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八章 明樓勢力
“主人。”齋藤飛鷹看到陸有豐與龐元青出手對付秀峯和尚,便想出戰。
然而,秀峯和尚卻是將手一舉,說道“你不要動,我要是連這些人都對付不了,將來又怎麼能成爲扶桑第一高手?”
聞言,齋藤飛鷹便站住了,但一雙眼睛,卻陰森森的望着某處。
王默見齋藤飛鷹望向自己,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先是一愣,接着便明白過來。
他與李神君頗有交情,齋藤飛鷹曾對李神君下毒手,定然也把他視爲敵人。如果有機會的話,齋藤飛鷹肯定會殺了他。
“師父。”
這一次,沒人可以管的住吳巧兒,飛身撲出,去到明婆婆落身之處,想要爲明婆婆運功續命。
可是,明婆婆已經耗光了全身元氣,活不了多久,一把將吳巧兒推開,說道“巧兒,爲師的債已經還完,再也不欠誰。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那個朋友嗎?”
吳巧兒淚水漣漣,點頭說道“記得。”
“我死了之後,你就去投奔她。我與她有着幾十年交情,她一定會將你照顧好。”
“可是。”吳巧兒說道。
“不用可是了,我是個什麼脾氣,你還不清楚嗎?對了,不要找任何人報仇,這都是我自找的。”
吳巧兒擡起眼來,狠狠地瞪了一眼董元元,然後對明婆婆說道“師父,這個人把你害的這麼慘,我不會放過他!”
“哼!”明婆婆生氣了,“我說過,不要找任何人報仇,你是沒聽到嗎?”
然而,一向聽話的吳巧兒,卻是不聽,說道“師父,我知道你老人家這麼做是爲了我好,但我在此立誓,若不殺了害死你的人,我就不叫吳巧兒。”
董元元聽了這話,卻是一笑,說道“你叫巧兒是吧?我是你師父的老情人,以後你跟着我,我不會讓人欺負你。”
聽了這話,吳巧兒倒沒什麼。
明婆婆卻是氣得差點斷氣,一把抓住吳巧兒的胳膊,低聲叫道”巧兒,你聽我說,不要爲我報仇,這都是我自找的,怨不得誰。”
吳巧兒想說什麼。
但這時候,秀峯和尚體內那股光芒突然增強。
秀峯和尚神色略顯痛苦,叫道“快點幫我。”
“是,主人。”
齋藤飛鷹迅速去到秀峯和尚背後,一掌按在齋藤飛鷹身上,將真氣源源不斷輸入秀峯和尚體內。
董元元以爲自己的機會來了,身如閃電飛出,雙掌封印出去。
“咦。”古象僧叫道,“這不是失傳了多年的驚元掌嗎?他是從那裏學來的?”
驚元掌?
王默楞了一下。
霎時之間,董元元雙手落在了秀峯和尚的胸口上。
可是,沒等董元元將秀峯和尚打傷,秀峯和尚體內爆發出更加體內的光芒,一股嚇人的力量衝出,要不是董元元收手得快,只怕已死在這股力量之下。
董元元瞬間飛出三十多丈外,堪堪避開,卻是嚇得不輕,叫道“秀峯和尚,你……誰?”
“是我。”一個聲音響起。
董元元嚇得魂飛天外,轉身一瞧。
不知什麼時候,他身後多了一人,比他高了半個腦袋,距離也就不到六尺。
來人雙手背在身後,即便是沒有發功,也給人一種所向無敵的感覺。
“白玉皇!”董元元失聲叫道。
“原來你知道我是誰。”那人正是白玉皇。
夜色下,面上戴着面具的他,看上去更加神祕,實力也更深不可測。
“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爲什麼要……”董元元說道。
“不爲什麼,就是想玩玩。”白玉皇說道。
原來,董元元已被白玉皇用氣機鎖定,他一旦反抗,隨時會被白玉皇出手。
而白玉皇的段位,一招之內,就可殺了他。
“白玉皇。”董元元定了定神,說道,“我知道你的目的也是爲了得到八咫鏡,秀峯和尚就快能使用八咫鏡的力量了,我要是你,纔不會把時間浪費在別人身上。”
“嗤。”白玉皇發出不屑的笑聲,“就算八咫鏡的力量被秀峯得到了,我也有辦法殺了他。你以爲我不知道他沒死嗎?我故意放走這個扶桑人,就是想讓秀峯和尚自己把八咫鏡交出來。”
看到這裏,王默不由滿頭霧水。
難道白玉皇白天所得的那個東西不是八咫鏡?
如果不是的話,那又是什麼?
力量怎會那麼強!
“既然你如此有把握,那就把我放了,反正我對你沒有任何威脅。”
“威脅?”白玉皇語氣輕視,“你配嗎?”
話音剛落,只聽砰的一聲,白玉皇甚至沒有出手,只是從身上散發出一股氣息,瞬間打在董元元身上。
董元元段位雖高,但在已被白玉皇鎖定的情況下,也只能承受,轉眼飛出十多丈外。
“白兄。”驀地,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飄飄忽忽的,段位之高,雖未入神,但已是“坐照”高段,“請你看在我家主人的面子上,留他一條性命吧。”
白玉皇似乎知道此人來了,目中並沒有詫異之色,先是望了一眼秀峯和尚,然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樓五。”來人說道。
“這不是你的真名。”白玉皇說道。
“白兄果然厲害,樓五確實不是我的真名,不過我用樓五這個名已有三十餘年,不是真名勝過真名。”
白玉皇原本可以讓對方說出真名,但他沉默了一下之後,只是問道“你家主人叫什麼名字?”
“我家主人被尊爲‘大先生。”
“明樓樓主?”白玉皇的語聲難得驚訝。
“是的。”樓五說道,“沒想到白兄聽說過我家主人的名號,當真是……”
“不用客套了。”白玉皇說道,“我雖然沒有見過明樓樓主,但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好,我看在他的面子,不取這個小人的性命。”
“多謝白兄。”
話落,只見一條人影從遠處迅速過來,段位雖然不高,但輕功極佳,將奄奄一息的董元元從地上抱起,很快去了。
王默本來想說什麼,但話到嘴邊,硬是嚥了下去。
“我不能打草驚蛇。”王默心裏想,“如果義父的死真跟這些人有關,我這麼做,就等於是暴露了身份。明樓是什麼?大先生又是誰?怎麼以前沒聽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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