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第54章
秋天接着翻身面對窗外,太陽已經很大了,穿透玻璃落在地板上。手機就在牀頭櫃,看錶,11:58她躺平看着天花板,也就是說幾個人一大早開車幾個小時拍了幾分鐘的照片後在民宿睡了一上午
她翻身下牀,出了自己睡覺的這個房間對面就是個門,秋天輕輕打開,地攤上的外套不是張逸飛的,背對着房門的腦袋上頭髮比較長,不是張逸飛。她悄悄關上門沿着樓梯下樓,她四處張望,這是個小複式,樓上兩個房間,樓下應該是有浴室。她先往左手邊看,還是一間房,門打開着,躺着的是張逸飛。
張逸飛躺着打遊戲,聽見動靜往門那兒看。“醒了?”
“嗯。”秋天走進來,這個房間不大,只能放下一張牀和一個牀頭櫃。牀尾有個大窗戶,開了個小縫兒透氣。張逸飛拍了拍牀,“來。”
秋天乖乖爬上去躺在他的懷裏,她躺在他的肩上,張逸飛摟着她的脖子兩隻手操作手遊。
秋天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看他打遊戲,等他打完一把後,張逸飛給手機充上電把秋天摟在懷裏。“睡得好嗎?”
秋天擡頭看他的下巴,他閉着眼靠在自己的頭上,懶懶的出聲。
“很好。”她擡手豎起食指在他的下巴處颳了刮,將視線投到窗外的風景上。樹上掛着沒有完全融化的雪,太陽照射,閃閃發光,點綴在藍藍的天空中。看得人心情非常好,秋天換了個姿勢爬在張逸飛的胸膛上,一邊聽他的心跳聲,一邊看着窗外的風景。
太陽剛亮的時候喫的早飯,現在也餓的差不多了。樓梯間傳來腳步聲,張昕雨和彭宇分別下來,兩個人排排坐在牀邊上,四個人安安靜靜的等完全清醒。彭宇打了個大哈欠,伸了個懶腰。“做飯?”他揉了揉自己的肚子,“餓透了。”
“好。”張昕雨手撐着腦袋,回答好後繼續發呆。
秋天翻身下牀,張逸飛就跟在他屁股後面。食材都堆放在門口,那裏溫度低,完全不用害怕壞掉。燒烤的工具民宿全部提供了,他們只需要調調調料和處理生食。
張逸飛蹲在地上生火,彭宇在旁邊遞柴。張逸飛火生的很順利,張逸飛百無聊賴的仰頭看天。“逸飛,你去澳洲有需要生火的需求嗎?”
張逸飛戴着手套往爐子裏扔碳,瞥了他一眼,“沒有。”
“那你怎麼生的這麼快?”他之前看某個節目,嘉賓生火很不容易,很容易滅。“而且火還挺旺的。”他往旁邊躲開,因爲裏面的柴“啪”發出那種木柴折斷的聲音,小火焰也往外炸。
“以前看我爺爺生過。”張逸飛就是憑着感覺走的,用小木塊點燃作引子然後放柴,火燒的大的時候往裏面埋碳。
也許是彭宇誇的略微有點早,十分鐘之後火果然滅了。“張逸飛!”彭宇站在牀邊,看外面的爐子,他雙手爬在窗戶玻璃上,指着外面,“滅了。”
張逸飛過去檢查,碳蓋的嚴嚴實實。“你剛加碳了?”
“嗯,我覺得多一點肉熟的快。”
“是不是碳壓的太實缺氧了?”張逸飛猜測。
彭宇聽着他分析,若有所思的點頭。“應該是。”張逸飛夾出來了後幾個重複剛纔的步驟,火又燒起來了。
幾個人都是第一次烤肉,覺得很新鮮。幾個人就圍着烤架坐着,各烤各想喫的菜。風一直往彭宇的臉上吹,他實在受不了,“我怎麼這麼倒黴。”他抱怨連連,只好站另一邊給三個人遞菜。
秋天烤了一串魚豆腐,她拿到張逸飛的面前,“啊”
張逸飛張嘴吃了一口,秋天眼睛亮亮的,“怎麼樣?”
他嚼了幾口,點了點頭,“好喫。”
秋天咬了一口,“好喫!不鹹不辣的剛好。”
她把串兒換了個新方向遞給張昕雨,“嘗。”
“嗯確實好喫。”
彭宇在一旁犯賤,把剩下的魚豆腐全收入口中,一邊嚼一邊說:“魚豆腐本身就好喫,很難做難喫的。”
“別犯賤!”秋天白他一眼,作勢要把串兒搶回來。“誰再喫我的串兒誰是狗。”
彭宇笑着把最後一個送入口中,“錯了錯了。”
張逸飛頭擡起來,看着站起來的秋天後若有所思的看了一會兒後又繼續烤串兒。
喫晚飯彭宇很主動的起身承擔起收拾垃圾和洗碗筷的任務。
下午打算去附近散散步後收拾回家。
秋天把門兒鎖好後去找張昕雨,彭宇蹲在地上,張逸飛站着,兩個人找了個小角落吸菸。冰冷的空氣彷彿讓煙霧飄散的速度變緩,風吹着秋天的頭髮,髮絲跟着風飄散,在秋天的面龐來回拂動。
秋天看着他的背影,張昕雨看秋天到了,就喊他倆,“彭宇,張逸飛!”兩個人手裏夾着煙,鼻頭被吹的通紅,回頭。兩個人把煙滅在民宿主人專門準備的滅煙處後插着兜過來。秋天盯着他一路走過來,直到他站在自己的面前。
“走嗎?”
“嗯。”秋天挽着他的胳膊,“你”
“?”張逸飛盯着她的眼睛,捂着嘴巴,“味道很重嗎?要不我先”站的離你遠一點。
“不是。”秋天停頓了幾秒,雖然吸菸不好,但是她衝張逸飛擺擺手,張逸飛意會,彎腰把耳朵貼她嘴巴附近。“什麼?”他動了動喉嚨。
“你剛剛好帥啊。”秋天手捂在自己嘴邊一側。
張逸飛慢慢直起身子,側頭和她對視。秋天有些害羞的樣子,忍不住笑。他也忍不住笑了,握拳在嘴邊。“好了,走吧。”
“嗯。”
四個人兩前兩後的在附近的平坦的地方散步,感受大自然。
秋天挽着張逸飛的胳膊,看着四周的風景。她低頭看兩個人的腳步是否一致,接着直視前方的落日。張逸飛忽然彎腰出現在自己的斜前方,秋天看他,“幹嘛?”
張逸飛不由分說的親了她嘴巴一口,秋天睜大眼睛,看向四周,又看向站回去的張逸飛。“幹嘛?”
“剛纔想親沒親,現在補回來。”
“嘁。”秋天蹭了蹭地上的雪。
走累了兩個人就找了個有石頭的地方,把上面的雪用手撥開後鋪上塑料紙坐上去。秋天枕着張逸飛的肩膀,覺得現在的心情非常好。
“張逸飛。”她小聲的叫他。
“嗯?”
“其實我平常心情都挺好的,每天都沒什麼起伏,就是一直開心。”她摟緊他的胳膊,“可是我現在開心的程度增加了。”
“因爲你。”她擡頭,看着張逸飛的側臉。
“嗯。”張逸飛垂下視線,“那要不要親一下?”他越離越近,和她額頭貼着額頭,鼻尖貼着鼻尖。
“好。”秋天縮了一下脖子,笑嘻嘻的迎上去閉眼。
回程是秋天開的車,先開到張逸飛家後彭宇再和張昕雨一路開回去。
張逸飛揹着秋天的包和自己的挎包,秋天拿着鑰匙走在前面。秋天剛進門,張逸飛就緊貼着跟進來鎖了門,將秋天轉身壓在門板上,秋天手上鑰匙都沒來的及放。
屋裏沒人,就他倆。張逸飛的呼吸聲就在她耳邊環繞,秋天緊張的咽口水,拿着鑰匙的手還舉着。“幹嘛?”
張逸飛慢慢的低下頭,手貼上她的臉頰,和他鼻尖貼着鼻尖。歪着頭和她接吻。
接着嘴巴繞到她的耳邊,“汪汪。”
“?”秋天忽然想起下午喫燒烤的那句“誰再喫我的串兒誰是狗。”,她“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推開他的腰,“你哪兒學的?”
“忘了在哪兒看的,我想讓你開心。”
“哎呀。”秋天把鑰匙放玄關上,“我那會兒說着玩兒呢。”
“不過我還是很開心。”秋天摸着他軟軟的頭髮,踮起腳尖和他接吻。
秋天被他慢慢帶回房間。
秋天躺着張逸飛的懷裏,眼角還掛着淚痕。張逸飛一臉神清氣爽,低頭親吻她的肩膀。
秋天慢慢傳來勻稱的呼吸聲,張逸飛在她的臉頰上親了幾口,拍着她的背,安撫她的情緒。
秋天一覺睡到了早上9:00,身上是長袖長褲,牀單也已經被他換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完全沒有印象。她穿着拖鞋出門,張逸飛坐在陽臺的凳子上,手機上放着音樂。
她慢慢走過去,彎下腰從背後抱着他的肩膀,張逸飛回頭,“醒了?”
“嗯。”
他稍微用點力拉她,讓他坐在自己的懷裏,手圈住她的腰。張逸飛臉貼着秋天的背,輕輕的吻落在她的頭上,“還痛嗎?”
秋天“噌”的臉紅了,“”她忽然尷尬的不想說話,音樂也切到下一首。秋天聽到這首歌,臉更紅了,她手抓在他的腿上。
張逸飛注意到她越來越紅的耳朵,悶聲笑。
秋天聽到他的笑聲,氣急的拍了拍,“關掉!”
“嗯。”
“換一個歌單。”她轉過頭,嚴肅的對他說。
“好好好。”張逸飛拿着手機的手暫時停下,“知道了。”
兩個人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聽音樂,秋天換了個姿勢坐在他懷裏。兩個人聽着聽着就情不自禁的接吻。
“好喜歡你。”秋天捧着他的臉,俯視他仰起的臉。
“我愛你。”
“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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