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作者:紆餘
徐浩堯把手指往蔣昕餘干澀的甬道刺進去,痛得她雙眼冒出了淚水。這些日子父親的死,失業,受盡別人的冷言冷語,她試圖用工作麻木自己,現在聽到徐浩堯侮辱的說話,還有強暴般的行爲,她再也忍受不住,放聲痛哭起來,整個人活像崩潰了一樣。

  看到小女人的淚水,徐浩堯被潑了一盤冷水,瞬間清醒了過來。他停止了所有動作,緊緊抱着蔣昕餘,不斷安撫道歉到:“對不起,對不起,小余,是我錯了……我只是一時被憤怒矇蔽了,對不起……”

  蔣昕餘還是哭,哭,哭,用盡力氣地哭。愛她的人都離她而去了,她一個女人好累好累,這個男人,是她曾經愛過的男人,卻從來沒法理解她,一直讓她失去信心,她這樣漂泊,到哪裏纔可以靠岸呢?

  徐浩堯把哭累了的小女人送回她的公寓裏,安置好她,在一旁默默地守着。

  他是很心疼她的,只是她卻從來不肯相信。他想起了很多往事,在大學裏那些快樂的時光,他的小余只是專屬於他一個的天使呀,只是後來的一些誤會,她就這樣從他身邊溜開了。

  “小余,你記得嗎,我們說過要讓小b回來的。”

  徐浩堯說着沉沉地在蔣昕餘身邊睡去了。

  蔣昕餘其實在裝睡,她聽到徐浩堯這樣一句話後,淚水再也止不住,不敢發出半點聲響,渾身發抖,悲傷地痛哭起來。

  她記得,只是又如何?當年是當年,當年的女孩,天真爛漫,把一切交付了出來,爾後又剩下了什麼?現在,她居然還會心痛,還會流淚,原來她還未夠瀟灑,未夠成熟。

  他和她的情事19歲的她,在蔣昕天的悉心照料下長得亭亭玉立,大一入學就受到不少男生青睞,只是那時的她還是一心仰慕着那個叔叔,誰都入不了她的眼。

  每天跑圖書館看書的她留意到了一個總是在圖書館睡覺的男生,同學李琦琦後來告訴她那是校董的兒子徐浩堯,大二的學長,評價是:花花公子,不學無術,好女孩千萬別惹上他。

  蔣昕餘雖是個外表柔順但內心卻有相當強烈冒險心的女孩,越是禁忌的事物越能誘發她的好奇心。也不知道是不是蔣昕餘每天偷窺泄露了心意,某天徐浩堯終於走了過來主動搭訕。

  像任何愛情故事順序一樣,一切自然發展。牽手接吻,20歲的冬天,徐浩堯生日,蔣昕餘把自己送給了他。她發覺徐浩堯幽默、智慧、冷靜、俊朗,幾乎集人類的男人優點於一身,她全身心投入,20來歲的少女,誰也渴望校園王子的專寵。那時候的徐浩堯的確也把她快寵到上天,樂得她忘乎所以,偶爾有人提及徐浩堯的花邊新聞,蔣昕餘全視作妒忌,她愛他,便相信他。

  到了大四,她心甘情願做個小女人,和他過起了同居生活,圈子急劇縮小,她沒了朋友,沒了自己的生活,但她有他亦覺心滿意足。

  後來有個意外,她懷孕了。過於大意,發現的時候孩子已經三個月大。他們太年輕,根本沒有生孩子的打算。徐浩堯懊惱得用菸頭在手臂上灼了一個疤痕,說是要記着他帶給她的痛。

  蔣昕餘需要入院一個多星期做人流,胎兒比較大,要先藥流再刮宮。那晚藥流的時候,痛得蔣昕餘死去活來,她親眼看到自己下體排出了一個成型的胎兒,手手腳腳已經開始長出來。胎兒沒名字,蔣昕餘稱他小b.她呼喚徐浩堯近來看看小b,徐浩堯卻不敢。無奈,她只好由護士攙扶着上了牀,當她聽到另外一位護士“唰”的一聲,把她的孩子衝到廁所裏去了,她的心整個涼下來,手不停在抖,她的孩子呀!徐浩堯握得蔣昕餘的手緊緊的,他們約定好,以後要結婚,要讓小b回來。那天晚上,蔣昕餘發了一整晚的噩夢,夢裏全是嬰兒哭聲。

  麻醉刮宮當天,蔣昕餘很怕,她等着徐浩堯來陪她,隔牀女孩的男友早早來到了,那個女生不停拿着男友“出氣”然而他沒有來。她一個人走往手術室,麻醉藥發作前,蔣昕餘眼角還掛着淚水。醒來的時候,只有護士在,說一切可以了。

  下體還疼痛着,她支撐着無力的身體,腳步虛浮地走回房間,一個人。世界彷彿都灰了,回到房間,他還沒來,又是她一個人。

  從此她心裏有道裂痕。

  之後開始劇變,她身體恢復了一點後,徐浩堯和前女友王筱文複合的傳聞四處沸沸揚揚,她發現徐浩堯的電話有好多通王筱文的來電。她走去請王筱文不要糾纏徐浩堯,她要申明自己的女友身份。

  然後某天回學校上公共課,當衆她被一羣女人圍起來,王筱文用手指戳着她的額頭,說了一堆難聽的說話。

  例如“是你男友自己找我的啊,用不用給聊天記錄你看呀”“他是玩弄你的,說只有你才這麼死心眼”“他怕你沒了他活不下去,他是可憐你”之類的。

  然後還有一些其他人的耳語“她好可憐哦,原來是同情她”“我就說徐浩堯不會鍾情她啊,被拋棄了”之類的。

  之後她被人扯了幾下頭髮,扭了幾下耳朵。那時的她連哭都不敢,一動不動地站着,圍着她的女生好多好恐怖,她只想有人可以救救她,但只得她一個。

  李琦琦說她有跑去找徐浩堯下來幫忙討個公道,誰知道徐浩堯說要息事寧人,別惹太多事。在最需要他的時候,蔣昕餘卻是隻能一個人孤立無援。待所有人散去了,她終於開始哭了。之後徐浩堯隨意安慰了幾句,她還是哭,他覺得煩,好幾天沒回來。再後來,像發現父親偷情一樣,提早放學回來的她看到在牀上糾纏的男女。

  所有男人大概都是一樣,她想。

  她已沒有任何眷戀,從她和徐浩堯的屋子裏搬走後,蔣昕餘突然像人間蒸發一樣,不再上學,在蔣昕天的幫助下取得了學位,好一段時間,他倆都從彼此的世界裏突然消失了。

  正文12這三個男人!

  那種,被酸甜的氣息所包圍的情形,是何時的事了呢?

  那能夠使人心境平和的灼熱的氣息,那溫柔的令人身心舒暢的撫摸,是熟悉的男人的大掌。讓她想起很早以前,那種無比的安全感。那壯闊的胸懷似乎能夠包容她的一切,她真的想一直就這樣依靠下去。

  面上啪嗒啪嗒地,好像有點溼,是汗水還是淚水?模糊張開眼,看到徐浩堯不斷在她身上律動,她好像看到這個一直吊兒郎當的男人在流淚?隱隱約約聽到:“小余,原諒我……我實在不想的,小余……”

  滴滴淚珠掉落到她的臉頰上。

  蔣昕餘以爲自己在做夢,心裏直笑這個男人在她的夢裏居然是個這麼任性和感性的孩子。以爲是夢境,蔣昕餘於是更加放開自己,全心去接受這個男人。

  得到女人的響應,男人一個餓虎撲食將她瘋狂壓在身下,用粗野的動作抓住她白皙的大腿,將其向左右拉開至最大限度。緊接着,把露出來的的祕脣儘可能地朝兩旁分開直至極限,以自己的分身貼上去。

  “啊!……嗚”蔣昕餘無法自制地仰起下頜,向後弓着身子。女性私處彷彿是要將粗暴入侵的異物推出去一樣地壓迫着男人的陽具,強烈地收縮着,甚至可以聽到肉棒摩擦壁腔的“滋滋”聲響,徐浩要不斷猛烈地插入抽出再插入。

  “呼,哈啊啊……”

  女人無法自制地痙攣着。

  壓在女人的身上的男人,貪得無厭地品嚐着她那柔軟的櫻脣,偶爾輕咬她的耳垂。張開手指大把抓住她的乳房,用力地揉搓擠壓讓它變爲各種形狀,使出喫奶的力氣吸吮她的乳頭。

  女人一面緊緊地抓住牀單,一面主動地伸出兩腿纏在男人的腰間。

  “你是我的……我的……”

  男人突然變得暴躁,大聲地吼着。

  完全幻化爲野獸的男人,進一步繼續着對蔣昕餘的蹂躪。一邊承受着這樣摧殘,女人的肉體,卻依舊對那狂暴的“男性”響應。從身體最深處的不知什麼地方,像徵着快感的花蜜漸漸涌出。由於摩擦而變得灼熱的腔襞,不知不覺中已經沾滿了粘稠的液體。

  “我愛你,愛你啊……我絕對,不讓你難過了……”

  男人不斷呢喃着,“嗚嗷嗷……”

  彷彿發出了死亡前最後的咆哮,男人大量的精液在舞的體內四處飛濺,向女體的最深處噴射着精液。女人的花芯溫柔地將他的分身緊緊包裹。

  當所有的動作都結束之後,男人精疲力盡地倒在女人的上面,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

  最後的夢境中,蔣昕餘好像聽到徐浩堯說,小余……讓我,暫且就這樣與你待在一起。

  就這樣,一直……

  睜開眼,誰也不在。

  屋子裏只有蔣昕餘自己。

  徐浩堯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昨晚就真的像一個夢。也許昨天身心的確太累了,蔣昕餘打電話更連赫告了個假。

  “需要我送你去醫院嗎?”

  連赫語氣透露出擔憂。

  “不,謝謝你,我只是可能最近太累了。”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晚點我過去看你一下。”

  男人的語氣顯得不容拒絕。

  蔣昕餘好像也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也就答應了。

  也不知睡了多久,蔣昕餘是被一陣急速的門鈴聲吵醒的,隨便披了件外套,便走去開門。門外是連赫。

  “女人,你幹嘛又不接電話,門又不開,我差點要破門而入了。”

  連赫焦急非常。

  她得感謝他夠冷靜,要不家裏的門要宣告報銷了。

  看了一下手機,50多通來電,其中40多通是連赫的,由晚上6點打到10點,看來他在門外等了很久。其餘的則是蔣昕天的,不知找她何事,倒是徐浩堯那個花花公子又沒心沒肺消失了。

  “你有喫過東西嗎?我買了一些粥給你。”

  蔣昕餘搖了搖頭,“我也許有點感冒了,只覺得很困。”

  連赫摸了摸蔣昕餘的額頭,確定沒發燒後,倒了杯水讓她嗑了顆感冒藥。這是如此溫柔細心的一個男人啊。

  喫過藥,蔣昕餘馬上又鑽進被子裏想繼續睡覺。

  “喂,你在我這個男人面前有點生爲女人的自覺好不?”

  最近連赫對她越來越不客氣了。

  蔣昕餘咕嚕應了一聲,真睡去了。

  “真是個沒自覺的女人啊,我也是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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