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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18章 诈尸了

作者:未知
我和赵鹏对视了一眼都沒啃声,今晚這事实在太诡异,根本解释不清楚,也而沒必要去解释,因为在世俗的观念中,对迷信的争议非常大,各人的理解也是不同的,我們总不能說在曹家大院看到前几天死去的小媳妇,正在曹家大院当丫鬟受苦役,更不能說跟曹老爷干了半夜仗,如果這么說肯定会把村裡人吓死,既是不把村裡人吓死也会把我們送进精神病院! 所以我和赵鹏心照不宣,什么也沒說,估计明天全村都会传出重大新闻,两個二B青年闲得沒事干,喝醉了跑到乱坟岗哭闹了一晚上! 折腾到半夜我們也困了,老黄和曹大富還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不时還嘀咕几句梦话,我們只好把他俩抬死猪一样抬到到床上,然后自己累的不行了,一觉睡了過去。 早晨醒来来之后,我想起昨晚的事情還有些后怕,酒疯子說我犯了很多忌讳,心裡有些隐隐不安。 等酒疯子一起床,我就去迫不及待的去請教他,沒想到赵鹏那小子也跟了過来,他大概跟我一样都有心病。 “师父,你說我昨晚犯的那些忌讳很严重嗎?真的有麻烦?” 看着着窗外的天空晴朗的沒有一丝阴云,忽然觉得有些无厘头,昨晚的世界和今天的世界完全是两個不同的世界,虽然我昨晚亲历了曹家大院的诡异事件,仍然觉得不真实,如果不是赵鹏和酒疯子也参与了昨晚的事件,我真不敢相信這事真的发生過。 酒疯子說:“你现在的道行浅,肯定是对這些东西半信半疑的,不相信吧,自己见過這些东西自己都解释不了,相信吧你会觉得這個世界很矛盾,這個时候是最危险的!” 不得不說,酒疯子說到我的心裡了,我点了点头,不禁有些佩服他老人家。我跟着酒疯子不仅仅是为了混碗吃,别看他土裡吧唧的一糟老头,实则深不可测,尤其是上次收服女鬼让我大开眼界! 酒疯子很认真的对我說:“我知道你昨晚是为了壮胆才耍二杆子,這可是大忌讳,俗话說鬼在人心中,心中无鬼便无鬼,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我见到這些东西的时候往往视若无睹,不避不让,就当它们不存在,它们就远远地躲开了,這叫心中无鬼鬼怕人,心中有鬼人怕鬼! 你大喊大叫說明你心虚,心一虚鬼气就乘虚而入,鬼气盛人气弱,還沒较量你就败了!” “心中无鬼鬼怕人,心中有鬼人怕鬼。。”我在心裡琢磨了一阵,虽然觉得有些绕口,但是觉得很有道理!” 酒疯子一脸严肃的說:“你昨晚犯了一個最大的忌讳,不该在那种场所把自己的名字报出去,进了我們這一行,我得给你讲两條最基本的禁忌。一是不能泄露自己的生辰八字,二是不能向這些鬼魅泄露自己的名字。” 我不以为然的說:“师父,不至于吧,那么多人找算命先生算命,不都是要先报八字的嗎?這么說的话還沒人敢算命呢!” 酒疯子喝了一口茶說:“那是他们沒遇到坏人,你不能期待人人都是正人君子,俗话說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一旦你的八字泄露出去,落到那些心怀叵测的妖人手裡,哪就麻烦大了!” “嘻嘻,师父,有啥麻烦的?就算八字落到坏人手裡了,他能把我咋样,会隔空咬我?” 我觉得有些好奇,知道师父不会多說,就故意嘻嘻哈哈的套他的词。 “你小子是不晓得厉害,八字落到那些人手裡哪有你的好?轻则下降术,扎引魂针,把你当人偶玩儿,重则让你死都不知道咋死的!” 我吓了一跳,怪不得现在的大人物公开的简介上只有出生的年月,沒有出生日期,原来中间有玄妙的! 酒疯子见我愣在了那裡,就接着說:“還有一点你要切记,不要随便跟脏东西对话,俗话說人鬼殊途,你的道行浅,人气压不住鬼气就要吃亏,你把姓名报给它们更是大忌讳,若是在半夜子时被它们喊一嗓子,你若不知道厉害,冒然答应了,就会被勾走灵魂!” “啊。。勾魂?” 酒疯子的话把我吓了一跳,想起昨晚对曹老爷自报家门大喊大叫,当时感到很爷们,现在却非常后悔,于是连忙求救师父。 “师父,那我咋办呢?” “咋办.凉拌,嘿嘿!”酒疯子见我吓得够呛,嘿嘿一声乐了。 “师父,快想想办法。。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不会让我改名字吧?” 這個事情不解决,始终是心病,话說出去了收不回来,又不能把曹老爷的记忆抹掉,我想总不能让我改名字吧? 现在改名字太麻烦,尤其是成年人,要到派出所重新上户籍,办身份证,還要调查有沒有犯罪前科,虽然事不大,但是派出所那些办事员的脸色太难看,不让你跑個七趟八趟的办不下来。 酒疯子說:“不改名字也行,晚上甭管谁喊你,别答应就行了!” “這事可保不准,万一我半夜睡的稀裡糊涂的答应了咋办?”我說的是实话,谁能保证在睡梦中都是清醒的! “要不我在你脚上绑個秤砣,既是被它们叫了魂也飞不远,我再把你拽回来就行了。”酒疯子见我惊恐不已,越說越沒正形。 “嘿嘿,师父,那就麻烦你了,我若是被叫了魂,肯定会第一個想起你的!”我阴险的一笑。 师父一愣,随即笑骂道:“臭小子,就知道耍小聪明,想套我的本事是吧,好吧,我教你一句安神咒,睡觉前念一遍,可保万事大吉!” 师父教了我咒语,赵鹏就着急了:“张仙儿,還我有呢!我该咋办?” 酒疯子看了看他說:“你沒事,就是在乱坟岗转悠半夜,多少受了点惊吓,你要不放心就拔根眼睫毛压在脚板下,也可百无禁忌。” 赵鹏這小子一听還真咧嘴忍疼拔下一根眼睫毛,放在了脚板下。乡下对迷信這种事都是硬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赵鹏這小子也是這种心理。 越是落后的地方生活越节奏越慢,這一点全国都一样,像曹家湾這样的封闭山村几乎沒有時間概念,校长老黄和村长曹大富一觉睡到十点多才起床,听說我和赵鹏昨晚醉的跑到曹家大院哭了一宿,顿时笑的合不拢嘴。 “你们年轻人就是不行啊,沒喝几盅就出這么大洋相!”老黄笑的岔气。 “草家大院你们也敢去?真是酒壮怂人胆!沒想到赵鹏這小子也出息了!” 曹大富說到這裡,看着老黄說:“昨天的酒菜還有吧,今天接着拍摆一桌,张仙儿轻易不来,咱们不能失礼啊!” 酒疯子呵呵一笑,沒有吱声。老黄知道曹大富是個吃货,他哪裡是招待酒疯子,分明是自己借机卡油,不把剩下的酒菜吃完是不会走的,村裡的小学也在村子管辖范围内,老黄自然不敢得罪他,连忙說:“有有有,昨天還剩下不少呢,我让小徐老师拾掇拾掇,再弄几個菜!” 因为昨天的菜還剩了好多,小许老师稍微一倒腾又是一桌丰盛的酒菜,大一会儿酒桌就摆上了,在這样的山村沒有比吃喝更重要的事情了,只要赶上了酒场什么事都忘了,他们不认为這是堕落,而是口福。 曹大富很满足于這样的生活,他馋酒,爱酒,恨不得整天泡在酒缸裡,只可惜罗家湾太穷,一年喝不了几场酒,所以曹大富非常珍惜每一次喝酒的机会。 他刚端起酒盅,砸吧了一下嘴,正准备把酒盅裡的酒一口焖了,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急促的喊道:“村长,村长。。” 随着一连串的喊声,一個五短身材的汉子急三火四的冲了进来。 村长曹大富两眼一瞪,冲来人吼道:“赵六娃,你喊個球啊,你爹死了還是你娘死了?老子喝個酒都喝不痛快!” “村长,出事了。。吴大愣的婆娘跑了!”赵六娃一脸惊慌的說。 曹大富不以为然的說:“婆娘跑了报官去啊,到镇派出所报案去,关我個球事,又不是我婆娘跑了!” 曹大富說到這裡忽然愣了一下:“不对啊。。你刚才說哪個婆娘跑了?” “吴大愣。。是吴大愣的婆娘跑了!”赵六娃带着哭腔說。 曹大富忽然破口大骂道:“****你大爷的赵六娃,吴大愣的婆娘前几天不是在曹家大院吊死了嗎?你青白日說鬼话,诓老子开心呢!” “村村村。。村长,吴大愣的婆。。婆娘确实跑了,是从棺材裡面跑出来了!棺材盖子被掀开了。。诈尸了!” 赵六娃因为极度惊恐,脸上已经扭曲变形,浑身哆嗦個不停,结结巴巴的差点跪下了。 曹大富一听,手裡的酒盅“啪”的一声掉在了地上,顿时脸色苍白,一下固化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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