的,頭一歪靠着庭檐聲的腰不動了,“最近特別困。”
“你一直挺困的。”庭檐聲摸着他的脖子,“趙清河他媽是二院科室主任,我帶你去檢查檢查身體,想去嗎?”
濯枝雨坐了起來,“我沒病。”
“知道你沒病。”庭檐聲又把他拉回來,“我就是怕你身體哪有什麼問題不知道,我記得你高中就這麼高,一點兒沒長,還總覺得累。”
“身體素質差唄。”濯枝雨小聲說,“去也行,反正我有身份證了。”
身份證辦了加急的,半個月後戶籍科的同事就直接給庭檐聲拿過去了。
濯枝雨那天還說自己沒打扮,身份證上的照片漂亮得像化了妝的,長頭髮微微有點亂,挽在耳後,沒什麼表情,但當時庭檐聲正看着他笑,濯枝雨的眼神很柔軟,很好看。
回家路上庭檐聲去商場買了個錢包,把身份證插進去,回家後送給濯枝雨。
“禮物。”庭檐聲說。
“錢包啊。”濯枝雨拿在手裏看了看,很淺的藍色,白色的logo,濯枝雨摸了一會兒纔打開,一眼就看見裏面的身份證了。
“我靠庭檐聲!”濯枝雨直接從沙發上站起來了,舉着身份證看,“你還會搞驚喜了啊!”
“這就是驚喜啊。”庭檐聲過去抱着他的腿,怕他摔下來。
濯枝雨一踮腳,直接坐在庭檐聲的肩膀上被他扛起來了,到了牀上還拿着錢包。
“別看了。”庭檐聲拿走放到牀頭櫃上,把人抱起來親,“明天去醫院,知道嗎?”
“知道,那你今天輕點。”濯枝雨腿一跨坐在他身上,被庭檐聲親着解他制服的扣子,剛解開領口,濯枝雨手指一頓,又給他繫上了,連領帶都整理了一下,“你別脫了,這樣好看。”
庭檐聲隔着衣服去摸濯枝雨的胸,絲毫不在意他讓自己怎樣,“都聽你的。”
隔着衣服和直接摸的感覺不一樣,布料摩擦着有一種粗糲的舒服,濯枝雨的小乳頭很快漲了起來,輕輕頂起一點衣服,被庭檐聲按下去,濯枝雨發出一聲很低的哼聲。
庭檐聲幾下把他的睡衣釦子解開了一大半,露出大片鎖骨和胸膛,上面還都是沒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