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不知道
雖然震驚,但是秀才的手腳卻沒有絲毫的停頓,用力的拉扯了一下無果之後,右手豎起,手臂中的火靈氣迅速凝聚,化成掌刀,狠狠地切向了週三正握着自己的手腕的右手。
秀才的目的是好的,只可惜他面對的是週三,一個怪物,一個變態。
右手眼看就要切中週三的手腕,秀才眼底的狠色一閃而過,即使是週三受了重傷,自己這一次攻擊也絕對不會收回。
呼!
秀才感覺自己飛了起來,眼前的週三飛快的旋轉着。
週三抓住秀才的手腕,看着秀才一瞬間驚詫的表情,嘴角撇了一下,隨後右手中狂暴的力量瞬間爆發,本來還在醞釀後招的秀才直接被週三甩到了空中,旋轉了幾次之後,週三感覺力量已經足夠,右手一轉,已經把秀才狠狠地摜在了地上。
看着場中飛飛揚揚的塵土和重物墜地的巨響聲,外圍的人早已經被震驚的呆在了那裏,渾然不覺塵土已經飛進了嘴裏。
這還是人嗎?這是周圍所有人的想法。
秀才一臉狼狽的從地上站起來,眼神中的驚詫已經一掃而光,如今這個時候,秀才自然已經猜到週三的情況,嘴角扯出一絲苦笑之後,朝着週三點了點頭。
“我輸了。”
“嘿嘿,認輸了,其實我還沒過癮呢。”週三朝着秀才嘿嘿一陣奸笑,隨後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嘴脣。
“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過癮的。”秀才說完話,轉身走出了活動室。
“以後不許打架啊!”週三在秀才身後高聲招呼了一聲。
事後,週三自然受到了一陣吹捧,週三一臉小意思的表情,美滋滋的接受了這些讚美。
還沒到中午下班的時間,週三和值班的幹警打了一聲招呼,急衝衝的跑了出去。
後山
週三盤膝坐在地上,皺着眉頭看着自己的雙手和雙腳,仔細的回憶着自己和秀才的戰鬥。
秀才的實力週三看的清清楚楚,火靈氣,凡境一重的實力。只是自己這個剛剛激活了靈氣不久,明顯還只是“試驗品”階段,凡境一重距離自己也是無比的遙遠。爲什麼能夠看穿秀才的實力,而且週三十分肯定,如果自己願意,秀才在自己的面前根本撐不過一拳。
週三仔細研究了半天,卻絲毫沒有頭緒,索性放棄了研究。
週三站直身體,眼睛瞪着遠方,腦袋裏回憶着與秀才切磋的過程,隨着回憶的加深,週三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身體漸漸與記憶中的戰鬥重合,腳下步伐看似混亂的移動,卻總是能夠輕鬆的避過秀才的攻擊。
週三意識裏不斷的演示着剛剛的步伐。
呼!
週三腳下一動,隨着腳掌落地的瞬間,一拳朝着前方狂暴的轟出,意識裏秀才的身影也徹底消散。
週三緩緩睜開眼睛,嘴角帶着一絲愜意的笑容。
“這老貨這套步法真是不賴呀。”週三看着身後的腳印和自己最後一次攻擊的時候踩出來的半寸深的腳印。
“老貨,老貨……”週三站在山頂招呼了兩聲。
空間轉換
“啥事?”暗舒舒服服的靠在椅子裏,頭也不擡的問着。
“你那步法叫什麼?”
“驚蝶步。”
“我爲什麼能看出階段超過我的人的等級?”週三繼續問着。
“你以爲凡人煉體訣是什麼?垃圾嗎?”暗斜着眼睛看了週三一眼。
“那我現在的狀態算什麼?”週三指了指自己的丹田。
“不知道。”
“那我怎麼突破?”
“不知道。”
“我丹田裏爲什麼會出現五個靈氣球?”
“不知道。”
“凡人煉體訣不是很牛嗎?”
“是。”
“那爲什麼什麼都不知道?”週三一臉純真的看着臉色逐漸鐵青的暗。
“滾!媽的,老子怎麼會看中你這麼一個懶貨,你自己那腦袋是幹什麼的?就有喫飯的用處嗎?”暗的怒吼聲在空間中響起,隨後週三直接狠狠地拍在了堅硬的山坡上,不偏不正的一塊拳頭大的石頭剛好頂着週三的要害上。
啊!
不似人聲的慘叫回蕩在山上。
週三捂着自己的“寶貝”,姿勢怪異的蹦躂着,嘴裏一陣一陣的抽着冷氣。
“你大爺,不告訴就不告訴,非要下這麼重的手,而且還往老子命根子上招呼,你他孃的是不是嫉妒?老貨,你等着,老子總有一天要把這一下還回來……”山谷間迴盪的全是週三的胡言亂語,還有偶爾響起的抽氣聲。
回到宿舍之後,之後衝進洗手間裏仔細的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之後,結束了腦袋裏對暗的詛咒。
下午自然沒有事情可做,週三翹着二郎腿躺在牀上,嘴裏叼着香菸,閉着眼睛哼唧着自己“創作”的歌。
嘟嘟嘟……
警務通的聲音響起,週三閉着眼睛摸過,摁了免提鍵。
“歪?誰?有話快說。”週三囂張的哼唧了一聲。
“小兔崽子,是老子。”監獄長的聲音在警務通裏傳了出來。
“我靠,怎麼是你?哦哦哦……監獄長,啥事?”週三真想抽自己幾個大嘴巴,以便告誡自己嘴巴不能比思想快。
“你靠誰?媽的,反了你了。”
“沒沒沒,沒說您,說舍友呢。”週三打着哈哈。
“今天晚上下班之後來我辦公室。”監獄長冷冰冰的說了一聲之後掛斷了警務通。
“這下子玩大了……”週三感覺自己的後背嗖嗖的直冒冷風,大冷的天自己居然有點中暑的感覺。能力自己有,而且監獄長這樣的普通人,自己站在那裏讓他打,他也得把自己打成腰間盤突出。但是週三畢竟還不是一個歇斯底里的壞人,總也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所以現在週三正在滿腦袋的轉悠怎麼給監獄長找個臺階,把他老人家安安穩穩的扶好站穩,讓自己也少挨一點收拾。
警務通嘟嘟嘟的響起,週三一把抓過,看着是自己定的鬧鐘,總算心裏踏實了一些,但是卻又瞬間提了起來,六點整,下班的時間。
週三一路上都在低着頭琢磨,直到人已經站到了監獄長辦公室的門前的時候,也沒有琢磨出什麼,只能硬着頭皮敲了敲門。
“進來。”
辦公室裏響起有力而冰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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