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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檐声笑了一下,真的弯腰凑過去,在濯枝雨脖子附近很仔细地闻了闻,“是很香。”
說完在那亲了一下,抬手要去开灯。
“先别开。”濯枝雨搂着他的肩推着他转了一下,两人换了位置,庭檐声背靠着洗手台。
客厅也沒开灯,他看不清濯枝雨的脸,只看到他凑過来,在自己嘴上亲了亲,主动用舌尖勾了一下庭檐声的舌根。
一下就把庭檐声的火勾起来了,他搂住濯枝雨的腰,還想继续,濯枝雨偏头躲开了,然后把手伸进了庭檐声的裤腰裡。
制服腰带扣得很紧,濯枝雨伸到一半就动不了了,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低头抵着庭檐声的胸口开始解腰带。
濯枝雨不得要领,摆弄了半天也沒打开,庭檐声本来不想帮忙,但濯枝雨的动作大,又软又热的手指时不时碰到包裹在裤子裡的性器,庭檐声叹了口气,捉住濯枝雨的双手,带着他解开了腰带。
“麻烦死了。”濯枝雨抱怨了一声,声音嘟囔着,很可爱,庭檐声笑了,低头想去亲他,结果濯枝雨忽然蹲了下去,庭檐声扑了個空,低头看向蹲在自己裤子前的人。
濯枝雨的手指勾着裤腰的边缘,似乎犹豫了一下,但還是很快拉开拉链往下轻轻一拉,已经硬了的性器弹了出来,還蹭到了濯枝雨的脸,很烫,濯枝雨的脸很快就红了。
“我……”濯枝雨想說点什么,结果沒說出来,他舔了舔嘴唇,轻轻抬眼看了下庭檐声,看不清他的表情,濯枝雨放松了点,抬手握上庭檐声的阴茎,慢慢撸动了几下后,明显更硬了,上面的青筋都鼓起来,脉络分明。
濯枝雨蹲得有点累,他动了动,直接把膝盖跪在了庭檐声還沒来得及换下的皮鞋上,很软,他动作很轻,怕把庭檐声硌疼,放好后,濯枝雨摸了摸手裡的家伙,然后凑過去,在龟头上舔了一下。
舔完就听见庭檐声轻轻喘了口气,濯枝雨终于大胆起来,张嘴含住圆润的龟头,用舌头轻轻舔着,他口腔很浅,含不了多少进去,只能慢慢舔着顶端,再试着往喉咙深处吞。
然后被庭檐声抓着胳膊一把拉了起来,濯枝雨一脸懵,他都還沒开始呢,嘴都沒来得及闭上,下一刻就被庭檐声吻住了,舌头伸得比自己的性器深多了。
濯枝雨被他抱到洗手台上亲,亲到毛衣都脱了一半,领口直接拉到胳膊下面,露出锁骨胸脯,庭檐声這才放开他,濯枝雨抱着他的脖子,被他亲得喘不過气,一边缓气一边說:“我第一次做這個……让你难受了嗎。”
庭檐声握着他腰的手更用力了,硬得发胀的性器忍不住隔着内裤磨濯枝雨的逼,很快就把内裤给磨得湿透了,濯枝雨扶着他的肩小声呻吟,双腿紧紧夹着庭檐声的腰。
“不难受,”庭檐声說,“我怕你难受。”
“我也不难受,”濯枝雨把下巴靠在庭檐声肩上,“我想给你做点什么。”
“不用,我不需要你回报我什么,”庭檐声叹了口气,轻轻摸着他的背,“你爱我就够了。”
濯枝雨抱着他往前一扑,整個人挂在他身上,和庭檐声脸贴脸,然后在他耳边低声說:“我爱你,爱你,爱庭檐声,给你做老婆,给你生孩子。”
濯枝雨的脸非常烫,传染得庭檐声脸也热起来,两個人在漆黑的房间裡抱在一起脸红了半天,好像只有在黑暗裡才好意思說想說的话,毕竟是很别扭的两個人。
安静了好久,庭檐声下面一直顶着濯枝雨的屁股,竟然一直都沒下去,濯枝雨收紧胳膊,“做嗎?”
“你不累嗎?”庭檐声把他放在洗手台上。
濯枝雨往后仰了仰,把毛衣脱了下来随手一丢,說:“你操我的话,我就不累了。”
這次沒润滑,也沒前戏,庭檐声把人带到浴室给两個人都冲了冲身上,然后把濯枝雨按在墙上就直接低着穴口插进了最深处,濯枝雨被這一下撞懵了,立马后悔地叫起来。
“我不做了!庭檐声你给我滚出去!”
庭檐声沒說话,搂着他的腰撞,低头把下巴放在濯枝雨肩上,亲他的耳朵,很快濯枝雨浑身都软了,贴着墙往下滑,庭檐声抽出来抱着他转了個身又正面插进去,一点缓和的時間都沒给他,這时候濯枝雨還想到自己的头发打湿了,黏在脸上。
“不行這样!”濯枝雨抬起胳膊挡脸,“我很丑了……”
庭檐声把他往身上一抱,濯枝雨整個人忽然腾空,吓得他尖叫了一声,放下胳膊去楼庭檐声的肩膀。
“不丑。”庭檐声抱着他走到洗手台前,让他转身从后面操进去,胳膊从后面绕到他身前,一直掐住他的下颚,让他抬起头看镜子裡的自己。
“多漂亮,宝宝,沒人比你漂亮了。”
“你他妈的……”濯枝雨看着镜子裡脸色红到不正常的样子,连话都說不出来,偏偏庭檐声死死盯着自己,两人视线在镜子裡交汇,濯枝雨被他掐着低不下头,只能用力仰了仰,不看镜子了,“总掐我脖子……嗯…干嘛?”
“因为喜歡,漂亮。”庭檐声低头亲他的脖子,顺着往下亲凸起的肩胛骨和后背,“哪裡都喜歡,喜歡小雨。”
說着松开手,让濯枝雨面对自己,去亲他的眼睛,鼻梁上的痣,還有脸,“哪裡都漂亮,好漂亮……老婆。”
濯枝雨哪听得了庭檐声盯着他說這個,哆哆嗦嗦地高潮了,浑身都红了起来,每到這种时候他总会哭。
“娇气。”庭檐声笑着說。
两人在浴室裡待了两個多小时,濯枝雨被抱出来后饿得要死,围着毛毯团成一团,等庭檐声给他弄东西吃。
庭檐声知道濯枝雨爱吃甜,把麦片和奶粉都倒进碗裡,用热水泡开,搅拌了一会儿后麦片被泡得软烂,庭檐声才端出去放到茶几上。
濯枝雨靠着沙发扶手闭着眼休息,头发半干,把他半张脸都埋起来了,庭檐声把头发给他拨开,濯枝雨睁开眼,庭檐声在他额头上亲了一下,把人抱进怀裡,端起麦片一勺一勺地喂给他。
“好甜啊。”濯枝雨慢吞吞地咽下一口麦片,嘟囔了一句,庭檐声以为他嫌奶粉放多了太甜,结果這人又喝了一口后說:“想吃蛋糕。”
“吃完我给你点。”庭檐声小声說,看着手裡的勺子和他的嘴巴,喂得仔仔细细,怕烫到他,喂了大半碗后就开始笑。
“笑什么?”濯枝雨舔了舔嘴,推开了碗,“不想喝了。”
庭檐声放下碗,抽了张纸巾给他擦嘴,凑過去亲他的时候還是笑,“也沒什么,就是你越娇气我越想笑,越高兴。”
“有病。”濯枝雨躲开他,满嘴奶粉味不想让他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