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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檐聲抱得他很緊,箍着他的腰往前帶了帶,把脫下來的睡褲墊在他下面,睡褲是綢緞的,又軟又滑,濯枝雨解開上面幾顆釦子,露出一大片鎖骨和胸口,哪都是白花花一片,只有胸前兩顆乳珠是粉的,還有一點昨天被咬破皮的痕跡。
“摸摸這兒。”濯枝雨拉了拉庭檐聲的領口。
庭檐聲低下頭在那裏親了親,乳頭很快慢慢硬挺起來,變成飽滿的圓形,被庭檐聲含在嘴裏用舌頭輕輕舔舐。
水流得更多了。庭檐聲給他摸了一會兒陰莖,手滑到下面,摸到顫抖着腫起來的陰蒂,拇指輕一下重一下地碾着那一處揉弄,兩根手指藉着淫水的潤滑插進了張開的穴口裏,插得很深,抵着凸起的那一處戳弄。
濯枝雨硬到貼在小腹的陰莖都沒有摸就射了一次,全射在了庭檐聲的衣服上,女穴下面坐着的睡褲已經溼透了。
庭檐聲知道他哪裏敏感,怎麼才最爽,就只壓着陰蒂和陰道里的一點揉捏戳弄,濯枝雨沒多久就急喘着高潮了,整個小逼都有些麻,但庭檐聲一秒都沒有停手,反而更加用力地用拇指壓在陰蒂上大幅度揉搓。
濯枝雨十分依賴地緊緊靠在庭檐聲懷裏,仰着下巴和他接吻,很快又一股快感彙集到一出,又迅速蔓延開,濯枝雨一點兒都緩和的時間都沒有,直接被庭檐聲用手摸得陰道高潮了,陰莖射出一點幾乎透明的精液,穴口裏除了黏膩的淫水還流出一股又燙又稀薄的液體,弄髒了兩人的衣服。
濯枝雨一直在斷斷續續很小聲地呻吟着,庭檐聲這次給他摸得又慢又溫柔,連高潮持續的時間也很長,全身都感受到了酥爽的快感,連帶着心臟都有些麻痹,一時頭暈,任由庭檐聲親他,他伏在庭檐聲肩上,輕聲哼着哭了起來。
庭檐聲一直沒鬆開過他,把人抱得很緊,大手不停地在濯枝雨背上脖子上來回撫摸,聽見濯枝雨半哭不哭的聲音後輕輕捏着他的後脖頸,“舒服了嗎?”
“嗯。”濯枝雨聲音很低,帶着很重的鼻音,跟小貓撒嬌似的,聽得庭檐聲心軟得不行,也放低了聲音哄他:“抱你去洗澡吧,早點睡,我明天請假,在家陪你。”
濯枝雨搖了搖頭,“不是很忙麼,我又沒什麼事,你去唄。”
“那你跟我去上班吧,我想跟你待着。”
“我起不來。”
“去我辦公室繼續睡。”
“……”濯枝雨張嘴在庭檐聲臉上咬了一口,“蛋糕!”
庭檐聲把人抱起來,往臥室的衛生間走,“洗完澡去牀上喫。”
第17章案子
庭檐聲八點上班,濯枝雨被他拖起來站在洗手檯前的時候眼睛都還沒睜開,直到被按着腦袋開始洗臉他才從鼻子裏唔了一聲,推開庭檐聲自己洗。
洗漱完醒了大半,兩人從衛生間出去,在臥室裏念念叨叨地開始抱怨。
“小孩纔跟着家長去上班呢,我去幹什麼啊,庭檐聲,你能不能正常點。”
“不能。”庭檐聲蹲在牀邊,抓住濯枝雨細白的腳踝放在自己膝蓋上,給他穿厚襪子,仔仔細細地拉到腳腕最上面,然後單手往他腰上一摟就把濯枝雨抱起來往外走了,“我熱戀期,正是最不清醒的時候。”
“…神經病。”濯枝雨嘀咕了一句。
他還是不太習慣庭檐聲把話說得這麼直白,但很喜歡聽,耳朵都紅了,庭檐聲看見了,也沒出聲,上車的時候揉了一下他的耳尖,還有點燙,庭檐聲心裏忽然冒出些無所適從的衝動。
倒不是那方面的衝動,他就是想……想把濯枝雨揉扁捏圓了揣進懷裏,去哪都帶着,隨時隨地捧出來親一口,或者咬他的臉蛋,恨不得喫一口濯枝雨。
非常變態。
庭檐聲停在一個路口的紅燈前,扭頭看着正在喫早飯的那顆毛茸茸的腦袋,強壓着去把那頭長髮揉亂的衝動。
馬上到警局了,他不想在上班的地方被濯枝雨打,有點沒面兒。
不過濯枝雨要是非要打他,也不是不行。
想到這,庭檐聲在下車以後故意慢一步走在濯枝雨身後,濯枝雨還在喫那個三明治,一路才吃了一半,慢吞吞的,走路也慢。
庭檐聲在他後面走進單位大樓,剛上三樓刑警隊辦公樓層,忽然伸手在濯枝雨頭上用力揉了幾下。
濯枝雨的頭髮軟,立馬就亂成一團,他還沒來得及回頭,庭檐聲停了一下的手又開始亂動,從他的頭髮摸到側臉,用力揪起來捏了一下,然後又把手指插進他的頭髮裏,胡亂抓了一通,徹底把濯枝雨整個人弄亂了。
“你要死啊姓庭的,滾開!”濯枝雨頭還沒回就罵了一句,嘴裏的三明治還沒嚥下去,含含糊糊的,聲音倒是挺大,罵完他聽見周圍忽然比剛纔安靜了。
庭檐聲沒說話,鬆開了手,很低地笑了一聲,濯枝雨頂着一頭炸毛猛地轉頭瞪他,目光掠過走廊旁邊一溜辦公室的窗戶才明白過來爲什麼安靜了,這好像是刑警隊某個支隊的辦公室,一羣年輕警察正湊在一起喫早飯,開着窗戶散味兒,現在不吃了,正都直勾勾地盯着窗外的兩人。
濯枝雨的腦袋轉到一半,硬生生又轉了回去,庭檐聲往窗戶裏看了一眼,一羣人如夢初醒,紛紛都表情僵硬地跟庭檐聲打招呼,聲若蚊吶。
這回是真沒面兒了。
不過庭檐聲沒在意,心裏還挺美的,在窗前駐足,沉聲說:“趙清河,九點跟我到六樓緝毒隊開會。”
趙清河嘴裏塞着兩個剛搶來的蒸餃,捂着嘴大聲應下:“收到師父!”
濯枝雨已經跑進隊長辦公室了,扔了三明治,沒找着梳子,用手指扒拉頭髮,好不容易摸順了,庭檐聲才進來。
三明治剩了半個在垃圾桶裏,庭檐聲看見了,皺了皺眉,“才喫這麼點。”
濯枝雨坐在他的辦公椅裏轉了一圈,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少管我。”
“懶得管你。”庭檐聲見他這樣就想笑,去櫃子裏翻了半天,連個好點的麪包都沒有,全是泡麪和蘇打餅乾,“我去給你再買點喫的,我這的東西吃了對身體不好。”
“那你還喫?”濯枝雨有點震驚庭檐聲的區別對待,都不轉了,“你不是要開會嗎,我餓了自己去買就行。”
“你還是等我會兒吧,十點之前我就回來了,我和你去。”
趙清河來敲門了,沒進來,在外面叫了庭檐聲一句,小心翼翼的。
濯枝雨衝他揚了揚下巴,讓他走。
“師父!”趙清河被猛地拉開門的動作嚇了一跳,下意識喊了一聲,然後往辦公室裏一瞅,“師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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