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微生家的秘密
花臣稳了稳情绪之后,感觉好多了,于是又开口对着微生景清问道。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揭榜捉刀的,消息這么不灵通?衡水山庄的麻烦才刚刚开始,你认为是谁在背后推动?”
微生景清說话的时候,从桌上倒出了一杯茶,随后从长袖之中摸出了一颗药丸,捏碎了之后混在茶水之中,递给了花臣。
“這是什么?”
花臣见到微生景清递過来茶杯,往裡面看了看。发现茶杯裡的茶水此刻变得乌黑,皱着眉头看着微生景清问道。
“這個啊?這個是毒药,你喝了下去以后就只能听我的了,每個月我会给你一颗解药。”
微生景清看着花臣這個样子,一時間玩心大起。便装模作样的說道,說话的时候脸上還露出了一副恶狠狠的模样。
“你是小孩子嗎?”
花臣也不傻,看见微生景清脸上的表情,也就知道了這是微生景清的恶趣味。抢過了微生景清手裡的茶杯,一饮而尽之后。有些不屑看着微生景清說道。
“我才十六岁。”
微生景清听到花臣說自己是小孩子,于是便板着脸說道。而花臣听到微生景清的年龄之后,一時間就像是吃了死苍蝇一般,說不出的难看。他怎么都沒想到眼前這個少年居然才十六岁,十六岁的知天命啊,自己习武十六年,才只是初入罗汉身不久。這样一算,眼前這個难不成是从娘胎裡开始习武?
“你叫什么名字?”
微生景清饶有兴趣的看着表情精彩的花臣,看了一会儿之后才发现自己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开口问道。
“花臣,你呢?”
花臣听到有人說话,這才回過神来回答道。
“微生景清。话說起来,你们捉刀人怎么会盯上衡水山庄?”
微生景清說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后,又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個白露,一年多之前为了突破到罗汉身。一直在不停的挑战各個门派的宗师境高手,若是正常挑战倒也罢了。可是這個白露下手极其残忍,凡是被他盯上的几乎都被折磨致死。也有人活下来,可一身修为都被废了。但是這些人的门派都惹不起衡水山庄,所以只能发悬赏让捉刀人追杀白露。”花臣說道這裡顿了顿,似乎是在整理思绪。微生景清也不着急,安静的等着花臣接着說。片刻之后,花臣才继续說道:“在這些门派发悬赏之后,有個捉刀人便揭榜了。可是這個捉刀人,最后也死在了白露的手裡。這对捉刀人這個门派来說,是无法容忍的。捉刀人本来人数就极少,所以内部就发了榜,谁能杀掉白露。谁就能够让捉刀人裡知天命境界的人,联手完成一件事。而我,有必须完成的事,所以我揭榜了。”
微生景清在听到花臣說道有必须完成的事的时候,扭头看了看花臣的表情,就见花臣苍白的脸上,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
“放心,你還有机会,接下来的衡水山庄都会陷入一個大麻烦。若是需要,可以找我帮忙。”
微生景清不知道花臣在說到有必须完成的事的时候,脸上会出现哀伤的表情。但是微生景清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愿提起的過往,于是便安慰了花臣两句。随后二人在交谈了几句之后,微生景清就离开了花臣的房间。
此刻夜色已至,陈家的人依旧忙碌,但是微生景清却难得的清闲了下来。坐在這裡的房间裡,拿出了剑匣,看着剑匣上面的用白玉勾勒出来的图案陷入了沉思。不久之后,微生景清又拿出来刚得到的画卷,展开之后和剑匣上面的图案对比起来。
這一对比,微生景清便发现手中的画卷并不完整。整幅画卷上面的內容,只有剑匣之上的二分之一。但是具微生景清所知,起源之卷一共有四幅。而手中的画卷就和剑匣上的图案对比之后,却有一半的重合。這让微生景清一時間有些想不明白究竟是剑匣上面的图案不完整,還是起源四卷不仅仅只画着白玉京,還有其他的內容。
但是之前玉云见說過,天枢楼也有起源四卷之一,上面画的也是白玉京。而且后世所有關於白玉京的画卷都是仿照起源四卷画的,這些画卷微生景清也看過一些。都只是画着白玉京的图案而已,并沒有什么不同。
“难不成,起源四卷其实是两幅?只是后来被人给分成了四幅画卷?”
想到這些之后,微生景清不由得自言自语,但是随后他的這個猜测就被自己推倒了。因为微生景清仔细的查看了手中的画卷,发现并沒有人为分割的痕迹。如果真的如同自己猜测得那样的话,那么手中的這一幅画肯定会有痕迹。
“父亲啊父亲,我們微生家究竟有什么样的秘密啊。”
微生景清收好了手中的画卷之后,看着在一边安静躺着的剑匣,不由得出声感叹道。
对于自己的父亲和整個微生家,微生景清是越来越好奇了。剑匣,起源四卷,白玉京。這些似乎都和微生家有着莫大的关系。尤其是微生景清白日裡在陈赋阳那裡听到關於手中這副起源之卷的来历之后,微生景清更加确定了這种猜测。
不過目前都只是微生景清的猜测,想要知道真相,微生景清還需要回去村子一趟。再了解一下自己父亲的经历,尤其是自己父亲的死。以前只听自己哥哥說是因为病重,现在看来事情的真相恐怕远远沒有這般简单。
不過微生景清也不着急,眼下最重要的事情還是完成自己那個无良先生交代的事情。至于微生家的秘密和玉云见背负的仇恨,還要从长计议。想到這裡,微生景清收好了剑匣和画卷。躺在床上,开始睡觉。
第二日微生景清還在酣睡之时,陈长安等人已经醒了。几人脸色虽然還很虚弱,但是都相约来到了微生的這裡。推开门之后,陈长安就发现很少睡觉的微生景清居然在睡觉了。原本玉云见還想叫醒微生景清来着,却被陈长安拦住了。因为陈长安很清楚,自己這個师兄若不是精神极度疲惫,是不可能睡觉的,基本上都是打坐静修。
日上三竿,微生景清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房间裡有人說话,于是醒了過来。迷糊着伸了個懒腰,扭头睁开眼睛就看见陈长安和玉云见還有文易宁坐在房间裡,甚至花臣都在场。此刻這几人都是愣愣的看着微生景清,面对這种场景,饶是微生景清也是有些尴尬。
“你们怎么都来了?”
微生景清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睛开口问道。
“這個…我們就是想来问一下衡水山庄的情况,但是见到你在睡觉,于是就在這儿等着。后来花臣来了,他告诉了我們關於衡水山庄的事情。這不刚說完,你就醒了。”
說话的是文易宁,此刻他的脸色好了一些,沒有那么苍白了。但是說话的声音,還是有些虚弱。
“话說回来,景清,就這样放了他们真的沒关系嗎?”
玉云见接過话茬,有些担忧的问着微生景清。
“不放了他们,還真的杀了他们?真要是這样,衡水山庄怕是直接就来灭了陈家,到时候你们谁拦得住?”
微生景清翻了個白眼,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开口說道。收拾好了之后,来到众人旁边,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
“师兄…”
“闭嘴!感谢的话给我憋回去!”
陈长安见到微生景清這般,也是有些感动。刚想說些感谢的话,就被微生景清打断了,然后陈长安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微生景清。
“行了行了,别這样看着我。记住,我不是帮你,我是怕宋酒鬼找我麻烦!”
微生景清看着陈长安這般模样,本想伸手给陈长安来一巴掌,但是一想到陈长安還有伤在身,最后只能无奈的挥了挥手。
“对了,昨天你說的衡水山庄会有麻烦是怎么回事?”
花臣见到這对师兄弟在這儿打情骂俏,翻着白眼问着微生景清。
“有人在背后借刀杀人,那我为什么不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对于這個問題微生景清则是露出了一個自认为和煦的笑容回答着,只是這個笑容落在在场众人眼中,就变了味,怎么看怎么觉得微生景清笑得很奸诈。
“先不說這個!景清!昨天的剑是哪儿来的!”
对于這些谋算,玉云见向来不感兴趣。而且這件事他也参与了的,所以事先就知情。当下他最感兴趣的,就是昨天落在自己身边的三把剑。這個問題不仅玉云见想知道答案,在场的所有人都很感兴趣。
“什么剑?我怎么不知道?”
微生景清见到玉云见问出這個問題,便立马装傻充愣。
“别装了,昨天你都說了,是你操控着那三把剑护住了我們,装什么呢?”
见到微生景清宁愿装傻充愣也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于是文易宁毫不顾忌的便拆穿了微生景清。
“我說了嗎?我沒有,我不是,你别瞎說!”
对于文易宁的拆台,微生景清开口就是一個否认三连。這让文易宁目瞪口呆,他怎么都沒想到微生景清也会有這么无赖的一面。
“既然师兄不想說,那我們就不问了。”
陈长安看出来了微生景清是真的不想把這件事說出来,于是在一边帮着微生景清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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