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鎮天盟的實力!
無盡的雪山中,月神帝國與血魂殿的強者,仍然在搜尋着水月神宮的餘孽。
秦楓沒有繼續在雪嶺中轉悠,雪蓮之心可遇而不求,短時間內,怕是難以找到了。
當然,在撤出雪嶺的過程中,秦楓也打聽到了很多的消息。
第一條:水月神宮已經被兩大勢力成功覆滅,只有宮主雲初然逃走了,水月神宮無數的丹藥戰技功法,被兩大勢力瓜分。
第二條:兩大勢力不但從水月神宮搜出的無數寶物,甚至是整個雪嶺中許多靈材也被兩大勢力武者挖走無數。
而且,讓秦楓極其意外的是,月神帝國在雪嶺竟然尋到了一顆雪蓮之心。
經過拷問幾個月神帝國的強者,秦楓已經很確定,那顆在雪嶺被尋找的雪蓮之心,已經被上繳到了月神帝國皇室。
“如今,九幽白銀衛已成,可以抗衡玄命境強者,月神帝國的至強者,也就是玄命境修爲,如果我偷偷潛進月神帝國,只要運作得當,未嘗沒有機會偷到雪蓮之心的可能。”
“況且,要帶領秦門崛起,也必須要深入月神帝國,瞭解對手如今的實力情況,才能做到知已知彼。”
一念及此,秦楓望向月神帝國的方向,看來他有必要去月神帝國一趟。
不過,現在輪迴血域格局發生大變故,他必須要先回萬骨墳冢一趟,看看秦門如今的情況,順便將楚雲飛等人留在萬骨墳冢,增強秦門的實力。
下一刻,秦楓施展九幽魂隱術,朝着雪嶺外潛去。
自雪嶺到萬骨墳冢,一路上,秦楓發現月神帝國並沒有沉浸在覆滅水月神宮的喜悅之中。
相反,整個帝國的氣氛明顯是有些緊張。
甚至,當秦楓來到萬骨墳冢邊緣時,原本那守在萬骨墳冢外的月神衛,更是全部撤離了。
只有少數的封皇境武者在周圍刺探情報,沒有了之前那種要一鼓作氣滅掉鎮天盟的氣勢。
這樣的情況,讓得秦楓眉頭微皺,這明顯是有些反常。
不過,月神帝國暫時不再如此咄咄逼人,也讓鎮天盟少了一些壓力,多了一些發展的時間。
秦楓快速的掠進萬骨墳冢,進入到了鎮天盟的防禦大陣之中。
一回到鎮天盟,秦楓沒有耽擱,立即讓葉天南召集鎮天盟成員到議事大廳,他有大事宣佈。
此刻,鎮天盟成員,全部聚集在大廳,一個個興奮的望着秦楓,等待着秦楓宣佈一件大事。
秦楓這一次雪嶺之行,前前後後花費了將近三個月。
如今,鎮天盟過百成員突破到了封皇之境,剩下的清一色達到了準皇境,一年之內,所有人都將達到封皇之境。
這樣的速度,讓得秦楓極爲滿意,輪迴血域,掙脫了黑暗動亂後的束縛,已經進入到了新的黃金時期,一個盛世已經拉開序幕。
望着充滿了朝氣的鎮天盟成員,秦楓在心中暗暗發誓:
這個盛世,必將由秦門來主宰!
“諸位,想必雪嶺發生的大事,大家也都知道了,我也不再多說。”
“我此次在雪嶺,爲秦門收羅了一些新生的力量。”
秦楓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一愣,魅影最先反應過來,雙眼精光熠熠的望着秦楓。
下一刻,秦楓先將塗千仞與小蝶從監獄之城放了出來。
秦楓這一手,簡直就大變活人,像是變戲法一般,讓得所有人猛的一愣,眼神之中流露出疑惑之色。
衆所周知,活着的生靈,無法放入儲物袋中。
可現在,看着那突然出現在大廳的兩人,所有人都難以想像,秦楓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難道,難道盟主還有能夠裝活人的儲物袋?
以葉天南等人的認知,自然是想不到監獄之城這等蘊含世界之力的寶物。
這完全超出了他們的認知。
秦楓將衆人的驚訝收在眼中,並不解釋太多,指着塗千仞道,“這位是月神帝國落雪宮的宮主塗千仞,如今加入我鎮天盟,是可以絕對信任之人。”
秦楓的話剛落,塗千仞就恭敬的走上前來,跪倒在秦楓面前,“感謝主人收留,千仞必將爲鎮天盟鞠躬盡瘁。”
嘶!
塗千仞這個運作,頓時讓得鎮天盟成員們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塗千仞可是封皇無敵的強者,竟然對着盟主下跪表達赤誠。
所有人都很清楚,這意味着什麼!
這一刻,鎮天盟成員都倍受鼓舞,一掃之前被月神帝國圍剿的鬱結之氣。
但,下一刻,衆人的驚訝還未平復,三道如淵如海般的氣息,再次浮現在了大廳之中。
“真命境強者!”
雖然楚雲飛三人已經收斂了氣息,可是那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氣息,讓得鎮天盟成員幾乎都難以直起身來。
甚至是塗千仞都一臉駭然的望着這三道身影。
魅影更是眼皮狂跳,她可是記得,其中一人是月神衛的大統領,真命境巔峯的修爲。
當時在萬骨墳冢外,如果不是蠻吉擋住此人,他們恐怕是難以逃進萬骨墳冢。
可這纔過去三個月,主人竟然就已能奴役真命境巔峯的強者了,這等實力提升的速度,讓得魅影的心情久久難以平靜。
此刻,議事大廳中,由於三名真命境強者的出現,整個大廳之中都充斥着敬畏、壓抑、驚駭的目光。
秦楓將衆人的表情全部收在眼中。
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他要的,就是要無限提振鎮天盟成員的信心。
下一刻,楚雲飛三人無視了無數驚駭的目光,恭敬的來到秦楓跟前,低頭齊聲道,“主人。”
主人這兩個字一出,頓時讓得所有人倒吸了一口涼氣。
那怕是魅影早有心理準備,可親眼看到這三人的表現,還是被驚得心神劇動。
秦楓很滿意衆人的震懾,朗聲宣佈道,“楚雲飛、柳擘和魂霸,你三人以後便是我鎮天盟的護法,全力守護我鎮天盟的安全,不得有誤。”
“是,主人!”
楚雲飛三人恭敬的領命,不敢有一絲的違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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