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0章 摔杯爲號
他們雖然知道這是一場和離大典,但也想見證這最後的一絲溫情。
賀沄帆和王紫琳無奈,只好板着臉,互相拱了拱手。
這一禮,既是告別,也是祝福,願彼此在未來的道路上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最後,夢天涯單手一翻,手裏多出了一張紅雙喜字。
他看着二人,緩緩說道:“下面,舊人剪斷喜字。”
話音剛落,賀沄帆和王紫琳便各自出一道劍氣,那紅喜字瞬間一分爲二,如同他們曾經的愛情一樣,徹底破碎,無法挽回。
夢天涯單手輕輕一揮,那張已經一分爲二的喜字瞬間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包裹,緊接着燃燒起來。
火焰跳躍,映照出衆人各異的神色,頃刻之間,喜字便化爲飛灰,隨風飄散。
這一幕,彷彿是對過去的一種徹底告別,也是對未來的一種新的開始。
這時候,夢天涯朗聲說道:“二位,散買賣,不散交情,再見面也是朋友。”
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彷彿是在給這場和離大典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
隨着夢天涯的話音落下,凱榮山的弟子們開始爲一衆賓客獻上靈酒。
那靈酒晶瑩剔透,散發着誘人的香氣,彷彿能夠洗淨人心中的煩惱與憂愁。
夢天涯也拿起了酒杯,微笑着對衆人說道:“各位替舊人高興吧,放飛心情,和離了還是好朋友。”
說着,他就將靈酒一飲而盡,彷彿是在用自己的行動來踐行這句話。
一衆賓客見狀,也都開始飲酒閒聊。他們或談笑風生,或低聲細語,場面熱鬧非凡。
賀沄帆和王紫琳也幾乎是逐個和來賓碰杯,隨後就一飲而盡。
他們雖然剛剛經歷了和離,但此刻卻顯得坦然自若,彷彿這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先天修士們自然不必說,他們給足了一衆成元修士面子,與他們舉杯共飲,談笑風生。
而賀沄帆和王紫琳也沒有拿出先天修士的架子,他們與每一位賓客都親切交流,彷彿是在告訴衆人:即使和離了,我們依然是朋友。
如此閒聊飲酒,場面十分融洽。
並沒有出現和離後老死不相往來的尷尬局面,也沒有情侶交惡怒目而視的戲碼。
衆人彷彿都沉浸在這場特別的盛宴中,享受着這份難得的輕鬆與愉悅。
不知不覺間,衆人如此閒聊飲酒已經足足過了一個時辰左右。
這時,賀沄帆和王紫琳又走上臺來。
賀沄帆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今天給諸位道友添堵了,我敬大家一杯。”
說着,他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他的舉動彷彿是在向衆人表達歉意,也是在對這場和離大典做一個最後的總結。
而衆人也都紛紛舉杯迴應,場面再次達到了高潮。
一旁的王紫琳也舉起了酒杯,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帶着一絲不羈與灑脫:“諸位今天要盡興。”
語落,她也將酒杯中的靈酒一口飲下,彷彿是在用自己的行動來踐行這句話,也彷彿是在向過去告別,迎接新的未來。
臺上二人接連豪飲之後,互望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默契還有堅定。
隨後,他們同時將手中酒杯往地上一摔,兩個酒杯落地瞬間摔得粉碎,發出清脆的響聲,彷彿是在宣告着某種決心的破碎,也彷彿是在爲這場和離大典畫上一個獨特的句號。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一個巨大的法陣從凱榮山山腳驟然升起,幾乎是瞬間就籠罩住了整個凱榮山。
那法陣五彩斑斕,凝厚無比,散發出一股強大的禁制力量,讓人心生畏懼。
有不少修士在看到這五彩斑斕的凝厚禁制後,臉色驟變,一臉怒意地望向了賀沄帆和王紫琳。
他們顯然沒有想到,這場原本應該是和離大典的盛會,竟然會演變成這樣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
就連夢天涯也感到有些疑惑,他第一個開口了,聲音中帶着一絲不解與詢問:
“賀道友,王道友,你們這是何意?爲何突然佈下如此禁制?”
賀沄帆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種從容與淡定:
“夢兄,別誤會。我們和南境來的沈道友有些話要講,這是爲了我們之間的私事。
和其他人沒關係,我們會發給諸位道友令牌,各位只要捏碎令牌就可以傳送離開凱榮山,絕不會耽誤大家的時間。”
聽了賀沄帆的話,在場衆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望向了‘沈川’。
他們心中充滿了疑惑與好奇,不知道這位南境來的沈道友究竟有何等能耐,竟然能讓賀沄帆和王紫琳如此大費周章。
然而,就在這時,司徒風華卻開口了。
她的聲音清冷而堅定,彷彿是在爲沈川撐腰:“賀沄帆,王紫琳,沈道友是我帶到凱榮山的。
你們想要留下他,得先問問本座是否同意。”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不容置疑的霸氣與決心,彷彿是在告訴所有人:沈川是她的人,誰也別想動他一根汗毛。
賀沄帆聞言,只是輕輕一笑,那笑容中卻帶着幾分玩味與挑釁:“司徒道友,你們玄易教和南境御虛宗還真有勾連!?
這事兒,怕是不簡單吧?”
他的語氣雖輕,但話中的含義卻足以讓人心生漣漪。
司徒風華聞言,眼神微冷,她瞥了一眼賀沄帆,語氣中帶着不容置疑的堅定:
“勾連?哼,我們玄易教行事光明磊落,何須你來指手畫腳。
倒是你們,今天的事情怕是早有預謀吧?否則,爲何會突然佈下如此禁制?”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對賀沄帆和王紫琳的深深戒備。
這時,王紫琳開口了,她的聲音平靜而淡然,彷彿是在陳述一個再簡單不過的事實:
“想留下看熱鬧的大可以留下,想離開的道友,可以到我婢女處領取令牌自行離開。
我們絕不會勉強任何人。”
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從容與大氣,彷彿是在告訴所有人,這裏的事情與他們無關,他們有權選擇自己的去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