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命門與神棍
嗖嗖
又是兩針扎進了師兄的小腿,一時間慘叫聲是此起彼伏。
“不要!不要!不要啊!”長槍的表情都快死了,鼻涕從鼻孔裏流出來已經快流到脖子上去了。
愛情的模樣?週三呲牙想着,怎麼這麼噁心。
“最好我問什麼你們都能實話實說,這樣,起碼我能讓你們倆死個痛快。”鋼針在雙修獵人的手裏滴溜溜的轉悠着。
“師門。”
“無生谷。”
“境界。”
“靈境一重。”
“這次你們參加海選的一共有多少人?”
“一百人。”
“最高什麼境界?”
“靈境四重。”
“你們無生谷參加此次豐都鬼戰的目的是什麼?”
“不知道。”
“不知道?”
“我們真的不知道,我二人在這百人之內只是最低的境界,即使有特殊的任務,肯定也是由那些靈境四重的師兄們去完成。不過我倒是偶爾聽說本次參加豐都鬼戰的目的是第二名的獎勵。”
“爲什麼不是第一的獎勵?”
“據說第二的獎勵牽扯到一個很大的祕密,至於具體什麼祕密就不知道了。”
“你們所持的鬼器是哪裏來的?”
“這是爲了這次任務,師門爲我們配發的。”
又瑣碎的問了一些東西,直到週三快要睡着的時候,耳邊突然傳來嘭嘭兩聲,睜開瞬間就看見兩團煙霧正在慢慢消散,不用想也知道,這應該就是那兩個師兄弟了。
身邊的雙修獵人一邊在衣服上蹭着手,嘴裏還在一邊墨跡着:變態、死變態……
看來不錯,果然又大貓膩。只是這地府現在也流行這個嗎?週三不禁更深層次的想了一下,直到把自己想的開始噁心之後才強迫自己不再去繼續聯想。
“這是鬼咒。”雙修獵人扔過來一塊牌子。
牌子不大,黑不溜秋的顏色,兩面刻着不同的浮雕,浮雕鬼面猙獰,看起來就讓人有點毛骨悚然的感覺,至於材質,週三感覺像木頭,可惜掰了幾下卻沒有絲毫變化。
“不用試了,這鬼咒是用地府的千年腐木的芯做成的,別說是你用手掰,就是拿鬼器砍你都砍不動。”雙修獵人在旁邊提醒。
“你知道的倒是不少。”週三擡頭,眼神平靜的看向雙修獵人。
“我知道很多,甚至我知道你不是地府的人。”雙修獵人說。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申昆,地地道道的地府人。”雙修獵人伸出手。
“週三。”週三回答,伸手握了一下。
“你好像瞭解一些其他世界的禮節?”週三問,倒是沒有直接的說出是人間的禮節。
“看來你也知道這些人間的禮節。”申昆直接點了出來。
“沒辦法,我就來自人間。”既然大家都沒有隱瞞,週三也是直接承認了自己的“身世”。
“看來你倒不是爲了搶我的地圖。”週三繼續說。
“不是。”申昆回答。
“那是爲了什麼?”
“爲了你。”申昆直直的盯着週三,眼神有點火辣。
“你不會?這有點噁心。”週三看着申昆的眼神,臉色有點泛白。
“不是,我很正常。我也是爲了師門囑託來的。”
“又是師門。你是啥門派?”週三嘴巴撇了一下,最近自己總和師門什麼的扯上關係,說實話,到現在爲止,自己有點煩。如果自己的實力足夠的話,週三相信自己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把這些個門派好好規劃一下,比如全滅掉。
“命門。”申昆回答。
“命門?沒聽說過。”週三沒有絲毫演示。
“你要是聽說過就不對了。”
“爲啥?”
“命門是一個傳承了數萬年的門派,但是卻絕對的隱世,就算是偌大的地府,知道命門存在的人也絕對不會超過兩人,當然那些大神除外。”申昆說。
“好像很牛的樣子。”週三突然覺得這個門派好像挺有意思,再加上這申昆明顯沒有惡意,所以到時沒有把這命門劃歸到自己討厭的行列裏去。
“不是牛,是人少。”、
“人少?”
“嗯,一個師傅,一個徒弟,就倆人。”
靠!
週三感覺自己的語言似乎有點匱乏,這門派,這還能叫門派嗎?這連一家子都不夠數吧?
“嗯……嗯……,牛,你這門派真牛。”
“那你找我幹啥?”週三繼續問。
“師傅算出來讓我來找你。”
“你師傅呢?”
“算你把自己算死了。”申昆很平靜。
“和我沒關係。”週三說。
“當然,他自己要算的。”
“我靠!你好像對你師傅的死並不怎麼悲哀。”
“當然,我和我師傅都知道他啥時候死。”
週三感覺自己的腦袋又開始嗡嗡的了,這都是什麼事。
“你們……嗯……你的門派會……那個……那個算?反正就是那個。”週三連說帶比劃的說着。
“對,我們這個門派,現在也可以說是我的門派了,說我就行了。我們大部分事情靠算。”申昆說。
“我覺得你不應該叫申昆。”
“爲什麼?”
“我們人間管你這樣的叫神棍。”
“無所謂。”
“神棍,那你師傅說沒說讓你找我幹啥?”
“沒說。剛算完你的事,就說了一句讓我來找你就掛了。”“神棍”說。
“那咱倆怎麼辦?”週三問。、
“我跟着你。”神棍說。
靠!老子憑啥讓你跟着我,咱倆這關係還沒到形影不離的程度吧?週三斜着眼睛看着神棍,這貨從這個角度打量簡直太配神棍這個身份和這個名字了。眼皮微微的耷拉着,擋住了那雙賊兮兮亂轉的眼珠,雙手抄在袖筒裏,臉上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這要是再來個左手六右手七的掐算一下,絕對的神棍,放在人間半小時之內絕對是被抓起來的貨,罪名肯定是傳播封建迷信。
“我憑啥讓你跟着我?”週三倒是嘴快。
“除非你殺了我。”神棍回答更是乾脆。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很無賴。”
“知道。”
“知道你還幹?”
“師傅交代的。”
“你師傅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他但是我答應他了。”
“我身邊事不少,而且很危險。”
“我知道。”
“又知道?”
神棍沒有說話,而是伸出左右掐算了起來。
還真掐呀?週三瞪着眼睛看着那手指眼花繚亂的掐動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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