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5章 結束明悟
田間地頭,他與勞作的農民交談,瞭解農事的艱辛,詢問賦稅是否繁重;
市井街巷,他觀察百姓的衣食住行,傾聽他們對朝廷政策的看法。
通過一次次的微服私訪,沈川真切地體會到了百姓生活的不易,也更深刻地認識到了帝國存在的衆多弊端。
在洞察到國家衰敗的根源後,沈川果斷地推行了一系列改革措施。
針對農業,他減輕農民賦稅,鼓勵開墾荒地,興修水利,以確保農田灌溉。
爲了提高農業生產技術,他還下令召集各地的農學家,編寫農書,將先進的種植技術傳授給百姓。
在吏治方面,他大力整頓官場風氣,嚴厲打擊貪污腐敗現象。
對於那些魚肉百姓、中飽私囊的官員,一經查實,絕不姑息,無論其職位高低,一律嚴懲不貸。
同時,他完善科舉制度,廣納天下有才之士,爲國家選拔出一批清正廉潔、有真才實學的官員。
經過多年如一日的勵精圖治,原本在崩塌邊緣搖搖欲墜的帝國,在沈川的帶領下逐漸恢復了往日生機。
田野間,莊稼茁壯成長,豐收的景象隨處可見;
城市裏,商業繁榮,百姓安居樂業。國家的經濟日益繁榮,軍事力量也不斷增強,曾經侵擾邊境的外敵,如今也不敢再輕易來犯。
沈川以他的智慧,讓帝國重新走向了輝煌,成爲了百姓心中的賢明君主,他的功績也被後世傳頌。
當沈川從那深沉而玄妙的明悟狀態中回過神來時,琴聲已經悄然停止,彷彿從未響起過一般。
他環顧四周,發現原本圍繞在他周圍的海中妖族和島上妖族、以及那些古老而神祕的獸類,不知何時都已經離去,只留下一片空曠和無盡的寧靜。
而那礁石之上,原本撫琴的宮裝女子也已經收起了瑤琴,與一位俊朗不凡的中年人並肩而立,遠遠地注視着他。
中年人見沈川終於從明悟中醒來,臉上露出一抹溫和的笑容,緩緩開口道:
“道友能在內子琴聲中陷入明悟,想來也是有些機緣的。
我名鄭宗翰,這位則是我的雙修伴侶,秦靜。”
他一邊說着,一邊輕輕拍了拍身邊白衣女子的肩膀,眼中滿是柔情、寵溺。
沈川聞言,心中一凜,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對二人躬身施禮,恭敬地說道:
“人族楊飛,見過二位前輩。
能在此地遇見前輩,實乃晚輩之幸。”
鄭宗翰上下打量了沈川一番,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隨即笑道:
“人族修士?
你大老遠跑到這裏來,竟然還能以入無境的修爲施展出大乘境的遁速,當真是有些本事。
看來,你並非尋常之輩啊。”
沈川聞言,心中暗自思量,知道自己在對面二人面前絕無還手之力,不如坦誠相待,或許能搏得一線生機。
於是,他老實地說道:“不敢欺瞞前輩,家父在人族中也是一位合體修士,我作爲家中嫡子,自然受到了一些特殊的照顧。
家裏爲了讓我能在修真之路上走得更遠,特意爲我弄到了幾滴真靈顒鳥之血。
正是因爲如此,我的遁速才比同階修士略快一些。”
鄭宗翰聽了沈川的解釋,點了點頭,神色依舊平和地說道:
“顒鳥之血?那倒也說得通。
我看你的神魂、神識、神念、神海都修煉得頗爲不錯,顯然家中在你身上下了不少功夫。”
“家母對我的修煉確實關注頗多,她時常會爲我尋覓各種珍稀的修煉資源,助我提升修爲。
而家父身爲都督,統領着兩道兵馬,事務繁忙,對我們幾個子女的管理相對較少。
不過,他雖然不常過問我們的修煉,但修仙資源卻是源源不斷地供給,讓我們能夠無後顧之憂地專心修煉。”
沈川緩緩說道,眼中閃爍着對家人的感激之情。
說着,他還真的從儲物手鐲中拿出了幾部功法祕術,展示給鄭宗翰看。
《神禁術》《咒之咒》等幾部功法,每一部都蘊含着深邃的修煉之道,讓人受益匪淺。鄭宗翰隔空看了一眼,眼中閃過一絲讚賞之色,點了點頭道:
“不錯,這些功法都是上乘之選,能夠修煉到如此地步,也足以證明你的天賦和毅力。”
鄭宗翰頓了頓,又繼續說道:
“我們夫妻二人在這狂濤之海已經不知道度過了多少歲月,期間也見過不少修士,但大多是大乘、渡劫境的高手,像你這樣入無境就敢踏足狂濤之海的小傢伙,倒是少見。
觀你骨齡,也就不到三千歲,如此年輕就有此修爲,倒也算得上天縱之才。”
說到這裏,鄭宗翰話鋒一轉,
“更何況,你還給我們帶來了一隻煞骨四翅雕,這骨鳥甚是稀有,我們就收養了。這可要多謝道友了。”
他的語氣中竟有幾分感激之意。
接着,鄭宗翰又提到了他的妻子:“內子琴聲助你明悟,如今她也因此功德又進一步。
這全都是拜你所賜,我們夫妻二人自然要好好感謝你。”
最後,鄭宗翰大手一揮,豪爽地說道:
“這玄月島上的東西就都送給你了,也算是我們夫妻二人對你助內子功法再進一步的答謝。
希望你在未來的修仙之路上,能夠越走越遠,成就非凡。”
說完,對面的鄭宗翰劍指對着天空輕輕一劃,只見原本碧藍的天空瞬間出現了一道千丈裂痕,彷彿天穹被撕裂開了一道巨大的口子。
緊接着,就有兩隻寬有六七百丈的巨掌從裂縫中緩緩伸出,那手掌之大,幾乎遮天蔽日,令人震撼不已。
隨着這對大手的動作,裂縫逐漸被拉開,形成了一個圓形的通道入口,通道內光芒閃爍,神祕莫測。
頃刻之間,一朵祥雲從圓形通道中飄然而下,輕輕托起了一男一女兩位修士,將他們緩緩送入了通道之中。
那對大手在完成使命後,又生生將通道合璧,最後裂縫也消失不見,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般。
而一男一女剛纔站立之處,卻留下了一個閃爍着微光的儲物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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