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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狼空
后来,顾生换班了,估计是因为和高雅兰的事,老师强制隔离二人。却殊不知,那俩人之后也就沒什么交集,做這些都是多此一举。

  因此,夏河好多天都沒有和顾生說過话。甚至沒怎么见到過他。

  某天,当夏河走进教室,却看见前座的高雅兰趴在桌上哭泣,她肩膀颤抖,发出很轻微的啜泣声。

  夏河感到诧异,便看向一旁的同学,问:“她怎么了?”

  那同学招手示意他靠近一点,凑到他耳畔轻声說:“她爸是杀人犯。”

  說罢露出一個极其厌恶的神情。

  夏河从那同学眼裡看到了歧视与隔阂,就算几天前大家還是好朋友,当知道真相后,便可以抹去之前对高雅兰所有的好感,余留下的,只有距离。

  之后這事便传遍了整個年级。

  第20章羞耻

  那天傍晚,夕阳垂在天边,余晖很淡,沒有往日那般浓重的色彩。

  周郁被开着小洋车的老妈给接走了,临走前還让夏河上自家坐坐,夏河像往常一样礼貌性拒绝,然后骑着自行车走往自家方向。

  秋风萧瑟,街景泛黄,有种与生俱来的落寞感。

  夏河沒骑多久,便看见前面有個熟悉的身影,穿着校服,马尾辫,身材很纤瘦,并且骑着的那俩自行车比她本人大很多,完全不好控制。

  平时高雅兰住宿,放假时才会回一趟家。因为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几乎很少与人說话了,一直是默默坐在位置上看书。但尽管自己沒有一点错,可平白无故四起的恶意,倒沒让她好受。比如出去食堂吃個饭总是沒有座位,排队接开水总是被挤走,背后的讽刺,寝室裡的排挤。就好像她是那個杀人犯似的。

  夏河很同情她,会悄悄给她带来早餐,趁她還沒来时放她课桌上。這样做的意义,只是想让她知道,尽管世界冰冷,但总還有一丝温暖的。心裡全是苦涩的人,给一点甜就能填满。

  但,高雅兰却不敢接受那份好意,常常将早餐递回给夏河。

  那天俩人同行了一段路,夏河不是刻意跟在她身后。但高雅兰显然有些忌讳他,不知出于某种原因,她将脚踏板骑的更快了些。

  夏河看出对方在躲自己,却不以为然。可能是他那俩车比较高级,轻轻松松就能超越对方。他本想着快点回去,既然对方不想自己靠近,他可以假装沒看见。但那姑娘忽然一個紧张,车头歪倒控制不住,随即人连同车都翻在了地上。

  见她出事,夏河猛的刹住车,从车上下来跑到她面前,伸手扶她,說:“沒事吧?”

  高雅兰整只脚被翻到的车轮卡了一下,小腿上被划破,出了血。另外那猛然跌倒在地,想必身上也摔的很疼。但她忍着,咬紧牙,从地上站起身来,摇摇头說:“沒事······”

  她說着扯动裤边,看了眼自己的小腿,随即眼泪憋不住,流了下来。

  夏河說:“你腿上流血了,去医院包扎一下吧,你這车子有点生锈,小心得破伤风。”

  高雅兰抹了一把眼泪,淡淡說:“沒关系,我回去自己处理吧。”

  她說罢想去把那俩老旧的自行车扶起来,那细胳膊有些微微颤抖,扶起自行车都有点艰难。夏河在一旁看不下去,上前拉過她的手說:“走吧,我带你去医院。自行车放這,沒人会要的。”

  高雅兰沒說话,一委屈,真哭了起来。

  夏河沒法子,他平时面对小孩哭都是冷冷一個白眼看過去,给人一個警告别吵到自己。但面对女生,他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太热情了不行,太冷淡了也不行。

  既然她想哭,那就让她哭吧。

  他走到旁边把自己的车子上锁,然后再迂回到抽泣的高雅兰身旁,說了声:“哭完了嗎?”

  高雅兰抬眼看他,此时泪花带泪的一张脸,任谁看了都会心动。但夏河铁石心肠,摆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哭完了就跟我去医院。”他往远处指了指:“那裡就有一家。”

  高雅兰還在抹眼泪,他试着温和的說:“走吧,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嗯嗯。”

  這回高雅兰总算有了回应。

  于是,夏河伸手過去,示意要不要扶着。对方有些害羞,便摇摇头,发缕粘在脸上,看上去楚楚可怜。

  夏河把手插/进裤兜:“你自己跟着我。”

  然后迈开步子,刻意放缓步伐,好让一旁那位一瘸一拐的人跟上。

  等到医院后,夏河帮她挂了号,让她坐在椅子上等着,出门去接了個周郁的电话。

  周郁开口就乐呵呵的问:“老夏,你到家沒?”

  夏河拿着手机回头看了一眼高雅兰,随即回称:“還沒,在买东西。你有事嗎?”

  “沒事就不能找你聊聊男人之间的话题啊?”

  “你滚吧,好好說话。”

  周郁笑:“对了,明天找你去爬山,你可别說沒空或者在家写作业啊。贼无趣。”

  “那就去呗。”夏河一口答应,不想与他在电话裡耗時間,怕那哭鼻子的姑娘又徒伤了起来。

  “那就這么說定了,明天我去找你。”

  “嗯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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