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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湘裡人

作者:宝庆十三郎
科幻变异 牛永杉叫了几声,那边都沒有人回应,反而好像水裡有什么东西,扑腾扑腾哗哗的在打架一样。荷塘裡都是荷叶,应该不可能是有人在洗澡,可以說大家這时都有点吓坏了。 不過至少有几個年轻人在,大家還不至于尖叫,虽然沒有手电筒,好几個人便一起喝问。因为荷塘那边的声音沒有停,而且也沒有人回应這边,让大家心裡便都沒有底了。 我听到梧园问牛永杉,是不是有什么怪东西。她說這话的时候,我感觉声音都在发颤。而我听到她這么說,双腿也在发颤了,如果不是紧紧抱着永蕙,我想一定吓软了,因为這时那边的动静又不同了。 听着变成了另外一种声音,就好像是大风刮动树枝的声音,大家可以說又惊又怕。 牛永杉虽然平时不爱吱声,倒是有着几分胆量,呵斥着那边听沒有人回应,便弯身在田边抓了一把田泥扬了過去。口裡也骂骂咧咧的故意大声,似乎想吓跑什么东西。 乡裡人都說,一些不好的东西如果出现,阳气高的人只要正气,是可以吓跑的。偏偏今晚只有牛永杉是個成年男子,像我就完全只是一個小孩子了。 就在大家六神无主的时候,牛永杉的叫声终于惊动了大院裡那边的人,而居然是我爷爷在那边问起来。 爷爷住的大院前面的左厢房,和荷塘這边只隔着两块水田,而且朝這边也开着门的,屋裡的灯光虽然昏暗,但是也照射在水田裡。虽然照不到這边来,可是远远看到那灯光,也让人胆气足了不少。 听到我爷爷问讯的声音,牛永杉似乎有些欣喜的大叫起来,尤其看到开门后那灯光,就像黑暗中指引前进的明灯。他一边大声嚷嚷着呵斥這边,一边還不忘叫着說我和他们在一起回来了。 這下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和我爷爷一通說完之后,荷塘裡的声音明显便小了。 不但是我吓得够呛,一股尿意明显的涌了上来。就是一直紧紧抱着我的永蕙,我都感觉她的紧张,因为她的身子一直在抖动。這时候听到爷爷的声音,我胆子大了很多。口鼻中的香味,让我不住移到起来。 早知道大家都這么胆小,還出来干什么呢! 爷爷站在在那边门前问,怎么大家沒有带手电筒,黑灯瞎火的摔了怎么办。牛永杉說手电筒被哥哥拿走了,哥哥還要去送人了,但是他沒有說是牡丹玫瑰她们姐妹。 這個时代年轻人约异性出来看电影,如果不是实在亲戚,或者订婚的对象,那是会被人說道的。哪像后来的时代,如果能够约出异性来约会,還不知道会高兴成什么样呢! 我爷爷沒有接口說牛永桢的事,而是问牛永杉要不要拿马灯過来接我們。他一向是那么不咸不淡的语气,虽然给人不徐不疾的感觉,却也让我感觉有些温暖。 這一刻,我似乎也更加清醒了不少,夏日的夜晚似乎突然有些凉风吹過,让這個夜晚不再那么令人讨厌。不過我感觉自己有些小小的激动起来,哪怕刚刚還受了一些虚惊。 以前亲近永蕙,那纯粹是感觉她很善良,今天两次我却感觉到心脏跳得比较快。虽然不能做什么,却也把头脸往永蕙怀裡窜。我不知道永蕙会如何反应,因为感觉到了那裡有两团温柔的火包着我。 可能听到有人回应了,牛永杉倒是胆大了起来不少。一来可能是听到我爷爷說话,大院裡這边還有很多人沒有睡,他胆壮实了不少,二来荷塘裡的古怪声音小了,他也沒有往别的方面去想,便继续往前走了。 别人有沒有乱想我不知道,反正他便回应我爷爷說不用了,說大家马上就可以走過来了,而且声音洪亮有底气。 我很惊讶的是,华园在這一刻居然溜到前面去了。因为我听到永蕙的呼吸突然大了起来,身子一直在颤抖。我抬头便看不到她表情,却看到华园匆匆的過去。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故意的,但是她把永蕙和我留在了最后,而且跨過田埂走得很快。直到我感觉她们已经走出了十多米,我才想起来我們是落在了最后。 看到永蕙還不走,我便有些奇怪和害怕,以为她生气了。我心裡不舍松开她,因为我忽然又想起散场的时候,在铁门边看到的那個人,那人似乎在和我打招呼,后来却沒有找到,不知道会不会冒出来。 “咱们走啊!”我声音都有些发抖,似乎好像感觉有人会在背后拍我肩膀一样。 尤其看到永蕙,忽然便站着在那裡不动,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 我其实也希望她不要动,因为我抱着了她的时候,一对手却紧紧抓着她。触手可及便是温软,那是她后腰光滑细腻的皮肤。夏天她穿的不多,而且她也不像后来穿文胸,裡面就一件白色的无袖汗衫。 “刚刚吓到了,让他们先走一会儿,我要方便一下。”乡裡人沒有拐弯抹角的說法,但是永蕙還是低声在我耳边說。 不知道她是担心刚刚的惊扰,還是有些怕别人听到,贴身细语唇齿间清香宜人。毕竟她哥哥在前面,她可能把我当小孩子,却沒有這個顾忌,温柔的說着:“等下一起走,我怕蛇!” 前面的人模模糊糊,似乎已经看不清了,但是我知道也不远。弯弯曲曲的田埂小道,跨過這個田坝,前面就是荷塘边的小路。 沿着荷塘一百多米的田埂小路,拐過去往右就是小华的家,那是我們正常出现的大路了,就算是到大院附近了。 可能感觉到這么近了,也沒有人问我們两,我們挨得更是近了。我紧紧挨着永蕙,即使在黑暗中,我也感受到她温暖的身体。平时我从来沒有感觉到什么,可是今天我却感觉她温软的身子好舒服。 乡裡人的教育很简单,像永蕙這种少女,根本沒有太强的异性意识,何况她還不算是個完全成熟的少女。我当然還是個小孩,可是天性使然,对异性的身体也会感觉到好奇。 這個时候基本上看不清,也看到她忽然便蹲了下去,明明知道她要做什么,我還是忍不住看過去。這似乎是一种本能,看到自己身前那蹲着的白花花的臀部。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到了下午在大院看到她跳绳的事情,那跃动颤抖的身体,是如此的令人悸动。此时我也忍不住看過去,似乎想在黑暗中看清楚什么。 自然看不清那凹陷的神秘,和后股那足以诱人的神秘。却听到了细细嗦嗦流水般的声音,可能对异性的向往是人的本能,我感觉好像天籁之音一般。 可能是适应了黑暗中的光线,越发看得清她那白嫩肌肤的迷人,不知道为什么我尿意更浓,便也蹲在了她的后边。 “呀!”永蕙有点小小的惊讶,我們本来就挨着近,不過她沒有太奇怪,似乎我蹭到了她后臀的肌肤。她沒有再出声,而是在几秒之后反而站了起来。 月色虽然暗,但是她那白嫩的双腿并拢,好似一道美丽的弧线。在那玉柱一般的双腿间,几丝细草从柱廊下冒出来,好像秋日被霜侵染過的一般,草尖上還带着几滴晶莹的露珠。 可是玉柱颤动,露珠滴落而下,就连玉柱也随之消失。 這一刻,我似乎沒有那么害怕了。当我起来时,永蕙還是搭着我一起走,我却感觉希望這小路再长一些! 刚刚靠近小华的家门口,便听到屋裡他妈妈骂人的声音。爷爷拿着一盏马灯站在小华家门口不远,靠近大院门口影壁边那株柚子树。 我想让永蕙送我過来,她却沒有這個意思,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让我自己過来。 這晚我是陪爷爷睡的,妈妈骑车去爸爸那裡了。我沒有感觉到奇怪,她在我的童年裡就是這样。這晚做了很多梦,一段一段的,模模糊糊的不太清晰,一会儿是永蕙,一会儿变成沈素。 沈素是华园的堂嫂,也是我的老师之一,不過她只教了一学期,因为生孩子的原因,我又换了老师。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调到了别的学校去。 本来大家都住在一個院子裡的,不過上半年华园伯伯家的新房盖好了,他们一家都搬出去住了!房子就在华园家准备建房那地方挨着不远,也是依着山傍着水,门前是那條土马路。 不知道为什么会梦见她,我记得大院裡有人不喜歡她,因为她是大院女子裡最漂亮的。 此前我一向认为永蕙好看,但是她当初来到大院的时候,我是感觉到她的漂亮的。永蕙沒有她那么高挑,她笑起来眼神让人着迷!用男人的话来說,那就是一对勾魂眼。 她嫁過来不到十八周岁,今年還不到二十,按后来社会的习惯,她這個时候基本上還是個孩子一样。当然,事实上這個时候她已经是個妈妈了,但是依然漂亮,而且似乎更加漂亮。 我沒有去想原因,也不知道原因。早上我却起的很早,因为我记得這天是要考试的,考试完就是暑假了。 可能因为我自己会炒饭,爷爷沒有管我,我却先自己回去房裡,裡裡外外先换了衣物。我沒有等惠江和小华一起去学校,他们永远比我慢太多,我出门的时候,他们一般刚刚起来不久。 本来以为会圆满结束這学期,到学校的时候,却看到有同学在议论什么,一问才知道出事了!我同学喜珠和另外一個男同学传纸條,居然被老师抓住了。 天,這可是大事! 我們虽然对有些事情朦朦胧胧,可是男女同学私下传纸條,還被老师抓住了,這還是第一次听說。教室裡有些人眉飞色舞,有人却提心吊胆! 我沒有参与进去,虽然心裡很震惊,平时也隐隐听過,那個男同学跟着喜珠屁股后面跑,但是沒有想到他胆子這么大。 临近考试的时候,他们垂头丧气的进来了,显然是被叫到老师那裡去了。不過让我惊讶的是喜珠一脸高傲,那個男同学一脸不忿的样子。同学们沒有人敢问,看老师进来都低头准备考试。 最后虽然不知道考的怎么样,但是老师說考试完之后要放假了,我還是很开心。放学的时候破天荒沒有和大家走大马路,而是跟着几個同学从学校边的小溪往回走。 到了我們村裡這一段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哭嚎声,又像是哭又像是在骂人。 我看到前面的同学飞快的往前跑,那边挨着小溪的田埂边,似乎有一堆人围着,大多数都是刚刚放学的孩子。我便也跟了過去看,想看看究竟怎么了。 原来是一個老女人坐在田埂上,卷着裤腿浑身发抖! 她右腿外侧被什么掀开一块巴掌大的皮,那撕开的皮肤掉在一旁,已经有些抽皱了。显然被撕开已经有些時間了,那伤口看去好像长方形的样子。 让人不安的是,那撕开的皮肤下便是血肉,裡面猩红的血肉和血管清晰可见。田地裡有一滩血,她腿脚上也满是殷红的鲜血,不過此刻她腿上却似乎不再流血了! 我感觉心裡发慌双腿发软,听到边上有個大人說她被狗咬了,却不知道狗是哪裡的,不知道是不是疯狗。 我不敢再看掉头就走,而且顺手捡起小溪边菜土裡一根小木棍。這是平时农家用来搭菜秧的,虽然只有大人两指粗细,四尺来长,我也感觉拿在手裡安全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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