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部分
女人挺立於那膨脹頂端的乳頭,在男人的胸膛上擦來劃去,讓兩人都覺得心癢難搔。
男人坐在來,放置女人於自己的大腿上,這個姿勢令彼此更加深入地結合,深入其中的男性在女人的穴腔內攪動着。
“啊,啊,啊……”
蔣昕餘有如遭到了突然襲擊一般,發出了叫聲。
“噢!”
男人從右向左划着大大的圓圈,極度舒爽。
蔣昕餘把手撐在身後,私處就那麼聯結着,兩個人變成了胸膛挺起上半身向後仰着的姿勢。稍稍地擡起臀部,男人的分身再次恢復了對花瓣的插入抽出。這種姿態,使男女交合的樣子清楚地暴露出來。
直視着在自己的股間做着突刺的男根,蔣昕餘刺激得面部表情微微抽搐着。
深深地貫入花園深處的慾望,由於沾滿了兩個人的體液而閃耀着淫靡的光芒。
向外拔出時,帶動着女人的花瓣也同時翻起,而往裏塞入時,就會有黏黏糊糊啪嗒啪嗒的猥褻的聲音響起。
“叔叔,好爽,好舒服……”
蔣昕餘沒有移開眼神,而是一直盯着男女的交接點看着說道。爲了能夠使彼此更緊密地結合,她激烈地擺動着腰部迎合,兩個人的祕部互相撞擊着。
男人再次讓女人仰面躺倒,翻到了她的身上。蔣昕餘高興地微笑着,妖媚將手置於男人的背後,男人的分身再度沉入響往的花園。
永不厭倦地反覆地接吻……手指互相纏繞着……
“小余!”
高喊着她的名字,男人的精液噴涌而出,大量白濁的液體前赴後繼地衝出閘口,一波波地涌入子宮。在恍惚間,蔣昕餘最深處又一次沐浴在大量的熱液之中。
“哈—、哈……好舒服……”
蔣昕餘凌亂地呼吸着,胸部劇烈地起伏,仍有快感的餘波在不斷地盪漾,她的花脣依然在微微地痙攣着。
“小余……”
將她額前的劉海兒繞在手指上,他凝視着她潤溼的雙瞳。
“叔叔……”
她以雙掌嫺靜地包住了男人的臉頰,“好喜歡你!”
互相渴求的脣重合到了一起。
蔣昕天對她說:“以後我所有的遺產都由你繼承,最近看你打理得有聲有色,我很高興你這麼享受。”
接着是好幾分鐘的沉默。
“我不要什麼遺產。”
蔣昕餘擁緊他。
“別這樣,經過這次之後,我知道自己遲早不能陪伴你,我老了。”
蔣昕餘擡起頭來,“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心裏話。”
“不,小余,你若不適可而止,就永遠不能過正常的家庭生活。”
蔣昕餘一怔,她也知道現在他們並不正常,但她無悔,經歷過之前的生離死別之後,她更珍惜。
“我認爲你會結婚,連赫抑或是徐浩堯也好”她不去睬他。
蔣昕天說下去,“婚後你會持家育兒,這纔是最快樂。”
她不滿地說:“徐浩堯是姐姐的,連赫我暫時不想理他,最重要的是叔叔不想要我了?”
蔣昕天看着她,“小余,我只是想你幸福,我現在留在我身邊就好,我不再那麼自私不剝奪屬於你的正常女人的權利。”
“叔叔,我會一直陪着你,直到老死。”
蔣昕天只是笑,“真是,誰叫我愛你呢。”
蔣昕餘知道她最愛蔣昕天,不管未來如何,她只想陪着他。
這晚又是一個媒體交流的晚宴,蔣昕餘已是當家人,與衆多行業鉅子談笑甚歡,可見實在已經扎職。蔣昕餘到外頭歇息的時候,連赫找上門來。
“這位小姐”他溫文地說“別忘記我們今晚有約。”
“今晚不行,我有事我要出去一趟。”蔣昕餘賠笑請假。
“不行,此約不能改。”
連赫大力抗議。
“真的嗎?”
蔣昕餘轉過頭來笑,“我沒有悔約權利?”
連赫語塞,他最尊重這個女子,亦是最能遷就他,因爲他愛她,更覺虧欠了她。
“好了,”
蔣昕餘用手按他肩膊,“明晚補回時間給你。”
連赫小孩子地賭氣說:“你這語氣,說得我們像是在做生意。”
蔣昕餘沉默一會兒,“也許。”
連赫後悔了,立刻拉住她手臂說,“你還怪我?我說了願意一直等你。”
蔣昕餘不語,但時間會幫她考驗。
這時,張明赴約上來,他與連赫碰在一起,兩人交投一眼,沒有招呼,連赫敵視他便走開。
蔣昕餘若無其事地喝着香檳。
張明問:“可需要解釋?我們只是來聊天。”
“不要去理他,他是個很紳士的人。”
張明笑說,“你們似是情侶在賭氣。蔣小姐,他對你是真感情。”
蔣昕餘不語,思緒飄遠。她不是不知道連赫的真心與耐性,但是現在她還想陪陪叔叔,而且之前發生了太多事,他們有太多的不快回憶,黃芝芝的死,徐浩堯的犧牲,太多太多人的血淚夾雜在中間,她和連赫心中的刺並不能那麼快便磨平,彼此都需要時間。
張明的話語扯了她回現實:“徐浩堯還有七年纔出獄,難爲昕夕了。”
蔣昕餘笑笑說:“聽說你與我姐相處得不錯,我的小侄女十分喜歡張叔叔。”
張明面上泛起紅暈,然後又茫茫然似做夢說:“你姐還是在等徐浩堯,可惜徐浩堯還是深愛你,真是問時間情爲何物。”
“你又何嘗不是,我知道我姐對你不是沒感情的,其實男人與女人之間的感情和關係真的很微妙。”
蔣昕餘低下頭說。
張明又笑了起來,說道:“我非常滿足我和你姐現在的關係。”
“願意一輩子獨身?”
“即使妥協現實成婚了,我依然會維繫這段關係。”
“那不就是了。”
“來,我們啓程去看你姐吧。”
張明釋懷。
這個世界和城市,還是到處充滿着感情,有感情的人類,通過形形式式的關係和表現維持着。
連赫第二天直接到蔣昕餘辦公室造訪,現在他們頻繁來往。
辦公室設有一酒廊,他們常常坐在那裏談心。
他同她說:“養父養母希望我成家立室。”
蔣昕餘微笑,“咦,對象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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