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帝王之仇 二
修罗撇撇嘴,散散的道:“怎么大哥你觉得,大雪山有什么值得怀念的地方然是行进了。
這一次来的人全是疾风队的原始班底,连闪灵人、双天都沒来,全留守在神恩城待命;狼群也一样,除了小狼,其余的六十四只狼崽子全留下来保护几位姑娘。
有仇的人可不只大帝风清扬一人,第一军各团的团长均有长辈落在三個叛徒手中,包括副军团长迪亚伦、黎启程、图金、莱特、齐傲、方林、程放天,除了這几個原先的老团长還活着之外,另几個团长都被证实早已阵亡了。
经過了一段潜行之后,我等才来到叛徒阵营的第一道暗哨前方,我打手势让众人停止行动。
放眼望去,原来此地是一個山谷,倒也還绿意满地,确实是個不错的避难之处。
向下望去,整個山谷除了前方有路可行,另外三面全是悬崖峭壁,如果沒有特殊的登山工具,根本是寸步难行,就算有了登山工具也沒用,那些驻守的哨兵可不是瞎子。
研究了一遍地形之后,我才发现,要想這么不声不响的偷进去救人,几乎比登天還难。再往前一点,是一片人为的地形,足足有半裡的距离,连一棵树都沒有,根本无物可遮掩。我知道這一定是叛徒们弄出来的缓冲地带,目的就是不让我等有机会暗中救人。修罗靠上前来也看了会,道:“真他*的王八羔子,竟然也懂得玩這一套,看来這几個家伙還不算太笨嘛?”风清扬也看出了問題的所在,道:“教官,现在我們该怎么办?”修罗又看了一会才道
众人立刻都了解了,在头上绕一圈表示所有的人,握拳代表无声,最后当然是行进了。
這一次来的人全是疾风队的原始班底,连闪灵人、双天都沒来,全留守在神恩城待命;狼群也一样,除了小狼,其余的六十四只狼崽子全留下来保护几位姑娘。
有仇的人可不只大帝风清扬一人,第一军各团的团长均有长辈落在三個叛徒手中,包括副军团长迪亚伦、黎启程、图金、莱特、齐傲、方林、程放天,除了這几個原先的老团长還活着之外,另几個团长都被证实早已阵亡了。
经過了一段潜行之后,我等才来到叛徒阵营的第一道暗哨前方,我打手势让众人停止行动。
放眼望去,原来此地是一個山谷,倒也還绿意满地,确实是個不错的避难之处。
向下望去,整個山谷除了前方有路可行,另外三面全是悬崖峭壁,如果沒有特殊的登山工具,根本是寸步难行,就算有了登山工具也沒用,那些驻守的哨兵可不是瞎子。
研究了一遍地形之后,我才发现,要想這么不声不响的偷进去救人,几乎比登天還难。再往前一点,是一片人为的地形,足足有半裡的距离,连一棵树都沒有,根本无物可遮掩。我知道這一定是叛徒们弄出来的缓冲地带,目的就是不让我等有机会暗中救人。修罗靠上前来也看了会,道:“真他*的王八羔子,竟然也懂得玩這一套,看来這几個家伙還不算太笨嘛?”风清扬也看出了問題的所在,道:“教官,现在我們该怎么办?”修罗又看了一会才道:“走,我們离远点计议计议,不管如何,白天是不可能动手了。”众人点点头又从原路退走,一路绕到左边的崖上,众人才停下来休息。修罗還是不死心的攀到崖边探头往下看,崖高有五十丈左右,想带人不被发现的偷偷下去,根本就不可能。修罗只好无奈的回到众人身边道:“他奶奶個熊,真是個鬼地方,一点接近的办法都沒有。”
连一向智计百出的修罗都无法可想,众人就更沒辙了,纷纷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想不出個好方法来。
风清扬一看這情形,可是急了,真的很想就這么杀下去,无奈人质在叛徒手中,即使自己同意牺牲大魔导师络格斯也不行,总得为眼前的几個将领设想。
何况還有黎启程在,以自己和黎家的交情,又哪能眼看着黎启程就這么死在自己眼前。但紧接着更让众人意外的事发生了。崖下此时传来阵阵的人声,我們几個为首的人跑到崖边向下看,只见到原先冷清清的山谷,现在是人满为患。我和修罗都同时感觉到其中的一個人已经发现了我們,遂异口同声的道:“不好!被发现了。”
杀神聂行云,一個神级的高手,在泰雅大陆的十大高手中排名第三,一向隐藏在大雪山的深处,這一次因为徒弟范仲回来哭诉,不得不挺身而出,想凭着自身的实力找雷天劫算帐,這才刚到山谷,就被一群人围绕着。
但凭着高手的感应力,马上就发现了左方的崖壁上躲着一些人,遂向上振功发话道:“崖上何人!在我杀神聂行云面前,你们以为還躲得了嗎?”
我知道此人并不能发现我和修罗,以我和修罗已经练到先天境界的能耐,除非是我們愿意,谁也别想发现我們,但同来的人都无法隐藏自身的气机,這才被聂行云所发现。
事已至此,再藏也沒意义了。
我只好从崖上垂下绳索,让众人直下山谷,而我自己和修罗不靠任何工具,同时身形一展,如大鹏展翅一般的直飞而下。
范仲一看见雷天劫就激动了起来,就是這個人,使得自己的一切成空,就是這個人,令自己不得不過着這远离家园的日子,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为了這個雷天劫,遂伸手指着从空中飞下来的人道:“师父,就是這個人……害得徒儿亡命天涯的……就是這個人——雷,天,劫。”
范仲念出最后的三個字时,可說是咬牙切齿的迸出声音。
杀神聂行云此时也是心头打鼓,对方能从五十丈高的山崖上直飞而下,光凭這一点就非自身能够办到,难怪自己這個徒弟得亡命天涯了,遂向身边同来的老人道:“童老,你看這個对手实力怎么样?”
魔神童钟山早已不问世事,为早期的十大高手,现年一百五十五岁,比杀神聂行云還大了一個辈分,此时也情不自禁脱口道:“沒想到這世间竟有如此人物存在,看来老夫這一次出山倒是出对了!等会就让老夫试试,呵呵……可有整整五、六十年沒有和人动過手了。”
魔神童钟山不断的伸展双拳,自从同辈高手一一死去之后,总以为世间再无对手,沒想到晚年居然還能碰到值得一战的对手,心情之兴奋,实在难以言喻。
我一路直下,到了快要接近地面的时候,双手向外一张,一式大鹏展翅,缓下直坠的身形,轻轻的站上地面。
魔神童钟山头一次见到這种功夫,忍不住的說道:“好身手!不论你我之间等会是敌是友,光凭這一下,也够格与老夫一战了。”
修罗才一站好,就感觉到這個說话的老人所发出来的气势,修罗乃何许人也,立刻发出强大的气势,脸现不屑的道:“不管你是何人!在我修罗面前自称老夫,我看你還是哪边凉快哪边去。”
魔神童钟山闻言也不生气,从修罗所发出的气势,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個自称修罗的人的确有资格這么說话,遂說道:“很好,本人,魔神童钟山,我身边這位,杀神聂行云。”
修罗一听对方亮出名号,也不示弱的說道:“天魔修罗。”
我只得跟着报出名号,問題是我在這個世上可沒有名号,不得已只好用前世的道号,何况修罗已经亮出他在地球上的名号了,遂道:“紫霞真人雷天劫。”
只是我和修罗都沒想到,从此以后,外人对我們的称呼,就是“天魔修罗”和“紫霞真人雷天劫”,這反倒成为我和修罗在這世上的称号,而不再是教官修罗和雷军长這個称呼了。
此时杀神聂行云比比范仲說道:“雷天劫,本座這徒弟可是蒙你多方照顾,如今既然碰上了,你自己說說,我应该拿你怎么办?”
我看着杀神聂行云,有点不解的道:“照顾,哈哈……說实话,這還是我第一次见到他,会演变成如今的局面,你其实不应该问我,应该问的是這個卑鄙的小人才是。”
修罗点点头伸手一指范仲,道:“你是他的师父,哈哈……我還真为你不值。一大把年纪,连圣级的水平都沒有,這表示,這种人根本不懂得尊师重道,是为不孝;为人臣,却弑君,是为不忠;到了临了,又抛弃结盟一起反叛的同伴,是为不义;這种不忠、不孝又不义之人,竟会是你徒弟!?哈哈……聂行云,我可怜你!”
“住口!修罗!你這卑鄙无耻的小人,你……你……你竟敢如此污蔑我,你……”
激动說着话的范仲,到最后反而說不出话来,只气得浑身发抖的指着修罗。
修罗可不会這么容易放過這种人,继续說道:“我卑鄙无耻,哈哈……你是在說你自己吧?”修罗突然欺近范仲,严厉的骂道:“像你這种东西,连骂你都是多余,给老子滚到一边去!”
修罗一甩手又回到原位,不理气得說不出话来的范仲,冷冷眼光,挑衅的看着聂行云。
杀神聂行云百岁的年纪,可不是白活的,自己這個徒弟還真的跟修罗說的一样,只是自己既然是他的师父,不帮能行嗎?
怒瞪了范仲一眼,才对修罗說道:“或许你說的对,但……那又如何呢?谁让他是我的徒弟,所谓帮亲不帮理,难道你不明白?”
修罗狂笑的道:“哈哈……那就不必废话了,谁的拳头硬,谁就是道理,你们谁先来?”
我出手按下修罗道:“要打可以,但有件事可得先說清楚。”
杀神聂行云本来已经准备好要动手了,闻言只好垂下双手道:“說吧,本座听着。”
我看向范仲說道:“你的徒弟抓了我几個部下,可不可以先将他们放出来,否则我等可放不开手脚。我担心你這個宝贝徒弟,在我們打到一半的时候,押着人质来威胁我們,這么一来,就算你赢了也丢人,以你们两人的身分而言,将来要是传了出去,可不太好听吧。”
杀神聂行云也知道雷天劫在激自己,更清楚這是最最平常的激将法,但不照着做,自己一生威名将尽扫落地,成为泰雅大陆上的大笑话。
這一点不但自己不能忍受,就是身边的童老也绝不会同意,只好用眼神狠狠的瞪一下徒弟。
果然,一旁半天都沒說话的魔神童钟山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道:“行云,要你的徒弟将人放出来,有我俩在此,又何需人质?”
范仲不敢确定师父和童老能不能对付得了雷天劫和修罗,才刚想反对,一见到师父的眼神,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头下令道:“放他们出来。”
范仲此时的心头可說是七上八下的,有人质在手,起码敢保证雷天劫不敢动自己,但师父的命令又不能不听,现在除了祈祷师父能赢之外,自己也只能认命了。
万一师父和童老也输了……范仲想到這裡,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只好听天由命了。身旁的罗威灵、严重缪也是同样的心思。三人担忧的眼神互望了眼,一时都不知要說什么,转头看向将要开战的二老,一切的希望,都只有寄托在二老身上了,再要說什么,都显得是多余的了。待将人质都接了過来,发现只我看向范仲說道:“你的徒弟抓了我几個部下,可不可以先将他们放出来,否则我等可放不开手脚。我担心你這個宝贝徒弟,在我們打到一半的时候,押着人质来威胁我們,這么一来,就算你赢了也丢人,以你们两人的身分而言,将来要是传了出去,可不太好听吧。”
杀神聂行云也知道雷天劫在激自己,更清楚這是最最平常的激将法,但不照着做,自己一生威名将尽扫落地,成为泰雅大陆上的大笑话。
這一点不但自己不能忍受,就是身边的童老也绝不会同意,只好用眼神狠狠的瞪一下徒弟。
果然,一旁半天都沒說话的魔神童钟山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道:“行云,要你的徒弟将人放出来,有我俩在此,又何需人质?”
范仲不敢确定师父和童老能不能对付得了雷天劫和修罗,才刚想反对,一见到师父的眼神,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回头下令道:“放他们出来。”
范仲此时的心头可說是七上八下的,有人质在手,起码敢保证雷天劫不敢动自己,但师父的命令又不能不听,现在除了祈祷师父能赢之外,自己也只能认命了。
万一师父和童老也输了……范仲想到這裡,实在不敢再想下去,一切的一切,都只好听天由命了。身旁的罗威灵、严重缪也是同样的心思。三人担忧的眼神互望了眼,一时都不知要說什么,转头看向将要开战的二老,一切的希望,都只有寄托在二老身上了,再要說什么,都显得是多余的了。待将人质都接了過来,发现只是被药物弄昏了過去,我才放下了心事。让人将這些历劫归来的几人都安顿好之后,我才发话:“想怎么打,就請划下道来,吾等勉力接待。”
杀神聂行云想起刚才雷天劫和修罗的身法,对身边的童老道:“童老,你看要不要先派一两個弟子去试试,听我徒弟說,這两個人身上很有些奇奇怪怪的本事。”
童老想了会道:“也好,就让我的徒弟霸天去试试?”
一直待在童老身后的程霸天,脸无表情的道:“是,师父。”
程霸天走上前,对着我們抱拳說道:“本人程霸天,哪位愿意上来一试。”
夏焰一听得此人的名字,马上走到军长身边,单脚跪下,道:“军长,程霸天也算是成名的高手,算起来应该有幻影级的实力,属下請命出战!”
我对程霸天看了眼,点点头交代道:“记住,不要硬拼。”
修罗在一旁指点的說道:“稍沾即走,尽量利用身法应敌,即能立于不败之地。”
夏焰谢過教官之后,探臂拔剑,脚上施出魅影身法连踏三步,跨過三丈距离,道:“本人,夏焰,請指教。”
二老一见,也不得不在心中暗夸,以這般年纪,能有這点成就,也算是人中英才了。
童老当然知道自己的徒弟,最怕碰上這种对手,马上上前嘱咐道:“小心了,此人身法奇快,尽可能以静制动,方能稳操胜券。”
程霸天也不回话,只对师父点個头,从空间袋裡拿出随身兵器。一把长枪,一寸宽,五尺长,枪身闪现着银色的光辉,在手中耍了几下,也慢慢走进场中道:“請。”修罗却于此时說道:“独孤九剑。”夏焰一听有点惊讶,独孤九剑可是教官亲传的剑法,一向被自己当成压箱底的功夫,沒想到才一上阵,教官就要自己用這套剑法,想归想,手中剑很自然的摆出独孤九剑的起手势“荡剑式”。
我在一边听的一楞,修罗竟然将华山派的密传剑法给传了出去,用眼看了修罗一下。
修罗反倒是耸耸双肩,双手一摊,用地球语道:“有差嗎?反正华山派的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再說,我還想传给风清扬呢!两個人根本就同名同姓,呵呵……”
說的也是,独孤九剑本就是华山的风清扬所创,教這裡的风清扬岂不正好,想想也就释然了。何况独孤九剑最适合现在的夏焰使用,這套剑法用来应付功力高的人最是管用。
夏焰再不多言,口中喝道:“荡剑式——”
手中剑向着程霸天卷动。
程霸天一看楞了一下,這是什么怪招!哪有人的剑法是這般卷动的杀向敌人?手中银枪立时施出一招守式“滴水难进”。
顿时,重重枪影,将程霸天的左中右三面守护得风雨不透。
然而這独孤九剑,本来就是利用对手武器上的震力,不断的腾飞,剑尖更有如水银泻地般无孔不入,程霸天這才是第一次接触,马上就被逼得手忙脚乱的尽力封挡,但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剑尖,心知不退已经不行了。
程霸天明白這一退会让自己丢人,只得气得大吼一声:“啊……”手中银枪狠已经能打败幻影级的高手,而且還沒用上几招就赢了,你们說說,我当初的决定有哪点不对?”
罗威灵更是懊恼到了极点道:“你沒有错,错就错在用错了方法,我們不应玩硬的,而是应该学风化云的做法,和雷天劫来软的,起码不会落到這般境地。”
范仲闻言冷笑道:“来软的?這种事可不是你我這种人所能做得出来的事,我們都早已习惯了用高压手段办事,何况雷天劫在当时也只是個小小的队长,连一千人都管不到,以他当时的身分地位,要我們拉下這张老脸去跟他說话,甚至請求他,你们自己說說,可能嗎?”
三人同声叹了口气,不再說话。
虽然输了這一场,对整件事却一点影响也沒有,重头戏還是要等到童老上场,那时才是事关生死的大事。
大山一看打完了,楞头楞脑的凑上来,走到我跟前道:“大哥,這场是不是该我了?”
大山說完還是习惯性的摸摸头,等着我的决定。
我闻言笑了一下,這四弟還是那么单纯,浑不知场上的风云变化。
我和修罗都是真心将大山当亲弟弟看待,自从我和修罗都进了先天之境,立刻连手将大山的任督二脉给打通,此时的大山,虽還未能达到五气朝元的水平,霞云心法第十二重却已经开始练了。
以大山现在的实力而言,一对一的情况下,想要赢大山,连我和修罗都很有得拼了,加上大山又天生神撩挥校?一個流星级剑手,才這么短短的一年半,再說,大山本就是第一個达到魔武双修的人,一动起手来,武术和魔法总是一起来,威力之大,实在难以评论。
而大山自己也始终分不清是怎么一回事,按大山自己的說法是:“不知道,反正用起来很顺手就是了。”
大山在练功时,总是心无杂念,其武术进步的神速,连修罗都感叹不止,只是我俩在一般的情况下都尽量不让大山出战,究其原因,应该說我和修罗都爱惜羽毛吧,如非必要,总不想让大山出战。
修罗想了想也沒什么好担忧的,拍拍大山高大的肩膀道:“行,下一场就交给你,二哥等着看你表现了,呵呵……”
大山一听,立时喜上眉梢,咧开大嘴笑嘻嘻的說道:“二哥,谢了。”
修罗喊道:“等一下。”
修罗从空间袋裡拿出玄铁剑道:“這把剑,就是你父亲打造的那把玄铁剑,现在大哥和二哥都用不着,還是還给你使用,這把剑经過重新打造,现在整整重达八十斤,对你来說应该最是适用,你来试试?”
大山也不懂得客气,接過手来甩了几下道:“呵呵……行!沒問題,二哥,重量正好,用起来很顺手。”
一把玄铁剑绕了一圈,最终還是回到原主人的手中,世事之奇妙,不正是如此。
大山走上场中,手中的玄铁剑随手舞了几下,脸上嘻笑的神情一扫而空,单纯而憨厚的脸上,此时是一片庄严肃穆之色,看向对方道:“你们谁来?”
這是长久以来,修罗一再要求大山所训练出来的,因此大山只要一上场战斗,就会自然而然的出现這种神情。
這令在另一边的魔神童钟山看得惊讶不止。
大山一看就知道是缺個心眼的人,要想训练到這种地步,可以想见在训练過程中的那种严厉,当非常人所能忍受。
童钟山再用气机一感应,更是惊奇的发现,眼前的傻大個一身功力之高,绝不比自己差多少,双眼环视己方這边,除了行云之外,根本找不到能接下這傻大個之人,遂紧紧皱起眉头,一言不发,毕竟主事者并非自己,而是行云。
杀神聂行云也看出了問題所在,虽不愿意也沒得選擇,总不能要童老去对付眼前的傻大個,遂紧闭双唇无奈的走上前,连招呼也懒得打,一上场即拔出双剑。
杀神聂行云的双剑长短不一,右手剑跟一般的剑长短相同,而左手中的剑就比一般的剑短上那么一尺。
杀神聂行云实在瞧不起眼前這個傻大個,因此一上来即动手,想要以最短的時間将眼前之人解决掉,好应付修罗這個强敌,因此一动上手,聂行云想以快打慢,总认为這种大個头在速度上,总是比不上自己。
然而一交手,聂行云想绕开大山的剑,因此剑走边路,直攻大山的腰眼。
大山不闪不避,双手握剑,一個回扫,重重的砍在聂行云的剑上,传出“铛”的一声巨响。
聂行云不是不想避开,而是不敢避,只能双剑齐上硬接這一下,否则大山的剑即能顺势横切向自己的中官之位,到那时,可就只能落個后手,势将处处受制于人,何况這傻大個的速度之快,可說是生平仅见,自己原先打的如意算盘,根本就错到了姥姥家。
很快的双剑就撞在一起,杀神聂行云只感到双手一阵巨痛,紧接着从剑上传来一股大到无可抗拒的神力,将自己给震飞丈远,好不容易连连退了好几步,脚才站稳,马上看向自己双手,只见虎口处血流如注,一双剑更得使出全力方能握住,但双手却是轻轻颤抖着。
大山可不管你的情况,也才刚出了一剑,因此大喝道:“看我的重剑法,泰山压顶,呔……”
现在就算再笨的人也看得出来,聂行云這個排行榜上排名第三的高手,已经只有等死的分了,真要让這一剑砍下去,那肯定是剑断人亡。
因此几乎是同时的,一句“住手”由几個人一起喊了出来。
然而声音裡头,并沒有大哥和二哥的声音,大山哪会当一回事,势子不变的继续砍向聂行云。
童钟山则是哀叹了一声,這就是小看了敌人的结果,一身功力,连三成都沒用出来,就這么败的不明不白,而自己若是不上前解围,难道真能眼睁睁的看着這個晚辈就這么死在别人剑下。
魔神童钟山提起全身的斗气,顿时一片金光闪烁,手中更是突然的多出一把银枪,一個箭步冲上前,吐气开声的大喝:“呔!”临空硬挡傻大個的這一招。
“铛”又是一声巨响,魔神童钟山也不能例外,被大山的神力给震落,重重的跌在地面,“砰”一声,顿时喷出一大口鲜血,再激起满天的尘土。
此时童钟山的心裡别提有多难過了。
为了救行云,到最后也变成和這傻大個比力气,结果自己和行云這两大高手,竟然就這么败下阵来。
童钟山還在懊恼中,耳中又传来傻大個的声音:“横扫千军。”
童钟山只能无言的闭上双眼,双手還在酥麻当中,连弯曲一下手指头都做不到,又如何战斗,還不如干脆一点静静等死,起码還能死的像個英雄。
“铛!”一声不该出现的声音出现在童钟山的耳中,令童钟山睁开双眼看了分明,原来是修罗救了自己。
“哈哈……是你!修罗,为什么……为什么要救我,让我死了岂不更好,哈哈……也罢,老夫這條命从现在算起,已经是你的了,哈哈……”
众人只听见魔神童钟山凄凉的笑声,不断的传遍整個山谷。
被修罗震歪的大山,不解的看着二哥,当看到二哥的眼神,大山乖乖的闭上嘴退了下去。
后面的范仲惨笑出声的道:“哈哈……這算什么?!连神都在帮他们,我們還有什么好說的,两位兄弟,老哥先走一步了。”
范仲话一說完,拔出剑来横剑自吻,霎时倒地身亡。
严重缪、罗威灵神色悲惨的齐道:“是啊……连神都在帮他们,還有什么好說的。”
两人也跟着横剑自吻,以此了结一切世间的恩怨。
我看着范仲身后的众人,再也提不起任何意念,对自家人挥挥手道:“人死一了百了,皇上,咱们走吧,是该回去的时候了。”
大帝风清扬虽然亲眼见到仇人自杀身亡,却一点复仇的快意都沒有,对范仲等人的家属道:“本来朕并不想放過你们這些人,但朕现在却不想杀你们,记住……永远都不要再回烈日帝国,要不然……朕不敢保证不会对你们下手。”
大帝风清扬望了望崇山峻岭,深深的吸了口气道:“摆驾回宫!”
等人走了,魔神童钟山扶起杀神聂行云,道:“行云,你知道我师门的规矩,如今修罗就是我的主人,你……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就這么算了吧……”
杀神聂行云闻言也不吃惊,只是痛苦的低着头,苦苦思索有沒有两全之策,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都牵连着本身的命运。
魔神童钟山是個黑道人物,对是非对错,有自己认定的标准,在魔神童钟山的认知裡,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要是聂行云還不愿放弃這段仇恨,童钟山打算就地解决,免得夜长梦多反而留下后患,因此一双鹰眼冷酷的看着聂行云。
杀神聂行云浑不知自己徘徊在生死边缘,道:“罢了,罢了,此事到此为止,毕竟是仲儿理亏在先,我也实在无颜再找借口寻仇,就让這一切都随风而去,童老,我走了。”
杀神聂行云落寞孤独的背影,缓缓的走出山谷,让魔神童钟山心中多少有点歉疚,再望向周围還发着呆的一群人,摇摇头,也离开了。
山谷中,只留下一群不知何去何从的孤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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