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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洗個澡。”濯枝雨被放在门口的鞋柜上,晃着两條腿,庭檐声给他脱下羽绒服,然后蹲下给他换拖鞋。
“等会儿再洗。”庭檐声說着脱下了他的鞋袜,在他脚踝上亲了一下,濯枝雨被他握着脚腕,抬脚踢他的肩膀,轻轻的,庭檐声都沒晃一下,濯枝雨问他:“什么意思啊?”
庭檐声笑着看了他一眼,濯枝雨也正低着头看他,热得脸上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一打开灯看起来亮晶晶的,在這明知故问呢。
“现在還高兴嗎?”庭檐声還是那個姿势,蹲在他面前问他。
“嗯。”濯枝雨发出很低的一声,但回答得很快,沒有犹豫。
庭檐声站起来去亲他,“你高兴就好,我也高兴。”
濯枝雨仰着脖子和他接吻,伸手摸了摸他的腰,含糊不清地說:“你为什么忽然爱我?”
“不是忽然。”庭檐声放开他,在他的唇上慢慢亲着蹭着,一刻都不愿意离开,“因为你是你。”
濯枝雨想洗澡,结果连卧室都沒进去,趴在门口的杂物柜上被庭檐声脱了個精光,下面的水和精液還都黏在肉穴周围,又滑又腻,庭檐声沒有缓和地一下插到底,直接撞进最裡面刚被他操到半开半合的宫口。
“你他妈的……庭檐声!”濯枝雨骂了他一句,但终归沒什么力气了,额头抵着胳膊,咬着牙缓气,最后還是忍不住继续骂道:“草你大爷庭檐声你是人嗎,你是狗吧,我要死了!”
“不会死。”庭檐声把他拉起来转了個身,让他贴在墙上,低头亲他的侧脸和脖子,大手绕到他身前摸他的胸,柔软饱满的乳头被他搓得发热红肿,濯枝雨用小臂撑着墙,忍不住往后靠,让庭檐声插得更深。
“…呜……我有点累……”說着濯枝雨就开始贴着墙往下滑,庭檐声便把他转過来后抱起来,又顺势插了进去,抱着他往沙发上走。
庭檐声家的客厅大,走過去的這几步,又硬又热的龟头死死顶在最深处,挤着宫口磨,濯枝雨還沒到沙发就射了一次,肉穴裡喷出来的水顺着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留下一路水痕。
濯枝雨被压着躺进沙发裡,上次两人在這弄脏的沙发刚干净了沒多久,濯枝雨觉得自己小腹都麻了,蹬了蹬腿,“我不来了!”
庭檐声少有地假装沒听见,直接正面压着他顶撞起来,濯枝雨被撞得一晃一晃,头发全都蹭乱了,柔软地往后倒,露出光洁的额头,庭檐声在上面亲了一下,然后起身摸了摸他的脖子又轻轻用力往下按住,就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操他。
濯枝雨被他盯得有些受不了,他一向最喜歡庭檐声這张脸,五官脸型都棱角分明到有些冷硬,大概是当了警察的原因,比上学时多了些骇人的戾气,但他的双眼皮很深,一双眉眼在他偏白的脸上显得更加浓墨重彩,盯着人看时有种看不透的深邃,此时被情绪席卷,双目中又只有濯枝雨一人,濯枝雨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上次也是這样,被庭檐声這样盯着看了一眼就高潮了,濯枝雨猛地咬住下唇,偏开头不看面前的人了,但密密麻麻的快感已经从体内翻涌而出,他从唇齿间发出几声断断续续地呜咽,轻轻发抖着被操得阴道高潮了。
庭檐声還沒射,但忽然停下来了,他的手从濯枝雨脖子上松开,扣住他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挪回来继续看着自己,“不愿意看我?”
“呜呜…不是……”濯枝雨松开牙齿,急促地呼吸着,刚刚高潮后的脸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连鼻尖都变成深深的粉色,漂亮得像個人偶,“你别那样看我。”
庭檐声听见這個回答就明白了濯枝雨为什么不看他,還插在他体内的性器忍不住狠狠顶了一下,然后抽出来,庭檐声站起来猛地把濯枝雨抱起来大步往卧室走,“我想看你,我恨不得把你锁在我身上时时刻刻盯着你。”
声音压得很低,带了点不知名的狠厉,濯枝雨反应不過来,直觉告诉他今天沒這么简单就结束。
卧室的被子沒铺,還是濯枝雨醒来后的样子,濯枝雨想說被弄脏被单,昨晚刚换的,但庭檐声沒把他放到床上,抱着他停在了卧室的飘窗上。
飘窗上铺着很厚的垫子和毛毯,是濯枝雨住进来后才铺上的,坐在這能看见对面的公园,风景很好,此时外面下着大雪,银装素裹,有种别样的美。
但濯枝雨沒空看了,他被庭檐声扶着腰半趴着,一條腿跪坐在飘窗上,另一條腿耷拉下去,脚尖堪堪着地,勉强支撑着自己,整個人从背后看,脖子到后背,到不盈一握的腰,微微饱满的屁股,然后是细长笔直的腿,拉出一條极为漂亮的曲线,這條曲线因为身后人的顶操不停晃动,濯枝雨整個身体都泛起红晕,白裡透红,一副被操熟了的淫荡模样,比雪景诱人多了。
“嗯啊……轻点…太多了……庭檐声……”濯枝雨嗯嗯啊啊叫了好一会儿,庭檐声這次操得太狠,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說什么做什么,庭檐声让他怎样他都言听计从,一個劲儿地喊他的名字。
庭檐声急促深沉的喘息忽然落到濯枝雨耳畔,引得他一阵战栗,“宝宝,能叫你宝宝嗎?小雨,宝宝。”
“啊……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嗯…”
“是嗎。”庭檐声低低地笑了一声,和低喘混在一起,直接把濯枝雨又弄高潮一次,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只有穴口還在不停地涌出水来。
“叫你老婆也行嗎?”庭檐声被他又热又紧的逼吸得忍不住加快了动作,“老婆,宝宝,你裡面特别紧,你要不要摸摸试试。”
“……滚!”濯枝雨被他這一声叫得又要到了,忍不住缩了缩穴口,夹得庭檐声轻轻抽了口气,大手在他背上不停地摸着,比刚才插得更深更用力,濯枝雨觉得自己的子宫都要被他操开了,“你怎么還不射……啊啊……你别弄那裡……嗯啊啊……”
庭檐声抬起他的一條腿,让他转了個身从飘窗上下来,背靠着飘窗,在正面抱着他边操他边跟他接吻,“我射在外面吧。”
“……随便你。”濯枝雨愣了一秒后立马偏开头,不让他亲了,嘴硬得要命,庭檐声看着他忽然发红的眼尾,很快就后悔逗他這一句了,又凑過去吻他的眼睛。
“骗你的,我舍不得射外面。”庭檐声的声音仍然很低,但是沒了那种压迫感,变得温柔讨好,大手在他的后脑勺上抚摸着,哄他转過头来,“我想射你裡面,你怀上了就生,不是說想给我生?”
濯枝雨被他骤然加快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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