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森森寒意
此刻,與司徒風華戰在一處的賀沄帆眉頭緊鎖,他厲聲說道:
“枯大師,法陣已經不受我和紫琳控制,你誤會了。
我們並沒有故意用這幽玄靈紋對付你,而是這法陣似乎已經失去了控制。”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和焦急,顯然也在爲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感到困惑。
而正在和任飄零激戰的王紫琳這時候也急切地說道:
“枯大師,我們的確喪失了對凱榮山禁制的控制權。
這法陣彷彿有了自己的意識,正在肆意地攻擊着所有人。
我們必須儘快找到解決的辦法,否則我們都將葬身於此。”
她的聲音中透露出濃濃的不安,顯然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
在場衆人聽到賀沄帆和王紫琳的話,心中再次一驚。
他們深知,在這被陣法禁制幽禁的空間裏,掌握陣法控制權的重要性不言而喻。
如今,這法陣彷彿脫繮的野馬,肆意妄爲,而他們卻束手無策,只能眼睜睜地看着它肆虐。
這種無力感讓他們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但同時也激發了他們求生的慾望與鬥志。
他們知道,只有團結一心,共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危機,纔有可能找到破解之法,獲得轉機。
這時候,沈川依舊在連續掐動着法訣,他的雙手如同幻影般快速翻飛,每一個動作都帶着神祕的力量。
隨着他的動作,各種詭異符文還在地面接連升起,它們彷彿有生命一般,自動飛向了天明會一夥先天修士。
這些符文雖然單個看起來並不起眼,但當它們匯聚在一起時,卻透露出一種讓人難以言表的壓抑感。
它們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將天明會的先天修士牢牢籠罩在其中。
當這些符文接近天明會先天修士後,瞬間凌空炸開,變成數不清的微小符文漂浮在空中。
這些微小符文竟然有着禁制天地靈氣的神奇力量,它們如同一道無形的屏障,阻止了天地靈氣往天明會一方先天修士的流動。
與此同時,沈川的那些成元境後期的人蛹傀儡也已經將在場的天明會成元修士盡數滅殺。
它們如同鬼魅一般,在戰場上穿梭,所到之處,無一生還。
此刻,它們也加入了對天明會先天修士的圍殺,使得天明會的形勢更加岌岌可危。
面對如此絕境,天明會的白髮老者卻依舊保持着冷靜。
他明白,此刻唯有依靠手中的這件靈寶,纔能有一線生機。
於是,他從儲物袋裏拿出一面幡旗,這幡旗之上畫着一隻五色孔雀,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能躍然而出。
老者將幡旗往空中一拋,只見這幡旗迎風狂長,瞬間便長到十餘丈高。
而幡旗之上的五色孔雀竟也活了過來,它衝出了幡旗的束縛,振翅高飛。
隨着五色孔雀的飛出,它的體型也再次狂漲,最後竟然達到了四十餘丈之巨。
這五色孔雀一扇動翅膀,便帶起一股狂風,將周圍的無數細小符文都卷向了自己。
這些符文彷彿受到了某種力量的召喚,紛紛向五色孔雀的方向匯聚。
最後,竟然都被五色孔雀張口放出的霞光席捲進孔雀口中。
這霞光五彩斑斕,絢麗奪目,彷彿蘊含着無窮的力量。
在霞光的照耀下,那些原本禁制天地靈氣的符文竟然被一一化解,天明會的先天修士們終於能夠再次感受到天地靈氣的流動。
“靈寶,不是隻有你有!”
夢天涯冷哼一聲,單手輕輕拂過儲物袋,一把赤金長戈瞬間出現在他手中。
這把長戈通體散發着耀眼的金光,彷彿蘊含着無窮的力量。
夢天涯雙手一握長戈的陰陽把,用力一震,同時他周身靈光一閃,一套金色的大葉黃金甲便披掛在他周身,將他襯托得如同戰神一般。
這大葉黃金甲前後兩面護心鏡中,各有一條金色蛟龍盤旋舞動,栩栩如生,彷彿隨時都能躍然而出,爲夢天涯增添了幾分威嚴與霸氣。
沈川一看便知,這是金蛟戈和金蛟甲,兩件靈寶是一套組合靈寶,攻守兼備,威力無窮。
難怪這位夢天涯能夠在大秦修仙界叱吒風雲如此多年,原來他有着如此強大的靈寶作爲依仗。
夢天涯將手中金蛟戈往半空中的五色孔雀用力擲出,那金蛟戈彷彿化作一道金色的閃電,劃破長空,直奔五色孔雀而去。
而他自己則周身靈光一閃,整個人竟然瞬間長高到兩丈有餘,身形變得更加魁梧健壯。
隨後他幾個閃動,便如同鬼魅一般出現在了天明會枯大師的近前。
枯大師看到夢天涯突然近身肉搏,先是一愣,隨後臉上露出一抹奸笑。
他連掐法訣,原本一個枯瘦老者的模樣的他,周身靈光一盛,彷彿有一股神祕的力量在他體內涌動。
下一刻,枯大師也是身形暴漲到兩丈有餘,原本老者模樣竟然變成了一名黑鬚黑髮的儒生,面容俊朗,氣質儒雅,與之前那枯瘦老者的模樣截然不同。
這一幕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震驚不已。他們沒想到枯大師竟然還有如此變化,這顯然是他隱藏的實力。
看來,這場戰鬥將會更加激烈和精彩,讓人拭目以待。
只見枯大師也毫不示弱,一拳打出,迎向了夢天涯那如隕石般砸來的拳頭。
兩股磅礴的靈力在拳頭中心處碰撞,瞬間爆發出一股巨力,這股力量如同狂風驟雨般向四面八方散去,使得在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兩名先天后期修士磅礴靈力對轟一擊的可怕。
空氣彷彿被撕裂,大地也在微微顫抖,這場面讓人心驚膽戰。
此刻沈川的目光在這時變得愈發冷冽,他轉向了正在和司徒風華、任飄零激戰的賀沄帆與王紫琳。
這兩人同樣是先天修士中的佼佼者,實力非凡。
然而,當沈川那冷冽的眼神盯住他們時,二人頓感背後森森寒意,彷彿被一頭猛獸盯上,不由得都加了十二分的小心,生怕稍有疏忽便遭致毀滅性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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