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四章 覆巢之下 安有完卵

作者:君有一言
外院,叢叢花樹間,一抹飛檐斜斜翹起。朝裏的院裏,坐着幾個穿着粉衣的女弟子,正圍着一個穿白衣的女修輕聲細語的說着話。

  在她們不遠處,一個咕咚冒水的泉眼裏,趴着一隻半人高的白鳥,正任由一個粗使丫頭給它洗澡。細瞧的話,這丫頭臉上有着不少的疤痕,雖掉了殼,可是看起來依然紅通通的一片。

  嘶。興許是她手上一時沒掌握好輕重,那隻白鳥一扭頭就往她臉上啄了下,瞬間在她臉上留了塊駭人的血口。

  這一聲痛呼,瞬間讓樹下的女子們皆禁了聲。待扭頭一看,便見着那容顏還算不錯的丫頭左臉上,掉了指寬的臉皮,正往外流着血,瞧着像個惡鬼一樣,臉上的神色不禁變了又變。

  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留着你有何用。俞嫣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丫頭道。這丫頭原本是族裏派來服侍她的,因着想討好燕婉,所以她時常讓這丫頭幫白翎洗澡。誰知道這丫頭這麼蠢,每次都出岔子,一張臉已是被啄的不成樣子,真是丟她面子。若不是宗門管的嚴,族裏無法再塞人進來,她定是早棄了她去。若是平日裏也就罷了,左右只有她和燕師叔知道。可今日,卻來了不少同門,其中兩個還將在不久後入內門。這一下,可不是讓燕師叔難堪。

  白翎,不許胡鬧。俞師侄,你也別怪你那丫頭。白翎是個難伺候的,難爲她了。燕婉若有深意的看着她道。

  燕師叔,你可別這麼說,白翎向來乖巧,會如此,定是那丫頭偷懶,這才惹惱了它。俞嫣微笑着說完,一轉臉就換了張臉,指着還跪在那的丫頭道:還不快下去抹些藥膏再過來,擺着張臉在那裏給誰看呢?若是再做不好,你這張臉不要也罷。

  那小丫鬟,捂着被啄掉塊皮的血臉。顫顫兢兢的站了起來,福了福身,這才一扭身往後院去了。

  燕師叔,你還請接着說。切莫讓那丫頭壞了興致,不然可就是我的罪過了。俞嫣臉上掛了笑,這方回頭道。有幾個女弟子,略帶些鄙夷的看着她,她也當看不見。

  我這裏有一瓶祛疤的好藥,你快些給你那丫頭送去,莫讓她一張好臉毀了。這事我也有錯,沒有教好白翎。燕婉溫聲道。她本不屑如此,可是又怕那幾個同自己不對付的出去亂說,這才舍了一瓶上等的去疤藥。

  燕師叔,你當真是心善。不過是個賤丫頭,那裏就配用這樣的好藥。俞嫣不以爲然的道。

  去吧,晚了藥效可就沒有那麼好了。燕婉半垂着眼,不讓她看到自己眼裏的不屑。這蠢女人,若不是自己還需要她爲自己做事,當真是不配待在自己身邊。

  待俞嫣去了後院,氣氛這才又活躍了起來。不過很快,就被一陣敲門聲打斷。

  主人,外面來了執法堂的人,說是請你帶着白翎大人過去。一個小童子將頭伸進院門裏道。

  可有說是何事?你可知來的是何人?爲何不快請進來?燕婉臉上忽的飛了層緋紅,引的衆女一陣嫉妒。

  童子去了過後,沒多久就又跑了回來,主人,來的是執法堂的堂主。他們讓你們快些,說是有急事。

  大表哥?燕婉的臉忽的拉了下來。她來靈寂宗也有些日子了,可是卻沒見過秦崢,今日卻怎麼來了。若是敘舊,又怎的不願進來,難不成是發生了什麼事。她這麼想着,眼睛就往白翎身上瞧,忽的就生出一種不好的猜測來。猶如此,她依然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瞧着從後院過來的俞嫣道:我這裏有事,恐是不能招待衆位師侄了,俞師侄你幫我送送她們幾個。

  見着那童子面上的驚慌,衆女便知不是什麼好事了。只燕婉不僅有一個在陣法堂做堂主的師傅,還有兩個在內門做長老的表哥,想來該是無事纔是。這一想,便強收了臉上微泄的喜色,隨着俞嫣從側門出去了。

  這邊,燕婉整了整衣裳,這才款款的往外院走去。秦崢想着早點回去覆命,見着她和白翎出來,朝左右示意了一下,就頭也不回的往靈寂山飛去。

  燕婉準備了一肚子的話,卻是半句沒說出來,當真是氣苦不休。

  這邊,雲草起身謝過衆長老的道賀後,這才緩緩道:今日叫大家過來,卻是爲着羅掌門之事。羅候,你跟大家說說吧!

  羅候身子一震,不敢置信的看着雲草,這是要他自己請辭。他一時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去看旁邊的秦餘。只可惜秦餘低着頭,不知在想什麼。

  怎麼,你不願說?既如此,秦餘你來替他說。雲草又朝秦餘道。

  秦餘不知是心虛,還是怎麼的,亦是半響不語。徐遊方和其他幾個長老,卻是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何事。只他們雖然加入了靈寂宗,可是時間尚短不說,且還是半路加入的,倒不好插嘴。於是,一個個皆是眼觀鼻鼻觀心,打定主意不說話。

  師叔祖,他們倆不願說,我來替他們說...周英猛的站起來,簡單的將羅候最近的作爲說了一遍。

  羅候冷冷的看了周英一眼,這才上前伏跪於地道:師叔祖,弟子雖有罪,但是罪不至死,還請師叔祖再給我一次機會。

  放心,我沒讓你死,你只要交出掌門之位就行。當然,你不交也得交,我可沒打算問你的意見。雲草冷聲道。

  這話一出,衆人皆是一震。

  師叔祖,我不服。不過是玩弄幾個低階的女弟子而已,何至於如此?這些年,我羅候一直兢兢業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怎麼能這樣對我?對,師傅?阿餘,你快去看看師傅出關了沒有?讓他替我向師叔祖求求情!羅候大聲哭喊道。

  師叔祖,猴子他,他是有苦衷的。秦餘見着痛哭流涕的羅候,血氣猛的上涌,跟着跪了下來。

  哦?有苦衷?難道有苦衷就可以肆意妄爲、濫用手中職權?羅候,你不服是吧?那要不要我讓秦崢細查一下你這些年做的好事?你想讓茅二給你求情?想着你師傅最是心軟是吧?我實話與你說,等你師傅出關,我還得訓他,問問他是怎麼教出你這麼個好弟子的?來人,去看看秦崢怎的還沒回來?雲草將手中的茶杯一把拋了出去,濺了羅候一身的茶水。

  師叔祖,我錯了,我不做掌門,我不做掌門了。羅候聞言慌了,連臉上的茶水也顧不得,不停的磕着頭。

  師叔祖,求求你,饒了猴子這一回吧。凰嬌見羅候的額頭磕出了血,忙拉着不情願的周英一起跪了下來。

  呵呵!既如此,爲何當初知道他做這些事的時候,不攔着他呢?不出來管管呢?現在倒知道求我?我常年不在宗門,你們師傅又是個憨的,是不是隻要我沒發現,你們就不做聲?好一個情深意重,你們幾個真是讓我太失望了!你們念着幼時的情誼,裝作不知道他這些年在做什麼,甚至於在你們師傅面前替他打掩護,可知道有這麼一天?我是該誇你們情意重還是說你們愚不可及?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掌門,掌門,掌一門之命脈,豈是這等貪婪懦弱小人能爲?今日能爲一兩個貪心女子,送出宗裏庫藏之物。明日,是不是山門也可賣於他人?也罷,也怪我和你師傅識人不清,所以也不好多說你們幾個什麼。今天叫你們來,就是告訴你們這件事的。雲草的眼睛先在秦餘幾個臉上掃了一遍,這才又對坐在位子上的幾個長老道:衆位長老雖是半路入門,但既然上了靈寂宗的宗譜,也就是我靈寂宗的弟子。即是我靈寂宗的弟子,自當以宗門爲重,何以作壁上觀?

  我等慚愧,還請雲長老息怒!蘇夔率先站起來道,徐遊方幾個見此,亦跟着站了起來。

  罷了,我知你們來靈寂宗時日尚短,有些事不好出面,也是人之常情。這一次,就算了。只若是下次還遇到這事,還請各位能以宗門爲重。我不管你們是爲何來的靈寂宗,但既已入局,自不能再做那局外人。畢竟宗門好了,大家纔會好。你們也看到了,他們幾個還是太過年輕,沒經過什麼事,日後若是犯了錯,你們該說的還當說。若是他們不服氣,自來告訴我,我自會教訓他們。雲草臉色緩了緩方道。

  徐遊方幾個聞言,再次齊起身應是。

  你們也都起來吧。羅候,你這掌門就莫再當了,且專心修煉吧,也省得再起了歪心思。這段時間,暫讓邱餘做代掌門。你現在就下去,待整理下儀容後,就速去與邱餘交接庶務,將此事告於衆弟子。我警告你,若是你敢使妖蛾子,我可不會再念舊情。至於掌門之位的最後歸屬,且等你師傅出關了再說。對了,燕長老,聽說你入宗的時候將徒兒也帶來呢?雲草瞥了羅候一眼,這才又朝燕山道。

  正是,雲長老可是見過我那徒兒?燕山不明所以的問。

  倒是沒見過,只是聽說過。我聽說你那徒兒有一隻叫白翎的妖寵?可有此事?雲草說着還朝秦餘瞄了一眼。嚇的秦餘大氣不敢出,他終於知道師叔祖爲什們看他不順眼了,感情是白翎那傢伙闖禍的事被師叔祖知道了。這可怎生是好,師叔祖最忌諱宗門弟子相殘,要是知道白翎將人弟子的眼睛都啄瞎了,定是饒不了白翎,屆時婉表妹豈不是要傷心死。都怪大哥,明知道師叔祖要拿白翎,竟是半點風聲也不透露,這下卻是來不及了。

  是也,這白翎是一隻幼年的裂雲鳥,性子烈的很,我那徒兒花費了好一翻功夫才收服它。不瞞你說,那丫頭待它,比待我這個師傅都要親上幾分。不過這也不怪那丫頭,我整日裏沉迷陣法之道,倒是少管過她,她有些埋怨也是該的。燕山笑着道。

  裂雲鳥,這就難怪了。我聽說這裂雲鳥因着生在雷雲中間,性子最是暴戾,少有人降的住它,你這徒兒倒是個厲害的。雲草見燕山如此說,面上緩和了些,沒了先前的冷厲。

  雲長老,秦長老已在殿外,可讓他進來?一個小弟子跑進來問。

  讓他們都進來吧。對了,讓那位姓常的弟子也進來。雲草點頭道。

  秦崢(燕婉)見過太上長老。秦崢和燕婉雙雙跪下道。

  都起來吧。雲草虛擡了下手。這個時候,常櫪也進了殿。燕婉見到他,眼睛猛的瞪大,忙將探頭的白翎給抱住。

  燕婉,你可知道我找你何事?雲草指着常櫪道。

  弟子有罪,沒有管好座下妖寵,還請太上長老恕罪。燕婉一個扭身便跪了下來。燕山坐在高位上,見此有些摸不着頭腦,待見着徒弟旁邊的白翎正往那新進來的弟子眼上瞧,心裏約莫就知道出了什麼事。只他這徒弟,向來是個有主意的,所以他也沒多在意,又端起茶杯喝起茶來。

  如此,我也就不細數你這妖寵做過什麼事了。想來你應該背過弟子手冊,你自個說說,這事該怎麼辦吧?雲草眯着眼睛問。

  燕婉先看了看燕山,見他瞧也沒瞧自己一眼,心下一涼,又去看秦餘。秦餘原不敢出來說話的,可是經她那如水的眸子一瞧,竟是鬼使神差的站起來道:師叔祖,白翎啄瞎了這弟子的眼睛固然有罪,可罪不至死,不如罰婉表妹出靈石買藥,給這弟子將眼睛治好。至於白翎,我想經此一事,再不敢胡作非爲了。

  秦崢聞言,忍不住撫額,他這弟弟幼時看着機靈的很,如今怎會變的這麼蠢。想到這裏,他又去看燕婉,果然見她一臉感動的看着秦餘,臉色瞬間黑了大半。

  還沒輪到你,你就急着跳了出來。既如此,就一併來說說你。我聽說秦崢閉關的時候,是你在兼管執事堂。你給我解釋解釋,這弟子的眼睛瞎了不是一日兩日,爲何延誤到如今還未得到救治?這兇手爲何到今日還未伏法?羅候做爲掌門,還能推脫說自己忙不知道此事?你呢?你難道要告訴我,你也不知道此事?更別說,這兇獸做的惡事可不止這一樁,想來定有弟子來執法堂申訴,執法堂可有出面?還是說?你們將此事一壓在壓?又或者,根本就沒人敢出來指證?因爲他們都知道你這個代堂主和這兇獸的主人有情?不僅是你秦餘,還有我們的外事長老,傳功長老,可不是個個跟聾子一般,竟是沒一人出面管管。我要是這底下的弟子,可不是也只能幹受着。雲草氣極而笑。

  師叔祖恕罪!秦崢幾個又忙着跪了下來。

  行了,別給我來這一套,早都幹嘛去了。多的我也不追究了,秦餘你這腦子,不適合做宗務殿的長老,且退位吧,等明日我們再合計選個人上來。另外,給我去思過崖面壁十年,想想你究竟錯在哪裏?至於白翎,燕婉,我再給你一次機會,你可是有決斷呢?雲草不想再與他們歪纏,直接說道。

  非要如此麼?燕婉摸着白翎的脖子道。

  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若是你早管管它,它又哪裏會惹出禍事!想來,你是想保留它的兇性,也好讓它日後成爲你的助力,可你不該拿同門弟子做筏子。身爲宗門弟子,宗門有難時,自當身先士卒。同樣,弟子有難,宗門亦當護之,而不是任人踐踏。不妨告訴你,不管你同不同意,它今日都得死。你應該感謝,它沒鬧出人命,不然你也逃不了。我與你說這麼多,不過是看在你師傅的面子上。不過即便你跟你師傅倆以離開宗門爲要挾,我也不會妥協。雲草緩緩的道。【妙】

  【書】

  【齋】

  弟子知道怎麼做了。小翎,對不起。燕婉說着抱住了白翎的脖子,白翎似乎知道她要做什麼,竟是拼命的掙扎了起來,誰知道燕婉手裏早就多了一柄薄薄的刀片,竟是瞬間劃破了它的脖子。這一刀既快又狠,白翎還未揮起翅膀,身子就軟了下來。

  燕婉見此,卻是抹了眼淚。起身來到常櫪面前,躬身行禮道:對不起!

  常櫪才見過她狠厲的樣子,早嚇破了膽,見她過來,連連退了數步。

  常櫪,等你眼睛好了,就去執事堂報道吧。雲草再次沉聲道。

  多謝太上長老!常櫪聞言忙跪了下來,這下他總算不用怕燕婉報復他們兄弟倆了。

  今日鬧了一場,想來都累了,除了秦崢,其他人都散了吧。雲草說完擺了擺手。

  等其他人都走了,秦崢這才走到了前面,師傅?

  坐下來說話。

  是徒兒們不孝,讓師傅擔心了。

  知道就好。我留下你,卻是爲了跟你說個事,你茅師兄還未出關,邱餘先前又是在你座下做事的。如今他做了代掌門,你多盯着他些。另外,一個月後,我欲在隱靈山外講道三日,你派人將這個消息散出去,言明凡是有意者皆可來聽道。

  師傅,若是將你要講道的消息傳出去,屆時恐會來不少人。這些人雖不會入宗,可是宗門附近的防務恐怕

  莫擔心,我心中有數,等再過些日子你就知道了。去吧,去勸勸秦餘。平日裏,也多看着他點。今日你也看見了,燕婉是個厲害的,他降不住。雲草笑着道。

  師傅?秦崢有些擔憂的問。

  去吧,師傅沒事!雲草揮了揮手。

  嗯,等您回去以後,讓師妹過去陪陪你,她就是個開心果。秦崢走到一半又轉身道。

  嗯。雲草點點頭,心裏想着到底怎麼找到多寶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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